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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遲小秋老師,我國程派傳人、京劇名家、有名京劇演員、京劇表演藝術家、程派青衣、程派名家、國家一級演員,有“程派標準傳人”之譽、“五小程旦”其中就有遲小秋。

    說到遲小秋這個名字,在很多的戲迷朋友心目當中是和優秀的程派傳人劃等號的,程硯秋、王吟秋、遲小秋這三個帶秋字的名字連綴在一起,就很清晰的描繪出了程派藝術傳承的軌跡,那麼遲小秋是不是這位優秀程派傳人的本名呢,她和她的恩師之間又有怎樣的動人感人的故事呢,她對程派藝術是怎樣理解和表現的呢。

    遲小秋,優秀的程派傳人。當然她頭上的這個頭銜、光環很多了,不過只截取了一個,那就是優秀的程派傳人,覺得這個比任何的稱號都要珍貴,因為這是廣大的戲迷和觀眾,喜愛小秋的戲迷封給她的。說到遲小秋,她不是梨園世家,她是出生在這個遼寧阜新的一個偏遠的農村的一個農民家庭,11歲呢,偶然的一個機會呢,考入他們阜新的這個戲校,在戲校期間,就說文武都學吧。那麼就在臨近畢業的時候,組織上決定派她學習程派藝術,這也是她一生中她覺得非常幸運的,那就是在1981年派她到上海跟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王吟秋老師學習,應該說在那個時候對程派藝術那是朦朦朧朧的,跟王老師學戲呢,剛開始去的時候,也不是正式的徒弟,那麼作為一個旁聽生,就是王老師教他這個其它的學生,她在旁邊默默地看著,每天呢,搬個小板凳,坐到旁邊記呀、寫呀、看哪、就認真地學,她覺得機會非常地難得,因為那會兒呢,她才16歲,那麼王老師呢,就是教戲非常地嚴格,也特別喜歡這個用功的學生,那麼在教他這個徒弟的過程中呢,他就發現她在旁邊每天記呀、寫呀,就挺用功丶挺認真的,那麼突然間有一天,老師就說讓我來給走一下,他教的這個《鎖麟囊》前邊的四平調,後來走過之後呢,他就說,他就感覺悟性很強,那麼學習得這麼認真,學得很好,從此以後就跟正式的學生一樣,每天也教她,所以她很偏得,就在上海這個三個月的時間裡學了三出大戲,這應該是破天荒的,學了《鎖麟囊》啊、《竇娥冤》哪、《荒山淚》,應該說啟蒙都是一些摺子戲,還有一些傳統骨子老戲啊,就王老師能夠,那麼樣的就是說一下子就能教她三出大戲,首先她覺得老師很不保守的,他也經常講,師傅怎麼教我,我就原原本本的教給你們,所以她遲小秋很幸運的在上海期間學了這麼三出大戲,就在臨這個學習完成的時候,他們阜新的領導到上海跟老師道謝,然後來接他們回去的時候,那王老師非常喜歡她那時候,就說想給她改個名字,那時候她最早她是叫遲樹新,這名字也挺好聽的,但是老師覺得他很想給她改這個名字,跟他們領導商量,就開始想叫遲孝秋,那麼又覺得老了點,後來呢,就還是王老師決定叫遲小秋,當時這個改過了之後,那麼她就回到她這個阜新家鄉的時候,同學也好、同志們也好,就覺得哎呦,這個名字改得太好了,同時呢,這個名字後來也給她帶來很多的幸運。她覺得這個也是意味著走上了這個程大師創造的這個程派藝術,這樣的話呢,後來她也是就改了名字之後透過老師的這個傳授,她也暗下決心,就是說一定要把程派藝術繼承好、學習得好。

    她可能是從比較貧困的地方來吧,可能對這個學習機會就更加地珍惜、非常地珍惜,這樣就是邁開了成功的第一步,老師又給改了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這個小秋啊,個人理解,又是有程硯秋的秋字在裡,也有王吟秋的秋在裡,因為王吟秋老師就是這個吟秋嘛,就是吟唱吟誦的這個感覺,它是一個非常正規的傳承關係,那她是什麼時候正式的拜王老師的,是在1983年,就是紀念程先生逝世25週年,搞了一個非常大地這麼一個演出活動,就是各地的藝術家、特別是程派的傳人們雲集在北京,就是搞了一個非常大的活動,在這個當中就是活動接近尾聲的時候,那麼他們當地的阜新領導就跟王老師誠懇的提出這個要求,那麼王老師呢,在這個過程中因為也一兩年哪透過教啊、透過接觸,考察,後來他就非常高興的同意了,那麼遲小秋她就在1983年的4月1號正式在北京民族宮飯店拜的王吟秋老師。拜師期間呢,就是說請了那麼多的藝術家,眾多藝術家、前輩,還有這個同行,特別是榮幸地請到了那個程師奶奶也來參加這個拜師現場,果素瑛老師,那麼師奶奶在拜師會上也講了師爺爺一生對藝術嚴肅認真、一絲不苟,也希望他們後輩一定要這樣,所以說這些年來她也銘記師奶奶這個拜師會上對她提出的要求和教誨,特別感恩她的老師王吟秋老師對她這麼多年藝術上給予的傳授。

