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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廿由八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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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語文紅寶書
《論語.雍也》有云: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翻譯出來就是:
孔夫子說:“觚已經不像從前的觚啦,我懷念從前的觚啊,那時的觚真漂亮啊!”
觚,讀作gū,中國古代盛酒的禮器。圈足,敞口,長細腰身,上下呈喇叭狀。觚初現於二里頭文化(夏代中晚期),盛行於商代和西周早期,到西周中期已不多見。
(商代青銅觚)
(西周青銅觚)
(明朝景泰觚)
(清朝青花觚)
從上述古董藏品可知,觚的形態、紋飾和質料在不斷的演變中。在孔子生活的東周(春秋)時期,僅僅因為造型與紋飾和西周不同了,質料還沒改變呢,孔子就受不了,嚷嚷著要復古。而恢復周禮,正是孔子一生的理想。
《論語•八佾》中有這樣一段:
子曰:“周監於二代,鬱郁乎文哉!吾從周。”
翻譯出來就是:
孔子說:“周代的禮儀制度是借鑑夏朝和商朝制訂的,多麼盛大文雅啊!我主張遵循周公制訂的禮。”
《論語·述而》中則有這樣的記述: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比於我老彭。”
翻譯出來就是:
孔子說:“我只是轉述前人的思想而不創造新的,我相信而且喜好古代的東西,我私下把自己比做殷初的彭祖。”
由此可見,孔子是拿器物不古說事,表達恢復周禮的願望。恢復周禮,推行禮治,正是孔子的核心思想,也是禮崩樂壞、亂臣賊子蜂起的東周時代,孔子開出的治世藥方。
孔子的思想整體上偏於保守,他恢復周禮、以禮樂治國的理想又是那樣不切實際,但他渴望天下大治、恢復秩序和安定的想法又有其合理的一面。而他在倫理、教育、史學、文學等領域的文化創造之功更是與日月同輝,與天地齊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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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東來春近
這句話表示了孔子克己復禮的一個主張,是他對周禮的執著,但到了今天已經不是很適用。
觚不觚!觚哉,觚哉。
觚是古代一種用於飲酒的容器,也用作禮器。
這裡的意思是觚都不像觚了,這也算是觚嗎?這也算是觚嗎?
禮器都不是禮器的樣子了,那麼禮還在嗎?
孔子對於當時列國鼎立,禮儀不存的現象表示看不慣,覺得“禮”才是治國的良策。
孔子的這一思想不僅在當時的亂世不適用,對於今天也顯得有些落伍。
在器具方面,隨著科技的進步,一定是越來越向著適用的方面進展,不說一年一變,至少是十年一變的。若是一直循於舊制,豈不是沒有進步,也不會發展。
在“禮”的方面,“禮”在古代的意義較多,包括交際的禮節,婚姻喪葬,政治制度,道德規範等部分,到今天為止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甚至依然還在發生變化。
我們現今依法治國,眾所周知,隨著社會的發展,法律也在不斷完善。“禮”也在跟著不斷髮展。
正如我們在高中政治課本中所學到的,一切事物都是發展變化的,何必糾結觚還不像觚,玻璃杯它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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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南人北行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出自《論語.雍也》譯文為:
孔子說:“觚不像個觚,觚哇!觚哇!”
這裡的“觚”,音gū,是古代盛酒的器皿。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器皿?我們先來看百度百科:
觚(讀作gū),是中國古代一種用於飲酒的容器,也用作禮器。圈足,敞口,長身,口部和底部都呈現為喇叭狀。觚初現於二里頭文化,到西周中期已十分罕見。盛行於商代和西周早期。
這是晚商時期出土的父甲觚
這是東周出土的青銅觚。
單從形制上來看,東周的觚比晚商和西周的簡化不少,紋飾也不夠精美,望著簡單饕餮紋的觚,
孔子不由得感嘆道:“觚已經不像從前的觚啦,我懷念從前的觚啊,那時的觚真漂亮!”有如九斤老太看著六斤的孫娃,感嘆道:一代不如一代!充滿了深深的遺憾!難道孔子僅僅只是感嘆觚衰敗嗎?我想應該不止!肯定另有深意!
因為商周時期的青銅器不僅僅有實用價值,更是代表貴族等級的禮器!
