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三顆貓餅乾

    先上結論:難忘的事情一定要在難忘的時期發生,才能體現的足夠真實,就說說03年非典時候的事情吧。

    一、食堂的黃瓜被我們男生搶了個精光。

    非典的時候,我大三,那個時候,整個學校都封閉了。能進學校的,只有學校指定的餐車。學校還是不錯的,飲食對學生是有保證的,而且價格非常便宜。

    當時候我們喝的“燕京”,經常是喝完一瓶,開啟瓶蓋又中一瓶,660毫升的可樂,開啟後中一個易拉罐,一個易拉罐開啟又中,我們同學最多的時候,一瓶可樂中了三瓶易拉罐。

    但是即使是這樣,也不能阻擋我們男生搞怪。

    每當一放學,我們就去食堂搶著買黃瓜,尤其是那種又粗又帶而且還帶刺的,一定要買回來,原因很簡單,千萬不要讓女生買去了,要保護好女生。

    不僅如此,我們還去菜市場,把那種粗粗的長長的茄子都買回了宿舍,煮熟了蘸上醬油醋吃。

    可以想象,當工科院校的男生都去把黃瓜買來下酒,女生們去晚了,買不到黃瓜,恨的牙癢癢時候的樣子。

    二、班主任異樣的眼光,我一輩子都忘不掉。

    那個時候夏天,男生都喜歡光著膀子,自然個別男生的“扎”比較大,也成了男生襲擊的物件。

    有一次,隔壁正在扎金花,一屋子的人,靠近門口的兩個人在互相用嘴吸對方的“扎”,鬧著玩呢!

    其實我們都見怪不怪了。比如夏天午睡的時候,猛地把其中一個男生內褲拉起來,用打火機伸進去,只聽到“啪”地一聲,一股子毛髮燒焦的味道,瀰漫著整個屋子,伴隨著被燒人的咒罵和其他圍觀群眾開心的笑。

    說也巧,那天兩個人只穿了小內褲,在床上抱著互相鬧著玩呢,突然門開了,班主任(男)的頭伸進來了。

    宿舍其他的同學都比較緊張,因為都在扎金花呢,床上那兩個還正投入呢,其中一個死胖子還呢喃地說“濤兒,人家想要嘛”~

    班主任的臉一下就紅了,“對不起,對不起”,然後關門走掉了!

    我們稍微楞了一下,才想起來,原來班主任以為他們兩個人在搞“玻璃”呢!

    其實我們都是鬧著玩的,都是正兒八經的鋼鐵直男啊!

    三、晚上煮白菜蘸醬油醋吃,是我一輩子的回憶。

    那個時候,晚上只要是誰說餓,整個一個宿舍都會說餓。假

    如晚上能有一包泡麵,可以說是人間美味了。

    但是那天晚上,宿舍裡面啥都沒有,只有一顆白菜。

    怎麼辦?吃掉唄!

    我們就像《我的團長我的團》開頭吃“豬肉粉條”那一幕一樣,有酒精爐的出酒精爐,有鹽的拿鹽,然後是醋、醬油。然後一個宿舍八個人圍著酒精爐,盯著藍色的小火苗,等待著水的燒開。

    那種儀式感,讓我一輩子都忘不掉。

    白菜我們都喜歡吃幫子,因為塊兒大,壓餓。

    我們用白菜,涮著開水,蘸醬油醋吃,那個味道,真叫一個美。

    後來,我們宿舍還有個同學還餓,就用泡麵調料,衝了一杯水喝下去了。

    被我們臭罵了一頓,“剛才煮白菜的時候,為什麼不貢獻出來啊”?

    現在再讓我吃泡麵,我聞都不願意聞了。

    但是上學那會,味道真的好香,好香。

  • 2 # 咂啤

    讀大學的時候,我們宿舍老三的生物鐘和我們其他七個人的都不一樣。我們的自然醒時間是早八點,而他的是早六點。

    這也沒什麼,十個指頭還不一樣齊呢,是吧?

    可問題是,老三有個習慣,睡醒後,他總要躺在被窩兒裡,用他那充滿磁性的、渾厚的、標準遼寧錦州男中音,高聲問:“幾(急)點(顛)了呀(亞)?”把大家從美夢中喚醒。

    有人回答還好,沒人搭理的話,他還會NG數遍,那感覺,就像恐怖片中雨夜的驚雷,一遍又一遍地敲擊我們的靈魂。

    我們跟老三談過,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他注意點兒。還說,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受不了了,現在老大和老四兩個,五點五十就先醒了,等著他問完幾點了才敢睡,神經都已經有點兒衰弱了。老二還提出了一個建議,由我們7個人值班兒,剛好每天一個人,負責早上回答他幾點了。總之就是,希望他在大家沒瘋之前,趕緊改掉這個毛病。

    老三有個優點,就是態度特別好,每次談完,他都很不好意思,慚愧地承認錯誤,表示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叫早了。

    可他還有個缺點,就是每天早上起來,會把人生中的過往全部忘卻,讓靈魂放空。於是,每一個早上6點,我們宿舍的上空都會準時響起渾厚的錦州男中音:幾點了呀?!——他說他控制不了自己!!!

    瘋了!崩潰了!忍無可忍了!再也不能這樣活了!

    於是,在老大和老二的主持下,我們宿舍召開了一次除老三外的全體會議,會上大家紛紛發言,揭露並批判老三的無良叫早行為,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大爺也不能忍了。於是,我們群策群力的制定了一個計劃......

    第二天早上,6點,宿舍裡準時響起了錦州方言,幾-點....,在了字還沒來得及喊出來的一剎那,我們七個人如七隻下山猛虎,紛紛從各自床鋪衝了下來,迅速對老三的下鋪形成了合圍。老七由於過於激動,還從上鋪上直接摔下來了,不過並沒受傷,問題不大。

    老三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已經被控制住了。老大和老四負責按上身,老六死死地按住腿,老二和我專攻腋下和肋骨上的笑穴,老二和老七一個掐大腿根,另一個挖鼻孔。

    老三身上所有的癢癢肉都被啟用,讓我們給收拾懵逼了,笑的已經不是人動靜了。求了十分鐘饒之後,我們放過了他。接著,在慣性作用下,他自己又笑了十分鐘,才緩過勁兒來。然後他表示,永遠也不叫早了,永遠。

    我們是有預案的,第二天早上他還叫的話,繼續收拾他。

    結果,第二天6點,老三在喊出了一聲“幾”後,明顯想起了什麼,迅速恢復了平靜。

    第三天以後一直到畢業,老三早上都再沒出過什麼動靜。

    不過,畢業後的每次聚會,集體捏老三的癢癢肉都是我們的保留專案。不過這小子現在酷愛健身,越來越壯,收拾他的難度越來越大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看完《請回答1988》後讓你選其中一個人生去經歷,你會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