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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李海燕老師,優秀程派旦角演員、同時也是為廣大的戲曲觀眾愛稱為五小程旦榜首、京劇程派名家、京劇名家、京劇“五小程旦”之一,程派青衣、國家一級演員、京劇表演藝術家、京劇程派藝術的傳承人、“五小程旦"為李海燕、張火丁、遲小秋、李佩紅、劉桂娟。

    她是五小程旦之首了,她是幾歲開始進戲校學戲的,應該說是十三歲,那麼正式學程派的時候應該是十四歲,那第一齣戲學的是什麼,正式學戲時候學這個《罵殿》,那這個《罵殿》可以說她第一齣戲應該感謝她的奶師李文敏老師。那麼學程派,大家那時候到學校以後,學校還有一些爭議,他們說開蒙小孩們學戲,能不能拿程派打基礎,因為這是她的一個基礎戲,說能不能拿這個打基礎,另外那時候她比一般的同學個子稍微高一點,那麼嗓音音應該說是比較寬亮的,他們說海燕你按說應該學張派,如果按照流派這麼學,應該學張派,不應該學程派程派可以說,都是聽說當時說沒嗓子的演員,嗓子條件不是太好的才學程派,所以那時候灌輸她這些東西以後,她也猶豫,所以李老師當時教她的時候,可以說李老師帶著一種壓力的情況下在教她這出《賀后罵殿》。

    學程派,即便咱們定了學程派,一般都是什麼《鎖麟囊》什麼這些戲,那為什麼從《賀后罵殿》開始啟蒙,其實《鎖麟囊》、《荒山淚》這些戲都是後來學的,剛開始一學呢,李海燕她覺得它跟程派這個戲,跟別的戲的區別,別的派她覺得它的用氣、順暢,而且比較,它當然也是提氣唱了,這種提氣唱法跟程派還不一樣,別的派就說,當時第一句,老王不幸把命喪,一般的流派唱,可能“老王不幸把命”,它很鬆馳(弛)的,不見得說程派不松馳,但是程派給她的感覺當時她那個氣提的特別到位,她整個氣不是提到這個地方來,她整個像氣囊一樣,把這個氣提到這兒以後,就這個四句散板,她居然學了半個月,所以老師摳的比較嚴,一字一句特別細膩,反覆來這麼摳。有的戲曲演員他是能夠完成唱腔,但是味道可能差一點,不過學程派,更主要的還是應該有味道,程派是很講究味的,這味兒在哪兒呢,它不是完全光是在唱腔上,它還有一個就是人物的性格,還有他當時的感情,所以說,老師說一投足、一個眼神,就說知道這個演員是不是很有基礎,很有功夫,很有悟性,那麼就說他們當時學完唱腔以後,老師在身段上,為什麼就說,她最後還是提到這個《罵殿》,《罵殿》不但在這個唱腔上,那麼在身段上,你比方就說後面有一個排比句,賊好比王莽賊稱孤道寡,賊好比這幾個字,那麼同時在唱的時候,他又有身上,這個賊好比反過來,身上又轉過身又往這兒,當時說程先生說打過那個太極拳,這個太極拳對程先生真是幫助很大的,當時他們這個年輕演員,這個太極拳不是說特別理解、太精通,但是他們從這個戲的當中能領悟到它太極的這個東西,所以他這個指,指完以後,老師講話,先上前必須有後進的時候,這樣上前完了再後,後完了以後,就說整個這個罵來罵去的,這個身上根據她的那個情緒和唱詞都融匯在一體了。

    她是研究生班的學員,曾經學習過、在研究生班學習過,那麼這段學習的經歷,她是怎麼來看的,對於她今後塑造角色,咱們戲曲確實牽扯一個,就說口傳心授,就是老師坐那兒,必須走這一步、你不走這一步,你像坐下來這些道理,就說晚輩絕對不知道的,光是像他們集體訓練,他沒有他的個性,後來就說學校打的基礎完全是一種基礎的狀態,即便你到劇團了以後來學了,他也是在完成老師的這個基礎上和憑自己的經驗理解這個人物,但是從理論上這方面就極差,後來他們領導可以說給他們這些青年演員創造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那就是京劇研究生班,透過這個京劇研究生班,透過學習和領悟回到頭來,就說從舞臺實踐完了以後,回到坐到課堂你會靜靜地品味,就是自己當時理解這個人物是什麼樣,為什麼我們在臺上沒有感覺到,那麼透過老師講這個理論,去幫他們分析這些人物,怎麼樣分析人物,這些理論灌輸給他們以後,又是一個昇華,又是一個提高,回過頭來再到舞臺上,確實感覺是不一樣的。

