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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阿焰剪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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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潤珘
有。他的母親,段小樓,袁四爺,菊仙也算一個。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得從多個面向衡量。
1.母親。活於風塵之中,生下不知是哪位男人的孩子,還是個男孩,長到六七歲,已經不適合再在那種地方生活。作為母親,她要為孩子找個活路。市場上游走一圈,讓他母親覺得,也許進梨園學唱戲是條路子。可是,孩子手上的六指成為進梨園門的障礙。為了活下去的那口飯,在寒冬臘月,這位無可奈何的母親先將頭套將孩子的頭蒙上,讓那隻小手在寒冷的冬天凍到麻木,然後,心一橫,用菜刀將那隻多餘的指頭齊根切掉。鮮血淋漓,是傷口流出的血,也有他母親心口的血。從此,一紙賣身契,讓他成為梨園弟子。
母親的愛,就是得讓他活下去。在母親的眼裡,沒有什麼比吃上一口飯活下去更重要。她自己的人生何嘗不是為了活著而忍受現實生活中的不堪!
2.段小樓。作為師兄,段小樓從小就一直對程蝶衣照顧有加,看到蝶衣練腿功忍受不住,趁自己轉換動作的機會將蝶衣練習抬腿的磚頭踢走一塊。看到蝶衣在那爺等人面前唱《思凡》再次出錯,段小樓既為他著急,更夾雜著怒其不爭的憤怒。於是,這位有父親般心態的大師兄,竟然用菸袋鍋去搗蝶衣的嘴。這個行為的確粗暴野蠻,可也是這個讓蝶衣再次流血的行為,讓他成為了未來的虞姬。
母親的斷指讓他進去梨園,師兄的搗嘴讓他成為真正的旦角。
後來,蝶衣被當漢奸逮捕,段小樓為了救蝶衣,去求他從來都不待見的袁四爺解救。蝶衣戒毒時期,也是段小樓親手照顧。當小四搶了蝶衣的虞姬角色,段小樓堅定地站在蝶衣這邊。
段小樓對蝶衣,是親人般的感情,他們從小到大的陪伴,已然融入到血液之中。
3.袁四爺。袁四爺對蝶衣的好,表現在他們對京劇藝術的共同執著上。這是一種因共同的愛好而生的惺惺相惜的情感。甚至就像程蝶衣在法庭受審時對那位日本軍官的情感,如果他還在,京劇早傳到日本去了。蝶衣對逼迫他唱戲的日本軍官並沒有恨意,因為他發現,原來他是懂京劇的人。他們都是對京劇痴迷的人。
正因為他們是京劇領悟的知己,所以他們的情義不同於世俗人情。
袁四爺送給蝶衣的禮物有珍貴的行頭,有野雞翎,還有那把寶劍,都是他喜歡的。他們之間的交往並沒有脅迫之舉,反而是自然而然之事,甚至可稱為風雅。
正因如此,所以程蝶衣被告漢奸罪之時,菊仙拿著那把寶劍來求袁四爺施以援手,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4.菊仙。菊仙與蝶衣因爭搶段小樓而成為情敵,但是,在某些檔口,她又會表現出身為女性而天生具有的母性。
蝶衣因為吸食鴉片而昏迷,正好被菊仙碰到。昏迷中的蝶衣憶起那個寒冷的冬天,那是他此生與母親的最後一面,他還記得那天徹骨的寒冷,迷迷糊糊中輕聲呼喚:“母親,好冷!”
