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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蕭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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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leazarchen
1.《競選州長》是一部帶有諷刺意味的作品,介於諷刺小品和短篇小說之間的特殊體裁。
①小說是以刻畫人物性格,有完整的情節,《競選州長》沒有著重刻畫人物性格、也沒有情節,有著很多巧妙安排的新聞報道和其間插入的簡短評語。感覺像是一篇滑稽故事,或者諷刺性雜文。
②又不同於一般的諷刺小品,它雖然沒有著重刻畫人物性格,但卻又不能說完全沒有表現人物,自始至終貫穿著一個人物“我”的情緒變化和覺醒的過程。
④美學上認為幽默和諷刺是喜劇。本質上把十分醜惡的事物以作美好、正義的形式表現出來的時候;或者相反,當本質善良的事物以某種與其本質不盡協調的無害形式表現出來的時候,往往產生喜劇性效果——前者常可能表現為具有諷刺性的滑稽可笑,後者則可能表現為幽默、可笑。
⑤《競選州長》就是根據這種內容與形式的矛盾的原則,並採取誇張手法來造成喜劇效果的。
馬克吐溫用幽默的風格揭露和諷刺資本主義社會的醜惡作風,在其作品中多有表現,代表作《湯姆·索亞歷險記》、《哈克貝里·費恩歷險記》等作品中,都用獨特的藝術風格深刻揭露資本主義的種種醜惡嘴臉。伴隨著美國式”民主“及其帝國主義的侵略掠奪本性得到深層認識,其藝術風格由早期的情調輕鬆的輕幽默轉化為後期諷刺和批判。
2.競選州長通篇是第一人稱“我”即獨立黨候選人的自我獨白,有較現實的代入感。①小說的情節,用“我”敘述自己參加競選的過程。由自己敘述不幸遭遇的形式,好似在向公眾宣讀控訴狀,給人們一種真實感,容易喚起人們的憤怒和同情。
②小說的構思也極其巧妙。競選之初,“我”自認為有優越性,是“聲望還好”、而兩個對手都是無恥的政客。雖然“我”在最初也意識到同這樣的人一起競選有些不愉快,後來所發生的一切,對手之卑鄙無恥完全超乎他的意料,一個正派人被誣衊為無恥的偽證犯、小偷、舞弊分子和訛詐者,甚至是罪大惡極的殺人放火犯,被迫退出競選。
④顯得生動並富有揭露力量,標誌著馬克·吐溫的諷刺藝術達到了空前的高度。尤其說是美國的幽默小說家,還不如說是社會小說家。《競選州長》就是一個絕好的例證。
⑤語言上的反諷,是《競選州長》這篇小說最出彩的一個顯著特點。語言的運用,馬克·吐溫不急不躁,徐徐道來生動、細膩的展現內心的細微變化和前後反差表現得淋漓盡致。
馬克吐溫的真實力作透過州長競選展現了人的真正面目,為了利益不顧形象,用反差對比看出人世間的醜惡化身,道出資本主義國家的競選來自於金錢利益的交換,放縱人民的利益,是真正的假民主。
3.馬克·吐溫(1835—1910),美國作家,真實姓名是塞繆爾·蘭霍恩·克萊門斯。“馬克·吐溫”是他的筆名。①1835年11月30日,馬克·吐溫出生於美國密蘇里州佛羅里達的鄉村貧窮律師家庭。是家中7個小孩中的第6個。其父親是當地的律師,收入微薄,家境拮据。小馬克·吐溫上學時就不得不打工。
②馬克·吐溫一生寫了大量作品,題材很多樣小說、劇本、散文、詩歌等各方面。馬克·吐溫是美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奠基人,內容上說,其作品批判了不合理現象或人性的醜惡,早年當過排字工人和水手的作家,深感低層無產者的疾苦,有著強烈的正義感和對普通人民的關心;從風格上說,無論是上層人物和普通人民都認為幽默和諷刺是馬克吐溫的寫作特點。
共有三大特徵:
