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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商用軍用民用

    可以肯定:如果曾國藩造,僧格林沁是幹不過老謀深算的曾國藩的:

    一、

    ①僧格林沁(1811年7月24日-1865年6月12日),博爾濟吉特氏,蒙古族,著名愛國將領 ,晚清名將,蒙古科爾沁旗(今屬內蒙古)人,貴族出身,善騎射,被清廷稱為"國之柱石"。 道光五年(1825年),入嗣襲扎薩克多羅郡王。旋入京,為御前行走。道光十四年(1834年),授御前大臣。後歷任領侍衛內大臣、正藍旗蒙古都統、鑲白旗滿洲都統等職,頗得道光、咸豐兩帝寵信。

    ②曾國藩(1811年11月26日-1872年3月12日),漢族,初名子城,字伯涵,號滌生,宗聖曾子七十世孫。中國近代政治家、戰略家、理學家、文學家,湘軍的創立者和統帥。與胡林翼並稱曾胡,與李鴻章、左宗棠、張之洞並稱"晚清四大名臣"。官至兩江總督、直隸總督、武英殿大學士,封一等毅勇侯,諡曰文正

    作為成吉思汗二弟哈布圖哈薩爾的第二十六代孫,晚清時期的蒙古族將領僧格林沁,自小便愛好習武,尤其擅長騎射。憑藉著後來在戰爭中立下的赫赫戰功,僧格林沁在清廷中,獲得了“國之柱石”的稱號。

    由於晚清時期,朝廷腐敗,大量百姓走投無路,因而在當時爆發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運動。僧格林沁的威名,也正是在這一次次的平叛中,慢慢累積累了起來。

    1855年,在與太平天國北伐軍的戰鬥中,僧格林沁大敗太平軍,並且還生擒了林鳳祥和李開芳兩人。立下大功的僧格林沁一戰成名,被晉升為親王。

    除了內戰在行之外,在清廷一向被人所詬病的外戰中,僧格林沁也有著亮眼的表現。

    1859年,僧格林沁在第二次大沽口之戰中,痛擊英法聯軍,除了毀傷十多艘艦艇外,還造成了英法軍隊近500人的傷亡。在當時清廷孱弱,屢遭捱打的局面下,僧格林沁此戰,也算是為數不多的一場硬氣戰役。

    不過,儘管僧格林沁指揮水平超群,作戰經驗豐富,但他最後的結局,卻頗為悽慘。竟然在一片麥田裡,被一個16歲的少年活活砍死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受太平天國運動的鼓舞,廣大百姓紛紛走上了起義的道路,其中又以捻軍影響最大。

    說起來,捻軍其實成軍已久。從1851年開始,捻軍就開始在南陽等地聚眾起事。1855年黃河決口之後,大批流離失所的災民無家可歸,也紛紛投入到捻軍的起義浪潮中,這便使得捻軍進入了一個高速發展期。在這之後,各路捻軍齊聚安徽,進行了一次聲勢浩大的會盟。經過商討,各路捻軍最終推舉張樂行擔任捻軍盟主,捻軍也由此正式成為一個有領導有約束的組織。

