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清水遠遠1
-
2 # 小個子葉子
記得小時候,我們家裡是我爸爸掌管財政大權。家裡所有的開支都是我爸掙的,我媽就是在家裡幹農活,要花錢得問我爸拿。
我小時候要買什麼東西,都是問我媽要的。我媽呢在問我爸拿。
一次我發燒,整整燒了三天,我沒敢跟我爸媽說。直到咳出血了,我嚇到了。才和我爸媽說,回到家倒在床上起不來,我爸在家給我煎了一點草藥讓我喝,也沒說帶我去醫院。
我媽不放心我,讓隔壁的醫生伯伯給我看看。伯伯說要趕緊去看,不然得肺炎了。
我媽這才帶我去看,還是欠賬的好像。
那時候我覺得我爸一點也不愛我,我以後一定要自己掙錢,不靠任何人。
當然長大後才知明白,其實那時候確實是條件苦。養活我們這麼多兄弟姐妹,爸爸壓力大。
或許就是這樣,從那時開始我一直覺得女人就該經濟獨立,靠自己活的精彩。
-
3 # 屏音傳友
六九年底,我整個家庭成員從各個單位下放已一年多了。
父親純屬文職人,身體瘦弱,打小就學裁縫,年輕時任鎮政府文書,後在合作商店工作,年老時和母親一同下放。
父親年老被安排在生產隊的碾米廠開票,在塵霧中工作不到兩年便患上了肺結核。
母親是個十分節儉、勤勞的家庭主婦,除要負責一日三歺的飲食,又要餵豬,要揹著孫兒到高山上挑水種菜,以解決一家人的吃菜問題。母親的過度勞累,使她患過在我地罕見的"背搭″,這種傷病很痛苦,時間長,不能安睡。
那時的生活已經到了十分艱苦的時候,特別是月底的三、五天,我們已在吃沒有油炒的菜,已經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母親經常都要計算著:夏天的晚飯多煮些蔬菜;冬日的晚飯每人只有一小碗米飯,以紅薯為主。就是這樣,父母還是儘量地少吃,把省下的米飯留給我和正在哺乳的嫂子。
我們當地還有一種叫"薯子″的作物,它不同於紅薯,多以搓細,利用它的粘性在湯鍋中作成塊狀來食用。這是"珍品",在完全斷糧時,便以此來充食。
一天晚飯,母親作了一大缽頭的薯子湯,經過了一天的勞累,大家都舀著薯塊和湯在吃著,等到父親來吃時,只見他用勺子在缽頭中來回地攪動,怎麼也撈不著一塊薯塊,此時,父親便說了一句讓我至今回想起來都感到痛哭流涕的話: "怪不得父子倆都會分家。"
父親啊……不要怪母親啊!誰也不要怪。
請原諒,文章寫到這,我已痛哭不已,淚眼模糊,寫不下去了。
-
4 # 丫姨百科
六十年代是我們國家最艱苦的時期,也是每個家庭最難熬的時候。
我家是回鄉戶(就是戶口從城裡遷到了農村),僅有老爸的一份供應糧,每月30斤的糧食對於一個六口之家來說簡直是捉襟見肘的。還好老家的爺爺接濟了我們,這樣的話老爸每過一段時間就得回老家取糧取菜,順便也回去照顧一下爺爺。(六十年代連續幾年自然災害也取不了多少)。老家離我們住的家屬院有三、四十公里(當時小不知道公里數),這樣老爸就得利用週日一天時間往返於兩地之間。那時家裡沒有交通工具,只能步行。記得我剛剛睡下一會兒,老爸就悉悉索索的摸著黑穿好衣服走了,晚上也不知道老爸什麼時候回來的,早晨就看見地下堆了點糧食,夏季也會有青菜和水果!