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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華尼臣

    《蕩寇志》裡的戰爭寫得非常出色,扣人心絃。除了《三國演義》,沒有那部小說超過他。

    書裡還有戰爭武器的奇思妙想,如古代版的“核潛艇”等。反正我看的津津有味。

    另外,他給了梁山好漢另一條不一樣的生命。可以算平行世界裡的故事吧。有的好漢塑造的脫胎換骨,反而比原著更有活力了。

    《蕩寇志》的文筆不錯。能讓人讀下去。當然,作為一本續書,本身就是一把雙刃劍,有人喜歡,有人痛恨。

    唯一不足的就是,《水滸傳》的世界更復雜龐雜。裡面我看到了當時社會的方方面面。《蕩寇志》沒有這種感覺,感覺類似現代的爽文。讀的很痛快。到沒有太大的營養。

  • 2 # 能1269961

    喜歡《水滸傳》裡市井生活的描述,簡直就是一幅畫卷,生動再現了明代的社會狀況(雖是宋的事情,但應該有很多是作者所聞和經歷)。且書中的每個章回都可以獨立成為一個故事。《蕩寇志》只粗略看過,在生活描述方面比不上《水滸傳》。

  • 3 # 紅色知音

    在我國小說史上,有兩部同是農民起義題材的小說,但歷來這兩部小說卻受到不同的評價,它們分別是《水滸傳》與《蕩寇志》,《蕩寇志》還是《水滸傳》的續書。《水滸傳》是我國四大名著之一,由施耐庵所著,寫的是由宋江領導的農民起義,發生發展直至失敗的全過程,塑造了農民起義英雄群像,歌頌了農民的反抗精神。《蕩寇志》由俞萬春著,講的是由陳希真領導的起義軍與官府合作共同圍剿梁山泊直至剿滅梁山泊的全過程。本書意在鎮壓農民起義,維護統治階級的利益,由此看出,兩部小說的主旨相反,也就是說《蕩寇志》是站在原著相反的立場上存在的。既然原著與續書是以這樣的關係存在的,那我們來看一下兩部小說在內容上的差別。

      

       一

       (一)對起義軍態度的不同

       《水滸傳》作者施耐庵把起義軍塑造成英雄人物,對於這些人物,予以充分的肯定和熱情的謳歌,歌頌了這些人物的反抗精神、正義行動,也歌頌了他們超群的武藝和高尚的品格。

       在《蕩寇志》中,俞萬春仇視起義軍,倡導“尊王滅寇”,自覺為王朝政治服務。在作品中大力宣揚逆來順受、不能反抗朝廷的思想,從而否認“官逼民反”的事實。在第九十八回中,俞萬春藉助筍冠仙之口責備宋江等人道:“貪官汙吏關你甚事?行賞黜陟,天子之職也;彈劾奏聞,臺臣之職也;謙訪糾察,司道之職也。”就是布衣百姓,不該過問國家大事,縱然身受殘害迫害也不能奮起反抗。俞萬春還因此設計了一系列不反抗朝廷的情節。如對王進的刻畫。王進在《水滸傳》中被高俅逼走後就沒有了下文。而在《蕩寇志》中,王進不但忍辱含羞,不反官府,而且積極參加掃蕩梁山好漢的行動。第一百三十三回王進與林沖對陣,大罵林沖是“賊配軍”,並且說:“你做的是殿帥府教頭,我做的也是殿帥府教頭;你受高俅的管束,我也受高俅的管束;高俅要生事害你,高俅何嘗不生事害我?我不過見識比你高些。不解你好好一個男子,見識些許毫無;踏著了機關,不會閃避;逼進了陷阱,尚自遊衍。”他還進一步指責林沖:“絕無上進之心,不顧禮儀是非,居然陷入綠林。”並質問道:“難道你舍了這路,竟沒有別條路好尋嗎?”林沖聽後神氣潰散,不久“狂叫一聲,倒身仰臥而絕。”這樣的情節設計儘管不太符合林沖性格發展的規律,卻充分顯示了作者對封建秩序的維護。也就是說不管你受到怎樣的殘害,也不能與朝廷對抗,樹起造反的大旗,所以對這些破壞封建秩序的起義軍都應該誅盡,正如他在《蕩寇志引言》所說:“當年宋江,並沒有受招安、平方臘的話,只有被張叔夜擒拿正法一句話。”我們可以看出俞萬春對待起義軍的態度實際上就是他對“忠義觀”的理解,所以對違反他的“忠義觀”的標準的人都是仇視的。

