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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以為悟空是蓋世英雄,無比崇拜。現在覺得它不過是前臺戲子,充滿悲哀。《西遊記》我沒覺得是神話故事,到是一部寓言版《官場現形記》,更是一部社會紀實文學。 您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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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劉荊洪

    我雖然認為這個問題有文化內涵,但不同意這種提法。我認為,《西遊記》不僅是具有社會現實意義的《官場現形記》,也是中華優秀古典神話名著,還是世界優秀古典神話名著。

    《西遊記》是中國古典神話名著,也是世界神話經典

    學界公認,《西遊記》是中國古代第一部浪漫主義章回體長篇神話小說,作者是明代吳承恩。全書主要描寫了孫悟空與唐僧、豬八戒、沙僧和白龍馬一行西行取經,歷經艱險、降妖伏魔、經歷九九八十一難終於修成正果的故事。該小說以“唐僧取經”這一歷史事件為藍本,透過作者的藝術加工,深刻地描繪了明代社會現實。

    《西遊記》自問世以來在民間廣為流傳,被譯為英、法、德、意、西、俄、捷、羅、波、日、朝、越等語言。可以說,《西遊記》是中國神魔小說的經典之作,達到了古代長篇浪漫主義小說的巔峰,與《三國演義》《水滸傳》《紅樓夢》並稱為中國古典四大名著。

    《西遊記》的藝術魅力

    《西遊記》之所以深受中外廣大讀者喜愛,且老少皆宜,是因為小說塑造了孫悟空這個超凡入聖的理想化的英雄形象,在奇幻世界中曲折地反映出世態人情和世俗情懷,描繪了一個色彩繽紛、神奇瑰麗的幻想世界,創造了一個個有血有肉的人物典型形象,以一系列妙趣橫生、引人入勝的神話故事,展示了鮮活的人間智慧與濃郁的生活氣息。《西遊記》以它獨特的思想和藝術魅力,把讀者帶進了美麗的藝術殿堂,感受其藝術魅力。

    《西遊記》創作背景

    唐太宗貞觀元年(627年),25歲的和尚玄奘天竺(印度)徒步遊學。他從長安出發後,途經中亞、阿富汗、巴基斯坦,歷盡艱難險阻,最後到達了印度。在那裡學習了兩年多,並在一次大型佛教經學辯論會任主講,受到了讚譽。貞觀十九年(645年)玄奘回到了長安,帶回佛經657部,轟動一時。後來玄奘口述西行見聞,由弟子辯機輯錄成《大唐西域記》十二卷。但這部書主要講述了路上所見各國的歷史、地理及交通,沒有什麼故事。後來,慧立、彥琮撰寫的《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則為玄奘的經歷增添了許多神話色彩,從此,唐僧取經的故事便開始在中國民間廣為流傳。

    南宋有《大唐三藏取經詩話》,金代院本有《唐三藏》《蟠桃會》等,元雜劇有吳昌齡的《唐三藏西天取經》、無名氏的《二郎神鎖齊天大聖》等,這些都為《西遊記》的創作奠定了基礎。吳承恩也正是在中國民間傳說和話本、戲曲的基礎上,結合當時社會現實與人生百態,經過艱苦的再創造,才完成了古典神話名著《西遊記》的創作。

  • 2 # 春風渡雨

    “西遊不是神話”,這種說法並不準確,西遊記肯定是一本神話故事小說了。在宋元時期,唐僧去往西天(印度)取經的故事在民間廣為流傳。在流傳過程中被民間不斷新增神怪色彩,吳承恩根據這些傳說加工成了這本神話小說。

    只不過,在吳承恩創作過程中,他將筆下的各色人物賦予了不一樣的寓意。就如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一般,郭沫若說它“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老舍說“鬼狐有性格,笑罵成文章”。《西遊記》也是一樣,你就不能單純的把它當做神話故事看,因為在吳承恩的筆下,書中的這些人和事,對應到現實中來也是差不多。說白了,吳承恩就是藉助神話的形式,來揭示當時的社會現狀。

    因此,就題主所言,《西遊記》就是神話版的《官場現形記》也未嘗不可。這裡需要說明一下的就是,題主所說的“寓言版”並不是太貼切,因為寓言一般都是以故事的手法,來說明某個道理或者是教訓,常帶有諷刺和勸誡的作用。你要說《西遊記》帶有什麼諷刺意味的話,真的不好說它在諷刺什麼,如果硬要靠的話,那這本書也就只能是諷刺當時的整個社會了。所以說,《西遊記》是神話版的《官場現形記》應該更貼切。因為是神話,所以它沒有寫實,而是虛寫,只是外面披了一張神話的皮而已。

    為什麼可以說《西遊記》是神話版的《官場現形記》呢?