按照周禮,貴族等級禮器為:天子九鼎,諸侯七,大夫五,元士三。可知,孔子感嘆的觚,除了感嘆他所處時代觚的形制紋飾簡化粗陋不堪外,更是借觚意指:
東周禮崩樂壞,大道不存,人心不古!所以我們看原文的上一句為:
子曰:“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
譯文為:
孔子說:“齊國[的政教]一變化,就達到魯國的程度;魯國[的政教]一變化,就進而合於大道了。”
我們知道孔子為魯國人,曾官至魯國大司寇。其實孔子祖上為商王后裔宋國貴族,到其父叔梁紇為避宋國戰亂逃到魯國的陬邑,為陬邑大夫!
雖為商人後裔貴族,但是孔子卻情歸周禮,他曾說:“周監於二代,鬱郁乎文哉!吾從周。”(《論語·八倄)甚至為了增加自己對禮的認識,在公元前523年的一天,孔子對弟子南宮敬叔說:“周之守藏室史老聃,博古通今,知禮樂之源,明道德之要。今吾欲去周求教,汝願同去否?”後者欣然同往。
於是有了孔子問禮於老子的故事流傳!
老子見孔子千里迢迢而來,非常高興,與之徹夜長談,並帶孔丘訪大夫萇弘。萇弘善樂,授孔丘樂律、樂理;引孔丘觀看祭神之典,考查周國的教育基地和祭祀禮儀,使孔丘感嘆不已,獲益不淺。
後來孔子又數次問道與老子。但老子口中的天道讓孔子覺得似游龍,琢磨不透。他孜孜以求的道則是人道。他說: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當然,這是最高的理想社會!
而當“大道既隱,天下為家。各親其親,各子其子,貨力為己。 大人世及以為禮,城郭溝池以為固。禮義以為紀,以正君臣,以篤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婦,以設制度,以立田裡,以賢勇知,以功為己,故謀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湯文武 成王周公,由此其選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謹於禮者也。以著其義,以考其信,著有過,刑仁講讓,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埶者去,眾以為殃。是謂小康。”
可見小康是孔子推崇的最低標準的理想社會!
但是孔子所處的春秋時期,即便孔子生活在西周宗法禮制傳統較深的魯國,但這時周王朝的統治已名存實亡,諸侯間相互爭戰不斷,出現了“王道哀,禮義廢,政權失,家殊俗”的社會現實,“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成了那個時代的特點。
所以孔子高呼要“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歸其位,恢復周禮才能救天下之弊!結合孔子的政治思想,論語的這句話只不過是孔子借觚嘆息周禮不斷遭到破壞的社會現實!同時也希望好利的齊國向儲存周禮較多的魯國學習,而他所在的魯國再向藏書較多的周室學習,那麼理想的小康社會就會回來了!
但是他看不到社會的變遷早已將這一套舊制度拋棄,他苦心孤詣夢迴“鬱郁乎文哉”西周的夢終將破碎!孔子嗟嘆: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不知歷史車輪也滾滾向前,其水湯湯!王道消失久遠了! -
5 # 易簡齋
孔子這句話討論的是名與實的問題。 名與實的問題,是孔子思想中的一個重要範疇。名符其實,名實相當,是人們所追求的一種理想的境界,也是社會良性發展的標誌。名與實乖,卻是現實社會中經常發生的現象。孔子認為,周禮,從井田到刑法,從音樂到酒具,規定是盡善盡美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但現實的情況卻是禮崩樂析,這是孔子所不能容忍的。名副其實,才是真君子。這不僅是一個正確對待名聲的問題,還是一個對自己正確認識的問題,是一個正確對待自己的問題。孔子說這句話就是為了此即所謂正名。在名不符其實的情況下,就要正名。正名,是說強調充分發揮治國原則和方略,強調應該必須堅持的原則。正名,是對要堅持的原則、理念,做正面的強調。“名”是人們應該追求的目標,告訴人們應該怎麼做。正名是為了規範“名”的具體內涵。並作為人們追求的目標,改掉那些不符合“名”的思想和行為。名,也像旗幟,正名,是為了樹立起一面旗幟。在人們思想混亂的時候,就需要正名,以此來澄清人們的思想上的認識,明確前進的方向。正名的意義是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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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紹興李珍
