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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楊吉炫

    上聯:碧紗帳裡坐佳人,煙籠芍藥,

    下聯:翠綢幃中站才子,雲罩牡丹。

    男女之間的“了 ”

    我從不輕言別人的婚姻,也不率談自己的感情,可以說很忌諱褒貶男情女愛。因為它們就象每個人頭上的那窩蔥,來來去去總也數不通。何況一段婚姻涉及的豈只是一個人兩個人!牽扯麵太廣,顧及面太多,波及人太眾,還常常一提就要拉起一串甚至幾串、很多串瓜藤,弄得瓜秧、瓜蔓、成熟不成熟的瓜遍地哀傷。不管怎樣簡,至少都要牽連、清算兩個人之間前塵過往的口水,甚至上輩下輩、左前右後、七大姑八大姨,好麻煩好麻煩!可是臨出門,卻讀了江徐自留地中的一篇談論男女情愛得失的美文,讓我又在閒逛茈碧湖的途中,不由自主地讓思緒踟躕流連於男女情事的沼澤泥濘裡極度艱苦地跋涉前行,俗話說,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要永生永世兩情繾綣相依談何容易? 一個人先要講忠於自己方可談誠於別人,一時一地稍加思索欣然應允的可以隨天氣四時變化的所謂男女愛情,真正心甘情願做得到用一生的時光、一世的心血去履約踐行的又能有幾人?花不可以分分秒秒那般紅,人不可能時時地地一樣好,因為花還要經歷諸多風雨,人還要面臨心中的另一方蒼天、別一片大地,那裡自然另有一番陰晴風雨。一樁婚姻兩個人、三個天地能有多少是交集?誰能保證那裡永遠風和日麗、Sunny明媚? 橫看、豎瞧、綜觀眼前漂浮遍佈於茈碧湖水面上的千千萬萬只海鴨,在孤孤呱呱叫喚的同時,真正舉案齊眉、成雙成對、齊心協力往前遊的也沒有多少,看它們相擁戲水的時光更是少得可憐。大家都該叫喚時叫喚,該找食時找食,該撲騰時撲騰,普遍都貌合神離地在同一片湖泊裡生存,也難怪,各人都要先填飽肚皮為上,關照好自己的心境為佳,真正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啊! 萬物一理,我看世上的男情女愛與現在茈碧湖裡姍姍而遊的野鴨也並無二致,只不過最美麗登對的那些海鴨,總要因為自己的得天獨厚誓要讓雄渾壯闊的天地欽羨,引愚笨憨頑的同伴嫉妒而故意弄出一些非比尋常的聲響好念天地之悠悠,易嘆亙古之永恆。 人群中的佼佼者自得天地恩寵,氣象非凡、風度翩翩,美崙美煥,才子佳人的出類拔萃、學識才情、風流韻事理當自成別樣異美的風景。 其實,所有的纏綿緋測,恩斷情絕、翻雲覆雨永遠都只是那些矢志忠實於自己、鐵桿遵從於內心聲音的勇士才敢去娛樂冒險,或者是以吃遍天下為己任的美食家們才樂欣品的饕餮盛宴。如果剛掀動瓜葉、翻動瓜蔓就滿地打滾喊疼的人,我想即便把他打死,他也不會願意去把那些會讓大大小小不管成熟還是不成熟的瓜亂滾的藤蔓輕易扯斷;自然,要是沒有一副好肚腸就算再想吃、再美味鮮美的酒肉都是不敢隨便輕易入口的。所以芸芸眾生、還是情願安安心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普通百姓仍是心甘情願大頭魚打瞌睡儘量地裝暈,能暈多久暈多久,一如渾渾水煮昏昏魚,暈暈呢(ni)煮,灰灰呢(ni)鍋,唯願稀裡糊塗相偕、相伴走到天盡頭。 最終,男女之間的拉大鋸扯大鋸始終難講輸贏。姻緣一旦相聯就面臨著雙方都有責任、有義務苦心經營、盡力維繫,如果一不小心打碎了磁器、攪翻了天平當然只能取決於當事人“了“還是不“了”、怎樣“了”及“了”以後怎樣清掃。至於“了“得好與不好,也還是隻有當事人自己去感知,獨自去承受,安然去“享”、坦然去“疼”或者泰然去“傷“,與他人毫不相干,只不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罷了。 難得雨中漫步,撐傘遊茈碧湖,看海鴨打水漂,散碎了半日時光,往回走已然雨過天晴,冒冒失失地當了一回吃瓜群眾,感覺很好玩又好無聊……

  • 2 # 百味寫春秋

    您的上聯:碧紗帳裡坐佳人,煙籠芍藥;

    (仄平仄仄仄平平,平平平仄);

    我和下聯:天畫閣中迎太子,雨灑牡丹。

    (平仄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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