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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河向西

    老流氓病號你見過嗎?

    醫院裡碰到地痞流氓不奇怪,一是他們也會生病或打架鬥毆負傷,二是去醫院搞醫鬧。這些只要做醫務人員時間長了一定會遇到。

    其實我們有時會碰到老流氓,還真沒辦法!

    話說有個男性老病號,快70的樣子,有些毛病,但還算好,住院了。護士姐姐定時測體溫,他每次都說體溫計掉衣服裡面了,從腋下掉後背了什麼的。護士姐姐只能把手伸進他內衣裡去撈,這老傢伙就閉著眼,很享受的樣子。這一次就不說什麼了,次次都這樣,每個護士姐姐去測體溫他都這樣,這就有問題了!

    再說箇中年男性,糖尿病的,插了尿管。每次尿管護理時,他就會主動把褲子一下子褪到底,雙眼微閉,很享受的樣子。這倒沒什麼,可是一天一次尿護就算了,這傢伙一天按好多次鈴,尤其是到了晚上不按鈴按到夜班護士給做個尿護他就不罷休,理由很簡單,就是說下面不舒服,做了尿護才舒服。每晚如此,護士叫醫生都沒用!你說這樣的事,能叫流氓嗎?

    其實這樣的事也不少見,這種人又可憐又可氣,但也實在沒什麼好辦法對付!

  • 2 # 綺夢愛玫瑰

    現在和諧社會,很少有地痞流氓鬧事了,在急診室遇見地痞流氓,還是九十年代初的事了,我家一女鄰居,因為和丈夫打架想不開,喝藥自殺,被鄰居發現後,趕緊送醫院急救室洗胃。

    醫生在給鄰居洗胃,我們幾個送她來醫院的人只能在外面等著,這時候,來了五個人,身上都帶著傷,能看出來,這是和人打架,被人打了,有人身上還有刀傷。

    有醫生和護士給他們處理傷口的時候,從外面衝進來十幾個地痞流氓,找到這先來的五個人,又是一頓打,那五個人和後來的十幾個人混戰在一起,被後來的十幾個人,用刀追著砍,我們這些人都嚇壞了,都躲在牆角不敢出聲。

    那五個人被砍的不能動了,那後來的十幾個人才走,好在這五個人是在醫院,搶救和治療及時,才沒有出人命。

    我想那十幾個地痞流氓,敢那麼囂張,就是因為那時候醫院沒有監控吧,不過後來聽說那些人也被抓住了,這樣的地痞流氓,現在基本沒有了,這些年治安是越來越好,全國都在打黑除惡,那些地痞流氓也不敢惹事了。

  • 3 # 90後青春已逝

    有人藉機發財。

    你要是坐120去的,可能會好些。大部分醫生還是有醫德的,但是有一部分行業的害群之馬,頂著天使的美名,掙著昧良心的錢。我看過幾個新聞,人手術檯了,卻要加錢,不加不做手術,你說這人多可惡。人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你要是自己坐車去的,有可能你都掛不上號,有些黃牛把號賣完了。你等著急著看病沒辦法,只有高價買號。這不是地痞流氓是啥。

    反正現在你沒錢真的寸步難行,窮人連生病都不敢生。找醫生看病你也要有關係。我們經常會聽到人們說,我那個醫生有人,好好找個給你檢查。

    時代變了,窮人真的好難。

  • 4 # studyonebyone

    地痞流氓到了醫院往往還是比較乖啦,一般地痞流氓在外面惹是生非,受了傷到了醫院還是比較乖的,不管是誰,到了醫院都希望自己第一時間得到救治。我曾經見到過他們在外面打了架,到了醫院兩夥人又碰到了一起,先忍住怒火,等著包紮,縫合完畢後出了醫院大門再動手的,打完回來,我心裡拔涼拔涼的,幾乎先前所有的縫合包紮基本都失蹤了,又多了新的傷口,我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了。其實,現在的人都知道醫院有監控和保安。他們也不敢在醫院裡鬧事!

