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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梁曉聲老師,當代有名作家、學者、教授、小說家。

    他曾自言,如果沒有其它的任何的事情的干擾,只是面對稿紙,然後手握非常流利的筆,把自己的這個感性思維或者理性思維記錄下來呈現出來,那有時候還會覺得挺享受。

    一提起作家梁曉聲,人們腦海中立即會閃現出他創作的一系列反映北大荒知青生活的作品,《雪城》、《今夜有暴風雪》、《年輪》,除此之外,還有他創作的感人至深的自傳體小說《父親》、《母親》以及《京華聞見錄》、《九三斷想》、《九五隨想》、《凝視九七》等紀實或隨筆作品,有人說梁曉聲總是在以獨特的視角、獨特的思維、獨特的情感表達著自己獨特的見解。而梁曉聲走上文學道路,創作出了那麼多有影響的小說、散文、隨筆及影視作品,他笑談正是閱讀和思考,改變了他的人生。1949年,梁曉聲出生在哈爾濱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目不識丁的母親,就是他最初的文學啟蒙老師,她做活兒,他們圍在她旁邊講故事,她講的故事都是非常傳統的,《包公傳》、《濟公傳》、《釣金龜》、《牛郎織女天仙配》就這樣的故事而已,當然這些故事本身也影響他們,另外這些故事裡邊,無非就包含關於孝,孝心。關於正義,再就有的話,關於報國思想。

    喜歡寫作的人,大多是從閱讀開始的,在梁曉聲的記憶裡,街頭書攤上小人書曾經為他童年清貧的生活注入過難得的歡樂。你想那個年代,家裡連個破收音機都沒有,那怎麼打發那時光,那有一本小人書,那肯定是如獲至寶的,但是小人書不滿足的時候,就看成人的書籍。你就會進入另一個世界,就跟現在的上網一樣,他們那時候,你要讀到一本不好的書,是很難的,因為他出版非常有限,你拿到的任何一本書,要不是中國古代名著,要不就是西方名著,總之它是名著。整個少年時代,梁曉聲最大的愛好就是讀書,當時正是蘇聯文學在中國被大量翻譯介紹的時候,這些作品中的浪漫主義精神和對英雄主義的頌揚深深地影響了梁曉聲,同時,他還讀了許多西方現代派文學作品,這些作品中表達的人道主義關懷讓他深受感動,其中,他最為鍾愛的一部小說是法國作家雨果的《悲慘世界》。冉.阿讓作為勞改地的一名逃犯,他逃到了一個地區的主教家裡,主教叫米里哀,米里哀主教看出了他是逃犯,但是作為主照照樣的收留他,陪他吃飯把自己的床給他睡,這是什麼,這就是我們說的情懷,你讀了你就會受感染、受感動,然後你會覺得這種感動了自我的作品,它的精神,自己以後要使它注入到自己的創作中。

    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梁曉聲就展現出了他寫作上的天分,從那時起,他便感受到閱讀和思考給他帶來的樂趣。那時他的作文中,有相當一部分,就是這個讀後感,一般來說,更多的時候其實也是觀後感,全校學生一塊兒看一部電影,但是可能就那五分錢,自己拿不出來,沒有看見那部電影,那他只能說寫一篇自己的讀後感,但是即使這樣的話,老師也會當範文來讀,然而到下鄉的時候,依然保持著這種寫作的習慣。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去北大荒,一個知青,一個月的工資是二十八元,相當於城市裡一個小學老師的收入,雖然這份收入並不優厚,但是為了緩解家裡經濟上的壓力,梁曉聲毫不猶豫地報名去了北大荒,1968年,十九歲的梁曉聲來到了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成為北大荒五十四萬知青中的一員,雖然身處北大荒,一望無際的荒原,但在梁曉聲的記憶裡,兵團知青們的精神世界卻並不荒蕪。那時的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因為他是作為部隊的那種建制,同時部隊的那種傳統還有,它有兵團政治部、政治部下面有宣傳處,宣傳處整個負責四十幾萬知青的文化文藝活動,其中考慮到有熱愛美術的、有熱愛版畫的、有熱愛歌唱的,熱愛曲藝的,熱愛文學的,定期的每年舉行一個月兩個月的學習班,他會定期的脫離這個連隊,去參加學習班。在北大荒,梁曉聲創作的筆從來沒有停下來過,那時他每寫一首小詩,身邊的戰友就是他的第一個讀者,他的作品還會被兵團的小報發表,從1971年大學陸續開始重新招生,只不過當時招生名額極為有限,生源直接從工人、農民和士兵中間推薦產生,當時被稱為工農兵大學生,梁曉聲做夢也沒有想到,1974年自己發表在《兵團戰士報》上的一篇題材新穎的小說,引起了一位復旦大學招生老師的注意。那可能是中國最早的一篇關於環保的小說,關於森林伐木的小說,那才叫招生,他會從佳木斯到哈爾濱,哈爾濱到北岸,北岸到黑河,黑河再到他們團部,這中間要四、五天的路程,終於見到他(梁曉聲),然後他就會跟他來談文學,如果換是你,哪怕他發現小說、跟你談的話,他問的問題你都說不出來,這件事結果會是怎麼樣,他會覺得他有必要走這麼遠嗎,他沒有使他失望,因為他是留校的大學生,而且不是中文系的,但是凡是他能說得出名字來的作家和作品,梁曉聲他都可以如數家珍地跟他來說,而且梁曉聲他不隱瞞他自己的觀點,那時候的談話已經完全超越了時代,也超越了他這種年齡。1974年,在這位招生老師的推薦下,梁曉聲被複旦大學錄取,成了中文系的一名學生,回憶起當年的心情,梁曉聲說,我不知道上海有多遠,也不知道去了能怎樣,但總歸可以跟人談文學了。1977年,國家重新恢復了高考,而那一年二十八歲的梁曉聲已經從復旦大學中文系畢業,被分配到北京電影製片廠,成為了一名外稿編輯,從那時起,他正式開始了小說創作。外稿編輯,每個月要看三十至五十個劇本,然後業餘時間就是寫作了,他那時候也不願意玩,因此他那個時候早已經開始寫作了,這五年的時間,他也已經不斷地在發作品了,從見諸在報端的一千字的,然後一千五百字的,然後到刊物兩千字的,然後就這麼不斷地寫來。

