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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經常遇到這樣的人:

  TA就像一個會走路的炸藥包,全身上下都是誘人之處。它不敏感。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他們生氣,有點不可理喻;

  TA一火,就會失去理智。什麼難想到什麼,怎麼爬起來;

  TA不是壞人。相反,它可能很善良,很有能力,也很願意付出,卻不願意或者沒有能力和別人好好相處,和別人說說話。

  有時候,作為身邊的受害者,我們想問:為什麼不能和我們說再見?為什麼我不能和我們好好相處?

  今天,我想通過回答梅生來回答這個“為什麼”.

  對我老公來說,我就是那個走著走著的不規則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炸。

  婚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他不理解我。

  他一直是男性,金牛座,特別務實,活在當下。

  我,天秤座,學音樂的,特別浪漫,活在一個朦朧的,理想的,美好的世界裡。

  他是一個很理性的人,很容易講道理,也很容易說出誰對誰錯。

  我是一個感性的人。如果他認為他沒有站在我這邊,他會感到難過。

  剛結婚的時候,我用全身心讓他滿意。我喜歡我自己。我覺得自己特別優秀,特別完美。

  但是,我對他也有很高的要求。只要他對我不熱情或者達不到我的標準,我就說他,吵他,不理他。

  你不開心的時候,我就不認他見他。

  比如他吃飯快,我會罵他:“你餓死了?”

  比如他走到我面前,我就懷疑他走路姿勢不好,想走上去把他踢開。

  即使是做了手術,我也寧願一個人去廣州處理,也不想見他。

  他忍不住跟我交流,跟我吵,不跟我鬧,小心翼翼,不跟我說話。

  她丈夫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這個家。

  當時我也不能理解,覺得他是故意不理我的。

  而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不理我,不交流。

  很多年了,不能說是同一個陌生人,但也就是住在一起。

  我不能結婚,因為孩子那麼小,誰都離不開。

  他沮喪地說道:

  “我一直在單位做別人的思想工作,但是和你相處不好。我想不出來。我們家孩子也有,經濟情況也蠻好的。你想要什麼? "

  沒錯,在外人看來,我老公高大儒雅,985大學研究生,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時候我總會有這樣一種感覺:大家都在欺負我,我就全副武裝,每一滴汗都豎起來打。

  我要打擊的對象不僅僅是老公,還有身邊的其他人。在我的標準下,別人的言行對我有點不尊重:

  比如沒有熱情,沒有笑容,沒有小姑子的名字。感覺這個人不看我,然後怪老公沒用。為什麼別人不尊重我?不是因為不尊重你.

  我去超市,就會和別人吵架;

  去商場給我介紹產品,我說:“我一直在學習,識字!”

  丈夫們不理解。那些人都是些小姑娘,沒有惡意。就算他們有點不禮貌,我也沒那麼生氣?

  有了女兒之後,上幼兒園之前,孩子的要求是身體健康,親子關係還行。

  但是自從孩子上學以後,我就開始有了各種要求和控制,特別容易被孩子刺激。

  親子關係也開始慢慢緊張起來。

  現在想來,我對自己的過去不可思議,但那才是真正的以前的我。

  這麼多年,我這樣做,很可憐,因為無論我擁有多少,都感受不到愛,活在冰冷的世界裡。

  負面情緒一直在體內積累,沒有出口,一直在積累。它已經成為我生活的典範

  這個世界很危險,我需要戰鬥!

  在梳理和探索中,我認識到負面情緒的積累是從小開始的。童年,我是父母情感的垃圾桶。

  爸爸是60年代的大學生,媽媽是音樂老師。我還有一個妹妹,比我小一歲半。

  小時候表現比較聰明,父母就把妹妹送到外婆家重點培養我。我承載了太多的希望。

  爸爸是知識分子。對我要求嚴格。——我不能快樂活潑。我會被父親評價為“輕浮”。

  對於一個女生來說,“輕浮”是一個很大的標籤。

  我媽媽脾氣不好,她每天都對我發脾氣。什麼都罵我,她什麼都罵。在她嘴裡: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錯誤都是因為我。

  她會打我,打完我她哭得比我還厲害,然後樓裡的人都來安慰她。不知道的人以為她被打了。

  我恨她,明明是她的錯,她卻比誰都委屈,比誰都假裝。

  她會在外人面前,尤其是親戚熟人面前,說我不好,那不好;

  她會當著外人的面抽我,罵一些讓我沒有立足之地的話;

  我常常不知道她說錯了哪一句,下一秒她就是一巴掌。

  有時候,我故意唱歌,蹦蹦跳跳,想讓他們開心,結果是一頓批評,一頓責罵。

  我做什麼都是要被糾正,被罵,總是忐忑不安。

  真的是做多了,說多了,錯了。

  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活在驚恐的戰鬥中,總是緊張,一直防守。

  長大了,整個人垮得很緊。晚上我不敢關燈。我不敢面對門。我不得不面對那扇有安全感和長期失眠的門。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離神經症只有一步之遙。

