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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童年裡的記憶

昨天是我奶奶85歲的生日,晚上給奶奶打了個電話。

奶奶每年的生日,都會去酒店擺幾桌。

兒子孫子孫女,還有曾孫曾孫女們,一起向她祝壽,並藉此時聚一聚。

今年,除了她的兒孫,還有另外幾家同宗祖的人也來了。

這其中,有一個讓我感念至今的大哥。

奶奶與說起這位大哥時,我記憶的閘門就瞬間被開啟。

他是我童年裡的一抹光亮。

是我成長的記憶深處,一直不曾忘掉的人。

我童年時期,從內蒙轉學到山東,在新的地方,新的學校,總是被人欺負。

特別是父母離婚,弟和妹離開後,我更是倍受嘲諷和欺辱。

大哥跟我同校,有段時間,好像還是同班。

那個年代,小學還有留級生。

他學習不好,總是留級。

我對他最初的記憶,就是他很愛玩,常被罰站。

但他人緣很好,總有一群人跟他玩,他們總在一起熱鬧地說說笑笑。

他們的氛圍,讓我無比羨慕。

後來,對他記憶更深刻,是他曾保護過我幾次。

在我被人欺負,被人孤立,被人嘲笑的時候,只要他看見了,總會擋在我前面,護著我,吼斥那些人。

別人問他,我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總是護著我。

他會理直氣壯地回答:她是我妹妹,她爺爺和我爺爺是兄弟。

是的,我爺爺和他爺爺是兄弟,不過是堂兄弟。

而我當時在學校,也有比他更近一層的兄弟姐妹,他們要麼就站在欺負我的孩子裡面,朝我做同樣的事,要麼就是站在一邊,冷冷觀望。

我現在對那些人,已經完全喪失記憶。

唯獨這一個哥,在心裡存記至今。

前幾年回老家,我必去看的一個人,就是他。

他是我整個灰暗童年,難熬的學生時期,最明亮生動的存在。

他給我的幫助,也許是出於他善良的本能,也許是他英雄氣概的舉手之勞,卻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安全和正直的力量。

這樣的力量,是那麼寶貴。

因為他在我的童年,甚至很長的成長時期,都少得可憐。

他讓我每次想起來,都心存感恩,倍覺溫暖。

現在我的孩子,如果在外面遇到一個善良的大哥哥或是大姐姐,我都會比對他們的同齡同伴,更加珍視。

02

孩子也有大一點的玩伴

在我們從另一個小區,搬回到這個區的時候,雙胞胎有點融入不了孩子群體。

他們下小區,轉來轉去,只能自己玩。

別的孩子玩遊戲,他們眼巴巴地做觀眾。

有時候,會跟同齡孩子玩,但是玩不久,就要鬧一場矛盾。

我雖然不參與,但是全看在眼裡。

不知何時起,雙胞胎中的哥哥小智,與一個比他大好幾歲的男孩交上了朋友。

那個男孩大概有十歲的樣子,經常帶著我家小智跟一群小朋友追跑,還帶他做遊戲,帶他騎兩輪腳踏車,帶他玩滑板。

有一次,小智跟一個小朋友鬧矛盾,小朋友的家長不分青紅皂白罵小智,那個男孩幫著小智懟了那個家長。

小智在小區不再那麼怯生生,害怕融入群體。

那個大男孩只是帶著小智玩,遇到不公平,出於本能幫了一下他,卻是幫小智,翻越了一種看不見的藩籬,讓他更從容地跨越自己邁不過的小欄杆。

我非常感激那個男孩,但並沒有摻和孩子的世界,只是不經意的時候,給他拿些好吃的。

現在那個男孩可能學業重,不怎麼出來玩了。

我家雙胞胎中的妹妹小慧,在進入小學之後,也交了一個大姐姐好朋友。

那個姐姐上四年級,性格和學習都特別好。

對小慧很照顧,經常帶書給她看。

小慧也帶她認為好看的故事書,去與姐姐交換。

有時候在路上碰到了,她就去拉著姐姐,一路走一路聊天,笑聲不斷。

我經常在衣袋裡裝一些零食,有時候碰到了,就給她一些。

我非常開心小慧能在剛入小學,就交到一個這麼好的朋友。

好的朋友,對孩子的影響真的很大。

我很珍視這些對孩子影響大的朋友,也很感激,他們曾給孩子的友情和愛心。

03

我自己有過被孤立和欺負的經歷,深深地感受過,那是一種什麼的體會。

雙胞胎中的哥哥,是一個有愛心的孩子,他對比他小一些的小朋友,總是充滿著關愛和憐惜。

而雙胞胎中的妹妹,是一個慢熱型的人,心地也很善良。希望她在不久,在學校裡,也能像那個大姐姐一樣,成為一個有愛的學姐。

孩子交朋友,家長能干涉的時間段,也僅僅是學齡前,在幼兒園之後,他們會自動分類。

但是朋友對孩子的影響,至關重要。

社會心理學研究專家曾說,基因只能解釋百分之五十的個體差異,家庭影響只有百分之十以內,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到五十,是由同伴的影響決定的。

END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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