答:出自《論語·雍也》,這句話與前面一句話必須連起來讀才能明白意義,否則真不知所云了。
原文:子曰:“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史記·魯周公世家》有記載:“魯公伯禽之初受封之魯,三年而後報政周公。周公曰:“何遲也?”伯禽曰:“變其俗,革其禮,喪三年然後除之,故遲。”太公亦封於齊,五月而報政周公。周公曰:“何疾也?”曰:“吾簡其君臣禮,從其俗為也。”及後聞伯禽報政遲,乃嘆曰:“嗚呼,魯後世其北面事齊矣!夫政不簡不易,民不有近;平易近民,民必歸之。”
在說什麼呢?同樣的封國,齊國姜太公自己去管理,只用了五個月,就把政務搞清清楚了,為什麼會這樣快?因為把君臣之禮簡化了,按照地域原來的風俗習慣。
而魯國有周公之子伯禽去管理,整整化了三年時間才把政務搞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慢?因為在改變其風俗,變化其禮儀,而喪期需要三年才能看到效果,故而遲了。
周公就仰天而嘆,“啊,魯國後世要奉事齊國!”為什麼得出這個結論?政令簡單易行,百姓親近;君王平易親切,百姓歸附。
後來固然,魯國常受齊國欺負。
看到這一節,孔子就在那裡感嘆:齊國國政太簡單,應繁複一點稍微靠近點魯國,因為太簡單有機可乘;魯國應該懂得變化就可以至道。
想到這些道理,老夫子自己在那裡得意:正好手中拿著一隻觚,那就隨口而出,題目要求:“觚不觚,觚哉!觚哉!”搖頭晃腦的。
就如器物失了形狀就什麼也不是了,比喻國不治不是國;君王失君道不再是君王;臣失其職則位虛;人不知仁是非人;舉一反三呵。很開心來講。敬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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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唐言唐語
從前某個國王有一隻非常精美的玉製酒杯,凡是為國家立下大功的臣子,國王都會在重賞之後再用那隻精美的酒杯斟滿美酒讓功臣們飲上一杯,以示褒獎——臣民們都以能夠用那個酒杯飲酒為最高榮譽。
後來,國王得了痔瘡,雖經御醫百般施治,卻始終收效甚微;到民間去四處查訪也未能找到良方妙藥——國王疼痛得坐立不寧、寢食難安。滿朝文武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卻也都是乾著急:因為沒有人能夠想出辦法來醫好國王的病啊。
有一個近侍探聽到了一個偏方:舔舐痔瘡可能會有效。於是他就向國王做了說明,並且表示自己願意為國王效勞——國王最初也是將信將疑,只是疼痛難忍,又別無他法。只好同意讓那個近侍試一試,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舔舐過幾次後,症狀居然有所緩解。又接連舔舐幾次之後,國王的痔瘡竟然痊癒了!
康復後的國王大為感動,認為這個近侍功不可沒。重重賞賜於他不說,還拿出那個精美的酒杯,斟滿美酒,讓他滿飲一杯、以示褒揚。
只是,從此以後沒有人願意用那個酒杯飲酒了,也沒有人再以之滿飲為榮了。
酒杯,還是那個酒杯——觚哉!觚哉!
但是,它好像又不是原先的那個酒杯了——“觚不觚”了。就是因為舔痔瘡的人飲用了一次,其中的意味全都變了。
孔子是籍此感慨,文武之道何其偉哉!周公制禮作樂以承其父兄之志、安撫天下、和諧萬邦是多麼了不起的創舉啊!而今禮樂的形式都還保持著最初的樣子,而其精神核心、思想主旨卻已消亡殆盡了——只保留了一個外形、殼子,還能稱之為“禮”和“樂”嗎?!
不能了!
所謂“禮崩樂壞”,所謂“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先輩們嘔心瀝血的傑作、了不起的創舉就這麼完蛋了,焉能讓人不為之太息、感嘆!
子曰:“禮雲禮雲,玉帛云乎哉?樂雲樂雲,鐘鼓云乎哉?”——所謂的禮,只是指那些儀式和過程嗎?所謂的樂,就是用鑼鼓鍾磐演奏聲樂嗎?
不是的!