  什麼是創傷?這是外傷。

  在過去,這些痛苦的事情發生了。為了感覺好一點,我凍結了自己的情緒和身體。

  即使是回到了安全狀態,大腦和身體還是處於戰鬥或者逃跑的狀態。

  很難與他人建立持續的親密關係,包括愛孩子和伴侶。

  如果童年的創傷沒有放下,他在成年後反覆重複童年的經歷。

  前半生是為父母的情感付出——

  媽媽挑剔我,我就挑別人;

  我媽脾氣不好,我脾氣也不好;

  爸爸嚴格要求我,我也嚴格要求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負面情緒真的可以遺傳。

  父母的負面情緒害了他們的一生,帶走了我幾十年。

  情緒一半來自思考,一半來自我的身體,整理過去的創傷,解決我思考的問題。

  同時也要面對困在身體裡的負面情緒。

  來學習後,藍海老師一直強調一句話:身體永遠不要忘記。很多時候,積壓的情緒可以通過身體釋放出來。

  身體是我們最忠誠的信使。身體有多放鬆,心情就有多放鬆,身體緊繃,心也緊繃。我們必須遵從身體的需要,聽從身體的召喚。

  所以我一直堅持情緒壓力釋放練習。

  堅持了一段時間後,發現腰越來越靈活了。原來我不能坐,不能躺,不能躺,不能躺,不能側躺。我嘗試了各種姿勢。我很不舒服。

  現在,我可以坐在沙發上躺下了。

  老公腰不好。看到我做了,他也願意試一試。

  其中一個是滾背,每天滾一百兩。後來,他的腰和肩膀不疼了。

  現在,他比我更堅持。

  每次注意到有情緒,我都會做情緒壓力釋放練習,釋放負面情緒。

  身體打開了,心也打開了。

  做了之後,感覺堵著的心一下子打開了。

  除了情緒壓力釋放練習,靜觀也對我幫助很大。尤其是呼吸的氣息,哪怕是看電視,做家務的片段,我都會有意識的吸一口氣。

  吵架之前,我們十天二十天沒說話。

  現在,我們吵完架很快就和好了。

  漸漸的,我放下了對自己的高要求。

  以前總是瘦,為什麼?

  因為我對自己有嚴格的要求,哪怕有一點點超標,我都會攻擊自己:“你不是!你是個失敗者,你什麼都不是……”

  所以我會選擇放棄。

  過了一段時間,又開始又放棄,越來越自信。

  現在,我開始接受自己,曾經沒事,沒事.允許自己偷懶,允許自己不完美。

  我允許自己允許別人被允許給別人。他以前狀態很好,我很生氣。

  現在我可以允許他允許他。每個人都有狀態不好的時候,他的工作壓力那麼大,允許他,沒關係,這不是你造成的.

  評委少了,接納多了,也能看出老公的好:

  他特別善良,善於自我反省,不僅對我,對他也一樣。

  他很寬容,不管攀比,內心很強大。

  在他身邊,我很安全,無論我怎麼做,他都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他是這樣的人!

  婆家也沒說什麼疼的,而且他特別德行。

  他很自律,很正派,界限感很強。

  一切都是非常珍貴和稀有的品質。

  上帝把他送給了我,是給我的禮物。

  我想從內心對這個男人好。

  前不久他發燒了,我一直問他“你要喝水嗎?”然後摸了摸額頭,問他是不是燙的。

  然後我陪他去了醫院。

  以前他有病或者我有病,彼此互不相干。

  現在,我想關心他,心疼他。

  原來孩子搶了他爸爸的東西,我讓我老公讓著孩子。

  現在,我會對孩子說:“不能搶我爸,爸爸愛你給你,不是他不愛吃。”

  女兒會問我:“媽媽,你愛我爸爸嗎?”

  我說:“更愛你。”

  孩子說:“我覺得你還是愛爸爸的。”

  孩子是最接近真相的人,女兒用眼睛觀察我的愛。

  我問孩子:“爸爸媽媽相處得好,你喜歡嗎?”

  孩子說:“就像,如果你們吵架,我很害怕。”

  在我的生活中,最讓我開心的因素有三個:一是老公,二是女兒,三是在幸福的家裡讀書。

  以前,我明白了很多道理,卻沒有活出前半生。我的身體承受著父母的沉重負擔。

  現在負能量出去了,愛進來了。

  我可以愛自己,不容易看到自己,關心自己;我能感受到別人和他人的好。

  在過去,我是個活炸彈。別人說話我就回去了。我被負面情緒控制了。

  現在,我可以意識到情緒,對抗來了,我仍然可以看到別人的需求,我可以停下來。

  現在無論是和老公的關係,還是和別人的關係,都好了很多。

  藍海老師說治癒創傷和快樂。有創傷並不可怕。只要我們願意改變,傷口就會長好。

  童年的每一天,我都帶著創傷。

  以前,我沒有能力和精力去面對這些創傷。

  現在通過練習,梳理,感情壓力,內心的力量逐漸壯大,讓自己真正面對創傷,讓內心的孩子慢慢長大,慢慢和父母和解。如果你也在痛苦中,親愛的,學會,改變它,總有一扇窗,打開你塵封的心門;總有一線光明,能照亮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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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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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中元節,不管男女老幼記得“吃1肉忌3事”,老輩傳統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