       總之,兩位作者對待起義軍的態度是相反的,施耐庵贊同“官逼民反”,維護農民階級的利益;俞萬春仇視起義軍,維護統治階級的利益。

      

       (二)續書更加重視情的描寫。

      

       《水滸傳》裡的英雄好漢,都以“忠”和“義”為行動準則和道德標準,幾乎沒涉及到情,而《蕩寇志》卻大大突破了這一點,在全書突出“忠”和“義”的同時,還濃墨重彩的渲染“情”。

      

      

      (三)對女性認識的提高。

      

       《水滸傳》中的女性約分為兩類,一類是水泊梁山的女英雄,其中孫二孃、顧大嫂似凶神惡煞,扈三娘雖說美麗又武藝出眾,卻嫁了好色無能的丈夫;另一類就是潘氏“淫婦“們,結果都被好漢們虐殺。《水滸傳》中的女性談不上什麼社會地位,這是時代在文字中的回映。《蕩寇志》裡女性地位大幅提升。書中重要人物陳麗卿雖然性格上沒有獨特之處,但她仍是一位美若天仙、武藝超群、性格豪爽的女將。從書後的緣起來看作者其實就是把她作為主人公來寫。她座下烏錐馬,手提梨花古定槍,號稱”女飛衛“,箭書術通神,箭射小李廣花榮,在馬上掐死扈三娘。還有一位精通六壬善造各種攻戰器械、謀略過人的女中諸葛劉惠娘,生得美貌絕倫,在剿滅梁山泊的過程中屢建奇功。這兩位美女的夫君都是蓋世英雄,最後又都入道昇仙,得成正果。其他還有徐青娘、汪恭人、張夫人等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可見,俞萬春對女性的認識還是有進步性的。

      

       二

      

       《蕩寇志》在藝術上與原著相比有什麼創新呢?

       (一)原有人物性格得到較大展示。

      

       我們看到,關勝、索超、董平、秦明、呼延灼、李應等在《水滸》中描寫的很不充分的人物,在《蕩寇志》的刀光血影之中,卻獲得了展示自己美好性格的機會。關勝雪天鬥雲天彪,寫得煞是好看:“只見一片寒光托住兩條殺氣,正是銅缸遇著鐵甕,毫無半點軟硬。兩軍看得皆駭然。”因遭敵人飛錘暗算,吐血不止,部將灑淚悲哭,關勝喝道:“你們休這般婦人腔!我誤中奸計,死則死耳,軍中事要緊,速去彈壓,休教軍心慌亂。”又設計詐死,揚幡舉哀,誘敵人來劫寨,終使敵人心中畏懼,不敢來攻。索超不畏雪深路險,連夜追趕敵軍,自豪地以“唐朝的李訴雪夜入蔡州去擒吳元濟的故事”自勵,說:“今夜這機會,正復相同。”對梁山事業的赤忱之心,躍然紙上。秦明之死,更是寫得慷慨悲壯。鄆城知縣徐槐用反間計,使盧俊義等疑秦明與其表兄顏樹德有私,又在兩軍陣前,製造了秦明“反叛”的假象,秦明處於“立在山腰,上又不得,落又不得”的境地,但是“朝廷恩德,斷敵不過公明哥哥的情分”,秦明還是兇猛殺上山崗,“終想斬得顏樹德,回去好表明自己心跡,”與顏樹德狠命廝殺,大戰四百餘合,終被敵人雙戰殺死,顯示了秦明不顧私情、忠於梁山的崇高品德。呼延灼的性格也寫得非常豐滿,嘉祥縣為雲天彪所奪,呼延灼力殺四門,未能取勝,匹馬落荒而走,“一路上飢餐渴飲,曉行夜宿”,驀地想起一件事,不覺仰天放聲大哭。原來他的族弟呼延綽,自歸降官軍之後,曾寄一封書與他,言此時梁山勢不可為,如依違不去,必至身敗名喪等語。呼延灼當時大怪其忽投梁山,忽投官軍,反覆無常,今日喪師失地,單身脫難,想起從弟之言,大聲嘆道:“我悔不聽兄弟之言,以至如此。但事至今日,有何面目再投官軍,不如死也跟著宋公明休。”呼延灼終於戰勝了一時的動搖,在保衛梁山二關的生死關頭,起了必死之心,雙鞭勇敵四將,最後被敵人飛標暗算而死。