禮與樂,是德行與功業、內容和形式的完美結合,二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而今“禮”“樂”的精神亡失了,主旨被遺棄了——儀式再完備、流程再緊湊、場面再宏大、聲樂再悅耳,只是空洞的走形式,毫無實際意義。
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則其政舉;其人亡,則其政息。——周文王、周武王的德行、功業、政令都完整地記載在典籍上。他們在世的時候,他們的“道”就能大行於世,發揮著無比巨大的影響力;他們去世之後,他們的“道”就廢弛了,影響力也都漸漸地消失了。
只留下記錄他們功業的典籍在世,卻虛無縹緲的像是一個傳說。
根本性的東西消亡了、喪失了,只留下了一些文字、儀式、曲目——它們是真正的“文武之道”、“周公之禮”嗎?
“觚不觚,觚哉!觚哉!”——擁有觚的外形就可以稱之為“觚”了嗎?不是的!這樣的“觚”根本不是原先的那個“觚”了。形式與核心不相匹配,它連“觚”的稱謂都不配了。
比如那個酒杯,看上去它依然是從前的樣式,沒有絲毫的變化。可為什麼人們不再以之滿飲為榮了呢?它還是原來的那個酒杯嗎?在大傢伙的心目當中它早就不是了、早就與榮耀無緣了。
“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論語 . 為政篇》)——現在許多人把“孝”單純地理解為能夠為父母養老。狗和馬不也是靠人來飼養的嗎。沒有了敬意,贍養老人與養狗養馬有什麼不同呢?
這是“孝”嗎?不是的!這只是養。此“孝”非彼“孝”,“孝”啊!“孝”啊!——“觚不觚,觚哉!觚哉!”
意思應該是一樣的。
魯國卿大夫孟孫氏(亦稱孟仲氏)、叔孫氏、季孫氏三家都是魯桓公之後,故史稱“三桓”。
魯國公室自魯宣公起,日益衰弱,大權旁落,國政逐漸為季孫氏、叔孫氏、孟孫氏所控制,“三桓”權勢滔天,尤其是季孫氏位高權重,甚至發展到趕走魯君,攝行君位的地步。魯昭公就被季平子趕到齊國,魯哀公也被趕到衛、鄒、越等地。季氏不僅不把國君放在眼裡,甚至自比於周天子。按當時宮廷的舞樂制度,天子八佾(八人為一行,叫一佾;八佾是八八六十四人);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也就是說季氏只能用四佾,魯國國君用六佾,周朝天子才配用八佾。然而,季氏偏要用八佾。
因此以恢復周禮為己任的孔子非常憤怒,說:“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八佾之舞豈是為爾等所設?!這八佾還是那個令人敬仰、為之肅穆的帝王之舞“八佾”嗎?季氏這樣的行徑分明是對周公之禮的肆意踐踏啊!
“觚不觚,觚哉!觚哉!”——季氏的八佾,與周天子的八佾,都是八佾,二者能一樣嗎?孔子又在憤慨什麼呢?
而且,衰微的周王室即使用的依然是八佾,它和周朝之初時周武王所用的八佾能一樣嗎?是同一個味道嗎?
恐怕早就大相徑庭了。
是誰把它弄到這樣的地步呢?
“觚不觚,觚哉!觚哉!”——孔子的慨嘆滿含無奈,卻又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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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鄉下老果
觚(gū),做為古代的一種盛酒的酒器,效仿天地,一直秉承上圓下方的樣子,盛行於商代和西周,用青銅製成,口作喇叭狀,細腰,高足,腰部和足部有四條稜角,可盛3升酒(一說2升。《說文》中說:“觚,鄉飲酒之爵也。一日觴受三升者謂之觚。”後來,經過一系列的改變,觚被改了形狀,去除了四個稜角,失去了原來觚的樣子。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語出《論語.雍也》,原文:“子曰:“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何晏集解:“以喻為政不得其道也。”
據《史記·魯周公世家》記載:“魯公伯禽之初受封之魯,三年而後報政周公。周公曰:“何遲也?”伯禽曰:“變其俗,革其禮,喪三年然後除之,故遲。”太公亦封於齊,五月而報政周公。周公曰:“何疾也?”曰:“吾簡其君臣禮,從其俗為也。”及後聞伯禽報政遲,乃嘆曰:“嗚呼,魯後世其北面事齊矣!夫政不簡不易,民不有近;平易近民,民必歸之。”
魯公伯禽受封魯地之初,三年後而向周公報政務。周公就問他為什麼時間要這麼久才彙報,伯禽如實彙報,在這三年內,改風移俗,推行禮制,服喪之人三年才能脫喪服,故而來遲了。太公受封於齊也,五個月後就來向周公彙報。周公問太公,封地這麼快就治理好了,有什麼秘決?太公回答說:“我簡化了那些君臣之間的繁縟禮儀,一切入鄉隨俗。”周公聽後,嘆道:“魯國恐怕以後要歸順於齊國,受到齊國的管制。政令繁瑣,不去簡化易除,老百姓身受其害,長此以後,必然離心離德;如果能做到平易近民,民心必然所向。”
