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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分享職場博弈,我吊領導情慾,領導吊我升職。該如何抉擇呢?

我吊領導情慾,領導吊我升職

1我乳房上有顆痣。百度上說,乳房有痣的女人招桃花,而且都是爛桃花。所以,對於外遇,我始終有些牴觸,怕毀了自己現有的平靜生活。可我身邊又始終沒缺過男人,無論那些男人自身條件如何,總有人對我暗生情愫、默默關懷。我佯裝不知,樂在其中。我老公曾說過我假清純,也有一些女人說我悶騷。無論他們怎麼評價我,我在外人面前,始終是那個文靜的、溫柔的、略帶高冷的女人。穿著打扮雖不張揚,卻有著自己的小品味、小愛好、小追求。總之我的活法,與周邊十八線的女人有點格格不入。我最大的優勢,就是天生的白面板。不用過多保養,就會增分不少。身高、身材均適中,長髮披肩,從不化妝卻溫柔可人。我在對我好的男人那裡,活得遊刃有餘,舒服異常。直到蘇的出現,我的生活才開始不受我掌控。蘇是個再有幾年就退休的男人,大我十七八歲,是我們單位的老大。傳聞蘇最大的優勢是聰明、超有錢,最大的缺點是好色、脾氣大。還有人把對他的評價,濃縮成了四個字:老奸巨猾。我所在的科室,直接為他服務。蘇對我的第一印象並不好,覺得我太柔弱,不是他理想的得力助手,他需要一個潑辣幹練的人協助他開展工作。他想把我換掉,但一是沒有合適理由,二是暫時沒有合適人選,只得讓我先幹著。跟了一個月,發現我怎麼做他都不太滿意,常常無緣無故訓我,有點雞蛋裡挑骨頭的意思。我自認工作能力並不差,雖然看起來比較柔弱,但做事雷厲風行,常常幾項工作齊頭並進,軟硬拿捏都比較到位,怎麼到他眼裡,就一文不值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說想找他聊聊,他爽快地同意了。某晚,在他家,我委婉地提出我想單獨負責某項工作的想法,其他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就眼睛一瞪,大著嗓門問我:“其他工作都不幹了?不行,你得給我好好幹。”一句話,把我後面的話全部堵了回去。智商過人的他,猜到我已萌生退意。