       《水滸》中已經獲得充分抒寫的英雄人物如武松、魯達、林沖,在《蕩寇志》中也有新的發展。為了把被金聖嘆譽為“天神”的武松制服,《蕩寇志》寫唐猛、旁毅、聞達,與武松車輪大戰,使武松力盡而死。宋江已經撤兵,忽得探子報告,帶兵來尋武松:

       只見三個探子齊叫道:“奇了,武頭領為何還是這般坐在這裡?”宋江一看,只見他挺棍怒目,威風凜凜。宋江叫他幾聲,只是不應,近前向他臉上一按,冷如凝冰,方知他早已亡了。

       一生正直的武松,就是這樣挺棍怒目,威風凜凜地踞坐石上而亡了。這雕像般的鬥士形象,將永遠銘刻在人民的心頭。

       在《蕩寇志》中,林沖的性格也是恣意渲染,形神畢現。如失陷濮州以後,林沖落荒而走:

       逃出濮州地界,暮色已深,棲身古廟之中,打了火食,漸漸月輪推上,照得殿廡明亮。林沖抬頭看那廟中神靈,想起那年雪夜草地之事,宛然這般景象,一陣心酸,不覺淚如泉湧。

       林沖逼上梁山的過程,表現了他性格中委曲求全,逆來順受的一面。由於黑暗勢力的一再逼迫,終於爆發了反抗的怒火,走上了造反的道路。但是,在梁山末路之時,他性格中的軟弱一面又有所抬頭。他終日長吁短嘆,眠食減損,漸之頹唐。後來,朱仝雷橫取高俅首級上山,來交與林沖,指望他看了霍然病癒,書中寫道:

       林沖一見,呼的坐起身來,接了高俅的頭,看了一看,咬著牙齒道“我為你這廝身敗名喪,了今日性命不保,皆由於你!”言畢,將頭擲出窗戶之外,摜為齏粉。林沖狂叫一聲,倒身仰臥而絕。

       《蕩寇志》寫了林沖內心的矛盾與痛苦,基本上是符合林沖性格發展的邏輯的。這種矛盾和痛苦本身,就是對於高俅等奸佞的控訴,客觀上也是對於“官逼民反”的正義性的肯定。

      

       (二)《蕩寇志》的敘事模式比原著有所突破。

      

       《水滸傳》是單線串聯,前半部分是由一個一個的小故事,在上梁山聚義這個主題下組合起來,是大故事套小故事的模式。而後半部分則是按照時間順序發展。《蕩寇志》卻有一條主線基本貫穿全書始終,那就是以陳希真父女的活動為主線。沿著這條線,展開了一個又一個故事,其情節之跌宕起伏,可與《水滸傳》有一比。比如第八十二回“宋江焚掠安樂村,劉廣敗走龍門廠”中,先是劉惠娘望見血光,形勢驟緊;接著頑固拒不搬家,形勢更緊;接著賊兵殺到,形勢達到高潮。然後劉廣一家從亂兵中殺出,暫離危險,形勢趨緩;然而轉眼又一隊賊兵殺到,形勢陡的又緊,正在危難之際,陳麗卿策馬解圍,形勢又緩;接著找到劉母,形勢更緩。正當讀者覺得故事將要結束的時候,又生突變,在帶著劉母回家的途中,又遇上一隊賊兵,把眾人衝散了,形勢又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陳麗卿又從亂軍中殺出來,遇到周通,救出劉惠娘,形勢又漸漸明朗。然而回來卻不見了劉廣、希真,大驚之際,卻又撞著一千多人的賊人生力軍,形勢又猛的緊到極點。正當陳麗卿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之際,碰巧希真施法相救。到此時,一場危難才算暫告一段落。故事情節這麼一路下來,何止一波三折?而在全書中,這樣的段落是屢見不鮮的。而且就全書而言,俞萬春也很好的做到了情節的張弛有度,往往是激戰過後,便來段插科打諢,或別的遊山玩水之類的情節來舒緩一下節奏。如第九十八回,林沖慘烹高衙內一段,節奏何其緊張,但隨即,情節就過度到宋江等人的遊山玩水上,節奏又忽地緩了下來。情節的一張一弛增加了作品的可讀性,從這一方面講,《蕩寇志》比《水滸傳》成熟。

      

      

       《蕩寇志》很多地方是值得肯定的,歐陽健先生於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即提出,生活在現代環境中的讀者,應擺脫狹隘功利觀的束縛,從作品的直接閱讀中,去探索《蕩寇志》的新價值。我們要用全新進步的眼光看待作品,多角度多元化闡釋文字的價值,發掘其文化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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