其一:兩黨配合密切,充分利用輿論。共和民主兩黨候選人很清楚報紙等新聞媒體,競選中的重大作用,故意混淆視聽,輪番在報紙上製造出一個個罪名,強加在獨立黨候選人身上。
其二:打著“人民”、“公眾”的旗號,欺騙選民。獨立黨候選人實施誹磅打擊的過程中、一方面獨立黨候選人炮製出種種為民憎恨,能激起公憤的罪名。另一方面則把自己裝扮成正人君子、民意的代言人,號召人們不要投獨立黨人的票。貌似為民請命,實則陰險狡詐。
其三:手段狠毒,步步緊逼,直至打垮對手。從“揭露”獨立黨候選人犯“偽證罪”“小偷”入手,進一步挑動、組織不明真相的群眾“採取斷然行動”。
這三點可以讓人民群眾衝進獨立候選的家,對他人身及財產進行攻擊。
④最後:民主共和黨可以拿出常人想象不到的“絕妙的”殺手鐧,無中生有地揭露獨立候選人犯有“殺人罪”等四大罪行。用此卑鄙手法獨立黨候選人終於招架不住,從而提出“退出競選州長”。
⑤民主共和黨、獨立黨對壘鹿死誰手、盡顯本頌,所以說民主共和黨擠兌獨立黨使其退出競選,一方面自然是外部的邪惡勢力太強、太卑鄙;另一方面則是由於獨立黨候選人本身的一味退讓。其深遠意義是獨立黨人本身的忍讓、怯懦導致了邪惡的猖獗。
獨立黨候選人在州長競選過程中的表現出軟弱無力、不堪一擊。反民主行為面前,被迫承受,毫無辦法,反映了當時美國政治的真實一幕,虛偽的民主面前人們只能暗自磋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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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守望古城
諷刺和幽默是馬克·吐溫《競選州長》一文最大的藝術特點,《競選州長》是介乎諷刺小品和短篇小說之間的特殊體裁的作品,獨具藝術特色。
《競選州長》透過“我”在參加一次競選活動中所遭受到的種種駭人聽聞的誣衊和打擊,淋漓盡致地暴露了西方資產階級“自由競選”的黑幕,憤怒地撕下了美國統治階級所標榜的“自由”、“民主”的假面具,有力地揭露了資產階級政黨及其代表人物的卑劣行跡和醜惡靈魂。
美國一貫自詡的“民主政治”不過是兩大政黨橫行霜道、為所欲為的政治;所謂的“自由選舉”不過是一出無恥的傾軋、誹謗和陷害的鬧劇。
1、諷刺。語言上的反諷,是《競選州長》這篇小說最為出彩的一個顯著特點。對於語言的運用,馬克·吐溫不急不躁,徐徐道來,透過生動、細膩的筆觸將文中的我內心的細微變化和前後反差表現得淋漓盡致。比如,文中我看到《新聞報》刊登的關於汙衊我盜竊的報道之後,內心極度恐慌,開始提心吊膽。為了更好地描寫這種心理,作者用了個生動的比喻:“正如同你睡覺時拿起床毯子,可總是不放心,生怕裡面有條蛇似的。”在《競選州長》中為人們勾畫出了民主黨和共和黨活生生的反民主的一面。短短的四千餘字把民主黨和共和黨政客在競選活動中的醜惡嘴臉和卑鄙行徑揭露得淋漓盡致。
而對於競爭對手對自己的汙衊,我則把它們比作自己的“頭銜”。同樣,對於競爭對於對自己的大肆汙衊,作者語言中的反諷特色也越來越明顯。當我的競爭對手對我實施最後一擊時,手法更是已經卑劣到了令人髮指和無以復加的程度了,正如文中寫的:“最後,黨派鬥爭的積怨對我的無恥迫害達到了自然而然的高潮:“有人教唆9個剛剛在學走路的包括各種不同膚色、穿著各種各樣的破爛衣服的小孩,衝到民眾大會的講臺上來,緊緊抱住我的雙腿,叫我做爸爸!”這樣的飽含反諷意味的語言在文中比比皆是,也正是這種特色明顯的語言特點才讓這篇作品變得膾炙人口。
2、幽默。幽默和諷刺屬於喜劇。當本質上十分醜惡的事物以故作美好、正義的形式表現出來的時候;或者相反,當本質上善良的事物以某種與其本質不盡協調的無害形式表現出來的時候,往往產生喜劇性效果——前者常可能表現為具有諷刺性的滑稽可笑,後者則可能表現為幽默、可笑。《競選州長》就是根據這種內容與形式的矛盾的原則,並採取誇張手法來造成喜劇效果的。