對於魯公伯禽與太公對禮儀的強化與簡化,孔子認為都不可取,如酒器“觚”一樣,形狀被改變了,觚也就不能稱作“觚”了。在孔子的思想了,從井田到刑罰,從禮樂到酒具,只要是周禮規定的東西就不能改變。而在孔子的時代,“禮崩樂壞”,出現“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的狀況,讓孔子不能容忍,發出“觚不觚”的感嘆。
孔子主張為周禮正名,重新樹立以前“禮樂”,認為“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民無所錯手足”。~(論語.子路》做為君王必須做到名要正,言要順,因為“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也,無所苟而已矣”。~(論語.子路》對於君主來說,一定要定下個規矩,“禮”之道必須讓大家明白,並得到遵守實行;君主金口玉言,一定要謹慎用事,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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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明澤國學
要弄明白這個問題,首先要弄明白什麼是觚。觚是一種酒杯,本來是一種上圓下方、有稜有角的造型。但是到了孔子所處的時代,觚的造型已經發生了變化,跟觚原本的造型已經不一樣了。孔子作為一個尊崇禮制的人,才會發出““酒杯已經不像酒杯了,酒杯啊!酒杯啊!”的感慨。
一、“觚不觚!觚哉,觚哉”的出處“觚不觚!觚哉,觚哉”出自《論語·雍也篇》。觚是古代一種盛酒的器具,上圓下方,有稜,容量約有二升。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觚的造型發生了一定的變化。其實,到了孔子的年代,同周代相比,很多事物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尤其是孔子推崇的周禮,已經越來越不受重視。
因此,有感於當時世風日下、禮樂不興的社會現狀,孔子藉助觚的話題,發出“這個時代到底怎麼了啊,怎麼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了呢!”的感慨。
二、我們如何看待“觚不觚”的問題這個時代,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
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無論是事,還是人,都會隨著時代的變化產生相應的變化。就拿觚來說,在孔子看來,觚就是應該是“上圓下方,有稜”的樣子。所以,他看到戰國時期的觚,覺得“不合禮法”。如果他看到現代的玻璃酒杯或者瓷杯,他可能會更崩潰吧!
但是,無論是從實用的角度,還是從經濟的角度,當代的玻璃酒杯或者瓷酒杯都要比周代的青銅觚更具有優勢。這就是時代的變化,社會總要發展,從不因個人的意志而轉移。
結語無論是對於古代的事物,還是古代的歷法,我們都不應該一味地“因循守舊”,而是應該“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針對發生變化的事物,我們也應該辯證地看待,如果變化是好的,我們就應該坦然接受,並轉變自己的原有觀念;如果變化是不好的,那麼我們就不要盲從,可以堅持自己心中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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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金道緣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史載,出據《論語.雍也》。
“觚”,為中國古代,盛行商代和西周的一種盛酒器,青銅製成,口作喇叭狀,細腰,高足,腹部和足部各有四條稜角。但也不是固定的,另還有其他形狀的。但不管什麼形狀,它的用途是一樣的,都是盛酒的器皿。(如下圖)
按現在的計量計,其容量為二升,(也有說三升的)。
中國古代的文言文,是很艱澀難懂的,說“一字千金”也不為過!往往是一個字代表多種意思。沒有學過文言文的人,一看就暈了,不知所然。就在手機上打這個“觚”字,劃拉半天出不來!
記得我上高中時,同學們最頭疼最鬱悶的就是上古文課!一朗讀,全班就跟老和尚唸經似的,悠揚頓錯,長短聲節奏分明。當時考譯古文卷子,大部分都不及格。
說實話,學沒上好,我的古文翻譯水平,也好不到哪裡去是肯定的!