就這樣,我還是跟著他幹。

2他的工作節奏很快,精力充沛,要求標準過高,跟著他,很辛苦,我克服了許多家庭與工作上的衝突。他對我也漸漸滿意起來。由最初的大小會議上訓斥,到後來的私下表揚,這個過程,我用了三個月時間。同時,我也掌握了他的性格特點、生活習慣。比如他愛乾淨,他的辦公室我每天至少打掃一次,找他辦事的人多了,髒得快了,我就多打掃幾次,有時一天打掃五六次。雖然我手下也有幾個人,但這種事情我從不假手於人。他看在眼裡,雖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內心很滿意。他高大肥胖,一直在減肥,晚上不吃飯,只吃些水果,喝些酸奶。所以單位的許多會議,包括業務學習、討論等,都放在了晚上,經常開會數小時,持續到凌晨一兩點。我利用給他打掃辦公室的機會,開始試探性地給他帶些水果過去。剛開始他不動那些水果,幾天後我發現他辦公室裡的水果慢慢變少了,知道他開始接受了。於是我每週給他補充一次水果。先是各種水果,後面各種零食也往他辦公室裡塞,他都照單全收。剛開始,他吃我帶的水果被我撞見了還會不好意思,到後來索性大大方方把那些東西當著外人的面再分給我,讓我好笑不已。他對我的控制慾很強,要求我電話響鈴三聲之內必須接,遲接一會兒或是其他原因沒接,事後無論怎麼解釋都是一頓訓斥。我幹什麼事情都要向他彙報,小到給孩子洗澡的請示——怕他忽然來電話,大到我搬家的具體時間,均由他來定奪。他是個工作狂,自上任以來,未休息過一天,每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所以要求我也不能休息,但有事可以跟他請假。哪怕是他規定的正常調休,如果我不跟他打招呼就休息,他依然會說我,心情不好時還會在公共場合訓我。我每次休息都要給他打電話申請,或者絞盡腦汁找藉口向他請假。他有時不同意,我就苦苦哀求;他好不容易同意後,我又感恩戴德地謝他。我的表現,總是讓電話那頭的他異常滿足,常開心得哈哈大笑。我們的關係就在這微妙中昇華。他開始對我縱容。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單位裡除了我能欺負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所以當二把手(女的)欺負我時,我們當著他的面理論、爭吵,他都是微笑看著,不加制止,事後更不會說我一句不是。後來我又陸續和其他部門的領導、同事發生過爭執,他都不理不睬,次次都是我佔上風。大家漸漸看出他對我的不同尋常後,就把一些可能招他罵的事情通通推到我身上。他一聽和我掛鉤,也都是自動跳過不再追究。我有痛經的毛病。一次肚子疼痛難忍,就跟他請了會兒假。等我緩過疼痛再去單位時,他把我喊到他辦公室,名義上是問我工作上的事情,實際上他的那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蒼白的臉,眼神裡全是心疼。全然不顧辦公室裡還有其他領導在。我愛美,喜歡穿不同的衣服、戴不同的首飾調換心情。無論我怎麼打扮,他始終都以一個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去欣賞我,還誇我穿衣服精神、好看。他尤其喜歡看我穿白色的衣服,那種清純的感覺經常讓他短暫迷失。偶爾穿一次低領的衣服或是內衣蕾絲露出一些,他見到後總有想要我的衝動,所以那些衣服我很少穿。我也儘量減少和他單獨接觸的時間,怕他散發出荷爾蒙的氣息。但即便相距較遠,他也會散發出一種磁波,讓我感知到他時刻都想得到我。那種磁波和氣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攪得我夜不能寐,腦海中全是他的身影。

我知道我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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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開始不顧後果地支援他的工作,成了他手中的一支劍,指哪打哪。他也會在夜深人靜時給我打電話訴苦,說沒有人照顧他——他們夫妻兩地分居,他好可憐。這種電話,一聊就是一兩個小時,每次都是他不停地說,我不停地嗯。儘管我說得少,他還是套出了我許多話,瞭解了我許多事情。一次無意間,他知道我有錄音的習慣後,就把打電話改為微信語音聊天。同時,他開始試探我,問我某些東西要不要,還說如果我喜歡,他辦公室裡所有東西都是我的。還給我起各種外號。跟我分享他的喜怒哀樂。他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複雜,有時溫柔,有時憐惜,有時深情,有時帶電······他會主動在外人面前開心地提到我、誇獎我。單位裡傳出關於我和他的風言風語,他似乎知道了,對我說:“我對你的好,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對外人講。”我點頭答應。但我對他的態度,依舊是不主動、不拒絕。他顯然沒那麼好對付。他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包括單位裡哪個男人對我好、好到什麼程度,他都瞭如指掌。然後敲打我,讓我主動疏遠人家;又藉口人家工作幹得不好,打壓人家,讓人家迫於無奈遠離我。其他對我略有好感的男人,也被他逐一扼殺在萌芽中。哪怕我對他們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都看在眼中,記在心裡,有時還會毫不客氣地說出來。我就這樣成了他的專屬品,成了一個人人不敢觸碰的女人。當然,他也在各種場合公開地說,要好好培養我、提拔我。我也沉迷在他給我編織的美夢裡。一次和他短暫出差(許多人一起),那一天,他沒讓我離開他身邊半步,明知我不勝酒力,還是把我灌醉了,再借機照顧我,趁同事不注意,將我身上的敏感部位摸了個遍。我雖然身子軟得像麵條,但我的意識很清醒。那晚,我想試探他的態度,於是雙手抱著他粗壯的胳膊,用手指在上面輕輕劃了三下。我以為他的胳膊會本能地抽動,但他沒有,他一動不動地讓我挑逗他。那晚,如果不是其他女同事強行從他手中把我帶走,估計我就被他美美享用了。事後後來他說我喝醉酒跟個死屍一樣,被別人賣了都不知道。從那以後,他也不再強迫我喝酒。許是我被他寵得暈了頭,竟開始在他頭上撒野。在某次會議上,因為覺得他的安排不公,我拒絕服從,他終於把屠刀對準了我,毫不留情。我主管的科室,瞬間被他收回,我被隨意撂到了一個部門,且讓我做好準備,年底離開單位到下面的分部去。他說以後再也不管我的死活了,要和我斬斷關係。曾經的曖昧和溫柔,剎那間灰飛煙滅。

