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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飯叔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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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虛空生活
那喝酒這件事,首先得從自己說起,我從開始喝酒自今,酒量不能說多,54度老白乾只有兩斤左右,喝完必到!身體感覺被掏空。
再來說說我見到的,一個開挖掘機的朋友,是我前幾天見到了,一會兒喝了5斤,不過最後進醫院了!
還有一位則是我這一生中見過酒量最大的人,他一直喝不停,一次二兩下肚,能連續喝個八斤左右,這位朋友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高潮啊!並且喝完酒之後人家居然還能和你談事,頭腦比誰都清醒!這也是我對佩服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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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生活問道
說個真事吧!其實這樣的事挺多,覺得這個比較有說服力,就寫這個吧,希望不要被當事者看到,會沒面子的!
應該是1994年左右吧,我們那裡比較邊緣(沒打錯字,就是邊緣),那時我們那裡去市裡的車比較緊張,大家去市裡挺困難的。我們廠領導就安排每個週日用廠子的大轎子帶著大家去市裡玩。廠子人多,各車間排隊去。
我們車間去了二十多口子,車出發的早,六點出發,到市裡也就七點半左右。市裡勸業場、濱江商廈等購物場所都是早九點開門,大家都利用這段時間去勸業場後面的小衚衕吃早點(現在那個小衚衕早就沒了,挺懷念的)。紅小豆粥,耳朵眼炸糕什麼的都有,正宗的津味小吃。
大多數人比較喜歡吃哪裡的一家拉麵,這次也不例外,不大的鋪子十幾號人填滿了一半。拉麵簡單實惠,也沒有多少講究。可我們這裡面有個同事,叫什麼就不說了,外號叫“毛驢”,聽外號就能猜個大概了,脾氣倔,啥事都喜歡和別人頂著來,屬於順毛驢。
他吃拉麵坐在一個男的對面,倆人一張桌子,那男的挺瘦,坐那也能看出來身高不會太矮,一碗拉麵,一個口杯(那時流行的一種白酒,一個口杯二兩半),邊吃邊喝,一個人很安靜。這種人我們這有個叫法叫“酒膩子”,就是說睜眼就得喝酒,三頓不斷。沒有貶義,一種稱呼而已,因為這件事印象太深,所以記得特深刻。
毛驢喜歡搭各(自來熟,聊天),幾句話下來,聊的挺嗨,拉麵上來,也要了口杯,和別人對喝起來。沒幾下,就嫌別人喝的慢,對方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喝。他一口,半杯下肚了,自來熟的非要別人也大口,那人爭不過,也喝了一大口。
我們都吃完了,同事一起,想等他一會,都勸他快點吃。要麼說毛驢呢,不分好賴話,幾句話下來,我們都走了,剩他自己在那過癮。
我們有規定,中午一點半在長春道集合,兩點準時發車往回走。發車時是要查點人數的,結果一查,少了一個,誰呀?毛驢。
問誰誰也沒見著。幾個人一尋思,去撞撞運氣吧!一溜小跑,到了早上吃拉麵的小館。果不其然,毛驢在呢,不過坐著變躺著了,喝高了。喝了多少呢?桌上我們數了數,口杯十七個半。
怎麼出來的半呢?那半個在早上和他一起喝酒的男的手裡,人家那碗拉麵還有一半沒吃,都飥了,在那幹喇。看到我們來了,把杯子一放,告訴我們,你們這兄弟喝酒還行,喝了仨,躺著睡了一上午了,也不能把他自己扔這,就喝著酒等我們過來找呢!然後人家結了賬走人了。
我們幾個人根本拖不動毛驢,本身就痞子大,再喝醉酒,死沉死沉的。安排一個人回去找人手來幫忙,一面問店裡的老闆情況。老闆一介紹,我們都服了,老闆說,這個男的是他們這有名的人物,喝酒無論多少人,多少酒,什麼酒,沒見他醉過。
算算吧,一碗拉麵就酒,自己喝了十四個半,二兩半一個,等於三斤多酒,還這麼淡定清醒。
回去的路上,毛驢躺在最後一排長座位上,一路走一路吐,到家也沒醒過酒。
後來醒酒了,還不服氣的吹呢!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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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李大鬍子629
我同學老爸 山東淄博人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能喝 但是具體多少沒人知道 他也從來不說 有次偶然機會我倆聊天說起喝酒這件事 聽老人說完後 才知道什麼叫能喝 老人是當兵出身 原來是總後的 好像是八十年代復員回的地方 剛復員沒多久 有次去看他的老班長 巧了 老班長因有事外出得晚些時候能回來 於是老人就在班長村裡的小賣部等他 無聊間就喝起酒來 幹喝 沒菜 不知不覺己經六瓶快下肚了 老闆嚇壞了 怕出事 偷偷叫人把派出所的叫來了 民警到了一看 老人什麼問題沒有 所長和老人班長還是熟人 於是聊了會天就回去了 最後還是所長付得酒錢 十多塊 老人說 那天他在小賣部總共喝了七瓶 那個年代 都是高度的純糧食酒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喝下去的 一口菜都沒吃 想想都覺的可怕 但是老人又說 現在的低度酒不行 一斤不到就醉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朋友.領導如果有事找他座陪 他是能推就推掉 就是去陪客人 他也從不勸人喝酒 現在 年齡大了 就很少參加宴請了 最後一句 老人在家自己從來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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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手機使用者楊一板
我說一個能喝酒的一家人,說來有十多年了吧!當時我和幾個朋友去這家釣魚,是一個六十八歲老兩口和一個四十多歲老兒子,老爺子年輕時是一個單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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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得說說俺們村的王翠花。
王翠花年齡大概40左右,身材微胖,大眼睛、高鼻樑、盤子臉,由於常年幹體力活,歲月該留和不該留的痕跡都留在了她的身上。她一臉淡定的表情,表明她經過了不少人生的大風大浪,至少是經歷了無數的酒場。
大概長這樣(實在找不到她的圖片,網上找了一張相似的)
由於地處苗鄉,苗民嗜酒、酒風盛行,民風彪悍,同時也少了那些城裡飯桌上的規矩,女人飲酒那是見怪不怪。有親戚朋友來訪,女人親自上桌陪客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王翠花的家鄉喝酒大多都是以碗喝酒,每次大家都是要先倒上一大碗,如果沒有親戚朋友在,大家就慢慢的喝,也有可能一個人倒上一碗慢慢的喝。如果有親戚朋友在,大家會大喝一聲“幹”,就要一口乾掉,不幹掉是對主人的不敬。這個畫面,大家可以看湘西的電影《十八洞村》,裡面王學圻老師喝酒的畫面。
記得又一次,王翠花家遠方的老表來走親戚,因為這個親戚確實住得遠,好久沒來走動了,王翠花家甚是感動,當天是又殺雞又殺魚的,飯菜做得很豐盛,當然肯定是少不了酒啦。當天她們採用了非常豪放的喝酒方式來歡迎這個遠道而來的老表——豪飲!用盆豪飲!
當酒過三盆,老表已經有點招架不住,喝酒碰杯的時候,故意要撒一點酒出來好減輕壓力。當時王翠花眼疾手快,馬上把盆遞到老表的盆下面,拍著老表的肩膀說:“表,漏酒啦”!
這樣喝酒的方式,結果可想而知,那當然是杯盤狼藉、人仰馬翻了。當天5個人把50斤塑料桶的酒喝掉了一半。王翠花作為主人,肯定喝得最多,這個事很快就傳遍那個小地方,從此,遠近鄉鄰送她一外號:五斤壺!
當然,在後來的歲月中,我也沒見王翠花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