    真正的地痞流氓我覺得應該是那些“酒鬼”,佔著喝了酒天王老子都不怕。有時候連警察都頭大,比如交警查酒駕,來到醫院原本採個血,分分鐘的事,我見過整整熬了幾小時就是各種裝病,打電話,反正就是不配合,男的還好,逼急了警察失去耐心,不用幾個動作就制服了,女的最麻煩,各種老賴招數使用上(比如說自己有心臟病),打不得,罵不得。熬上幾小時,醫護人員還得隨時陪護著真怕有個閃失!耗費人力,物力和時間。

    還有喝的醉生夢死來到醫院的,先是不配合診治,嚴重干擾了診療次序,影響了其他病患的休息,隨後吐得一地,非常不衛生,最後睡得昏天黑地。醫護人員特別提醒就沒有特效解酒藥,酒醉後嘔吐發生誤吸風險極高,為了自己的健康,請適量飲酒。在急診我認為現代真正地痞流氓就是酒醉者!

  • 5 # 急診夜行人

    說一件好幾年前的事,時間雖長但記憶猶新,一幕幕猶在眼前。

    急診科前面的救護車通道不能停私家車大家應該都知道吧,有一位男士,並且是一位有著特殊身份的男士,這裡稱呼他暴力男吧,把車停在救護車通道上了,保安人員上前勸阻,他不聽還惡語相向,邊罵邊自顧自往前走。暴力男有一米八多,保安一米七左右的個子,保安無計可施了,衝上去抱住暴力男的一條大腿,暴力男還是不停下來,就硬拖著保安往前走。

    這一幕被一個男護士看見了,他上前進行勸阻,暴力男罵罵咧咧的還是沒有停下腳步,男護士攔住他不讓走,暴力男一拳把男護士打倒在地,然後蹲下身子死死的掐住了男護士的脖子。

    這時候兩個女護士過來了,她們試圖把暴力男拉開但是沒有成功反而被推倒在地。一個女護士就跑去叫大夫,另一個女護士去給保衛科打電話。這個時間剛好有兩撥醫護人員出診了 ,院內只剩一個男大夫。

    男大夫來了之後一看男護士快不行了,嘴唇臉色慘白髮紫,手腳癱軟已經不再掙扎。男大夫急了就去掰暴力男掐男護士脖子的手,結果男大夫的手被暴力男的另一隻手抓住,一抖還是一掰,男大夫五根手指斷了三根。

    最後幾個保安過來才制服了暴力男,最開始的那個保安也是跑回去搬救兵了 ,來的還算及時,男護士還剩最後一口氣,好幾天過去男護士脖子上的血紅色手指印還是清晰可見。

    暴力男的身份讓人大跌眼鏡,是一名退伍軍人 ,現在是一名公務員。最後暴力男痛哭流涕的給幾個醫護人員道歉,說自己喝了點酒,求我們大事化了,不要告訴他單位

    大家覺的這個人算地痞流氓不?

  • 6 # 放射科寧大夫

    由我來說一說自己工作中曾經遇到的真人真事吧。記得那年,深秋的夜晚,寧靜的夜班期間被一陣急促砸門聲,伴隨著一陣嘈雜的呼喊的聲音,開啟值班室門上前檢視:“大夫,快,快給拍個片,做個全身CT”,經仔細打量一群男男女女,年紀都不大,周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

    受傷男子精神狀態良好,只是臉部及全身面板多出出血,血還在一直往下流,我招呼他們趕緊去急診外科找醫生先看,讓醫生開具檢查單方可檢查,話音還未落,一旁赤裸著上半身南北大紋身的小夥不樂意了,二話不說上來就要動手,那陣勢好一個囂張,當時也是年輕氣盛,啟能慣著你著醫院囂張,回手一擋,躲過小夥迎面而來的招式。

    即可嚴正態度,大聲呵斥道,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嘴巴都放乾淨點,並把其中利害關係告知其他陪同人員。其中有明事理的,也上來勸說同夥。頓時小夥也沒了剛才那股子衝進,也罷,電話通知急診科、保衛科人員醫生到達科室,接下來就好辦多了,順利檢查完,送入病房。

    就此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 7 # 張148459315

    正兒八經的社會人是無所謂的,正常看病。外地年輕人組成的小團伙是最討厭的,尤其喝了酒之後,個個都覺得地球是他的,關鍵還沒錢,沒文化沒素質,還偏偏怕別人覺得他沒文化沒素質沒錢。本地年輕人很少出來混的,都上班上學,城中村有一部分,但村裡人有個特點,在他們自己村裡他就是天王老子,一出來就見人矮三分。

  • 8 # 身在東北的小河北

    三年前,母親腦梗住院,我回去伺候她,在醫院遇到了一個當地的地痞流氓,外號軍子,後來我倆還成了朋友!