我到現在都忘不了自己當時的心情。我坐在他對面,聽他拍著桌子罵我,那絕情的話語,從他嘴裡一句句蹦出,讓我的心一點點地冷、一點點地墜,直到最後的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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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從天堂跌到地獄的感覺,異常痛苦。那段時間我總是不受控制地哭,白天黑夜地哭,人迅速消瘦的同時,乳腺疾病加重,連月經都不正常了。好在有人一直鼓勵我,幫我分析原因,陪我走出了陰暗區。時間是一切事物的靈藥。隨著身體的調養康復,我又慢慢地活了過來。一些階層比我高的人也勸我:這個時候不能和他硬碰硬,必須軟著來,要定期給他彙報工作,哪怕沒工作可彙報,也要給他彙報思想動態。不管他對你態度如何,你對他必須一如既往,否則對你很不利。分部有遠有近,條件有好有壞,總之在沒找到更好出路之前,不能自掘墳墓。於是,我絞盡腦汁,儘量保證一天給他發一條資訊,而他對這些從來不理不睬。發了一陣子後,我看不到希望,想主動放棄,再換個單位。在單位我每天都會遇到他,他會趁我不注意打量我的穿著,觀察我的臉色。我越是無精打采,他越是喜歡在員工會議上打壓我,抬高他選拔的人。我感覺我的眼睛都要哭腫了,對他的態度也很反覆,挑選新單位時就晾幾天不理他,新單位沒眉目了又趕快扭過頭來巴結他。他將這些看在眼裡,不言不語卻照單全收。唯一不同的是,他開始偶爾主動和我說話,哪怕一兩句。發的資訊,十條偶爾會回覆一兩條。直到後來,老公的一個朋友答應幫忙給我聯絡外市一家企業,把握比較大,我忽然間就將他放下了,覺得他願意對誰好對誰好去,無所謂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變化。某次在食堂吃飯,他主動問我某個報告寫得怎麼樣了,我神色平靜地回答:“你讓交給小 H 了。”他吃了個癟。等這份報告再回到我手裡時,他折騰我修改了幾天,還親自拿筆在上面塗塗畫畫。和他關係徹底恢復,是報告完成那天。又來了例假,中午腹痛難忍,我向他請假半天。發信息他不回,打電話他也不同意,說單位工作都堆成山了,然後不容我再開口,快速掛了電話。那天下午,我任性地沒去上班,安心地躺在家裡休息。晚上,他破天荒地主動打電話過來,生氣地質問我下午為什麼不上班。我說我以為請假你同意了。他反問為什麼要同意,還說要用單位規章制度狠狠收拾我。我有點怕了,忍不住哀求他。我求第一遍時他不言語,第二遍時他鬆了口,讓我補個假條便算了。說完,他又感嘆自己大度,這麼快就輕易原諒我,說我應該感謝他的大度。第二天,他徹底恢復了對我的好。只是顧忌單位裡的流言蜚語,我們表面上接觸得並不多。

