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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永書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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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伊春美食美客
我是73年出生的,中年人說一句實話,我們這些中年人對正月十五,八月十五,春節這些中國的傳統節日都是非常重視的,這其中的緣故就來自於我們小的時候,過年過節也沒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所以說等我們年歲長大了以後,對節日也充滿了一種節日感,所以說,無論是對老人還是對孩子,在過節過年的時候,我們都毫不吝嗇,都有一種很強烈的儀式感,所以說這就是我們覺得當時愧疚了,我們自己所以等我們長大成人了,以後不能愧對於老人和孩子,因此說現在我們70後一到年底都是消費的主流和主體,因此說這種情懷就是條件困難時所造成的,因此說我們對70年代的生活水平還是記憶猶新的。
那個時候吃頓餃子,就算是過年了。一點也沒有說誇大其詞的事,因為我們知道過年了,才能吃到凍梨凍柿子那種,沒有什麼營養的水果。就連糖塊都是那種沒有包裝的大塊糖。平時的日子,那就是清湯寡水的白菜蘿蔔。遇到春天來的時候,也就靠山上的野菜來生火,因為酸菜白菜土豆都吃沒了,地裡的莊稼小菜也都沒長出來,所以說那時候也就是靠吃一些婆婆丁等山野菜來過生活。
所以說那時候過年的時候家家吃的飯也無非就是餃子,再配上炸刀魚,東北大冷盤等一些簡簡單單的菜,但是我我們都記憶猶新,這就是困難的生活,困難的日子,困難的生活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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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蘭天黃紫
比現在吃的好,飯菜口感也好。十元錢到中等城市吃最好中歺,海鮮,鯉魚,燒肉,雞四菜,加主食,夠幾個人吃,吃的香氣可口。現在飯菜失去原有的色香味道,而且價格貴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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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生產隊長老楊
問: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人吃喝水平如何?
上世紀的五八年五九年,農村吃的是公社集體大食堂,吃喝水平還可以,窩頭管飽,大鍋菜也管飽。
六零年六一年六二年,農村的吃喝水平是穀糠瓜菜代,農民是飢腸轆轆,吃啥沒啥。
六三年到六九年,農村的吃喝水平是,節約糧食問題,要十分抓緊,忙時吃幹,閒時半乾半稀,農民是半飢半飽。
七零年到七九年,農村的吃喝水平冬天是貼餑餑餾山芋熬白菜和一碗粥,春天是窩頭老醃鹹菜,夏秋是貼餑餑瓠子茄子黃瓜豆角,有啥吃啥。
八零年以後,農村的吃喝水平是白麵大米,四季蔬菜,可帶葷腥。
本世紀初,農村的吃喝水平是大米白麵,四季蔬菜,雞鴨魚肉,吃啥有啥。
最近幾年,人們的吃喝水平是粗糧野菜,青蟲蝙蝠,沒啥吃啥。
對
比起來,六十年代以前的吃喝水平太不好了,是貧窮的水平,最近幾年的吃喝水平太饕餮了,是糟蹋的水平。
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和本世紀初的吃喝水平,才是過日子的水平和享受生活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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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王銀令