所以只好藉助網路的強大功能,搜了搜這句話的譯文。但光看譯文就頭大,費半天勁才算初步弄懂了!
為了便於解釋,我下面就把這個“觚”字,改成現代的“壺”,酒壺的壼,反正也是盛酒的,沒出大格就算。
孔子的這句話的意思是,針對當時的禮樂而說的。
形容似像而又不像的意思。
當時的歷史背景是:早在孔子之前,以禮樂為核心的文化符號體系就已存在了,只是缺少倫理價值觀念的支撐,使得這一體系十分鬆散,很不牢固。而儒家的所謂“建構”,就是要以“仁學”的價值觀念,來支撐“禮樂
”的符號休系,似克服“禮崩樂壞”的局面。
在孔子的思想中,周禮從來是不可動搖的!從井田到刑罰,從音樂到酒具,他認為,周禮所規定的都是盡善盡美的,甚至是萬萬不可侵犯的!
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孔子感慨當時的事物名不符實,極力主張正名。
尤其是孔子當時所講:現今社會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的這種狀況,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背景交待清楚了,那麼孔子這句話就好解釋了。下面還以“壺”為例:
這句話的意思是,現在壼都不是
壺了,這哪裡還是壺?這不叫壺,那肯定這不是兩升酒,既盛不了兩升酒,那就不應該叫壺!所以說:觚不觚!觚哉!觚哉!
據史載,這句話他是在跟弟子們吃飯的時候說的,他舉起這個盛酒器,就說了句“觚不觚!觚哉!觚哉”!
這句話真要翻譯成現代白話文的話,就是下面這個意思了:
“人不人!人啊!人啊!這都不是個人了,你還叫人幹嘛!”。
這句話可以引用現在很多社會混亂現象,以此類推。
對不起,本人才疏學淺,對古文知識真的欠缺,查了半天網,費了老大勁,才整出這個問答題,有不對的地方,敬請老師們批評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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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赤足十
商朝掌權人嗜酒,又敬事鬼神,以己度人,料定鬼神也好飲,祭祀時酒具必有。孔子說的觚就是祭禮用的酒杯。
夏朝的王尚需狩獵來補充種地收成的不足。周朝重農輕商,卻對自己人禁酒,缺糧是原因之一。商人遊走四方以買賣貿易為業,從他們前期經常遷都可看出端倪,哪來的餘糧釀酒呢?
盤庚遷都於殷,商人的大本營始穩定下來。他的侄子武丁有作為,使商朝實力鼎盛。因此也稱殷商,孔子就自許“殷人也”。
如果沒有制約,弱者的行為會被強者看不過眼。或許有的部落實行閉門鎖族的策略,可實力不行,和1840年代的我大清一樣,被武力轟開了大門。為了滿足征伐擴張的衝動,藉口多的是。
於是戰爭頻仍,大量的戰俘成了奴隸。我知道了餘糧何來。
商人在祭祀和建房時都要殺奴隸,動輒四五百人。有老人,有孩童,砍下頭顱,堆積擺放。商人根本不把奴隸當人,盤剝他們的口糧自是理所當然。周人與之不同,在推翻商政權後,竟封其後於宋國。克己抵制美酒的誘惑不說,竟允許商人喝酒,只要不影響社會治安。周朝藏富於民,自是不會拿糧食釀酒。
孔子飲食極為講究,有各種不食,甚至肉切割的不方正也不吃。酒卻放懷暢飲,能不耍酒瘋。原因就是民族政策的優待,而不是禮壞時期禁令的失效。
以恐懼為手段的統治也表現於青銅器具的鑄造,觚的表面大多紋飾有兇獸的圖案。比如饕餮,傳說能吞食天地,佔有一切。其線條粗獷,形象猙獰,體現了商人的心願與喜好。
鯀冶水以堵,禹治水以疏,堵為疏提供了借鑑。商周政治亦是,周以禮樂教化民眾,安守土地耕作。人們的性情由鐵血好戰變得溫良平和,看待器具的標準也發生了變化。觚於是變方為圓,紋飾改兇惡為吉祥。
孔子通古今之變,豈不知祖先的血腥殺戮是民族進步發展的必然之惡,在這惡裡文王周公才推衍出禮治的善。他對觚變化的感慨,只是在抒發睹物思人追念先人的情懷,以及格物致知鑑史求道的思索。
如此感慨竟被解讀為孔子對禮器變易的不滿,有意無意地塗飾他固執呆板,拘泥不化的保守形象,完全不顧孔子贊成麻冕儉為純冕的主張。其中許多學者是孔子的信徒,想推崇卻矮化了他,好心人辦了壞事,是學論語未得其法也。