    記得那是我到醫院的第三天,我媽已經清醒過來了,那天上午,我媽睡著了,我們都守著我媽的時候,門口走廊傳來了爭吵聲,我怕影響到我媽休息,就趕緊把門關上,順便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這時候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跟一個醫院的男醫生吵架哪,聽了一會,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他是感冒了,在醫院輸液,都輸了七八天了,還沒見好,就想讓醫生換藥,醫生說他不懂,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要慢慢好,這一句話就把他惹急眼了!

    他說你會不會說人話?這都七八天了,一點沒見好,你抽什麼絲哪?你就特麼是個廢物醫生,說完給了那個醫生一個大嘴巴子,還把醫生一頓罵,說你再特麼廢話,我就收拾你,醫生好像也知道他,低著頭,紅著臉的跟他解釋著!

    我過去拍了拍他肩膀,說哥們,能不能小點聲?我母親腦梗剛醒過來,正休息哪,他看了看我,說你哪屋的?我說就這屋,我用手一指我媽的病房,他說哦,我知道了,就是昏迷的那個老太太是不是?我說對!

    他說行,我就先不搭理他,走,哥們,咱去抽根菸,我倆去了樓道口,一個吸菸處,他拿出了一盒中華,遞給了我一根,我給他點著了!

    他問我你是在東北嗎?我說對,哈爾濱,他說我哈爾濱有朋友,好像是幹物流的,問我認識嗎?我說哈爾濱做物流的多了去了,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又問我是幹什麼的?我倆就聊上了!

    三聊兩聊,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朋友,叫亮子,他說你們有多久沒聯絡了,我說有一年多了,透過他我才知道,亮子去南方了,我們越聊越投機,他說這樣,我的針也打完了,你回來了,這也馬上中午了,走,我請你吃飯,說完就招呼他物件要走,被我攔住了,我說飯以後再吃,我母親有病了,我也沒心情吃喝,等我母親出院的,咱們再喝,畢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來日方長嘛!

    他一聽也對,然後又跟我進了病房,看了看我母親,說反正你一時半會也不回東北,我還得打兩天針,外面那個床位是我的,被褥都有,你們就睡吧,我就是打完針就走,說完,給我母親扔下五百塊錢就走了!

    後來他又打了兩天針,好的差不多了,就出院了,出院時,他辦完手續,又來看的我,我們互相留了電話,他又想請我吃飯,我還是沒去,他說那等你母親出院時,一定告訴我,我再來,我說好!

    我母親住了十多天,我黑白天的伺候,都忙乎暈了,在我母親出院時,就忘了告訴他了,在我們出院到家的第二天上午,接到了軍子電話,他說你們出院了?我說是啊,他說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我這來醫院看你們才知道的,快點,把你家的位置發給我,我去你家!

    我把位置發給他後,沒到半個小時,軍子就開著一輛路虎車來了,我在門口迎著他,他領著幾樣補品來的,帶他進屋說了會話,我就帶他去飯店了,由於開車,我也沒讓他喝酒,我們聊了幾個小時,他讓我回哈爾濱時告訴他,好給我送行,我走時也沒告訴他!

    那時候都十月一了,我看母親已經恢復了,廠子事也多,就回到了哈爾濱,我到哈爾濱後。給軍子打電話,告訴他我回來了,他還有點挑理,說好告訴他,又沒告訴他,他問我春節回去不?我說回,他說那就說定了!

    沒想到,那年春節就開始疫情了,我也沒回去,軍子春節結婚,他本想讓我去參加婚禮的,沒辦法,回不去了,我就給他轉禮錢,和快遞發的哈爾濱一些特產!

    就是現在,我倆沒事就影片聊天,他說挺想我的,感覺跟我特對脾氣,我也勸過他,以後好好的,有家了,一定要好好珍惜,他說他明白,心裡都明白!

    雖然軍子是個地痞流氓,但是我感覺他挺重情重義的,其實仔細想想,他無非就是脾氣爆一點,但是人家有理,遇到不公平的事,跟別人處理方式不同而已,容易衝動,愛較真,除了這些,真的挑不出他有什麼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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