我是一九五五年生的老農民,我有權來回答這一高問。上世紀人和現在人們的生活水平可以說是天地之差。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咱先比衣,那時代人們都穿的是自己織的土布衣服,冬一套夏一套,一年兩季服裝。那蝨子多的逮不完,一擠兩臉都是血。我們村一個十八歲姑娘嫌他母親做的粗布褲子又短又窄,非常難看,她母親卻罵女兒不懂,衣服窄是時興,衣服短是省布,真讓人哭笑不得。看現在,一年四季每季都有幾套遞換衣服,甚至有錢的穿一次不洗直接換掉,出了門比誰穿的排氣。大姑娘小媳婦一個比一個穿的漂亮,人是衣服馬是鞍,那時候想都不敢想。
咱再說食,那時候在農村雖然種糧食卻吃不飽,高梁面玉米麵摻點小麥粉蒸成花捲,冬天裡紅芙就是主食。還記得一餓的不行我們幾個孩子就去學校偷人家老師的饃饃吃。看現在,以前吃的主食現在是調味了。人們變著花樣吃幾天都不重餐。最簡單的證明就是那時候人體重一百三就是胖子了,現在的胖人多如牛毛。
咱再說住,那時候人們住的是茅草屋,,點的是煤油燈,每天早上起來兩個黑眼圈,兩個鼻孔都燻的烏黑。一到連陰雨,外面不漏裡面漏。看現在家家住的是樓房,窗明几亮人舒服,電視電燈空調各種家電擺滿房。電話己過時,手機成了離不開的工具。
咱最後說行,那時候腳踏車就是最先進了,平時人們出門串親戚都是步行,更不用說上地幹活了,肩扛人背是家常飯。曾記得過年我們去二十多里外拜親戚,早上起來就走中午趕到吃了一頓飯趕緊返回,到家就天黑了,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看如今,腳踏車已過時,家家都有電動車,三輪的二輪的,十斤八斤的東西都要用電車拉,怕累著。小轎車己普齊,每逢過年更壯觀,小汽車擺得看不見頭與尾。
感恩共產黨,現在我們的美好生活不能忘記老一輩的奮鬥與犧牲,只有努力奮鬥我們的生活才能更好。相信我們明天的生活更美好,我們的國家明天更強大,只有國富才能民強。
我是農民我在農村,我關心我們農民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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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三農問題探討者
不請自來!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人,吃喝不能用水平二字來衡量。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那時的農民,幾乎吃盡了田間地頭的野菜,以及樹皮樹葉、青菜根!試問現在的生活是有水平的年代,又有誰肯吃那些難以下嚥的野草菜根和樹皮呢!
昨天也就是國慶節的第二天,我同村裡的一個九十歲的老人在同我大哥,聊天時,無意間又聊到了那個讓人傷心的年代.那就是三年自然災害時期。
聽我大哥說,1958年在我們這裡是放開肚皮吃飽飯的一年,而到了1959年是到了三年自然災害最困難也是最嚴重的一年,那時候村裡的公共食堂,每天按人頭打稀飯,說是稀飯其實就是一碗水,到了也難見幾粒飯米粒。
大哥說當時餓的實在吃不消,就懷揣著一個鐵罐子,到焦村大隊的柴草垛中去尋找未脫粒完的稻穗,回來想辦法自己弄成糙米煮粥吃,隊長髮現了還不讓找,扔掉了裝稻粒的鐵罐子,一次兩次,扔光了我家所有的罐子,最後逼的沒法,母親就在大哥的衣服上縫了兩個大口袋,用來裝稻穀,就這樣一天天捱過去了。
還有就是挖人家的青菜根,回來煮熟後撕掉外面的老皮,然後食用的。大哥說那天他到河對岸的艾園大隊的地裡去尋找可以吃的東西,當他發現艾園的人挑著剛剛收割的大青菜回家了,他發現一根根的青菜根翹在泥土之上,就用鏟子挖了小半口袋回家,煮熟了之後發現口味還不錯,父親就要我大哥第二天再去挖,可是艾園人也發現青菜根被挖了,當我大哥又挖了小半口袋時,艾園人出現了,沒收了青菜根和工具,大哥由於太小了,只能欣然地空手回家了……!
那時候的田野裡幾乎找不到一顆野菜,村裡的榆樹皮和樹葉,也幾乎全被吃光!這就是六十年代的真實寫照。
等到了七十年代的時候,我們這裡的農民生活略微有點好轉,大多數人家已經不在為吃不飽飯而煩惱了!只有為數不多的人家,由於孩子多而小,又缺乏勞動力的個別人家,還有糧食不夠吃的情況!不過那時好的是大集體,糧食不夠吃,可以象生產隊預支,當時被農民們稱為超支,等到下半年,由全隊社員開會,進行討論,再為他們給予全部剪免,換句話說,就是整個生產隊在養活著他們一家。
當時到處居住的是土牆茅草屋頂,路是泥淋的,伙食上一日三餐基本就是青菜蘿蔔和各種雜糧,無油水。
衣服是新老大,舊老二,縫縫補補再老三!實在無人能穿了還要剪了納成千層底的鞋底,可謂是物盡所用了!