有一年夏季的一個深夜,我被雷聲吵醒,看見老爸回來了,被淋的像個落湯雞,光著膀子坐在地上倒著鞋裡的水,旁邊放著被雨衣包裹的嚴絲合縫的口糧。第二天放學回家,就看到老爸躺在炕上,額頭被媽媽擠了許多紅印,媽媽正用針挑,放出了許多血,爸爸得了重感冒,好長時間才好起來。就這樣,老爸春夏秋冬,頂狂風烈日,冒大雪嚴寒,披星戴月了許多年,從老家運來糧蔬,得以我們四兄妹健康茁壯的成長。後來家裡買了輛東方紅牌的腳踏車,老爸回老家便輕鬆了許多。
六、七十年代老爸的工資很低,還要補貼爺爺,家裡的經濟條件也是可想而知的。老爸老媽便沒白天沒黑夜的糊起了火柴盒。為了及時上交,冬天還要用熱炕來熱幹漿糊。很多時候,我半夜醒來,只有我睡在炕的一角(家裡最小),剩餘的地方都熱著火柴盒,哥哥姐姐們睡在窗臺、廚櫃上,而老爸老媽卻睡在地上的木頭架上。由於長年盤腿在炕上糊盒,老爸、老媽,大哥都有點羅圈腿。
很多年過去了,這些事我卻記憶猶新、銘刻在心。在那艱苦的歲月,老爸老媽沒有順應自然條件而是用他們勤勞的雙手,厚實的肩膀,盡他們所能養育我們四兄妹!老爸老媽都很長壽,這是老天對他們仁愛的回贈,也給了我們足夠的時間去孝敬他們!
-
5 # 飄落無聲500
小時候家裡窮,父母都在外面打工,一年也難得回來幾次,後面大了,爸爸自己當包工頭了,每年暑假就會把我們接去工地玩上一兩個月。
讀初一的那一年,弟弟出生了。老爸喜得逢人就說,從來都沒有抱過小孩的老爸也學著抱!我們幾姐妹也高興,終於有個弟弟了,不用被別人罵:都是賠錢貨。可是就快滿月的時候,小弟得了種怪病,全身金黃。醫生說是先天性黃疸和肝腫瘤。在長沙的醫院住了三個月每天做檢查吊水。那個針又長又細從頭上打下去,一針就要300塊,九十年代的300塊很值錢了,在工地做一天都才十幾塊。
好不容易幹工地賺了點錢,全部交了醫藥費還借了很多錢。而且醫生說讓他們帶回來養,已經治不好了。回來的那天老爸一個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的:人到中年才生了個兒子,還得了病救不好。也許是老天聽到了他的祈禱,聽別人說有個村的老婆婆醫過這種型別的病,於是我爸找到了老婆婆,已經70多歲的人了聽說我家的事,不顧身體去山上採了十服草藥給老爸:如果喝下去不好,她也沒法了。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給弟弟喝完草藥,黃疸居然慢慢好了些,於是繼續去拿藥喝;肝腫瘤因為太小是到了三歲才去動手術的。
認識的人都去借了,一個村就借到400塊錢,我兩個伯母不光不借錢還在村裡說,不要借,以後肯定還不了!老爸沒辦法,挨家挨戶去求。找了幾個要好的人幫忙擔保借信用社的貸款。真是“一分錢憋死一個好漢”,
那幾年過得特別艱難!連生活用品都需要賒賬。初中一畢業我就出來打工掙錢了,爸爸為了還賬,沒日沒夜地在工地幹活,那時打風炮工資高,他在三伏天舉著一把幾十斤重的風槍鑽天花板,一天下來全身上下包括鼻子嘴巴都是灰塵,衣服溼了又幹,幹了又溼!
雖然都過去了好些年了,但是每每想到仍然會覺得很心酸!