    中國的傳統文化可以說是儒家傳統文化創造的,而官場文化一樣是脫胎於此,是密不可分的。所以說,把《西遊記》和世間官場掛上鉤一樣是可以自圓其說。就如金庸的《鹿鼎記》一樣,在武俠的包裝下,你一樣可以當官場小說看。

    吳承恩筆下的《西遊記》,裡面的神仙體系極具煙火氣息。它的仙佛體系雖然參考了古代傳統神話體系,但是被吳承恩融入了現實元素,說起來跟明朝的朝堂體系差不多。玉皇大帝是君,太上老君和如來佛祖是臣,都受天庭節制。老君稱玉帝為“陛下”,如來尊稱他為“大天尊”,行的都是君臣之禮。君君臣臣,君在前,臣在後。老君身為道教始祖,在天庭相當於閣老大臣,住在三十三天之離恨天外的兜率宮。如來是佛界大佬,如同地方諸侯,而且他的勢力不比天庭小,住在西牛賀洲靈山之巔的大雷音寺。

    不管是佛也好,還是道也好,竟然同殿為臣,那麼就必然是要爭的。道教根深葉茂,連玉帝都是出身道教,是天庭統治階層。佛教橫跨東、西兩方,在東方和道教是競爭關係。就《西遊記》而言,唐僧西天取經就是佛教向東方擴張的計劃。小說最後取經是成功的,意味著東擴計劃的順利。現實中,明朝佛教略勝於道教,唐朝確是相反。不過吳承恩是明朝人,所以取經成功。

    還是回到小說:

    《西遊記》第八回如來對眾僧曰:“我觀四大部洲,眾生善惡,各方不一,我今有三藏真經,可以勸人為善”,“我待要送上東土,叵耐那方眾生愚蠢,毀謗真言,不識我法門旨要,怠慢了瑜迦之正宗,怎麼得一個有法力的,去東土尋一個善信,教他苦歷千山,遠經萬水,到我處求取真經,永傳東土,勸化眾生,卻乃是個山大的福緣,海深的善慶”。

    如來所言,歸根結底還是為了廣佈信徒。東方是道教盤根之地,西遊記的大背景是唐朝,唐朝道盛佛衰是顯而易見的。“到我處求取真經,永傳東土”,如來突出“到我處”才行,因此觀音秉承佛旨,到東土找到唐僧。經不能輕送,必須要求才行,求不能輕鬆,必須要九九八十一難才有,無非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提升商品價值的手段而已。

    唐僧是金蟬子,只因行事乖張,被貶下界轉生東土,豬八戒是天蓬元帥,沙僧是捲簾大將,白龍馬則是龍王的公子。可以說,都是和上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按現在的話說,都屬體制內的人員。孫悟空雖然草根出身,天生天養,但靠著本事也上到天庭,弼馬溫官雖小,可依然也是進入了體制。體制內就有體制內的規矩,不講規矩就會受到排擠,受到打壓。孫悟空就是典型,“皇帝輪流坐,明年到我家”,想與天齊,那麼被壓五指山下五百年也就理所當然。

    唐僧也好,豬八戒、沙僧也好,還有一匹白龍馬,都是犯錯被貶下界,最後在加上一個孫悟空。取經的過程,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改過自新的過程,也是一個重歸體制的過程。十萬八千里,你得一步步走過去,這就如同流放,不管你有多大的神通,你也必須一步步去走。態度決定一切,自我救贖的過程你得心悅誠服,不服就有緊箍咒。

    因此,孫悟空在大鬧天宮的時候可以威風凜凜,但在取經路上總是被妖精弄的灰頭土臉,只能到處搬救兵。這就是要讓孫悟空明白一個道理,個人力量再強大,但不能凌駕於體制之上,個體在強也終歸是強不過集體。從另一個方面來看,之所以孫悟空去找幫手,因為他所面對的不是這家的坐騎、寵物,就是那家的侍從、門人,而且還都是帶著仙家寶貝下來的。

    這是有意還是無意,是善意還是惡意?只有天知道。不過,為孫悟空救場出現頻率最多的,就是太上老君和觀音菩薩,太上老君是道教,觀影菩薩是佛教。很有意思的一種安排,確也隱隱透著一絲爭的味道。孫悟空先入道而成仙,後棄道而歸佛。雖然孫悟空的師父菩提祖師也說過,自孫悟空學會大品天仙決後,入道、入佛,自在隨心。但是最後的結局,孫悟空還是歸了佛教。

    取經獲得成功,功德圓滿,不管是自編自導也好,還是有意為之也好,如來終歸是滿意的。最後唐僧被封為旃檀功德佛,孫悟空為鬥戰勝佛,豬八戒做淨壇使者,沙僧為金身羅漢,白龍馬為八部天龍馬。都是皆大歡喜,重歸體制,更上一層樓。

    總之,《西遊記》這部神話小說,你要從官場的角度去看也是可以的。古代讀書人的追求就是求取功名,得個一官半職,作者吳承恩也是如此。如果把上天成仙比作進入官場的話,那麼孫悟空的經歷就是一個官場跌復的過程,從芝麻綠豆般的弼馬溫到最後的鬥戰勝佛,對吳承恩來說,這樣的結局已經算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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