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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圍爐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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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可惜了風
在《老人與海》譯本序言的最後,余光中寫道:“故事結束時,老人不甘放棄,仍然和男孩準備再跨海出征。”如今,他的靈魂一定還在筆墨文字裡,山川湖海間快樂暢遊。
余光中是匆匆逆旅中的文字劍客,在世間暢快遊行,每至一處就寫下一個段落,直至終了完成一本悠然的詩篇。
余光中其人 余光中,1928年出生於南京,祖籍福建永春。母親為江蘇武進人,妻子為常州人,所以時常稱自己為“江南人”。抗日戰爭時在四川讀中學,對四川也有著深厚的感情,解放戰爭後隨父母輾轉檯灣定居。
1948年,年僅20歲的余光中便創作出了自己的第一本詩集,1952年畢業於臺灣大學外文系後,與覃子豪、夏菁、鄧禹平等人共創“藍星詩社”,繼續著自己的文學創作。1956年迎娶畢生摯愛的妻子範我存之後外出留學,於1959年獲美國愛荷華大學(LOWA)藝術碩士,回國後曾先後任教臺灣東吳大學、師範大學、臺灣大學、政治大學。余光中一生從事詩歌、散文、評論、翻譯,自稱為自己寫作的“四度空間”。
他有著非常遼闊的文學生涯,馳騁文壇半個世紀,涉獵廣泛,現已出版詩集、散文集、評論集等多部文學作品,被譽為“藝術上的多棲主義者”,是我國當代詩壇健將、散文重鎮、卓越的批評家和翻譯家。2017年12月14日,余光中教授於臺灣逝世,享年89歲。青年時期的余光中赤子情懷總是詩 青年時,余光中曾在四川、南京、廈門等地就學,解放戰爭時隨父母輾轉香港、定居臺灣,在他的寫作生涯中曾多次表達對祖國母親的熱愛,其中最膾炙人口的要數《鄉愁》,“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不知感動了多少海外遊子華僑。余光中熱愛祖國,也愛中國的傳統文化,滿滿深情無不流露在他的作品中。他說:“藍墨水的上游是汨羅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傳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條黃河的支流”。2006年,余光中在接受大陸記者採訪時曾說:“這幾十年來,我努力用中文寫作,不但把文言的長處融入白話,更把唐魂漢魄召來字裡行間,常與李杜韓柳歐蘇對話,常在西化的滔滔浪潮之中撐住中國文學的砥柱。中國文化乃一大圓,圓心處無所不在,圓周處無處可尋,而以中文為其半徑,半徑有多長,圓周就有多大。”
余光中對中國的傳統文化有著濃郁的歸屬感的自豪感,二戰時,一個美國人問流落到此的德國作家托馬斯.曼,你遠離祖國,感到孤獨嗎?作家回答說:“凡我在處,就是德國。”余光中也說:“凡我在處,就是中國,中國讀書人應該有這樣的自信。只要不放棄中文,這個文化同心圓的半徑就始終在延續。”“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對祖國的思念與熱愛,對母語文化的自信和驕傲貫穿了余光中的整個寫作生涯,他用無與倫比的文字藝術賦予了中華傳統文化深刻的內涵,也為兩岸的和平共榮做出了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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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先生的詩是極美的,這些詩句您看看有沒有讀過。
《等你,在雨中》
永恆,剎那,剎那,永恆
等你,在時間之外,在時間之內
等你,在剎那,在永恆
步雨後的紅蓮,翩翩,你走來
像一首小令
從一則愛情的典故里,你走來
從姜白石的詞裡,有韻地,你走來
《滿月下》
在沒有雀斑的滿月下
一池的蓮花睡著
蛙聲嚷得暑意更濃
這是最悅耳的聒噪
坐池邊的石凳,想起
這時你也該睡了
想起你的長睫該正縫起
縫起一串夢寐——
夢見你來赴我的約會
來分這白石的沁涼
或者化為一隻蜻蜓
憩在一角荷葉上
啜一口露水,掬一捧月光
或者讓我攬你的腰
攬你古典的窈窕
恰使楚王嫉妒的那樣
楚王?楚王?巡夜的螢
說夜深了,說霧
自池面升起空濛
多纖維的月色有點蓬鬆
那就折一張闊些的荷葉
包一片月光回去
回去夾在唐詩裡
扁扁的,像壓過的相思
《下次的約會》
每一根白髮仍為你顫抖,每一根瀟騷
都記得舊時候,記得
你踩過的地方綻幾朵紅蓮
你立的地方噴一株水仙
你站在風中,裙也翩翩,發也翩翩
余光中一生從事詩歌、散文、評論、翻譯,自稱為自己寫作的“四度空間“。至今馳騁文壇已逾半個世紀,涉獵廣泛,被譽為 藝術上的多妻主義者“ 。其文學生涯悠遠、遼闊、深沉,為當代詩壇健將、散文重鎮、著名批評家、優秀翻譯家。現已出版詩集 21 種; 散文集 11; 評論集 5 種; 翻譯集 13 種; 共 40 餘種。
代表作有《白玉苦瓜》
詩集
《記憶像鐵軌一樣長》散文集
2017年12月14日, 詩人余光中在高雄醫院過世,終年90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