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東把十一連抽出來,往桌上一拍,說:“以你的關係能怎麼樣?你能把我整死啊?CNM。”錢文豪愣了一下,換了語氣,說:“這個......”陳耀東說:“我問你話呢,以你的關係能把我整死嗎?說話。”
錢文豪皮笑肉不笑地說:“不就是錢嗎?耀東,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一下。你多想了,大哥沒有那意思。這樣你看行不行,眼下我集團......”陳耀東把十一連子指著錢文豪,“怎麼了?說明白!”錢文濤說:“有。能湊著,我立馬給你安排,不就四百萬嗎?我拿給你就是了。什麼話都好說,你把這玩意兒放進去。兄弟,你把這收起來,沒必要,犯不上。”陳耀東說:“你把錢拿過來。我肯定不難為你。你不難為我,我就不難為你,好吧。”“我安排,我打電話。”陳耀東說:“如果是港幣,要五百萬。”錢文豪電話通知財務送五百萬過來。錢文豪對陳耀東說:“你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能送過來。”錢文豪趁陳耀東沒注意,摁了一下不起眼的報警器。樓下保安一看,馬上跑著上樓了,一邊跑,一邊說快點。陳耀東一聽,笑了笑問:“哎,喊人了?”錢文豪故作無辜,說:“沒有啊,沒有。”陳耀東手裡拿著十一連子,笑著說:“沒有?我看你喊誰了?”保安呼呼啦啦跑過來了,領頭的跑到門口,“老闆,怎麼回事?”陳耀東毫不猶豫,抬手哐地一響子,把那小子放倒了,後面六個不敢往裡進了。陳耀東說:“進來,都進來。”
六個保安進來了。陳耀東十一連子,指著說:“手中的傢伙都放下!”保安把手裡的刀、棍都放下了。陳耀東說:“玩得不錯呀!你們怎麼知道上來的?算了,我也不問了。都跪下!”“大哥,我們都跪下,只要你不開響子就行。”看到門口的同伴胸前沽沽直冒西瓜汁,六個小子都跪下了。陳耀東說:“別讓我說別的,我一點都沒為難你。五百萬對你來說算什麼呀?你最好讓我把錢拿走。你知道我的性格。我真能把你送上路,我是能幹出這樣的事的。快點!”錢文豪說:“明白,耀東,哥不敢。我來問問。”陳耀東說:“不用問。我就等十分鐘,如果再送不來,你得沒。自己看著辦。”錢文豪,說:“行。老弟,你看門口那個......”陳耀東說:“他死,算他命賤。等著。”七八分鐘的時候,門口傳出一聲慘叫,“哎呀,媽,怎麼了?”門口送錢的財務看到躺在地上的保安,嚇壞了。陳耀東說:“拿進來!”小皮箱拎過來,陳耀東打開一看,“行,遞給我姐吧。”莊宛秋拿到錢以後,陳耀東說:“姐,你把錢拿著,到門口打一輛車,把後排門打開,別走,在車裡坐著等我。”莊宛秋下樓了,錢文豪說:“東弟,你放心,大哥肯定不會報阿sir。錢,你也拿了,大哥不會再追究。”“我明白。你跟我一起走。”陳耀東說道。錢文豪害怕了,說:“你看......”
陳耀東一指,“別讓我說別的了,行不行?”一把揪著“好。我走,我跟你走。”陳耀東拽著錢文豪的胳膊,從三樓押到了一樓。錢文豪說:“耀東,你也下來了,你上車走吧。”陳耀東十一連子一指,“你也上車,快點,上車!”錢文豪沒有動彈。陳耀東擺手了姿勢,“TMD,我還要說幾遍?”錢文豪嚇得直求饒,“我上車,我上車。我坐哪呀?”“你坐前面,坐副駕駛。”錢文豪坐進了副駕駛,陳耀東對著車外說道:“你們聽著點,要是有人敢報阿sir,或者敢追我,他就得扔車上。車門一關,陳耀東的十一連子頂在了錢文豪的的後腦勺上。錢文豪說:“耀東,哥配合你,你沒必要。你把傢伙拿下去,哥的心臟不太好。”陳耀東說:“別廢話,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開車的兄弟,你把我拉港口去,到地方我給你一萬塊錢。但是你腿別哆嗦,開好車,不用你開得快,穩穩當當開就行。我認識路,走!”司機說:“我開,大哥,我開。”......莊宛秋一路上心驚肉跳,到了港口,陳耀東讓錢文豪下了車,讓莊宛秋上了飛艇。此時的錢文豪心裡說不出的害怕。陳耀東朝著飛艇司機說:“把船打著,一會就走。”陳耀東看著錢文豪,說:“說實話,要是因為這點事,把你銷戶,不值得。但是我就這麼讓你回去,我心裡還不好受,你說怎麼辦?”“耀東,大哥我五十多了。我有今天也不容易。你放我一馬行不行? 以後你到香港啊,需要你哥的地方,你就說句話,你哥肯定半句廢話都沒有。但是你要是要錢,我這真是沒有那麼多了。”
陳耀東說:“我不要。你把衣服脫了。我數三個數,你跳不到海里,我就開響子打你。三,二......”錢文豪一頭扎到了水裡,陳耀東朝著岸邊放了一響子,跳上飛艇,“走!”司機一腳油門下去,飛艇朝著深圳駛去。陳耀東哈哈大笑,問:“姐,過不過癮?”莊宛秋問:“老弟呀,你不怕給他銷戶了呀?”陳耀東說:“銷戶又能怎麼樣?他這樣不就是欠打嗎?沒事,回到深圳就沒有問題了。”錢文豪拼著命上了岸,回到了公司,咬牙切齒地說:“陳耀東,我要讓你新義安的人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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