    1860年,捻軍勢力已經發展到了直隸、山東一帶,這使得清政府頗為不安。為了解決身邊的威脅,清政府不得不派出僧格林沁,前往山東剿捻。

    在剿捻初期,僧格林沁憑著自己豐富的作戰經驗,率領蒙古騎兵聯合五省兵力,多次擊敗捻軍。捻軍部隊在幾年內,被招降和打散近三十萬人。

    不過,儘管捻軍損失慘重,但他們同樣給清朝官兵造成了巨大損傷。僧格林沁的剿捻之路,顯然不會走得太舒坦。

    隨後幾年中,僧格林沁一直在賣力地剿捻。在同捻軍作戰的幾年間,僧格林沁抓住了捻軍盟主張樂行,將他凌遲處死。

    不過,捻軍的勢頭,卻並未因盟主的死亡而減弱。他們在逆境之中展現出了足夠的韌性,這讓僧格林沁頗為鬱悶。

    到了1865年,由於捻軍問題遲遲無法解決,清廷決定派剛剛平定了南方太平天國運動的曾國藩北上,協助僧格林沁共同剿捻。

    由於進展不順,朝廷派出一個漢人將領來指手畫腳,這讓貴族出生的僧格林沁,心裡頗為鬱悶。

    僧格林沁

    為了避免遭受恥辱,僧格林沁決定加快進度,想趕在曾國藩趕來之前,將捻軍徹底剿滅。

    在與捻軍幾次交手後,僧格林沁的急躁情緒,逐漸被曹州統領捻軍的張宗禹成功發現。這位張宗禹,卻正是張樂行的侄子。他對張樂行的死,一直耿耿於懷,對僧格林沁,更是恨之入骨。因此,張宗禹利用僧格林沁急於求成的心理,巧妙地設下了圈套,最終成功將僧格林沁的部隊完全包圍。

    在遭到捻軍幾波不要命的衝擊後,僧格林沁決定,親自率領部隊發起一次絕命突圍。不過,遺憾的是,僧格林沁的隨身親信,在突圍過程中幾乎全軍覆沒。而僧格林沁本人,也在突圍到吳家店一帶時,由於傷情嚴重,只能潛伏到麥田之中。

    張宗禹趕來之後,便下令部隊開始了大範圍的地毯式搜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最終,年僅16歲的捻軍將士張皮綆,在麥田中發現了一名身穿黃馬褂的清軍將領。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更何況還是一隻受傷的老虎。張皮綆飛奔上前,一刀便結果了那人的性命。隨後,張皮綆將清將的帽、珠、花翎穿戴在身上,回到軍中覆命。經過確認,那名清將正是僧格林沁。終年五十五歲。僧格林沁戰死疆場,令清廷上下一片震驚,皆以失去“國之柱石”而惋惜。

    二、

    僧格林沁被清廷封為親王后,驕橫跋扈,暴虐愚頑,屬非常典型的滿蒙親貴。他麾下的蒙古三盟騎兵剽悍善戰,曾是捍衛大清帝都北京的首要武裝力量,被清廷倚為長城。然而,自咸豐十年僧格林沁的蒙古騎兵在抵抗英法聯軍的戰鬥中卻屢戰屢敗,面對擁有熱兵器的西洋軍隊,能征善戰的蒙古人開始轉向能歌善舞。咸豐十年11月,僧格林沁奉命率部開赴山東剿捻,同治元年又奉命總督山東、河南軍務,勢力已達皖北,開始與在此剿捻的曾國藩部湘軍有了實際接觸。

    這時,清朝的正規軍綠營已基本被太平軍摧毀殆盡,僧格林沁的滿蒙騎兵部隊便成為清廷用以監視並抵制湘、淮系地方軍閥勢力的惟一可以依賴的一支武裝力量。然而從戰鬥力到作戰經驗來看,僧格林沁遠不是曾國藩、李鴻章和湘、淮軍的對手。但驕橫跋扈的科爾沁親王從不把曾國藩放在眼裡,他非常嫉恨與蔑視曾國藩和湘、淮軍,動輒上奏告黑狀、彈劾曾,無故尋隙欺壓,甚至故意慫恿反覆無常的苗沛霖率團練向湘軍挑釁,有時還突然攻擊湘軍。

    僧格林沁唆使太平軍降將陳國瑞殺害淮軍李昭壽(也是太平軍降將)的部將,並將其功竊為己有,事後反誣李昭壽部將搶功殺人,上奏清廷要求嚴辦。李昭壽部當時歸曾國藩統轄,曾國藩頓感僧格林沁故意打狗欺主,囂張太甚。僧格林沁唆使部下在皖北向湘、淮軍屢屢尋釁,曾國藩皆不敢置辯,他忍氣吞聲,處處退讓,內心卻異常惱恨,雙方積怨越來越深。

