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電視劇《大漢情緣之雲中歌》原著小說,作家桐華代表作品。西漢時期(公元80年),年少的漢昭帝劉弗陵在荒漠迷途,得女孩雲歌帶其走出荒漠,劉弗陵最終被精靈可愛的雲歌打動,互贈禮物後相約十年後的長安相會!10年後,雲歌依約到長安,誤認劉病已為弗陵,以為他不記得兒時的大漠諾言,身邊還多了個美麗女子許平君。傷心的雲歌正欲返回大漠,卻遇上公子孟珏。萍水相逢的孟珏為雲歌排憂解難,看似淡漠,卻以獨特的方式默默守候雲歌。原來,當年八歲的雲歌無意中送出兩隻珍珠繡鞋,一是與她拉鉤為誓的劉弗陵,另一就是當年的小乞丐孟珏。雲歌費盡心思找尋劉弗陵,機緣巧合地與孟珏相識相愛,卻發現自己只是被利用。當她心灰意冷準備回家時,被劉弗陵所救。她以為得到幸福時,陵卻意外猝死......珍珠繡鞋牽引出兩段情緣,看似造化弄人,卻是上天給雲歌最好的禮物。
香味甘馨清雅,口味清冽綿長。
常叔剛看到酒色,已經激動得直搓手,待嚐了一口酒,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雲歌和平君急得直問:“究竟怎麼樣?常叔,不管好不好,你倒是給句話呀!”
常叔半晌後,方直著眼睛,悠悠說了句,“我要漲價,兩倍,不,三倍,不,五倍!五倍!”
雲歌和平君握著彼此的手,喜悅地大叫起來。
兩個人殫精竭慮,一個負責配料,一個負責釀造,辛苦多日,終於得到肯定,都欣喜無限。
常叔本想立即推出竹葉青,劉病已卻建議雲歌和平君不要操之過急。
常叔礙於兩個財神女——雲歌和平君,不好訓斥劉病已“你個遊手好閒的傢伙懂什麼”。
只能一遍遍對雲歌和平君說:“我們賣的是酒,不是金子,我定的價錢已經是長安城內罕見的高,再高就和私流出來的貢酒一個價錢了,誰肯用天價喝我們這民間釀造的酒,而不去買貢酒?”
可雲歌和許平君都一心只聽劉病已的話。
常叔嘮叨時,雲歌只是笑聽著。面容帶笑,人卻毫不為常叔所動。
平君聽急了卻是大嚷起來,“常叔,你若不願意賣,我和雲歌出去自己賣。”
一句話嚇得常叔立即噤聲。
一個月,那盛在小小白玉盅中的酒已經在長安城的富豪貴胄中秘密地流傳開,卻是有錢都沒有地方買。
人心都是不耐好,越是沒有辦法買,反倒好奇的人越是多。
有好酒者為了先嚐為快,甚至不惜重金向預定了雲歌菜餚的人購買一小杯的贈酒。一旦嘗過,都是滿口讚歎。
在眾人的讚歎聲中,竹葉青還未開始賣,就已經名動長安。
一塊青竹牌匾,其上刻著“竹葉青,酒中君子,君子之酒”。
字跡飄逸流暢,如行雲、如流水,隱清麗於雄渾中,藏秀美於宏壯間,見靈動於筆墨內。
“好字!好字!”雲歌連聲讚歎,“誰寫的?我前幾日還和許姐姐說,要能找位才子給寫幾個字,明日竹葉青推出時,掛在堂內就好了,可惜孟珏不在,我們又和那些自珍羽毛的文人不熟悉。”
劉病已沒有回答,只微笑著說:“你覺得能用就好。”
正在內堂忙的平君,探了個腦袋出來,笑著說:“我知道!是病已寫的,我前日恰看到他在屋子裡磨墨寫字。別的字不認識,可那個方框框中間畫一個豎槓的字,我可是記住了,我剛數過了,也正好是十一個字。”
雲歌哈哈大笑,“大哥以為可以瞞過許姐姐,卻不料許姐姐自有自己的辦法。”
劉病已笑瞅著許平君,“平君,你以後千萬莫要在我面前說自己笨,你再‘笨’一些,我這個‘聰明人’就沒有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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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胡長陽推著滿滿一車東西回到家裡,再見到阮萱彤的時候,他都眼前一亮!
“阮娘子,你這身衣服怎麼看起來合身了?”
“因為我把衣服給改了改啊!”阮萱彤笑道,“正好我閒的沒事,在屋子裡發現了一些針線,就順手給改了。怎麼樣,我的針線活不錯吧?”
她不止將原本穿在身上的長衫給剪短到正適合自己的長度,還將裁下來的布料拼湊一下,又給縫了一條褲子。這樣,她不止整個人看起來都清爽了許多,走路幹活什麼的也利落多了!
胡長陽連忙點頭。“的確不錯。不過……我本來還說給你買兩身衣服,這樣你就能把大哥的衣服還給他了,結果……”
啊?