-
6 # 布林哈通河的自留地
70年代的時候,生活物資貧乏。像我們家父母都是國家幹部,生活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凡餐桌上有了雞肉,媽媽總是說"中醫說了,我吃雞肉上火,不能吃。"那個年代在內陸延吉一般家庭能吃上刀魚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偶爾煎刀魚上桌老媽又說:"我以前吃魚,被魚刺扎過喉嚨,忌諱。"就這樣,各種好吃的,稀罕的,高營養的,被媽媽以各種藉口推讓著,,,,,,等我長大了才知道,媽媽說的話這些都是"騙人的"。現在想起來,心,隱隱作痛。
-
7 # 北方六月鄉村
在艱難的歲月中,父母做的生活瑣事,讓我感動的很多,其中最感動的是家裡有一臺縫紉機,母親上樓住,都沒捨得扔掉,因為這臺縫紉機對家裡的貢獻太大了。
這臺縫紉機很有紀念意義,聽說,母親用了半個月的工資買的,以前,工資也不高,生活很困難,縫紉機是大件。那時候,生活困難到什麼程度:我上學的時候,飯盒裡能有炒土豆絲,就是好菜,一般的時候,主要裝的菜是酸菜燉土豆,那時,吃的酸菜太多了,我現在都願意吃酸菜。家裡三個孩子,父母真是精打細算,買個大件,那是咬牙買的,不過,縫紉機的貢獻很大。首先能縫紉衣服,家裡沒有什麼錢,不可能花錢出去做衣服,更捨不得買現成的穿,我母親親自動手,自己縫製,有了縫紉機,幹活也方便,我記得每年要到春節的時候,母親都給我們做新棉襖,她常常在縫紉機前,縫製到後半夜。除了做衣服,母親還依靠縫紉機自己做鞋墊、做拖鞋,她做的鞋墊,現在家裡還有呢,分不同的號碼,有春天穿的薄一點的鞋墊,也有冬天穿的厚一點的鞋墊。母親做的拖鞋,得有一絲袋子,為家裡節省了不少開支,她做的拖鞋,質量好,純棉布的,養腳,穿著舒服,還送了親戚朋友。我家裡這臺縫紉機不僅在日常生活中貢獻大,它還能在其它領域發揮價值,有一段時間,我家負責給醫院裝訂醫療手冊,醫療手冊的左側,以前都是用明線裝訂的,不可能用手針縫製,因此,縫紉機發揮了最大的用處,我們就用縫紉機縫製醫療手冊,我弟弟起早貪黑,長時間踩縫紉機,把腳脖子都累腫了。正因為有了縫紉機,我家才按時完成任務。手巧不如傢什妙。這臺縫紉機,在我家差不多有三十年了,堪稱為傳家寶了。現在,還在發光發熱。比如,母親給家裡人改個褲腳、縫個床單、修改一下窗簾等等,這類的小活,需要縫紉機,省了不少手工錢。所以,縫紉機是我家的功臣,見證了我們的成長史,陪伴我們一家走過了一段艱難歲月。
回覆列表
60年的災荒全國人民都吃不飽,家裡孩子多的家庭,父母更是糠菜難飽腹,有四個吃死老子的兒子就象養著討吃鬼,天天喊餓。房漏偏蓬連陰雨,高度營養不良讓母親得了浮腫病,天天低燒,家裡糧食都盡著兒子吃,他們要發育長個,父親餓的上班路上多次跌倒。為了讓發燒的母親喝一碗疙瘩湯,父親把面袋底上的一把面做了一碗疙瘩湯。十歲的大兒子把碗端到媽媽床前,面黃肌瘦的媽媽剛端起碗就看到床邊直瞪瞪的六隻大眼,一歲多的小兒子嘴裡還不停的叫"吃疙疙",他還不會說疙瘩。媽媽的淚水一滴滴掉進碗裡,三個小兒子多麼想吃一口疙瘩湯啊!孩子飢餓難耐時,怎麼能抵擋疙瘩湯的誘惑?媽媽拖著病體,一口一口喂三個兒子吃,還邊喂邊說,我兒吃吧,吃了長個兒。這一幕在我的心裡銘記三十多年。我不敢想媽媽的淚眼,不敢對媽媽說餓字,更多年不敢喝疙瘩湯,幾十年來也從不敢浪費一粒糧食。媽媽慈祥的臉,悲傷的淚,骨瘦如柴的身驅,讓我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