菊仙被此時蝶衣的脆弱擊中,她立即把蝶衣摟進懷裡,似乎這就是那個剛剛失去母親的孩子。
菊仙與蝶衣之間是情敵關係,但並不妨礙她對蝶衣這半個親人表達她的關愛。還是解救蝶衣之事,如果不是菊仙拿著那把寶劍去求袁四爺,以這把寶劍激起袁四爺與蝶衣的知己之情,只憑段小樓的嘴巴,袁四爺真的未必出手相救。從此可以看出,潑辣豪邁的女中漢子,著實比戲臺上的霸王更懂得人情世故。
所以你看,在這個世界上,恁是如何的身世淒涼,總有那幾個人,會給予些許人間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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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落雪的湖面
沒有。至少在程蝶衣眼中是沒有的。大雪紛飛的北平,母親急於將他脫手。在師父關老爺子的眼中他也不過是眾多學藝的孩子中普通的一個。段小樓,在最初的戲班歲月和後來的整個人生,他都是程蝶衣的感情寄託和精神核心,但在菊仙出現之後,這被他視為難以接受的背叛。袁四爺,只能算知己,是程蝶衣用來逃避現實的出口。
最後他站在那束從頭頂傾瀉而下的昏暗燈光下,揮劍自刎,那雙透明的眼睛彷彿在說:通通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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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十年動漫之廣府笑爺
有,就是葛優扮演的袁四爺
1:程蝶衣因曾替日本人唱堂會,被誣陷是漢奸,袁四爺為他出庭作證和辯解。
2:文革時候,說袁四爺是反動戲霸程蝶衣的鐵桿粉絲。
3:袁四爺不強迫程蝶衣,在兩次被委婉遭拒之後袁四爺沒有一句話便鞠躬退去,他是一位很有涵養的戲迷。
4:袁四爺也是一個藝術瘋子,懂得程蝶衣的藝術成就,所以說出: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此境非你莫屬,此貌非你莫。不但懂行也懂欣賞,和程蝶衣可以說是心有靈犀。
5:袁四爺把霸王的劍送給程蝶衣,程蝶衣甚至都還沒開口要,只是一個眼神而已。
6:袁四爺對蝶衣是欣賞大於情分,蝶衣是是藝術完美的象徵,所以袁四爺對蝶衣並沒有瘋狂而是很理智的欣賞。
7:袁四爺曾問蝶衣:“你願作我的紅塵知己嗎?”實際上袁四爺已經是蝶衣唯一的知己。
8:影片結尾日軍佔領北平,在一片混亂中,只有袁四爺獨自在包廂裡繼續目不稍瞬地注視黑暗中的蝶衣,為他鼓掌。
綜上所述,袁四爺比霸王更愛程蝶衣,霸王對程蝶衣只有兄弟之前;比蝶衣的母親更愛程蝶衣,母親只有母愛;比師傅更愛程蝶衣,師傅只想造出“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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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覺得段小樓是一個
段小樓不是同性戀,他愛的是女人。程蝶衣只是一個特殊的女人。
一、感情建立遞進鏈條完整
第一天小豆子被欺負,段小樓說的是啥,來跟我睡吧。小豆子不肯,段小樓說外面冷極了,小爺撒尿在牛牛眼就結冰了。你猜他會這麼跟和尚小癩子說話麼?
替小豆子受罰,小豆子裸身抱著小石頭。師傅打手心,小石頭小豆子頭頂著頭,都是典型的男女戀愛的模樣。甚至小豆子被小癩子拐跑,小石頭才第一次因為吃醋說了重話。
小癩子平素自稱朕,但是小石頭的角色是霸王。這是戲班子的裡的第一個真假霸王,爭得是誰?
所以唱女嬌娥的時候,小石頭拿煙槍捅破嘴,才是順理成章一氣呵成的性暗示鏈條。
等小豆子從張公公府上出來,領養了小四,恩,這對假夫妻連娃娃都有了。
二、段小樓的怕
袁四爺這個真霸王第一次來之前。段小樓程蝶衣有一段嬉戲,一陣電車聲過去,把段小樓拉回現實,他轉頭看著鏡子,穿著戲服的兩人,儼然就是愛侶模樣。鏡子是來自外界的客觀視角,段小樓怕了。
於是下一段講段小樓去找了菊仙。告訴大家,他們倆早已經成親了。品,你細品。
程蝶衣得知段小樓鬼混,道出“少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的愛情宣言時,段小樓說的是“在這人世上,在這凡人堆裡,可叫我怎麼活啊。來,給師哥勾勾臉。”
他不是不愛,他更怕這個世界。他所有的愛,只能藏在穿戲服的舞臺之上,在師兄弟的名分之下。
三、菊仙和蝶衣
菊仙和蝶衣是紅玫瑰和白玫瑰
這個不用多講,都能明白。
菊仙恨自己不是蝶衣,因為師弟說了,眉毛要勾得立著點,才有味兒。
蝶衣恨自己不是菊仙,哪怕是個最底層的妓女,也得到他永遠得不到的東西。
四、揭發實質問題
孔廟前的批鬥現場,逼段小樓揭發實質問題。段小樓的揭發次序是這樣的
1、給地主階級唱戲,2,抽大煙。3、給戲霸當XX
但他的揭發,不是交代程蝶衣他如何,最後卻是問“你有沒有,你當了”
他只是在迴避程蝶衣和自己之間的感情故事,不是不知道,不是不關心,不是不難過。
在時機允許的時候,他甚至要和袁四爺爭一爭風頭。
但到了人人自危的時候,他只能選擇去傷害自己最愛的人。就如幾分鐘之後,他和菊仙劃清了界限。
霸王和虞姬,一個敢獨自面對千軍萬馬,一個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程蝶衣做到了,菊仙也做到了,可段小樓做不到。
所以,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
還記得袁四爺麼,他被推出槍決的時候,還努力昂著頭,維繫著臺步。
橫掃千軍的楚霸王和威而不重的黃天霸,就差在這一毫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