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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是意識不到自己存在的,正如尺子無法測量自己,天平無法稱量自己,燈光無法照亮燈座一樣。你的所見所感所想,都是你意識的所見所感所想。而這些想法是無法超出誕生這些想法的機理的,所以意識本身是無法意識到自己存在與對錯的。
萬幸的是,人類擁有兩個大腦,左腦和右腦。左腦負責邏輯、文字和右側肢體,右腦負責形象思考、直覺、音樂和左側肢體。左右大腦透過胼胝體連線,既有協作,也有分工(女性協作成分多,男性分工成分多)。
於是當一個大腦思考出一個結果時,他不會告訴另一個大腦,另一個大腦就會思考:“我為什麼會這樣做?”於是就發現了思考的基礎----意識。
利維坦按:
現代人在面對意識和大腦的相關謎題時,其實並不比一個世紀以前的人強多少。即便未來有一天我們可以完整地將大腦中每一條神經元的位置和走向,每一股神經遞質的運動路徑,都細緻無遺漏地畫在同一張紙上,可能也無法解釋這些黏糊糊的組織何以產生思想、情感與自我。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得出一個普遍答案,但是誰知道呢?
人工智慧之父馬文·明斯基(Marvin Lee Minsky)曾有這麼一句話,針對位置和走向,每一股神經遞質的運動路徑,都細緻無遺漏地畫在同一張紙上,可能也無法解釋這些黏糊糊的組織何以產生思想、情感與自我。位置和走向,每一股神經遞質的運動路徑,都細緻無遺漏地畫在同一張紙上,可能也無法解釋這些黏糊糊的組織何以產生思想、情感與自我。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得出一個普遍答案,但是誰知道呢?
人工智慧之父馬文·明斯今天我們就來一起浪費時間。
馬文·明斯基(1927-2016),© AP Photo/Robert Kaiser
2005年,美國佛羅里達州州立法院給一個無罪之人判處了死刑——此人名叫特麗·夏沃(Terri Schiavo),是個被現代醫學判定為“沒有康復希望的永久性植物人”。在法院的命令下,醫院於當地時間3月24日下午摘除了特麗的輔助進食管,41歲的人生在7天后因脫水終於走到了盡頭。
實際上,這項決議是在特麗的丈夫邁克爾·夏沃(Michael Schiavo)的強烈要求下做出的,此時的特麗處於植物人狀態已有15年——換句話說,醫學認為她的意識早在15年前就已經消失了。
而邁克爾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特麗多年前曾對他說過:她不會選擇在一種無意識的狀態殘喘過活——儘管這只是邁克爾的一方之言,特麗也從未留下任何遺囑。
年輕時候的特麗與變成植物人之後的她。© trexrunner
然而,此事所引發的一系列爭論直至今日依然存在,關於安樂死、人權與監護人制度,而最關鍵的是:科學如何判斷一個人是否還有意識?
當我們在談論意識,我們究竟在談論什麼?
什麼是意識?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卻折磨了人類數千年。
我們所謂的意識可以有很多層含義:感覺、記憶、情緒、判斷、自身覺知……它們就像不同形狀的積木相互嵌合,最終構成了那個我們稱之為“意識”的東西。
或者我們也可以換個說法,比如“意識是那個在我們熟睡且無夢時會失去、醒來之後又重新出現的東西”,又或者是“那個指導我們如何生活與生存的東西”……但是,無論哪種描述都只是不同手法的隔靴搔癢,意識從未有過足夠完整、準確的定義。
© corticare
意識有“本質”嗎?如果有,那個本質又是什麼?
現象學哲學認為:人類一切理性思考的物件,都只能是現象而非本質。我們能夠描述和討論的,也只有現象而已。我們之所以要研究意識,正是因為意識是一切描述和討論的起源——進而,是一切事物知識與價值的起源。我們能、且只能透過意識把握自我和世界。
在特麗案裡,變成植物人之後的特麗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也無法對外部刺激做出絲毫反應。她的大腦皮層早已萎縮成了正常水平的一半大小,幾乎所有的神經元都陷入了死寂,腦電波平靜沒有波瀾。
但是得益於腦幹的正常運作(某種程度上這也是一種不幸),特麗的心臟仍在繼續跳動,肺部也依然能夠主動張弛維續著呼吸。這既是丈夫邁克爾痛心疾首的原因,也是特麗父母僅有的全部希望——他們認為自己的女兒可能處於一種半意識狀態(也就是醫學上所謂的“最低限度意識狀態”),未來仍有甦醒的可能。
在這張廣泛流傳的照片中,特麗面對母親似乎露出了笑容,這也被支持者認為是她仍保有部分意識的證明。但是根據醫學界的觀點,這只是特麗的無意識表現。© Time
特麗的父母強烈反對女婿的選擇。他們與邁克爾多次對簿公堂,在當時的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甚至連時任美國總統的布什後來也站在了他們這一邊。只是,基於對特麗腦損狀態和普遍人性的權衡,法院最終還是選擇幫助她提前結束了生命。
面對意識問題,科學適用嗎?