    最初梁曉聲的小說創作,主要取材於身邊的城市生活,那時他還沒有想過,要把自己北大荒的歲月付諸筆端,直到有一天,有人主動找上門來,邀梁曉聲寫一篇反映兵團生活的小說,他這才開始回過頭來,仔細端詳那段生活,1980年,有人找到梁曉聲請他寫一篇反映兵團生活的小說,當時上山下鄉運動已經結束,大批知青開始返城,北大荒當地的五十四萬知青僅僅有兩萬人留在了當地,其他人都回到了城市,面對這些闊別家鄉多年的遊子,城市裡的人們,開始恐慌起來。至少某些城市有一種說法,叫做“狼孩兒回來了”,因為他們的前身是紅衛兵,然後的話可能由於有這個前身或前史,對於這一代人的評價,社會歧義是很多的,他就覺得城市不太瞭解,他們在上山下鄉的這十年,他們變化了,成長了、成熟了,開始反思了,至少他認為一部分是這樣的。1982年,三十三歲的梁曉聲發表了第一部反映北大荒兵團生活的作品短篇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當時文壇上湧現了許多以知青生活為題材的小說,如葉辛的《蹉跎歲月》、禮平的《晚霞消失的時候》等,在那些作品中,普通存在著一種傷感的調子,然而《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卻讓人們聽到一個不同的聲音,在小說中,梁曉聲塑造了一批充滿了理想主義精神同時又富有責任感的知識青年形象,表達了一種青春無怨無悔的奉獻精神,尤其是故事的結尾,主人公為了征服一片荒沼,最終將年輕的生命留在了北大荒的感人情節,令很多人深深感動。那樣的事情是太多了,就說因為自己是班長,或者是某種角色,因此身上有了一種責任,為了這個責任,獨自一人夜行,從天黑一直走到天亮,冒險這是可能的,遇到狼,他也遇過這樣的事情,這在兵團都沒有什麼,因為他們是這個是部隊體制,是班排連營這樣,梁曉聲他就是一開始就當班長,當班長就跟當家長是差不太多的,全班戰士哪怕比你高,但他是你的戰士,你心須關心他,哪怕你今天看(著)到他情緒不好,晚上你要跟他談話,要儘量問出他是什麼原因,這都會變得非常本能,哪怕你不喜歡的一個戰士,當只有一個饅頭的時候,就你們兩個人,你作為班長,肯定要掰大半給他吃,這在當年都不成為問題,都是人人都會那樣做的。小說《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獲得了當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兩年後,梁曉聲又發表了一部中篇小說《今夜有暴風雪》,讓人們進一步看到知識青年在北大荒所經歷的磨礪和成長過程,以及不畏強權的正直與勇氣。首先那先,尤其是他的主角們,他會作為男人,他一定會是正直的,他一定會是不畏權力的,他一定在權力面前是有原則的,幾乎他的所有的這個作品裡的男主角都無一例外的,他們其它方面的個性可以這樣或者那樣,但是我們就按今天說,就是普世價值的這部分,在他們身上都是有的,那是由於他在成長的過程中早早的,他所讀過的那些文學就把這些關於人的,尤其是關於男人的普世價值很深入地、很牢牢地就注入到他的心裡,他就覺得不那樣肯定是不行的,我自己活著是不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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