    湘、淮軍本是地方軍閥,門戶之見很深,不願聽從他人指揮,又聽說僧格林沁兇殘戾狠,待部下猶如奴隸,曾鞭笞湖北的兩位提督,因此遇到僧格林沁的部隊作戰失利,都袖手旁觀,不願出兵救援。清廷曾經下令將湘、淮軍劉連捷、劉銘傳部劃歸僧格林沁指揮調遣,到河南協助蒙古騎兵剿捻,曾國藩卻藉故拖延,二劉也望而卻步,拒絕北上。驕傲自大的僧格林沁也不願湘、淮軍來援,他認為湘、淮軍戰力低下,於是上奏阻止; 僧奏曰“皖軍為上,豫軍次之,楚軍為下”。皖軍是安徽道員英翰等人組織起來的地方部隊,豫軍是張曜、宋慶糾集的河南固始練勇 。這些雜牌軍欺負百姓還行,平時連苗沛霖、李昭壽的烏合之眾都打不過,更別提能和身經百戰的湘、淮軍比了。

    僧格林沁一向嫉妒曾國藩兄弟立下的攻克天京、鎮壓太平天國的蓋世奇功 ,他這樣講,不過是故意貶低湘、淮軍,不願意承認他們是維護清廷統治的中堅力量,所以極力詆譭、輕蔑之。僧格林沁反對湘、淮軍北上,正中曾國藩下懷。他命劉連捷退守皖北,劉銘傳回到原來的駐防地,湘、淮軍袖手作壁上觀,靜等僧格林沁敗亡的訊息。

    僧格林沁驕狂愚頑,湘、淮軍冷眼旁觀,這時機對捻軍來說可謂極其寶貴。同治三年冬天,捻軍在鄧州唐坡伏擊僧格林沁的部隊,僧格林沁輕敵冒進,被打得大敗虧輸,他僅率數十騎逃出戰場,竄入鄧州城裡,才免於被全殲的的悲催命運。不久,捻軍圍攻南陽,再次挫敗僧格林沁。同年底,行蹤飄忽的捻軍在河南魯山大敗僧格林沁的蒙古騎兵,陣斃蒙古悍將恆齡、蘇倫堡。僧格林沁屢吃大虧,氣的暴跳如雷,惱羞成怒的他以救援不力為由殺了部將富精阿,以洩其憤。捻軍和太平軍不同,以騎兵為主,打法機動靈活,非常適於在北方平原地區作戰,很少和敵人糾纏打惡仗、死仗,尤其擅長打伏擊戰、運動戰。捻軍先後在葉縣打敗了河南巡撫張之萬的軍隊,在汝寧包圍了團練大臣毛昶熙的練勇,並乘機在當地大肆招兵買馬。

    補充了兵員、擴大了隊伍後,捻軍渡過黃河進入山東西南部。僧格林沁報仇心切,一心要找捻軍主力決一死戰,他率蒙古馬隊跟在捻軍後邊日夜狂奔,窮追不捨,在近一個月的時間裡,竟然馳騁了3、4千里地。捻軍利用僧格林沁求戰心切的急躁心理,故意避而不戰,每日驅馳1、2百里,領著清軍來回兜圈子。捻軍士兵每人配兩匹馬,經常替換乘騎,因此速度大大超過了僧格林沁的蒙古騎兵。捻軍利用速度優勢,經常可以乘隙稍事休憩,而清軍則日夜兼程,人困馬乏,疲憊不堪。

    騎兵尚且如此,跟在後面的步兵就更苦不堪言了,他們用兩條腿跟著四條腿的馬兒跑,有時幾天都疲於奔命,水米不進,被累死、餓死不少,非戰鬥減員十分嚴重。僧格林沁急欲報仇,他常常率少數驍騎脫離大隊人馬,跟在捻軍後頭銜枚急追,為捻軍聚殲這支兇悍的蒙古騎兵部隊提供了難得的機會。

    捻軍見時機難得,當初制定的計劃已初步實現,便在前面佈下了天羅地網,專等僧格林沁自投羅網。同治四年4月底,捻軍派小股騎兵將僧格林沁誘入早就佈置好的埋伏圈內,準備關門打狗,將其一舉殲滅。