    在學藝的道理當中,打基礎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提高到一個理論高度,也是不可或缺的。您看那時候他們排《荒山淚》,《荒山淚》也是李老師給他們開的蒙,最教他們這個開門,這手勢,那就說你手放到這兒,是一下一下的,眼神跟著手走,一下一下的在教他們,這身上、等扒這兩扇門的時候,不可能,你這個門往這麼一開,你人肯定要讓,所以老師說,你得體會一個生活感覺,可是生活當中他們那個年代已經沒有這種兩扇門了,除非上農村,但是後來她還真是到農村去過,就給人家那兒自己表演,它帶拴的嘛,還真是這個,等拉開這個門的時候,你這個手、這個身子肯定往這邊挪一下,他排完以後再推這邊,你這身子肯定是這樣的,後來老師是慢動作教給他們,就這麼一點一點這麼走,李文敏老師,她感謝她在哪兒,你不管你進步也好,應該說那時候,現在想起來你是有進步的,從你的唱也好各方面都是有進步的,但是老師從來沒誇她,海燕,今天不錯。經常說還是還是不經常說,不經常說,從來不說你這個地方不行,你這個唱的那音要開啟呀,你不要就說讓人家誤解說,程派,嗚,老是這樣。你的嗓音該什麼樣就唱什麼樣,你只要把這音打圓了,程派,我要求你那些東西,字頭、字尾、字韻、四聲,你都給我到位了這就行了,不要就說老含著唱,所以她每到練功棚的時候,老師對她真是很嚴格的,後來每天晚上練的時候,她就到課堂上跟她說這個,兩個雙水袖她是用腰勁走,這麼擰著麻花走,有現在的橫的S型,你就是畫自己的S型,這個腰帶大臂,水袖按著這種,讓它這樣的畫才有彈性,所以李老師那時候也住學校,管得真是很嚴很嚴的,他們星期六、星期天她不讓她出去的,你必須先把這段唱給我弄好了,你過不去門她那兒就過不去,但是作為(李海燕)她來說自己學這些戲老師對她這麼嚴,她覺得她心裡面挺高興的,老師不管她她還不高興,老師只要給她冷眼不看著她,毛了心裡頭,毛了,我哪兒做錯了,老師您看我這段唱得對嗎,一看就練了,《賀后罵殿》的時候,她找不著感覺,上臺那個腳步,慢臺步走,到那兒以後,回去,不對,自己不知道,心裡面到底哪不對,你再走,再走還不對,後來老師說你穩點可以嗎,穩點,跟慢點有什麼區別嗎,找不到,那怎麼辦,後來她就到他們這兒現成故宮,她到故宮去了,那時候興軍大衣,戴著,人家以為是知青回來了呢,穿著軍大衣到了故宮了,冬天,到故宮以後,她看著這種雄偉的建築,馬上就心裡靜極了,也是為咱們民族的偉大的傑作,你就感覺心裡特別自豪,那麼你往這個宮殿這兒一站的時候,旁邊你就想像旁邊是宮女,前面那是皇上,你應該是什麼氣氛,氣一下沉下來了,兩肩你會很鬆馳的,如果你再怒,也是一種心裡邊的一種訴說,所以你腳步自然的就會壓的很嚴實。她就在那個臺階上,她就一點一點壓,人家旁邊有外國人,看這孩子怎麼回事,上下打量她,說有病,所以一點一點往下走,後來再排戲的時候,老師用異光看她,怎麼回事,後來也沒跟老師說這個。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老師教你一種方法,但不能說事事句句都要教你具體怎麼做,比方說到這個故宮去,所謂體驗生活,這一段那就是我們做學生的要有悟性、要聰慧,要能夠自己舉一反三去想。那麼就說從學校再步入一個社會,走入就說在團裡工作,那後來她的師傅李世濟老師也曾經教導她,說海燕,她說程派藝術是一棵大樹,那麼大樹的成長,它需要一個根很深,根深了葉才茂,所以她想這是李老師的經驗所談,所以對她啟發也很大,就說她默默地在悟老師這句話,那麼你想,現在程先生在這個大樹當中會支出很多枝幹來嘛,趙榮琛老師、王吟秋老師、那麼她的師傅李世濟老師,所以他們各有不同的風格,各有不同的理解,那麼他們在這個繼承程派藝術上,他們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所以他們這個晚輩來說,他(我)們應該向程先生學習,後來也應該向他們老師,也應該有她的那個創新的這種精神。要繼承、要發展要創新和開拓,說到創新,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她排的很多新戲了,比如說《寶馬圓情》、比如說《杜十娘》,《杜十娘》是在研究生班畢業時候演的,這齣戲應該說透過理論學習和他們的就說領悟這麼多年的舞臺上的經驗,應該說下的功夫還是比較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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