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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說紅樓

    賈府是鐘鳴鼎食之家,亦是翰墨詩書之族,賈府處處彰顯著富貴,賈府裡的人也時時透露出“凡爾賽文學”,賈府的人好似就是有這樣的優越感,寶玉看到賈芸和他朋友的小夥伴也會顯露,寶釵的丫頭鶯兒也會對賈府的老嬤嬤們顯露,好像在不同的圈子裡都有存在不同的方式。

    但在賈府裡把“凡爾賽文學”用到極致的人,卻不是他們。也不是目下無塵、唯我獨尊的妙玉和“王家地縫掃一掃,夠賈府過一輩子”的王熙鳳,而是穩坐泰山的她,從來都未刻意炫耀,但是賈府里人人都知道她的見識和厲害。

    妙玉只是賈府家廟的主持,但她卻不把眾人放在眼裡

    妙玉在賈府地位不高,她不是客居的小姐,也不是借住的親戚,她只是請到家廟的住持,但是妙玉卻十分驕傲。她入賈府的時候,王夫人不下帖子請她,她都不來。在賈府裡她也從來不去討好誰,這樣導致了李紈這樣的老好人都不喜歡她,可是妙玉一點都無所謂。

    賈母帶著眾人到櫳翠庵來喝茶,她給賈母親自泡了茶,賈母不喝六安茶,她提前準備了老君眉。照顧好了賈母等人,她就拉了寶釵和黛玉去裡屋喝茶,她給寶玉用她平時喝水的“綠玉斗”,寶玉嫌棄不好,但她卻說“賈府未必找得出這樣的東西”。

    一般人泡茶覺得舊年的雨水已經很不錯了,可妙玉卻說“舊年的雨水輕浮,如何能喝?”這是因為她泡茶的水是“梅花上的雪”。妙玉還嫌棄黛玉是一個大俗人,敢嫌棄黛玉卻不會被黛玉懟的人,恐怕只有妙玉了。

    妙玉在賈府雖然地位不高,可是她的心氣高,她所吃所用的東西都是名貴且有品位的,所以妙玉使用“凡爾賽文學”真的是得心用手。

    王熙鳳運用“凡爾賽文學”恰到好處,但是卻顯得庸俗

    在賈府裡活得最高調的人,非王熙鳳莫說。她是賈璉的妻子,王夫人的內侄女,邢夫人的兒媳婦,賈府內院的大觀園,內有賈母的寵愛,外有眾人的讚譽,王熙鳳賈府的權勢一時間真的無人能夠匹敵,所以王熙鳳也活得張揚而自在。

    賈蓉來找王熙鳳借一些一架玻璃炕屏,她就說“沒見王家的東西都是好的”;王熙鳳給劉姥姥20兩銀子,這錢夠姥姥用一年,但她強調了一句,這些錢只是給她的丫頭做衣服的;賈府沒錢又要維持日常開支,王熙鳳典當自己的一個金自鳴鐘得了560兩,後來又典當了兩個金項圈得了400兩。

    因為有這個資本,所以王熙鳳時常都會展現“凡爾賽文學”。王熙鳳運用到位,但是卻顯得有些庸俗,只是一個有錢的大俗人。

    賈母才是賈府運用“凡爾賽文學”的高手,不顯山露水,卻低調奢華

    “凡爾賽文學”賈府裡的人都會用,但是賈母卻是用得最好的一個。

    賈母帶著眾人去遊覽瀟湘館,看到黛玉糊窗戶的紗不翠了,賈母就讓王熙鳳把“軟煙羅”拿來給黛玉換上。這“軟煙羅” 比起王夫人等人的年紀都大,屬於有價無市的純蠶織品了,可是賈母只拿它來給黛玉糊窗戶。一番恰到好處的科普,眾人都預設稱讚。

    賈母喜歡收藏名畫,她的屋子放著仇十洲的《雙豔圖》,鴛鴦在罵她嫂子的時候都會說出“宋徽宗的鷹和趙子昂的馬”。賈母還能夠指導惜春畫畫,讓她畫的大觀園,不僅僅要有房子和風景,而且還要把人畫上去,要像行樂這樣才好。

    賈母喜歡音樂,她聽曲子總是有獨到的方法。賈母聽小丫頭們彈唱,要隔著藕香榭的水亭子,隔著水簾聽曲真的很美妙;賈母元宵說“弄個新樣子”,叫芳官唱一出《尋夢》,只提琴與管簫合,笙笛一概不用,而且表演也不用化妝,這樣才能聽到好唱腔。

    賈母送給寶玉的“雀金裘”、寶琴的“鳧靨裘”、黛玉的“鶴氅、湘雲的“貂鼠裡外發燒大褂”,這些衣裳都是難得的寶貝。

    賈府裡夜間聚賭成風,王熙鳳、探春等小輩管家的時候,她們都沒有特別在意,但是賈母直接發現了這件事的嚴重性,一番雷厲風行的操作,整頓了賈府長久以來的風氣。

    賈母嫁到賈府已經60多年了,她是從孫媳婦做起的,她在史家受到的教養,在賈府受到的薰陶,生活的閱歷和積累的財富,都讓賈母無需炫耀就足以站在頂端。妙玉和王熙鳳兩個人都是非常懂得運用“凡爾賽文學”的人,但是她們二人加在一起,都不能抵得過賈母一人。