直到我和二把手再次在他辦公室裡爭吵起來,他坐在老闆椅上笑看著,待二把手氣呼呼離開後,他才笑罵我笨蛋,說我嘴皮子溜得很,又語重心長地告誡我:“話要慢慢地說,腦子要快快地轉,這樣可以避免說錯話、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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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只是,關係的恢復,並未能改變我的命運。我依舊要去下面的分部,不過是離家不太遠的分部而已。他說要磨練我,承諾會去看我,我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問他。還說他以後不會碰任何女人,他太害怕女人騎在他頭上指揮他的樣子了。他還考慮到了他的名聲,畢竟是小地方,風言風語的傳出去不好,再說他子女也成年了。得到他不碰女人的承諾後,我在他面前徹底放開了。以前所呈現的只是溫柔、善解人意,現在活潑的一面開始破土而出。只要不觸碰他的底線,各種話語我都敢說。比如給他介紹單位某個離異的漂亮女人,說那女人說話幽默大膽,讓他多接觸一下。他打電話笑罵我,一口一個小女人,說我不安好心。還說你這樣的小女人我都不看,會看上哪個女人?有些傷心我看低他的人品。讓我以後不要幹這樣的事情,否則我就毀了。我們就這樣不遠不近地聯絡著。他也漸漸總結出規律,只要我主動和他聯絡,定有所圖,我消停時,就是暫時不需要他。一次,我又晾了他兩天,忽然聽說一個重要訊息,單位在向上級部位推薦副職,我不確定推薦名單上有沒有我,怕他一不高興不優先考慮我,就借彙報工作去找他。他那時剛好起身送客出來,我站在門口喏喏地叫他,他忽然伸手邊點我的頭邊說:“腦子裡一天天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在正地方。”我跟著他的步伐,邊走邊哎喲地叫著,兩天的疏遠也因他的舉動而消弭。但我還是藉機解釋了這幾天疏遠他的原因。彙報完後回到辦公室,我給他發信息,說他點我頭的力道大了,頭疼。其實並不疼,他力道控制得很好。他沒理我,但我能猜出他心裡很受用。他曾點評我,說我太聰明,我那點小心思他全知道。還說我給他編輯的資訊,他會仔細研究,分析之間的邏輯關係,揣摩裡面的真實意思,推測我的目的。資訊中有好的詞語,他會記在腦海裡,當他和別人不經意聊天時,就會說出那些詞。最後推薦名單出來,上面沒有我。我又開始各種作和鬧。只要不離譜,他也任我鬧。不過到了現在,我的各種作態不過是為了迷惑他,讓他誤以為我離不開他,同時自己悄悄地找新單位,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我一直告誡自己,他不是我的良人。跟著他的這幾個月,痛苦大於快樂。我想擺脫這種受制於人的生活——他偶爾會拿我的夢想要挾我。要說收穫,一是他讓我徹底看清了一個男人的真面目,他還是想要我,我要升職必須從他;二是提高了我的抗壓能力。我再也不糾結他是否愛過我、對我有沒有真感情了,在他面前,我嫩得像只小鳥,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逃不過他的法眼,他總是能把我拿捏得死死的,這種男人,我得逃,越遠越好。

我吊領導情慾,領導吊我升職

職場上男女之間的“交換”比比皆是,無論我們如何批判它、否定它,它都會客觀存在。所以我們與其視而不見,避而不談,不如開誠佈公地來探討這個問題。

交換能不能成功,一在於雙方的籌碼,二在於雙方的信任。

籌碼。女方的籌碼在於顏值+能力+情商+忠誠,男方的籌碼在於權力+素質。

信任。信任的問題在於,這種交換是“期貨交易”而不是“現貨交易”:女方先獻身的話,將來男方不予以提拔怎麼辦?而男方先予以提拔,女方將來不獻身又怎麼辦?

本文女主寶君,為何最後沒能與蘇達成“交換”呢?按理說,他倆也是“郎有心妾有意”的,有一次她差一點也就被他“美美享用”了。

我們就試著用“籌碼+信任”理論進行分析。

本文男女主,都是要佔主動權的人,兩人的性格特質本身就很難達成“期貨交易”。但終歸而言,女人在權力面前,是不可能佔主動的,除非:1. 你對職位無所謂;2. 他對你痴迷到要跪舔的地步。有第二種情況的領導極少,如果有,這種人骨子裡就是文青,屬於愛美人不愛江山一類。