作為一代批判現實主義的大師,馬克·吐溫寫作的藝術特色是建築在對資本主義的社會百態和世事人情的深刻洞察力之上,批判的鋒芒直接指向資本主義虛偽、醜惡的靈魂,但通篇看不到作者詞義暴露的批判和謾罵;他用違反生活邏輯的“意外”、生動細緻的人物形象及其動作描寫和心理描寫、扣人心絃的故事情節、豐富的修辭手法、優美豐富的語言含而不露、入木三分地揭開資本主義政界所謂的“民主”“自由”的面紗;既幽默又辛辣,讓人在笑聲中進行深刻的反思,更顯示出了他高超的諷刺技術。
現在,美國面臨大選,所暴露的醜惡現象無不在馬克·吐溫《競選州長》之中體現。
回覆列表
馬克·吐溫發表於1870年的《競選州長》是揭露美國“民主”、“自由”虛偽性的一幅絕妙的政治漫畫。它運用種種藝術手法,撕開了美國“民主”“自由”的假面,對在競選過程中的卑劣行徑,作了充分的揭露和辛辣的諷刺。這篇小說的藝術特色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奇特的情節結構;
2、採用第一人稱,主人公就用作者自己的名字,增強了現身說法的真實感和幽默感;
3、作品通篇巧妙地運用了對比和漫畫化的表現手法,使作品具有極強的諷刺力量;
4、作品語言寄辛辣的諷刺和無情的嘲弄於委婉含蓄之中。
01 奇特的情節結構這篇小說,沒有一般小說所具備的故事情節、典型環境和出場人物,全篇是透過“我”——獨立黨的紐約州州長候選人——的自我獨白來完成的。全文大致可分為三段:
第一段(開頭至“和他們公開競選”),寫“自信聲望還好”的“我”,一投入競選就很不愉快,因為競選對手是兩個無恥之徒。“我”感到玷汙了自己的人格。這一段初步揭開精選的黑幕,是情節的開端。
第二段(“我也是這麼想呀!”至“抱住我的腿,叫我爸爸”),寫“我”在競選過程中所遭到的誹謗、中傷、陷害和打擊,深刻揭露了競選過程中觸目驚心的種種醜劇。這是情節的發展和高潮,是這篇小說的主體部分。
這一段按報紙誣衊“我”是“無恥的偽證製造者”,“蒙大拿的小偷”,“盜屍犯”,“酒瘋子”和“我”受到無數匿名信的恫嚇與攻擊,報紙又給加上“骯髒的舞弊分子”、“可惡的訛詐者”、燒燬瘋人院的縱火犯、謀財害命殺死叔父的殺人犯、任人唯親的包庇犯、姦淫婦女的流氓犯等種種罪名,分為五個層次。
第五層之所以把許多誣衊放在一起寫,是為了說明隨著競選的白熱化,報紙的造謠誣陷越來越多,如狂風暴雨迎面撲來,使人連氣都透不過來,更不要說有申辯的自由了。在寫法上,前四層具體寫,第五層概括寫,富於變化。
第三段(“我放棄了競選”至篇末),寫“我”被迫放棄競選,並透過幽默的署名,對醜惡的競選表示強烈抗議。這是情節的結束。
這篇小說,除了敘述者“我”之外,沒有其他人物直接出場,跟“我”發生正面衝突。而是靠“我”摘引大量報刊、信件的原文加上“我”的大量獨白,來構成完整的情節。
小說情節安排給人一種強烈的節奏感,隨著誹謗的升級,節奏越來越急促,諷刺也越來越強烈。小說中提出一連串發人深思的問題,作者巧妙地透過“我”的心理活動、感情變化來暗示答案。到末了,用一個看來十分矛盾的署名,發出批判的苦笑,進行幽默的反擊。
02 採用第一人稱,主人公就用作者自己的名字,增強了現身說法的真實感和幽默感如此寫,彷彿使人覺得“我”就是作者,他親身遭受了種種不幸,親眼看到了種種醜劇,使人同情他的遭遇,痛恨那些無恥的流氓。這樣,對小說中所揭露諷刺的競選醜劇,產生了一種不容置疑的真切感,使小說具有很強的藝術魅力。
作者塑造這個人物,除了發揮上述作用外,還為了樹立一個他心目中的理想人物,用來反襯共和黨、民主黨競選人的卑劣無恥,用來寄託作者社會改良主義的幻想。
但是,這個人物形象,是算不上“典型環境中的典型性格”的。即使現實生活中確有這種個別的“誠實”的“正派人”,也是沒有典型意義的,因為在他身上並不能概括社會競選人的本質真實。
政黨的競選人怎麼會這樣“誠實”“正派”呢?怎麼會在不作任何努力、任何回擊的情況下便心甘情願地放棄自己階級的利益、放棄競選呢?