不得其法,是學者沒有發現論語編撰的玄妙。論語是擅長文學的子游子夏等在為孔子守孝時,秉承老師的遺教,彙集學生們的學習筆記,經過討論、取捨、潤色、編輯而成的經典。編者匠心獨運,果斷刪除了談話的背景,化具體為泛指,使日常的談話成為格言警句,並使其思想的深度和廣度達到了極致。
每一個場景獨立為一章,若干章整合一篇,二十篇構建成經典。如溪流入江河,江河入於海。章節獨立時有獨立的意義,又可上下勾連,以及跨篇呼應,傳達著側重不同的資訊。好比我是個人,我們是臨沂人,我們是山東人,我們是中國人;我是個人,我們是工人,我們是窮人,我們是好人。我還是我,只是因為類別而身份不同,論語也是。
論語並不是直白的告訴你真理,而是啟發你誘導你去思考以發現真理。思考是把真理釘入基因的唯一途徑。
知道了論語以上特點,我們可以分析出本章在此處所要表達的意思。上一章講齊魯政治稍作改變,就能踏上聖人之治的道了。至於為什麼這樣,說來話長,不是本章重點,容他日有機會詳述。只要注意“一變”是稍微改的意思,如果大幅改則是“三變”,推倒重建則是革命了,因為魯已近道,一變足夠。下一章是關於“井有仁”的思辯,孔子告誡:合格的從政者可以被欺騙,不可以迷失自我。要達到孔子的要求,就要善於思考明辨是非,關鍵時刻做出正確的選擇。這也是考察君子能力的關鍵。
至此,我們還認可前人的解讀嗎?而不相信禮是可以也必須改變的,但要慎之又慎,三思而改。
我幸而識得漢字,為了這永生的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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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凌崖的江湖
這句話,如果我們在慨嘆某樣事物,已經不像是某樣事物,僅存其名,而無其實的時候,就可以用。
比如:
“師不師!師哉師哉。”
“夫不夫!夫哉夫哉。”
“書不書!書哉書哉。”
總體的意思就是某樣事物已經失實,它內在的東西已經配不上它本來名字裡所蘊含的那種意味了。
“觚”這個東西是古代一種酒器,據說原本是上圓下方的,到了孔夫子那個時候,這個東西變成上下都是圓的了,原本的上圓下方代表天圓地方或者君子品性中方圓俱備之意,可以說是很有意象的這麼一個器具。
到夫子那個時候這麼一改,那麼本來俱有的內在的意味也就不復存在了。
那麼這時候它雖然還是被人叫做“觚”,但它還是原來那個“觚”嗎?名字和物品本身之間發生了偏離。
這就牽涉到孔夫子非常看重的一個理念問題——名與實之間的關係。
孔夫子認為名實要相符,這就跟“德”與“位”的關係一樣,德要配位,德不配位,必有災殃,那麼名實不符呢?其實也會出現同樣的問題。
空擔盛名而無其實,時間長了,世間人心就會只慕虛名,而再無人去求其實,畢竟有沒有內在的真實都無所謂,有名就有利,誰還費勁去積累“實”呢?那麼整個社會就會陷入虛偽浮躁的氛圍之中,對整個社會的發展而言無疑是危害巨大的。
有實無名同樣也會出現問題,這會導致人們因得不到應有的“名分”獎勵或話語權而心理失衡,那麼各種矛盾也就跟著來了。
所以,透過這一個小小的“觚”,孔夫子主要感嘆的其實是當時時代太多的名不副實的社會現狀。
如臣弒君、子弒父。
那麼,臣還是“臣”嗎?子又還是“子”嗎?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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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人無完人!待事待物擇其道義取其均值七分當九成,九成當十足。(注:換一個角度去理解——天下已不是原來的天下,環境變了社會變了,人們對事物的想法看法也隨之改變了。)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比於我老彭。
——承諾卻不應諾,起誓猶如搗鼓,漠視諾言的人其說話堪比逃命時的某某狼。(薦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