若非以上兩種情形,男人只要堅持“不見兔子不撒鷹”,就能佔主動。

本文男女主,可以說是旗鼓相當,但終歸還是男主佔主動,願不願交換,主要還在男主。

為什麼男主最後沒有與女主交換呢?我想在於以下幾個原因:

第一,在籌碼上,女主的顏值和能力,男主是認可的。但是女主的情商或者說性格、心態方面,男主是打問號的。

與二把手都爭吵,想必已經是“打遍單位無敵手”了。拋開女主佔不佔理不說,這種面對單位各級領導的姿態,無疑都是男主給的勇氣。通俗地說,這就是“狗仗人勢”,男主在很享受的同時,也會在心裡琢磨:我要提拔她,下面是不是都會反對?我要提拔她,下面會不會說我公權私用,任人唯親?

真正聰明的女人,越是在得勢的時候,越低調;越是可以讓領導來為自己撐腰,越慎用。

不懂收斂,換另外一個詞就是飛揚跋扈,把這種人提拔到重要位置,很可能就是一個雷。

從這個角度說,男主借女主跑到自己頭上撒野事件打壓女主,說是讓她受受挫更有利於成長,也並非虛言。

真正聰明的女人,一定是“悶聲發大財”的:在與領導有“神交”、“心交”之後,保守兩個人之間的秘密,除非關鍵、重大問題,不倚仗領導的倚重去解決,始終堅持依理行事、就事論事。

通常,你讓領導明著支援你,就失去了他暗中支援你的機會。

第二,信任。表面上看,女主擔心的是,自己送出去了,但是男主不提拔怎麼辦?其實這事輪不到女主佔主動,男主如果想的話,他完全可以再製造兩個人一同出差的機會,簡單找個藉口讓兩人同處一室,稍用強力就把女主辦了。相信女主一定會是半推半就。這一點,尐微看得明白,聰明的男主,更是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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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不呢?

他說他“不會碰女人”,其實確切的意思是“不會主動碰女人”,真正想向女主表達的意思是:“我不會主動要你,但你主動獻身我不拒絕。如果成,也是你主動的,我並不打保票提拔你。”

這有以退為進的意思,但從女主的性格看,開出這種不公平的交易條件也有必然性。首先女主經過兩年的調教,雖然能力見長,但並未學會低調。本來男主打壓女主,把女主調換部門和職務,是一箭雙鵰之舉,既是磨礪女主,又讓別人看到兩人“交惡”,如果女主憑能力再得到重用,那麼男主提拔她,就不是因為“私情”,而是“公義”,到時候真提拔,就是暗度陳倉,下無異議,水到渠成。

女主領會不到這一點,仍然絲毫不懂得收斂自己。平時雖然是開玩笑,但在玩笑中也透露了女主“不服管”、“不低調”,在某種程度上說也是“不忠誠”,這樣的人,若要她,將來又稍有負她,恐怕她就會“爆雷”、“撕票”——對這個女人,如果說有喜歡,更多的也只是下半身的喜歡,以及工作之餘的“休閒娛樂”,而不是心生的嚮往和摯愛,去冒這個險,顯然是不太值得的。

在兩人的關係中,顯然女主在感情上的付出要比男主多,這一點,女主心裡明白,男主心裡也明白。如果就此別過,顯然是女主更不捨,所以男主並不擔心女主離開。女主離開,再找一個人來頂替女主並不難,並且女主離開其實更有利於兩個人發展男女關係,如果男主想的話。

從這個故事我們可以看出,雖然說職場上摻雜有男女情慾的“交換”,但終歸是“打鐵還須自身硬”,如果自身沒有籌碼,或籌碼不夠,或彼此給予對方的信任不夠,“交換”,也是實現不了的。相反如果渾身都是“硬通貨”,除了身體,樣樣都能夠滿足領導的要求和預期,其實領導也是很難拒絕提拔你的:因為幫助你,也是幫助他自己啊!

“你好我也好”才是職場上的終極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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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工作沒回報,還要繼續嗎?
  • 我們與工作不是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