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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她貴為皇后,剛出生的兒子被活活被捏死,而她則被折斷四肢,扔破廟,被流氓凌虐致死。一朝重生,她指天發誓,上一世,欺凌她的人,她便加倍欺凌回去,陷害她的人,她便送她下地獄。虐渣撕綠茶,請看重生之錦繡嫡女。

精彩內容:  蓉若這邊自然也儘快得到消息,露出了一臉滿意的笑容,低聲開口說道:“現在這場好戲終於開始了,她們臉上的斑疹,沒有半月是除不去的,想必府醫也定拿她們的症狀沒有辦法,綠繡,你說我們要不要好心一點告訴她們,她們的臉現在是不能碰水的,如果一旦碰上水,那便更加精彩了。”

  綠繡此時在一旁看到蓉蓉這般歡喜的模樣,忍不住的輕笑著附和道:“小姐,這種淺顯的事情,根本無需我們親自開口,到了晚上洗臉之時,她們自己會知道的。”

  蓉若聞言,接著淡笑不語,視線忍不住的看向二院的方向,想象著此時上官昭兒和二姨娘驚慌失措的模樣,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一絲冷笑!

  “府醫,你快給我看看,我和母親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昭兒一見到府醫,立刻激動的站起身來,走上前緊緊拽住府醫的衣袖,失聲的質問道,彷彿之前自己毀容的經歷再次浮現,在昭兒的眼前,心中便更加慌亂不已。

  府醫對於之前發生的種種,早已對二房厭惡不已,但畢竟職責在身,不好將自己心中的不滿表現的太過明顯,於是只好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衣袖從上官昭兒的手中抽開,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還請二小姐和二姨娘不要太過混亂,畢竟診病這些事情,還是安靜緩和些為好。”

  此時上官昭兒和二姨娘早已無心追究府醫言語中的疏離,便依從府醫所說,安靜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候府醫的診治。

  李大夫畢竟從醫多年,醫者仁心,看到此時上官昭兒和二姨娘的情況有些惡略,便將心中的私人情緒拋之腦後,認真的望聞問切的診斷起來。

  “李大夫,我和昭兒的情況怎麼樣,到底是何原因引起的這般症狀……”二姨娘看到此時府醫一臉凝重的樣子,急切的開口衝著府醫出聲詢問道。

  此時的確如蓉若所料想的一般,李大夫的確沒有查出病因,只能看出二姨娘和上官昭兒的表觀症狀,其餘的一切都顯示的十分正常,不知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狀況。

  “著實奇怪……”府醫不自主的出聲呢喃道。

  上官昭兒一向最為在意自己的面容,畢竟只有保持貌美才能得到三皇子的憐愛,這目前來說也是上官昭兒唯一能夠指望的了,現在看到此時府醫這般晦暗不明的態度,上官昭兒著實心急不已。

  “到底如何,李大夫你倒是說啊……”上官昭兒情緒失控的衝著府醫吼道。

  此時李大夫同樣也是心急不已,聽到上官昭兒這般的無禮呵斥,即便李大夫有再高的操守,也再難以掩飾自己不滿的情緒,如實的衝著二人回稟道:“雖然二太太和二小姐臉上出現了一些症狀,可是通過老夫的診斷,發現你們二人的身體狀況並無異常,還贖屬下無能,二太太和二小姐還是另謀高就吧。”......

介紹:前世江景鸞眼睜睜的看著奶孃與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她發誓若能重活一世必將手刃這些害她之人;老天開眼重新賦予她新的生命,她要玩轉整個淮南侯府,下作人背後放冷箭捅刀子是嗎?那她又何須客氣?繼母的偽善嘴臉?我撕!庶姐的美人皮?我剝!庶妹的綠茶筋?我抽!奴僕的白蓮血?我喝!渣男的謊言骨?我拆!儘管放馬過來,來一個我滅一個,上兩個我殺一雙!

江景鸞任由她們打扮,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又怯怯的搖頭,“袁哥哥說,我穿顏色素淨的衣裳更為好看,我不要這樣打扮。”

這話的確是袁正祥說的,那是因為他見江景鸞搭配了一身五彩繽紛的衣裙,就像是在染缸裡滾了一圈的模樣,他說這話的時候,春喜兒她們正好也在場。

“可是今天,咱不能丟了氣勢啊,要是穿的素淨了,文晟還以為咱們怕他呢。”劉嬤嬤轉了轉眼珠,隨便胡謅了個理由。

“可是……我還是覺得袁哥哥說的對。”她低著頭,一臉的小心翼翼,而後,無論她們說什麼,怎麼說,她都堅持這個死理兒,說自己打扮素淨才是最好看的,甚至還動手拔了髮簪,拆了髮髻,讓幾個丫頭嬤嬤忙活了一場的辛勞毀於一旦。