這篇小說的典型意義,不在“馬克·吐溫”這個被迫害的人物身上,而在透過這個人物深刻地揭露出來的競選制度的虛偽性和醜惡性上。那沒有出場的,代表民主黨和共和黨的政治流氓伍德福和霍夫曼,倒是具有典型意義的反面人物。
對於“我”的種種誹謗、中傷、陷害和打擊,不正是出自他們的指使嗎?在這兩個人物身上,集中概括了貪婪、兇殘、卑劣和無恥等特性。
對這兩個人物,作者根本沒有讓其出場,也未作任何正面描寫。以上這些,正是這篇小說不同於一般短篇小說的地方。
03 作品通篇巧妙地運用了對比和漫畫化的表現手法,使作品具有極強的諷刺力量首先,作者安排“聲望還好”的“正派人”做獨立黨的競選人(按:獨立黨是虛構的,在美國實際政治生活中,只有共和黨和民主黨,並沒有像獨立黨這樣的第三者參與競選),讓他同代表共和黨和民主黨的、“對各式各樣的罪行都習以為常”的兩個政治流氓去競選,結果是“聲望還好”的“正派人”遭到連珠炮似的中傷和誣陷,競選徹底失敗,而兩個政治流氓卻取勝了。道德品質和競選結果完全相反,形成一個鮮明的對照。這樣寫,顯示了巨大的諷刺力。
美國競選“驢象之爭”漫畫
其次,作者將聳人聽聞的謠言和不容置疑的事實形成鮮明的對照。一方面把謠言製造者寫得那麼道貌岸然,理正詞嚴,似乎他們講的都是鐵一般的事實,另一方面,把受害者寫得那麼詫異、憤怒、苦惱、驚恐以至於幾乎發瘋,透過種種心理活動的細緻描寫,讓事實來說話,雖然“我”不置一辭進行辯駁,而誰真誰假,誰是誰非,在讀者心目中已經昭然若揭。
例如,當報紙誣衊“我”1836年在交趾支那瓦卡瓦克為了奪取一個寡婦的香蕉園而犯下偽證罪的時候,先作心理活動的描寫:
“我簡直詫異得要爆炸了”,“我簡直弄得神經錯亂,不知所措。”
反襯了謠言是多麼出人意外,駭人聽聞,隨後擺出了事實:
“我一輩子連見也沒見過交趾支那!瓦卡瓦克我連聽也沒有聽說過!至於香蕉園,我簡直不知道它和一隻袋鼠有什麼區別”
事實勝於雄辯。無須多言,造謠者卑劣、無恥和可惡的面目已躍然紙上。
魯迅先生在論到漫畫時說:
“漫畫要使人一目瞭然,所以那最普通的方法是‘誇張’,但又不是胡鬧。”“漫畫雖有誇張,卻還是要誠實。”
他還舉例說,如果給一位白淨苗條的美人畫漫畫,低能的漫畫家只能把她畫成骷髏或狐狸之類,而高明的漫畫家卻不這樣:
“他用廓大鏡照了她露出的搽粉的臂膊,看出她面板的褶皺,看見了這些褶皺中間的粉和泥的黑白畫。這麼一來,漫畫稿子成功了,然而這是真實。”
《競選州長》正是採用了這樣的漫畫化的表現手法。代表了大資產者利益的共和黨、民主黨的政客們,為了使競選取得勝利,為了使自己達到預定的政治目的,對於對手的攻擊,是什麼卑劣的手法都會使出來的。
馬克·吐溫為了揭露這種欺騙,為了將美國社會“褶皺中間的粉和泥的黑白畫”顯示給人看,也使用了“廓大鏡”,畫出了《競選州長》這幅絕妙的政治漫畫。
小說中,共和黨和民主黨的報刊,為了擊敗獨立黨的競選對手,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可以無中生有地給對方捏造種種可怕的罪名,極力詆譭對方的政治名譽;他們可以暗示流氓暴徒向競選對手進行打、砸、搶,強奪對方的財物,危害對方的生命,他們可以組織壞蛋用匿名信進行侗嚇攻擊,向對方施加政治壓力,他們甚至可以教唆:
