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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方圓居文化

    回答這個題目先得自嘲,我一直自詡為書法人,但有關“公主與書法爭道”一說卻還是第一次知道。

    看到這個題目後,首先上百度搜索,方知這是唐代書法大師張旭在他的狂草書法中的一個形象比喻。大意是說,如果一個挑柴的擔夫與一位公主狹路相逢,二者不能因爭道發生衝突。

    這就是書法中的一個重要法則——穿插與避讓。這就涉及擔夫同公主狹路相逢後的三種處理方式:爭,則發生衝突;避,則表面相安無事,實際冒犯無禮;讓,則順暢無虞。

    首先,擔夫與公主爭道只是個形象的比喻,現實中是不可能發生的場景

    既然貴為公主,一定不會一個人在荒郊野外的小路上閒逛。即使出外踏青,也一定會要麼坐轎,要麼乘車,而且也一定是前呼後擁,隨從許多。擔夫為一介平民,在路上遇到公主不僅不可能靠近身邊,也不可能去同公主爭道,他沒有這個機會。

    但在書法上,這是個形象的比喻。我想張旭先生拿出公主同擔夫來比喻,自然不是胡說之辭。所謂公主,應該是看似比較柔軟含蓄的筆畫,或者端莊委婉的單字。而擔夫應該是那些伸腿展臂的生硬筆畫或單字。

    所謂公主同擔夫爭道,即在行與行之間,上下字之間遇到上述情況如何處理的問題。尤其是張旭一派的狂草書,既無行也無列,自然是需要處處避讓,時時穿插,處理不好就會出現“爭道”衝突。

    公主同擔夫狹路相逢,應該有三種處理方式

    在書法上遇到擔夫與公主爭道的情形,應該有三種處理方式:

    最糟糕的情況,是擔夫魯莽,橫衝直撞,與“公主”相爭。這就必然會發生衝突,甚至會將柔弱的公主傷害。比如,將一些生硬的長撇筆畫插入了其它字裡,形成的疊加衝突,就是書法中的敗筆了。

    第二種情況是穿插,即將有些筆畫寫在其它字的筆畫空隙或字與字之間,這種情況雖然不會破壞被穿插的字的形態,但處理不好也會導致侷促,甚至會破壞被穿插字的原有態勢。

    三是避讓。這是書法中最合理的處理衝突的作法,但卻需要極高的書法技巧,尤其在書寫狂草時,因為情緒所至,而且沒有多少思考時間,如果避讓就完全是一種不自學的技法養成了。

  • 2 # 青溪書法

    今天剛剛描了一次張旭的李青蓮序,因為不認識字,也特好奇張旭這個人,所以又去溫故了一遍張旭的介紹。

    公主與擔夫爭道的傳說,我自學歐陽詢結構36法時候就聽說了。磚家在介紹穿插和避讓的時候,喜歡引用這個典故,形象生動。

    張瘋子的這個典故他自己也是聽來的,從中悟出了草書的筆法,而在看了偶像公孫大娘的舞劍悟出了草書的神韻。

    就像上古倉頡造字,仙人王次仲創隸書(八分體),蔡邕筆法神授,都是假託個人的力量,其實都是人民群眾創造出來後,他們再總結領悟出來的。也很好地說明了,書法是需要傳承的,沒有傳統根基的書法都是蝦扯蛋。

    公主與擔夫爭道的傳說,可能是張瘋子杜撰出來的,但這不影響後人對書法結構的解讀。這也是這個典故的意義所在。

  • 3 # 翰墨書道

    《公主與擔夫爭道》的故事來源於唐朝草書書法家張旭的故事。故事來自唐朝的《國史補》一書,其中說“旭言:‘始吾見公主擔夫爭路,而得筆法之意;後見公孫氏舞劍器,得其神。’”據說張旭學習草書書法,對其筆法久學不悟,後再長安街上偶遇公主與擔夫爭道,忽然頓悟書法筆法。

    這個故事在書法史上非常著名,不過,人們對這個故事多存疑義。啟功先生也認為:“公主出行,必有導從,驟遇擔夫,無待手自對搏。”意思是說這件事不可能發生。無論這個故事是否真偽。但這個故事裡包含了書法中的一些技法之理,卻毫無疑義。從《國史補》中的原文看,是說張旭由此悟到書法的筆法之原理。

    首先從故事可以看出,倆位主人公,一強一弱,在一條路上爭爭執不休,原文有一個“爭”字。所有有互不相讓之意,這其中就產生了一種矛盾。正事基於這矛盾(對立統一),才與書法產生了關係。

    關於才中頓悟筆法之意。實際上也就是用筆上的遲行澀進,不能一路順滑下去。古人談書法之用筆,多以“推”字為要,而不是“拖””為什麼呢?

    為了便於說明問題,我們以橫畫的寫法例來說明問題。寫橫畫時,通常採取“拖”法,就是筆尖在左,筆度在右,以筆桿帶動筆尖右行。從歷史上的筆法理論看,“拖”筆上一種病筆,因為這種方法寫出的點畫線條形質不足,缺少力量感,線條也比較符滑。所以說是病筆 不可取。

    “推”法則不同雖然運筆過程中,筆尖仍然在左筆肚在右,但筆桿的位置則微微偏左,是以筆桿推動筆肚右行,如此行筆,筆肚與紙紙面的摩擦力非常大。紙與筆有一種相相反相的矛盾摩擦力。如此運筆,墨更易入紙,在速度上也比較舒緩。線條則如錐畫沙,筆沉墨實,書寫出來的點畫線條上書法經典理論上描述的最理想的點畫線條。我們從具體的運筆過程可也體味這種運筆技法過程中具有一種抗行的矛盾存在,用筆過程不是帥意滑行,而是筆筆有所節制。或許這種筆法的審美就來自張旭這個故事或者較早的書法理論,如鍾繇的筆法理論,無論如何二者確實是不謀而合。對於故事中包括所謂的筆法理論或許就在於此。

    從結構技法的“迎讓避就”來說,與故事中的原理同樣是一致的。有矛盾有揖讓。我們看書法中的優美的字形結構無不充滿了對立統一之矛盾,和而不同,犯而不為。實際上,公主與擔夫爭道之意同樣如此,並不是說必須要爭個你死我活,並非敵意之爭。這或許正反映了一種書法的至善之精神美或意境吧。這種技法特別是在行草書中氣其特點更明顯直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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