科學該如何解釋意識?或者我們應該這麼問:關於意識的研究,算科學嗎?
我們長期依賴的科學體系提供了這樣一套解釋鏈:先用微觀層面的物理來解釋化學現象,再用化學來解釋生物學現象,最後用生物學來解釋部分的心理現象。
比如說,炸雞之所以聞起來那麼香,是因為高溫烹飪過程重組了氣味分子,而氣味分子又刺激了鼻子裡的嗅覺細胞產生上行電訊號,最終在腦子裡形成“香”的感覺。
© maangchi
但是意識難題似乎沒法套用這條解釋鏈。一方面,個體經驗告訴我們意識是個明確存在的東西——在笛卡爾看來,它甚至是我們唯一能確定存在的東西;另一方面,這樣一個我們最確定和最熟悉的東西,卻不遵循任何已知的科學規律——大腦最後怎麼就形成“香”的主觀體驗了?它在前一秒還分明只是一連串電訊號啊。
我們完全不知道這個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如何讓意識“符合科學”。
好在這並不會阻止科學家的探索熱情。就像我們雖然搞不懂電晶體的工作原理,也依舊能熟練地使用電腦。尚未解開的意識難題並不會妨礙我們發展基於意識的科學。
早在上世紀末,美國北卡羅來納州杜克大學的神經學家米格爾·尼古萊利斯(Miguel Nicolelis)就和同事在實驗室裡創造出一項科幻意味十足的技術——腦機介面。米格爾的腦機介面技術並不需要先完全搞懂意識究竟是什麼,他們只需要捕捉與意識相關的神經元電訊號,再用這些電訊號驅動外部裝置運動,就可以實現“意識對外部裝置的控制”。
一開始,他們在恆河猴上做實驗。等到2014年的時候,他們幫一個截癱患者在當年的世界盃開幕賽上成功開球——這個幸運兒只需要像正常人一樣動一下心念,就可以驅動身上的機械裝置帶動沉默的右腿運動開來。
© medgadget
對於全世界2500萬名有著嚴重脊髓損傷的人來說,這樣應用於意識的技術將是莫大的福音。今天下午2:00將在線上召開的騰訊科學WE大會上,米格爾將和觀眾分享一些新的研究進展,他對大腦網際網路絡的未來暢想,以及為什麼他覺得人工智慧永遠不會戰勝人類。
我們不可能說清楚意識是什麼,它是做什麼的,也不可能說清楚為什麼會進化出它。關於它,沒有任何值得一讀的文章。
——英國心理學家斯圖爾特·薩瑟蘭(Stuart Sutherland)
在今年騰訊科學WE大會的演講嘉賓裡,日本學者中內啟光所研究的器官移植領域也和意識難題息息相關。他在去年首次獲得含有人類細胞的動物胚胎實驗准許——為了解決緊張的器官供需關係,中內啟光希望在動物體內培育人類的靶向器官,從而幫助更多人恢復健康乃至延續生命。
中內啟光。© scopeblog
你也許會覺得器官移植跟意識難題關係不大,換個肝換個腎的,怎麼會影響到存在於大腦之中的意識?
但意識的另一個詭異之處便在於,我們甚至搞不懂它是否真的只跟大腦有關。
1988年,美國舞蹈演員克萊爾 · 西爾維亞(Claire Sylvia)經歷了一次心臟移植手術。在手術結束的5個月之後,她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高瘦的年輕男性,他們在夢裡擁抱、親吻,彷佛融為了一體。可惜克萊爾並沒看清那個人的長相,只知道他叫蒂姆(Tim)。
克萊爾 · 西爾維亞。© toptenz
但是克萊爾有個強烈的直覺:夢裡的蒂姆就是自己體內那顆心臟的上一任主人。於是她開始了對心臟捐獻者的尋找,最終幾經周折,終於在緬因州見到了捐獻者生前的家人。
而那個捐獻者,“很湊巧”地就叫蒂姆。
更奇怪的是,以前從來不吃青椒、雞塊,不喝啤酒的克萊爾,在手術後居然對這些食物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而這些也“很湊巧”就是蒂姆生前愛吃的東西。
克萊爾認為,她以某種未知的方式“繼承”了心臟前任主人蒂姆的一些記憶與性格。這聽起來也許有點難以置信,但是在一項研究中,20%接受心臟移植的人都在術後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他們的食物偏好、音樂喜好、性別取向、娛樂興趣等個體性格特質,都在術後表現出與捐獻者相似的情況。
(link.springer.com/article/10.1023/A:1013009425905)
(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336987446_Personality_Changes_Following_Heart_Transplantation_The_Role_of_Cellular_Memory)
醫學上確實有個概念叫“細胞自主性記憶”,意指一些記憶可能會儲存在單個的細胞中,哪怕那些細胞並不屬於我們的大腦。移植到體內的器官的確有可能改變我們的意識——而這也將是包括中內啟光在內的很多科學家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意識難題為何如此詭吊?