“九個剛學走路的小孩子,包括各種膚色,帶著各種窮形怪相”,“在一個公開的集會上闖到講臺上來,抱住我的腿,叫我爸爸。”
這些描寫,運用了漫畫化的誇張手法,但它的基礎是事實,是社會“褶皺中間”原有的“粉和泥”。只是一經作者使用“廓大鏡”透視它,它就立即清晰無比,無法遁形了。這就是政治漫畫的巨大諷刺力量。
04 作品語言寄辛辣的諷刺和無情的嘲弄於委婉含蓄之中通篇對於“我”的心理活動的描寫,是最精彩的諷刺語言,也是揭示作品思想意義的關鍵語句。
例如小說一開始,寫到“我”“讚美自己的長處”、“暗自得意”的心情,說明“我”是一個“聲望還好”的“正派人”,但結果卻被誣陷成十惡不赦的、帶著各種嚴重罪名的犯罪分子。
前後一對照,無須多言,報刊造謠中傷的惡毒和後果的嚴重性就充分暴露出來了。同時,這種“得意”是極短暫的,立即就“有一股不愉快的渾濁潛流‘攪渾’我那快樂心情的深處”,使“我心裡越來越煩亂”,因為“我”感到把自己的名字同那兩個政治流氓“相提並論”,實在是站汙了自己的人格,是莫大的恥辱。
這樣寫,一方面推進了情節(“我”寫信給祖母,祖母回信),一方面委婉地但是有力地諷刺了伍德福和霍夫曼,揭露了這兩個政治流氓的道德品質已敗壞到何等程度,為下文駭人聽聞的造謠誣陷打下了伏筆。
接著,作品進一步作了一連串心理活動描寫:
從“詫異得要爆炸”到“毫不感到苦惱”,從“陷入了恐慌的境地”、“嚇得幾乎要發瘋”,到“滿懷懊惱”,“但旗息鼓,甘拜下風”,以“我”的心理的巨大變化,暗示對方造謠、誣陷的逐步升級,已達到登峰造極、無以復加的地步。在委婉含蓄之中,對共和黨、民主黨政客的惡毒和無恥,進行了辛辣的諷刺。
這種語言,往往會使人發出無可奈何的苦笑,在苦笑中促人深思,耐人尋味,從而顯示批判的威力。
又如報刊指使暴徒對“我”進行打、砸、搶,作品並沒有直接指責,而是說“一群受了汙衊和侮辱的公眾”,懷著“滿腔義憤”,前來懲治“盜屍犯吐溫”,不過來的時候是“衝進來”的,並且“來勢洶洶,一進門就搗毀了傢俱和窗戶,走的時候把能帶走的財物都拿去了”。
“盜屍犯吐溫”是受害者,懷著“滿腔義憤”的“受了汙衊和侮辱的公眾”卻是打、砸、搶的無恥暴徒。多麼巧妙的故意顛倒,這種委婉含蓄的嘲弄,比起聲色俱厲的嚴詞怒斥來,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再如“謠言被揭穿了”這一節,明明是造謠者惡毒地誹謗別人,卻反說對方造謠,把自己裝扮成“正人君子”,理正詞嚴地說什麼:
“象這樣毀謗九泉之下的長者並以讕言站汙他們的令名的無恥手段,寬被人用以博得政治上的成功,這實在叫正人君子看了寒心。”
真是賊喊捉觸,作者巧妙地讓這些造謠者自己舉起手來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響亮地打了自己一記耳光。這種諷刺語言的運用,真令人拍案叫絕。
總之,《競選州長》調動了各種藝術手法,大膽地、有力地揭露了美國選舉制度的虛偽和醜惡,辛辣地諷刺和嘲弄了美國所標榜的“民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