  • 2 # 小扇筆記

    紅樓夢中玩“凡爾賽文學”的我第一想到鳳姐。

    辦完秦可卿的葬禮,賈璉也出差回來了。此時,兩夫妻見面後鳳姐來了一段著名的凡爾賽。

    賈璉遂問別後家中的諸事,又謝鳳姐的操持勞碌。鳳姐道:“我那裡照管得這些事!見識又淺,口角又笨,心腸又直率,人家給個棒槌,我就認作‘針’。臉又軟,擱不住人給兩句好話,心裡就慈悲了。況且又沒經歷過大事,膽子又小,太太略有些不自在,就嚇的我連覺也睡不著了。我苦辭了幾回,太太又不容辭,倒反說我圖受用,不肯習學了。殊不知我是捻著一把汗兒呢。一句也不敢多說,一步也不敢多走。

    這還是我們認識的在兩府赫赫揚揚的二奶奶鳳姐嗎?

    想當初,賈珍託寶玉請鳳姐出山協理寧國府。鳳姐素日最喜攬事辦,好賣弄才幹,雖然當家妥當,也因未辦過婚喪大事,恐人還不伏,巴不得遇見這事。見賈珍如此一來,他心中早已歡喜。王夫人悄悄的問她:“你可能麼?”鳳姐道:“有什麼不能的。外面的大事已經大哥哥料理清了,不過是裡頭照管照管,便是我有不知道的,問問太太就是了。”

    其實協理寧國府這一個月,鳳姐辛苦是真辛苦,兩個府上都缺不了她,忙得腳不沾地。她又跟王夫人請示過多少呢?

    鳳姐上任前,就把寧府問題理得一清二楚,五件實是寧國府中慣例令人頭疼。頭一件是人口混雜,遺失東西,第二件,事無專執,臨期推委,第三件,需用過費,濫支冒領,第四件,任無大小,苦樂不均,第五件,家人豪縱,有臉者不服鈐束,無臉者不能上進。鳳姐一出手看問題準、下手狠、懲處明,三板板就給治了過來。

    明明人還沒到寧府,管家就叮囑下人門,鳳姐不是好惹的寧可辛苦一個月也不要把老臉給丟了,可見鳳姐之威早已傳遍兩府。鳳姐一過來三大板斧就把府上人丁混亂的情況給扭轉過來。

    鳳姐怎麼跟賈璉描術的:

    況且我年紀輕,頭等不壓眾,怨不得不放我在眼裡。更可笑那府裡忽然蓉兒媳婦死了,珍大哥又再三再四的在太太跟前跪著討情,只要請我幫他幾日,我是再四推辭,太太斷不依,只得從命。依舊被我鬧了個馬仰人翻,更不成個體統,至今珍大哥哥還抱怨後悔呢。你這一來了,明兒你見了他,好歹描補描補,就說我年紀小,原沒見過世面,誰叫大爺錯委他的。

    這可真是典型的紅樓凡爾賽第一人。

  • 3 # 文史女漢子

    我覺得是妙玉。

    書中並沒有介紹她是哪家的小姐,只是借僕人之口介紹:

    “外有一個帶髮修行的,本是蘇州人氏,祖上也是讀書仕宦之家。因生了這位姑娘自小多病,……今年才十八歲,法名妙玉。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邊只有兩個老嬤嬤、一個小丫頭伏侍。……他師父極精演先天神數,於去冬圓寂了。妙玉本欲扶靈回鄉的,他師父臨寂遺言,說他‘衣食起居不宜回鄉。在此靜居,後來自然有你的結果’。所以他竟未回鄉。”

    似乎也是官宦人家出身。

    劉姥姥進大觀園,去了櫳翠庵。這章節算得上是對妙玉最詳細描寫的段落。

    她的各種茶具讓人大開眼界:

    妙玉聽了,忙去烹了茶來。寶玉留神看他是怎麼行事。只見妙玉親自捧了一個海棠花式雕漆填金雲龍獻壽的小茶盤,裡面放一個成窯五彩小蓋鍾,捧與賈母。

    又見妙玉另拿出兩隻杯來……妙玉便斟了一斝,遞與寶釵……妙玉斟了一[喬皿]與黛玉。仍將前番自己常日吃茶的那隻綠玉斗來斟與寶玉……妙玉聽如此說,十分歡喜,遂又尋出一隻九曲十環一百二十節蟠虯整雕竹根的一個大[臺皿]出……妙玉執壺,只向海內斟了約有一杯。

    富貴如賈府,金尊玉貴的賈寶玉也沒見過這樣多的茶具。

    這只是動作上的顯示。

    妙玉的話讓是直接:

    妙玉道:“這是俗器?不是我說狂話,只怕你家裡未必找的出這麼一個俗器來呢。”

    這難道不是赤裸裸的凡爾賽文學嗎

    [我想靜靜][我想靜靜][我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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