    捻軍設伏的地方在今天的山東曹州(今菏澤)西北方向一個叫高樓寨的村莊裡。僧格林沁稀裡糊塗地闖將進來,卻被捻軍團團包圍。彼時,數萬清軍步騎被遠遠甩在後邊,僧格林沁身邊只有陳國瑞等少數幾個將領和數千騎兵跟隨。結果除陳國瑞帶傷僥倖逃脫外,其餘的全部被殲滅,不可一世的科爾沁王爺僧格林沁被一個年僅16歲的捻軍小兵張皮綆殺死在麥地裡,真乃見慣大風浪的人卻在陰溝裡翻船。

    僧格林沁敗死,彪悍的蒙古馬隊覆滅,令清廷大為震恐。當初,慈禧太后本想讓僧格林沁單獨率滿蒙騎兵將捻軍鎮壓下去,以提高畫質廷的威望,以掣肘並打壓新近崛起的最大地方實力派曾國藩、李鴻章的湘、淮軍事集團。後來發現他僅憑一己之力對付不了捻軍時,又想讓湘、淮軍助剿,並有驅使湘、淮軍拼命,讓僧格林沁收功的險惡用心。無奈曾國藩老謀深算,湘、淮軍藉故拖延、觀望不前,僧格林沁又恃勇排斥,想獨佔大功,清廷被迫撤銷了此計劃。捻軍從河南轉戰山東後,清廷以及曾國藩都察覺到僧格林沁已中計入套,如不改變對敵之策,難逃徹底敗亡的厄運。怎奈剛愎自用、狂妄橫蠻的僧王一心要和捻軍決戰,已經喪失了理智,拒絕了一切勸諫,遂至命喪高樓寨,全軍崩潰瓦解的可悲下場。

    僧格林沁和他的蒙古馬隊覆亡後,清廷手中唯一的一支可以依賴的武裝力量灰飛煙滅,只好利用湘、淮等地方實力派來對付捻軍、抵禦外辱。僧格林沁的敗亡,也讓湘、淮系地方軍閥無所顧忌並乘機坐大,逐漸擁兵自重,尾大不掉,成為既維護又威脅清廷統治的主要力量,也是民國前期各路軍閥的鼻祖。

  • 2 # 河東來

    能夠,因為堡壘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騎兵對火槍的敗績,主要是因為戰術上的巨大認識錯誤,透過不怕死的硬拼,並不能成為戰鬥精神的勝利,反而會形成“填油戰術”,只有化整為零,磨死火槍手,透過“游擊戰”擊敗對方,才是上策,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買,一支精銳騎兵被消滅,要重新培養出來,沒有二三十年,是大機率不可能的事。

    但滿清掌握的騎兵對漢族訓練的步兵,仍然有輕易屠殺的優勢,所以僧格林沁如果進攻曾國藩,只會如秋風掃落葉,勢如破竹。

    曾國藩後世覺得他是能臣,是因為他鎮壓了太平天國,但他不管怎樣,仍然是儒家大臣,而儒家的哲學,是“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投降”,雖然內心並未服氣,但儒家勝在人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不行,那就百年”,“百年不行,那就二百年”,反正漢族儒家平民具有人口優勢,再生一代又一代,人口優勢就會越來越明顯,最後的勝利,將仍然屬於低賤的儒家平民,這是人類族群的“劣幣驅趕良幣”現象,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漢化”,因為漢族是一個文明的概念,而不是血緣的概念。

    曾國藩在維護漢族平民的儒家信仰方面,屬於能臣,但並不意味著他在軍事意義上,仍然是不折不扣的能臣,他嚴格意義上來說,屬於儒家領袖,蚩尤部族的後人,對付儒家九黎後裔性質的太平天國可以,與滿清王朝的類兵家精兵~遊牧騎兵相比,仍然有不小的差距。

    類似的例子,我們可以看一下“楚漢爭霸”,劉邦是八十萬儒家平民大軍,面對的是項羽三萬兵家貴族精銳,結果劉邦勝率只有20%,這種不利情況下劉邦採用了韓信建議的不計成本的消滅項羽有生力量為戰術,最後讓項羽可以跑,而沒有跑,因為項羽的有生力量被消滅,而再訓練一支兵家精兵沒有二三十年是無法完成的,項羽最終選擇了自殺。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同是離職,有的人失業絕望,有的人實現逆襲,到底是什麼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