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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四散畫虎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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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逍遙公子公子逍遙
七十五天,兩次全麻大型手術,一次半麻手術,一回口腔大出血,半小時內,大口吐血200毫升,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迅速萎靡。發冷,是因為拔牙的原因。就拔牙的口子,還不是智齒,我縫了十針。伴隨而來的,重度抑鬱,中度焦慮,偏頭疼,每月需要定時做血檢,因為血液裡,常人在115左右的那項指標,我最高,沒超過80。重度貧血。血液裡,缺鉀,缺鐵。整個人元氣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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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四季無憂636
3/4歲的時候,堂哥揹我走出去玩!背的太靠前,整張臉摔水泥地上了,當時就暈了,醒了半張臉都破了!還好年紀小沒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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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天一閣圖書管理員
右手手腕被玻璃割斷韌帶動脈,殘疾。從二樓摔下去,臉朝下落地,導致鼻骨歪斜。這兩次重傷差一點就完了。還有一次破傷風發作,那時候還沒有破傷風疫苗,也是差一點完了。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是我覺得一個人如果屢遭劫難,也很可能是命運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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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尊師愛教
我下鄉時割黃豆,裡邊有個野蜂窩,老百姓稱之為地雷蜂,每窩有幾個,個大,咬人狠,我的鐮刀一下碰到了,裡邊飛出幾個野蜂,其中一隻咬在我人中上,當時我就昏了過去,送醫院搶救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才醒,醫生說再晚一會我就成植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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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一路向北16520
受過兩次重傷,一次是腿上的韌帶撕裂,在摔倒的時候聽到革蹦一聲,心想這下完了,從此不能打球。
第二次是代表單位去參加圍棋比賽,車走到一半撞了,頭上縫了幾針,腿上又添一處骨折。過了兩年系統內再舉行圍棋比賽我去拿了第一名人家都懷疑我是單位請來的外援,就問上次他為什麼沒參加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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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蔫哥的遊跡
哈,開車撞樹上了!渾身上下17處傷,大腿斷了三處,肋骨斷了六根,失血2500cc興遇好心人報警,110.119.120聯動才送醫院治療,昏迷三天三夜,身上的刀口將近一米長,搶救費花了十多萬。經過幾年的鍛鍊恢復,除了不能跑步以外別的功能一切正常!個人感覺騎行是恢復腿部功能的最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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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亂雲飛渡又如何
中學的時候做化學實驗,剩下一些硝酸。下午拿回宿舍不知道攪拌了一些其他什麼化學物品。一陣黃褐色的煙霧過後。感覺到困了就睡覺。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日天晚上。也就是說這一覺迷迷糊糊一下就睡了,超過30個小時。
中途完全沒有甦醒過,也沒有同學老師來叫上課。醒來之後覺得頭很重。就是被記了曠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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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哈大叔3
16歲,亮劍原型部隊施工,磚頭砸在左腳拇指,……化膿,變黑,要切除,求外科大夫,才十六歲,今後有很長“路”要走,手術時肉已經變的很硬,一滴麻藥也打不進去,於是與我商量,要保住腳趾頭,不打麻藥行不行,行!做!手術兩個半小時,把爛肉割去,一直割到新鮮肉,疼痛就像“打雷”一樣在腦子裡咚咚咚的響,知道疼昏過去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了。……兩個半月,所有的辦法、西藥都用了,傷口癒合不了,最後一招,雲南白藥,還不行,只能截肢,老天睜眼了,一個星期,傷口神奇癒合了。去腐生肌,白藥第一。
之間發生的故事很多,例如藥物過敏,“昏迷”在火車站,火車站旅店(國營)服務員救了我呀。調皮,冒充從越南戰場下來的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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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農夫老魚
2011年的時候在部隊服役出了一次工程事故,這次事故是我目前為止受過最重的傷了!
當時頭部受傷,全身都是血,被送醫院的路上時候頭腦卻清醒,頭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都能感覺到在鮮血流淌,一身的熱量從頭部的傷口隨著鮮血散發出去,開始發冷顫抖抽搐,都以為自己就這樣,年紀輕輕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戰友坐在我的身旁一直握著我的手,叫我不要睡覺,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我的身上。
送到醫院搶救室的時候因為是凌晨,值班醫生不夠,都去搶救其他受傷更加嚴重的戰友了,我躺在病床上全身無力不能動,聽到了搶救電擊的聲音,我想問一下陪著我的戰友是誰在搶救,張口卻沒有力氣說不出話來,這時候就推著我進手術室了!
等我醒過來就是第二天下午了,睡兩個白天一個晚上,醒來馬上就推著我去做各項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一切正常沒有其他的問題,在住醫院一個星期後班副推著我去外面曬太陽時在路上看到了連隊幾個戰友,我以為他們是來醫院看望我們這些受傷的人,問他們怎麼不來看我,他們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連長剛好也走了過了,和我講本來想瞞著我們這些還在住院的人,他們今天是來太平間接一位戰友的遺體送去烈士陵園的,我這時才知道一位戰友在事故中犧牲了,他和另外一個戰友為了救其他人,走在最後,那位戰友還在ICU裡面沒有脫離危險。
在醫院住了十幾天,受不了醫院壓抑的環境我不想待下去了堅持要出院回單位,我回單位沒多久,ICU的那位戰友因術後沒有恢復過來,傷情惡化去世了,我因為行動不便沒有去參加追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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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脫水
新兵上半年考核,五公里全副武裝越野,給扛回來的,差點走了,躺床上三天,落下後遺症,中樞神經衰弱,現在年紀大了壓不住,比較累的時候睡覺經常鬼壓床的噩夢。如今每天睡覺前都要讓媳婦按摩後腦及脖子,充分活血放鬆才能睡覺。
不過,並不後悔那段歲月,如果不是去當兵,可能這輩子不是在監獄就是在監獄,之前太過熊樣,有戾氣。人的思維處於一種偏激的極端狀態,新兵時是連隊重點問題人員,開隊務會的研究物件(這是我後來當班長了才知道的),經過戰友及幹部的關心,成功轉變,第二年進入團軍事標兵訓練隊伍,要不是文化不夠,可以保送軍校的(沒讀書是真的後悔了)。
現在東南沿海一路走到哪裡都有戰友,感覺挺好的,沒事車子一開順著高速一路走一路停,到哪裡都有人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