阮萱彤嘴角抽了抽。
“我沒想到你會給我買衣服。”
她都已經花了他們家那麼多錢了,現在還能吃飽穿暖,她就已經滿足得不得了。如此,她又怎麼還奢望更多?
胡長陽忙看一眼胡長雋,他很想說這是我大哥交代我的。只是看著胡長雋那麼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他還是把話給咽回去肚子裡。
“算了。既然都已經改好了,你就繼續穿著吧!姑娘家多一身衣裳也是好的。”
他訕訕道,就轉身去將車上的東西都給卸下來。
阮萱彤也趕緊過去幫忙。
看到胡長陽果然按照她說的把最齊全的銀針給買了回來,還有整整十壇的烈酒,以及其他零碎的東西,她開心得直點頭。
“二爺你真厲害!我交代的東西你全都記住了!也全都採辦回來了,而且質量都挺不錯的!”
胡長陽被誇得滿臉是笑。“那是當然。這是要給我大哥治病的東西,我哪能不用心?”
說著,他就拿起一個小包袱遞給她。“這是給你買的東西,你回房去試試吧!”
“好嘞!”
儘管看到這些治病的用具很開心,但身為一個女兒家,誰又不喜歡新衣服?所以阮萱彤開心的接了東西,她就一溜煙的跑回去房裡。
打開了包袱,她就見到這裡頭放著兩套衣裙。衣服的顏色是鄉間最常見的灰藍色,但料子卻是細棉布,摸在手裡軟乎乎的,和現在她穿在身上的一樣。而且除了衣服外,包袱裡還有兩雙鞋兩雙羅襪,以及一支銀簪子。
這個男人已經盡他所能把一個女子所需要的裝扮全都給準備齊全了。
看著這些東西,阮萱彤臉上綻放出一抹絢爛的笑。“這一家人別看對外冷冰冰的,其實肚子裡都是一副熱心腸呢!能遇到他們,看來是老天爺也覺得我命不該絕啊!”
將新衣服鞋襪捧在手裡看了一遍又一遍,但阮萱彤卻並沒有急著將之上身。前些日子她大病一場,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衣服都被汗水醃入味了,頭髮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昨天她腦子又暈乎得厲害,也沒來得及收拾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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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成親過後要回門,可這回門不是應該新郎帶著新娘子麼?
如今讓她一個重傷患者回來,又是什麼道理?
想到相府裡面的那些人,雲玉琪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又重了些。
隨著離相府越來越近,雲玉琪心裡也生出了幾分忐忑。
她說有造冊之事不假,可是它放在何處,甚至在不在相府中,她都不得而知。
當時說知道造冊在哪,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為了讓顧以瑾相信罷了。
“王妃,到了。”
在那丫鬟小薇的攙扶下,雲玉琪才慢慢下了馬車。
小薇是顧以瑾下派照顧她的,名義上是照顧,實則是監視還差不多。
不過這些雲玉琪都不在乎,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短時間內,找到那本招兵造冊。
落定以後,雲玉琪才看到那相府門前等待之人。
為首的自然是她名義上的父親雲起,而身邊那個,就是大夫人,梅梁欣。
這本是姑娘回孃家,可這二人視線卻不在她身上,而是對著已經空了的馬車翹首以盼。
“父親,母親。”雲玉琪對著他們微微福身。
“只你一人?”
“是。”
“縉王呢?”
“王爺他身患重疾並未痊癒,故而讓女兒一人回門。”
那雲起問什麼,雲玉琪就答什麼。
彷彿一切都與己無關。
她越是這般的淡然,那雲起的臉色就越發的不好。
“那你還有臉回來!”
被那梅梁欣忽的一推,正中肩上的傷口,雲玉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還敢不滿?”
再次被觸碰到了相同的位置,雲玉琪臉上瞬間起了一絲怒氣。
“大婚之日,與一隻狗拜堂也罷,可在洞房之時,亦是同一只狗!”
“你可知,因為你,如今我相府,已經成了整個大菅的笑話!”
雲玉琪接住那要推過來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母親,眾人皆知縉王重病未愈不能人道,我本不願嫁過去……”說著手中漸漸鬆了力道不說,更是忽然間淚如雨下。
她的言下之意,可是讓這裡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她本來就不同意,可是他們逼著她嫁的,更是用了下藥那種卑劣手段。
如今造成相府名譽損失的,跟她雲玉琪又有什麼關係?
“好了,都別說了,在門口哭鬧,成何體統!”
運氣一甩袖,便帶頭進門。他相府難道閒丟人丟的還不夠嗎?
這相府的老大走了,其他人自然也就跟著。
呵,雲玉琪在自己心中冷笑,在他們的心中,就只有相府的臉面是最重要的。
至於其他,又能管誰的死活?
這還不算,雲玉琪一進門就被一隻站起來將近有一人高的犬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