無可奈何之下,劉嬤嬤只能順著江景鸞的意思。

只可惜,她的衣櫃裡,不是大紅大綠這樣鮮明奪目的顏色,就是暗黃暗綠這種老氣橫秋的顏色,穿在人的身上就跟一朵枯萎了的花,只要不套上那些鮮亮的顏色,江景鸞也忍了,在衣櫃裡挑來選去,最後只選中了一件褐色的裙子,簡單的戴了兩樣必要的釵環,再看看鏡中的自己,跟先前濃妝豔抹,大紅大紫的跟個放養的貓的她比起來,雖然沒有太好看,但也算簡單幹淨,她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至於臉上那碗口一般大的紅疤,她也沒有刻意的去掩飾或者做什麼修飾,而是任由它露出來,因為她知道,就算是遮擋起來,別人還是會知道這塊疤的存在,與其這樣,不如大大方方的亮出來,他們看的習慣了,自然也就不會再注意了。

所謂見怪不怪,就是這個意思。

在劉嬤嬤和春喜兒的陪同下,江景鸞朝著前面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劉嬤嬤和春喜兒都有些疑惑,總覺得眼前的江景鸞不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江三小姐,可再一看,她那一臉的怯弱,臉上的紅疤還是真真切切的展示在眼前,走路也是縮肩含胸的,一身小家子氣,沒什麼不同的地方。

淮南侯府並不小,江景鸞和劉嬤嬤等人走了許久,才抵達了位於前後院之間,江眀逸的書房門前,還沒邁進門檻,她就聽見父親因為憤怒而拔高的語調,“怎麼?文公子是認為小女配不上你是不是?當年你與景鸞定親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否認?如今看她生了怪病,樣貌變醜了,所以你們便來退婚了,敢情文公子喜歡以貌取人啊?”

聞言,文晟也是怒氣衝衝的模樣,張口便反駁江眀逸,“非是小侄以貌取人,只是府上江三小姐明明與小侄定了親,卻成日裡追著齊世子跑,昨日還給他送鞋子,推齊世子下蓮池還嚷嚷的要同他殉情,這豈是大家閨秀應該有的作為?”......

介紹:本是一名有大好前途的腦外科醫生,她堅貞保守,視節操為生命。但是上天跟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竟讓她穿越到一位王爺的身邊,糊糊塗塗就跟人家嘿咻了。嘿咻完了,才知道自己是一位被王爺厭惡鄙視的王妃,還被自己的親妹妹各種整治。幸好,幸好,新時代的女性,尤其是靠拿刀混飯吃的女醫生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且看她如何在王府與皇宮混出個人模狗樣!

蒼南州的百姓現在正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實在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顧及自己的兒女情長,但是在離開的時候他還是一次次回頭,希望在府門口看到京默送自己遠行的身影。

可是他註定要失望了,門口確實有人守著,群芳園中那群女人一個不落,殷切不捨的樣子讓許繼成幾乎要吐出一口老血。

“夜二,去告訴許易,讓那群女人都給我滾回去,老實待著。”許繼成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低聲吩咐夜二道。

“等等,告訴許易,照顧好王妃的生活,王妃喜歡吃的小龍蝦,一定要保證新鮮,王妃那邊,讓他用心點。”想了想,許繼成繼續囑咐道。

夜二領命離開,剛剛回來,就聽到許繼成繼續吩咐道:“夜二,告訴許易,我走之後府中一切以王妃安危為重,讓他務必保護好王妃的安全……”

夜二一臉苦色,再次回身去傳話,回來的時候聽到許繼成開口:“夜二,你去告訴許易,將府中的暗衛全都調到王妃院子裡……”

“爺,您還有別的事情要囑咐嗎?屬下一次說完了,為了王妃,我這腿都跑細了。”夜二輕聲抱怨。

躺在車子裡裝虛弱的許繼成聽了夜二的抱怨才住了嘴,不過心裡想的依然全是京默,還沒離開,思念已經氾濫成災了呢……

“爺,其實您關心王妃,這些事情您可以直接告訴王妃的,您這樣做,王妃不一定會念您的好。”夜三看著自己家爺愁眉緊鎖的樣子,忍不住提醒。

這樣提醒的話語他們幾個貼身的屬下都說過無數遍了,可是他們家爺,就是喜歡這悶騷的勁頭,所以他們只能看著自己家爺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嗯,等回來之後爺就好好寵著爺的王妃,才不要這樣折騰。”許繼成這次難得的聽了屬下的話,當然,他改變主意是因為京默的眼淚,他不喜歡京默和自己疏遠的樣子。

“夜二,你去告訴許易,給王妃找些咱們紫旭國的話本,爺不在,她肯定會寂寞的。”

剛勸過許繼成的夜二已經欲哭無淚,他就知道自己的忠言王爺從來都不會聽到耳中。

留守在王府的京默並不知道自己沒去送行讓許繼成心頭多了很多怨念,此刻的她就站在自己院子裡的閣樓上,他的閣樓,只比宮中的摘星樓矮三寸,所以能清楚看到那漸漸遠離的馬車。

“呂素,你傳信給李長安,讓他派人將我在南境積攢的財物在大梁購買糧食棉被衣物,然後運往蒼南州,將這些東西第一時間派發到百姓手中。” 京默低聲吩咐,呂素卻惱了,她很是不滿地說:“公主,許繼成這樣對您,您為什麼還要幫他?他這樣的人……”

“呂素,事關百姓性命,這和個人恩怨無關。”京默小聲說著,呂素卻不信公主這冠冕堂皇的話語,這次蒼南州地動,燕北雪災,需要公主去幫扶的百姓四處都是,公主卻偏偏選了蒼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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