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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檸羽76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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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瑞芯76876
1.五帝:黃帝、顓頊、帝嚳(音庫),堯,虞舜。黃帝二兒子的兒子是顓頊,黃帝大兒子的孫子是帝嚳,帝嚳的兒子是堯,堯選了舜培養了20年後讓位,而舜其實是顓頊孫子的孫子的兒子。
2.堯享年98歲,舜即位時已經61了,但舜做了39年的帝王,所以至少活了100歲。
3.堯制定了曆法,劃分了四季。
4.舜發明了懲罰學生打手板、罰款(撲作教刑,金作贖刑)
5.渾沌是一個行兇作惡的人的名字,窮奇是一個惡言惡語的人的名字;檮杌是一個不分好賴的人的名字,饕餮是一個沉迷吃喝貪財的人的名字,舜流放了這四個家族,其中檮杌是顓頊的後代。
6.秦王的祖先是司機發跡。我認為有定王舉手。
就是唐姬的兒子,長沙定王劉發,被封在“卑溼貧國”。應劭注裡記了一件萌萌噠事情:
景帝后二年,諸王來朝,有詔更前稱壽歌舞。定王但張袖小舉手。左右笑其拙,上怪問之,對曰:‘臣國小地狹,不足回旋。’帝以武陵、零陵、桂陽屬焉。景帝后二年,劉發年紀不小了,至少15+了。不是幼齒的年紀卻要學幼齒賣萌,歌舞的時候縮手縮腳,別人笑他,他說:“臣國小地狹,施展不開手腳啊!”於是景帝給他加了幾塊地皮。
想想也是蠻心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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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煮酒淺談史
《史記留侯世家》文章最後司馬遷對於張良得到黃石天書一事,並不相信。他說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精怪。但是他又說如果沒有鬼神精怪,又怎麼解釋每次劉邦遇到張良總能化險為夷呢。這大概就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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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塵埃
每每拜讀《史記》,我總有一種在和活人談話的感覺,我佩服其作者司馬遷,他揮毫寫下《史記》,記史,也抒志。
在《史記》當中,司馬遷對秦始皇身世的敘述部分,可謂微而精妙。把它單獨拿出來,講一節課可能都是講不完的。
秦始皇身世之謎,一直以來都被人們所津津樂道,有人說他是呂不韋之子,有人則堅持其為嬴異人之子。
呂不韋/《尋秦記》劇照
《史記》當中,關於秦始皇出生的直接記載有兩處:
《秦始皇本紀》:“秦始皇帝者,秦莊襄王子也。莊襄王為秦質子於趙,見呂不韋姬,悅而取之。始皇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於邯鄲,及生,名為政,姓趙氏”;
《呂不韋列傳》:“呂不韋取邯鄲諸姬,絶好善舞者,與居,知有身。子楚從不韋飲,見而說之,因起為壽,請之。呂不韋怒,念業已破家為子楚,欲以釣竒,乃遂獻其姬。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時,生子政,子楚遂立姬為夫人。”
從大體意思來看,這兩處都表明了司馬遷認為秦始皇是呂不韋對兒子,但是,《呂不韋列傳》中,這個“大期”就很有意思。
有意思在哪裡呢,我們先從“大期”的意思入手。
怎麼理解“大期”,也是一個爭議頗多的話題,有人認為,“期”讀ji音,取“期”為一年十二月之意;有人則認為“期”應讀qi音,取期限之意,特指婦人孕期時,此“期”即十個月,婦人正常的孕期一般是十個月,若過了這個期限,就叫做“大期”。如果將“期”看作十個月的意思,史公的判斷便是秦始皇是呂不韋之子。但是,如果把“大”作為一個虛詞,把“期”看作一年的意思,史公對秦始皇的身世判斷就留有了一定的迴旋餘地。
嬴異人/《皓鑭傳》劇照
秦漢迭代,書本流失,史料的真偽難以考證,司馬遷究竟從何而知秦始皇是呂不韋的身世,既然司馬遷已經確認了秦始皇的身世是,他為什麼又要留下“大期”這樣意義較為含糊、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詞?究竟是司馬遷無心之失,還是他在為自己的說辭留下回旋的餘地?這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了。
回覆列表
《史記》作為中國史學史上第一部貫通古今、網羅百代的紀傳體通史,曾被魯迅先生評價其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臨江折軸
慄太子劉榮被廢,遷臨江王,當了沒多久,又因為侵佔宗廟地產被景帝召回長安問罪。當他臨走的時候:
既已上車,軸折車廢。江陵父老流涕竊言曰:“吾王不反矣!”
後來劉榮在獄中自殺。
“臨江折軸”,一個很悲涼又很現實的典故。
彭祖險陂
趙王劉彭祖的愛好是演刑偵劇:
彭祖不好治宮室、禨祥,好為吏事。上書原督國中盜賊。常夜從走卒行徼邯鄲中。諸使過客以彭祖險陂,莫敢留邯鄲
唐姬誤會
唐姬是程姬的侍女,有一天,景帝想找程姬來親親了,可是剛巧程姬“大姨媽”來了:
長沙定王發,發之母唐姬,故程姬侍者。景帝召程姬,程姬有所闢,不原進,而飾侍者唐兒使夜進。上醉不知,以為程姬而幸之,遂有身。已乃覺非程姬也。
然而就這一次,唐姬竟然懷孕了,懷孕竟然生子了,生子於是封王了……
沒錯,光武帝劉秀…… 後世有人曾評價,說是:“一次大姨媽拯救了一個王朝。”
定王舉手
就是唐姬的兒子,長沙定王劉發,被封在“卑溼貧國”。應劭注裡記了一件萌萌噠事情:
景帝后二年,諸王來朝,有詔更前稱壽歌舞。定王但張袖小舉手。左右笑其拙,上怪問之,對曰:‘臣國小地狹,不足回旋。’帝以武陵、零陵、桂陽屬焉。
景帝后二年,劉發年紀不小了,至少15+了。
想想也是蠻心酸的。
其實《史記·五宗世家》還應該與《漢書·景十三王傳》對照著看。看著看著,你就會發現有趣的越來越少,心酸的越來越多……
太史公自
既然說是不易發現的,《太史公自序》。裡頭寫到司馬遷老爹司馬談臨死前對兒子的一番教誨,都很隱晦,其中一句是:
“自獲麟以來四百有餘歲,而諸侯相兼,史記放絕。今漢興,海內一統,明主賢君忠臣死義之士,餘為太史而弗論載,廢天下之史文,餘甚懼焉,汝其念哉!”
獲麟,指的就是孔子寫春秋那年,但我們實際上一算,那時候到司馬遷老爹死的時候,根本不足四百年,哪裡來的四百餘年呢?是司馬談記錯了嗎?這不可能!
那麼問題來了——不是挖掘機技術哪家強——司馬遷這麼寫的用意何在
我們繼續讀下去會看到這麼一段話: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後至於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
這會兒又變成五百年了。神奇吧?
實際上,五百年對於古人而言是個有特殊意義的數字,因為五百年而聖人興,周公是聖人,五百年後出了孔子。
那孔子以後呢?司馬遷和他爹都覺得,寫出史記是足以媲美《春秋》的一項偉業,擔得起聖人的重擔了。於是才有了他老爹那番隱晦的話,於是才有了太史公忍辱負重續寫《史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