    1983年拜的師,應該說遲小秋是在現在活躍在舞臺上的程派優秀傳人當中出道最早的一個,最早的,在當時呢,可能也知道就說票價都很便宜,那麼每到一個地方,她記得到煙臺也好、到上海也好、到天津也好、一去呢,就是要演個一二十場,二三十場,就是所有的天津的比方說各個劇場包括到北京,1984年第一次到北京來巡迴演出,那麼她還記得第一場戲是在老的長安大戲院,就是原來的長安街上的那個老的長安大戲院,西單那會兒,包括老吉祥啊,中和、廣和、圓恩寺這些等等這些劇場,一圈兒的巡迴演,對她來說就是說這個提高就是非常地重要,非常地這個什麼,還有很多故事,就是說至今不能忘,記憶猶新的,那就是第一場,她記得在長安大戲院演出這個《鎖麟囊》,很多這個藝術家、老師們呢,還有這個觀眾都到現場來鼓勵她,特別是到最後的時候,就是觀眾當然那會兒到其它地方也是這樣的,就大家不相信,是不是這麼點小孩兒呢,就說要近一點的距離看一看,所以在天津、在其它地方大部分都是讓她在便裝謝幕出來,他們看過之後,喔,是小孩,所以那天在北京那個長安戲院的那場,她記得非常清楚,就把她拉下去、拉到臺下,然後在劇場的門前跟觀眾一一握手,你想這個時間是很長的,然後觀眾才肯離去,就是這些場面也都激勵著她這麼多年對程派藝術,她就應該說,潛心的來鑽研、來傳承。

    經過十年的浩劫之後,應該說我們這個京劇人才出現了斷檔,很多的觀眾覺得這麼小的演員,是不可能成什麼角兒的,是不是他們想近距離的看一下,核實一下到底是不是個小孩,其實十幾歲要是跟舊社會比,那也不小,但是在文革剛剛過的這個特殊時期,起的確不是一個成人的年齡了,而且記得她在獲梅花獎的時候才19歲,也就是這一年,1984年在北京這個演過之後,那麼經過專家呀、那時候像翁偶虹老師這樣的這個《鎖麟囊》的作者,那都給她很大的鼓勵,都曾經看過她的這個戲之後呢,給她題字,就是說許為程派的標準傳人啦等等這些,但是她,就是老師們對她的這些鼓勵的話語,她覺得是,她是這麼多年,自己很難承當,但是她也是本著這個標準去做,所以說就在那一年是獲得了中國戲劇第二屆梅花獎,而且是到當時大概獲獎的演員加一起也得有上百人了吧,差不多了。那19歲獲梅花獎,印象當中好像很少還是沒有,非常少反正。到當時零幾年為止沒有跨過這個年齡的,沒有跨過的,沒有更小的了。地方劇中有,就京劇演員沒有。

    她從十幾歲開始唱程派,演《鎖麟囊》到當時不久看的她的《鎖麟囊》,算起來也演了很長的時間了,她對於程派藝術從內心來講,經過這麼多年的學習和磨鍊,她是怎麼認識這個程派的藝術的魁力。首先她覺得它的魅力和它的感染力,主要是在於它的這個深度,這深度呢,她剛初學的時候是朦朦朧朧的,那麼王老師呢,這個傳授是非常細緻的,他也講了,就是師傅程先生怎麼教,他就怎麼教她,由於老師的這個非常細緻的傳承,那麼也就給她這個打下了非常好地這個基礎。那麼通過後來的這個學習,不斷的學習,那麼就一步一步加深對程派藝術的這個理解。她覺得程派藝術就說它的這個深度,它主要在兩個方面,在兩個方面呢,就說一方面呢,是它的這個演唱藝術,演唱藝術就是通常大家所謂說的這個唱唸做舞,一方面是人物的情感,就是舞臺上塑造人物,這個程派的它的這個聲腔這是在觀眾和廣大戲迷群體當中是非常公認和熟悉的,就是它的低迴委婉、抑揚頓挫、若斷若續、這個柔中有剛、深切感人的這個唱腔是富有感染力的這個,大家是非常熟悉的,那麼在它的這個身段和這個一招一式的表演,還有舉手投足,也是非常非常地講究,特別是水袖功,這也是有口皆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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