由於是計劃經濟時期,所有的一切都要憑票供應,有錢無票買不到,有票無錢也買不到,這就是所謂的計劃經濟!
農業生產是純手工,一年四季都離不開,肩抬人挑三彎腰,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命運,即便這樣,收成還得看老天爺高不高興!當時農村廣為流傳的一首打油詩,形象生動地說明了當時的景象:做田的哥哥不會享福,不是抽的進,就是抽的出。注(當時抽水全靠人才)。種田的哥哥你必誇,八月中旬淹稻花。等等。就說明了當時種地是靠天收的。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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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於1967年,高中畢業前一直生活在陝西關中平原上一個小小的村子裡。
關中平原常常被人稱作八百里秦川、八百里糧倉,南到秦嶺,北止渭北高原,西起寶雞,東至潼關。這裡是歷史上最早被稱為“天府之國”的地方。據《前漢書》記載,張良曾經建議劉邦定都關中:“夫關中左崤函,右隴蜀,沃野千里,……此所謂金城千里,天府之國。”
翻翻這些老底子只是為了說明,關中平原上的人,在六七十年代的生活水平可能不是最富裕的,但至少有資格代表當時國民生活的平均水準。
我的記憶中從來沒有餓過肚子,只是吃得太差了!當時的關中人吃兩頓飯(現在也基本上都是兩頓飯),上午十點左右吃第一頓飯,叫做早晨飯,必定是吃饃饃喝粥。饃饃就是饅頭,不是玉米麵做的,就是黑麥面做的,在那個年代家裡能吃上黑麵饅頭就已經很不錯了,我記得我姐夫第一次來我家,母親就端出來一盤黑麵饅頭,我都覺得實在是有些怠慢人家了,可姐夫還直說好吃呢。
粥也通常是玉米粥,玉米麵糊糊,條件好一點的人家可以加上點綠豆、紅薯、蔓菁等等一起煮。我母親經常做綠豆玉米粥,我們家四個孩子,也許因為我是唯一的男孩,母親總是把熬到鍋邊上的綠豆盛到我的碗裡。
下午飯通常是下午三點左右開飯,我們稱作“晌午飯”,也是一天裡的最後一頓飯,聽上去有些不大合理,但老輩子人都是這樣過來的,那時候天黑就睡覺了,沒電視更美手機,倒是清淨得很呢。說起來“晌午飯”就還是比較講究的,一般是湯麵條或湯麵片外加饅頭,更讓人期待的是晌午飯才可能會有炒菜,說是炒菜,其實也不過是炒蔥花,炒豆腐,炒辣子之類的家常小菜,但已經吃起來香了很多,我父親喜歡把饅頭在灶火上烤一下再夾上點蔥花辣子,他吃的時候會有響亮的咀嚼聲,聽上去很誘人,很香!
另外,條件好的人家也可能在晌午飯吃上一碗乾麵條,也就是不帶湯的,吃完了一般還會再喝上一碗麵湯,說是“原湯化原食”,像《白鹿原》裡面白嘉軒他老婆做的那樣一大老碗扯麵,偶爾也是有可能吃得著的。
那時候的日子雖然貧窮,但大家過年的味道很濃。我覺得主要原因是過年的那幾天,生活水平會大大提高!比如,會吃上白麵饃饃,甚至可能會吃上一兩頓肉!我父親花錢比較大手,好像過年他總有辦法弄到一點葷腥野味,我記得有一年過年的時候,家裡來拜年的親戚裡有個孩子竟然吃得太飽了,給吐了!
我講的這些都是真實的往事,現在來看會覺得生活得很苦,但當時的我並不覺得苦,因為家家戶戶都一樣,我便以為幸福生活本該如此。
可能有人會問我怎麼知道別人家吃什麼喝什麼?因為我們“陝西人八大怪”中有兩怪很能說明問題:一個是“一碟辣子能當菜”,另一個是“吃飯端出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