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精緻的年輕人,伴隨著蛋殼商業神話的破滅,一夜時間失去了所有體面。
那個瘦弱的女孩子,光著腳架著刀,顫抖著和房東對峙。
那個深夜絕望的男孩子,點燃了整個屋子之後,從窗戶一躍而下。
比起在偌大的城市獨自打拼,更讓人雪上加霜的,是誰都不知道房東和明天哪一個會先到來。
故事背景:蛋殼房東深夜趕人,帝都偽名媛車比方顛沛流離
故事結局:一夜坐擁星空頂
車比方是個偽名媛。
來的時候,穿著兩雙AJ,坐在LV的水桶包裡。
車比方不吃下午茶,不拼奢侈品,偶爾吃個法棍麵包的brunch就算是精緻了一把。
車比方唯一真名媛的夢想,就是擁有一輛星空頂。
蛋殼可能是壓垮車比方的最後一根稻草,坑了車比方一年的房租之後,房東拎著扳手上門驅趕。
大雪,寒夜,找房,搬家。
兵荒馬亂的兩天時間裡,車比方終於明白:我們從不能預知未來艱險,唯能在絕境中倔強求生。而那些所謂的夢想,就如同浩瀚天際裡的點點星光,支撐著我們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
對於星空的追問和神往,大概是貫穿了我們無所謂的人類社會始終的一個問題。
是哲學問題,我們的祖先在一次次仰望星空的同時,不斷地追問,星星從何而來?天空有沒有邊際?而對星空的不斷追問裡,孕育了哲學產生的最初形態——宇宙觀。
又或者是科學問題,對星空的不斷探索,促成了以天文學為代表的一系列學科的發展,從肉眼觀星象,到天文望遠鏡的發明,再到今時各種探測衛星的層出不窮,無一不是源於我們對星空的好奇和嚮往。
這也可以是美學問題,不然,大鬍子梵高又怎麼會那樣誇張而熱烈地,描繪著充滿運動和變化的星空。那天空高遠,那眾星迴旋,那金色的漩渦,那盤旋的星雲,是火焰,是狂歡。而即使是數百年後的今天,美學啟迪下的人們,仍然對星空趨之若鶩,更是掀起了星軌拍攝的熱潮。
這也當然是音樂問題,理查德·克萊德曼(Richard Clayderman,原名Philippe Pagès)甚至直接以《星空》為名,寫成了自己最為經典的鋼琴曲目,朦朧,悠揚中流暢著星空的深邃以及亙古以來對星空的徜徉仰望。《Lost Stars》裡“Who are we?Just a speck of dust within the galaxy”是青春的熾熱和迷惘;《六等星の夜》裡“星(ほし)のない空(そら)に,輝(かがや)く光(ひかり)を”,愛而不得的痛苦在寂靜無垠的星空下拉長放大,而《October:written in the stars》則借用星空永恆,表達著“I belong to you,You belong to me”的溫柔且堅定……
說是眾望所歸也好,說是獨樹一幟也好,勞斯萊斯的星空頂一經問世,就掀起了這個行業的驚濤駭浪,此後,無論貧窮富有,疾病健康,美貌失色,順利逆境,擁有一輛星空頂的汽車,或許也可以被稱之為“One World,One Dream”。
所以,也就並不意外的,車比方同樣為這廣袤、深邃而有著無限意蘊的星空所吸引,所蠱惑,所竭盡全力而奔跑而追尋。
或許是遭遇了這樣一場生活的毒打,心有萬千慼慼而無以慰藉時,車比方又想起了對於星空頂的嚮往:如果可以一直一直與星空為伴,是不是所有的委屈勞頓,都會在抬頭的一剎那,煙消雲散。
坦白說,對於一個並不算懂車的女生來說,星空頂的選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整體來看,市面上目前的星空頂配色主要有綠色、藍色、白色和紫色。
如果說,綠色星空頂猶如童年夏夜的螢火閃爍;藍色星空頂則更能還原夜幕沉沉的浩瀚星海;而白色星空點點明朗中不失柔和;紫色星空閃爍則更像是流星墜落,讓人驚喜而充滿期冀。
而相較於操作難度大、投入成本高的貼紙,車比方選擇了簡單、省錢又便攜的星空投影。如果不借助4S店的小哥幫忙,星空投影是適合很多有著星空夢的女孩子們的不二選擇。USB介面隨意車載,甚至可以輕鬆實現臥室和車內的星空轉移,不僅坐擁了星空頂,甚至是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片移動星空。
於是,就有了戲劇性的一幕,無論身處何處,車比方都懷揣著她的星空投影,在星空下開車,在星空下寫稿,在星空下唱民謠,在星空下打呼嚕。
生活的起起落落落落落,都被星空頂吸納並治癒。有人說,願我們在這萬惡的生活裡,過著愛誰誰的生活。
車比方說,願我們在這個薄涼的人世間,無比熱烈而熱愛的盡態極妍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