近些年來,關於意識的討論成了一個熱度極高的學術領域。它就像是一個位於市中心的交通樞紐,哲學、神經學、量子力學、神學、人工智慧、腦機介面……幾乎所有我們能夠想到的熱門研究方向,都在這個樞紐上不可避免地有所交集。此情此景,前所未見。
© thoughco
但要放在幾十年前的話,其實很少有科學家正兒八經地研究意識。它就像是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一個誰都不願意提起的禁忌。
不是不敢提,而是不知從何提起。科學家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一個反常的東西,哪怕是面對詭譎的量子力學,科學家也大概知道他們要研究什麼,至少是知道該如何著手研究。但在意識問題面前,以前的科學家卻總是束手無策——他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著手,甚至連科學能否解決它都不太確定。
實際上即便是今天的科學家也無法確定,儘管越來越多人開始踏入這個領域,但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有時還得吵吵架。
© theatlantic
關於意識,我們目前能確定的只有兩點:首先它是一種思維,可能基於感官體驗,可能基於內在構想;其次它絕對主觀。我們只能透過一些共通的現象來得出“其他人也具備意識”的結論,比如我們都要吃飯和睡覺,都可以用語言交談。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漩渦狀的中心,整個世界在這裡顯現出自身;或者說一個孔洞,世界透過這個空洞意識到自身。
——英國作家阿蘭·瓦茲(Alan Watts)
但是嚴格來說,我們永遠無法確定其他人是否具備意識,就像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一塊石頭是否會思考一樣。
大衛·查默斯。© youtube
意識研究的現代先驅大衛·查默斯(David Chalmers)曾經提出過一個著名且極端的思維實驗:哲學殭屍。這裡的殭屍並非那些電影中常見的行屍走肉,渾身是血,在街上緩慢挪步覓食腦子——哲學殭屍的外表和行為與正常人完全一樣,他們會哭會笑,會說話會睡覺——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哲學殭屍沒有任何內在精神體驗。
比如當被門夾了一下手,哲學殭屍同樣會“疼”得哇哇叫,你問他為什麼叫,他也會和正常人一樣告訴你“因為很疼”。但其實他並沒有感到疼痛,他只是這麼說而已。因此,我們始終無法確定任何一個他人是或不是哲學殭屍。
© giphy
那我們自己呢?
你會疼,你會思考,你有七情六慾,這些都是你會用來證明自己不是哲學殭屍的證據。但是——疼是什麼?思考是什麼?七情六慾又是什麼?
現象學哲學還認為:意識總是對某物的意識(即意識的意向性)。我們並非先有的意識,再把它像工具一樣延展到相應物上——意識只在起作用的時候產生——與此同時,我們也將意識到意識本身。此為意向行為的自我奠基,與唯識學裡“自證分”的概念略有相似。
那麼當物件缺席,當意識不存在的時候,它又在哪裡?
一場幻覺?還是人類真的不太行?
印度教神話中,整個宇宙不過只是創世神梵天(或有言是毗溼奴)所做的一場夢。梵天一旦睡醒起身,包括我們在內的整個世界都會像落葉一樣被他從夢中抖落,消弭於虛無之間。等到梵天再睡過去,新的世界又開始了另一番輪迴。
© public
那有沒有可能,意識也只是一場幻覺?只是我們在梵天的夢裡所做的另一場夢?
我們關於存在的感覺,可能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神經學家本·凱利夫(Ben L. Callif)
美國認知科學家丹尼爾·丹尼特(Daniel Dennett)可能不是第一個提出這個觀點的人,但大概是最有代表性的那個。在丹尼特看來,我們之所以覺得自己“有意識”,真的就只是“這麼覺得”而已。
就像是以前的人覺得大地是平的,日月星辰都圍著我們轉圈;直到17世紀學者們還堅信光是無形的,光超越一切自然法則——笛卡爾關於意識的看法未必信得過,我們的所感也未必真實。那個主觀、內在的世界,或許真的只是頭骨裡那坨粉紅色海綿狀物質的正常運作結果。
丹尼爾·丹尼特。© warosu
因此,從物理角度解釋意識的內在性質是沒有必要的,就像一個人傻傻地認為APP圖示能夠完成它所指代的程式工作。人類的悲歡喜樂、愛恨情仇,說到底只是特定神經元按照特定順序放電的結果。也許一個神經元的放電無法產生所謂的意識,兩個、三個、四個……都還不夠。但總之,只要足夠多的神經元參與其中,我們所謂的意識就能憑空產生了。
© giphy
你覺得意識存在,只是個生物的正常生理現象,僅此而已。
丹尼特言之鑿鑿,而他的反對者也是不遺餘力地反駁與嘲諷:“這就像你宣稱癌症不存在,然後就說自己治癒了癌症。”丹尼特寫過一本著作,書名叫《意識的解釋》(Consciousness Explained),評論家卻挖苦說書名應該叫做《意識沒啥解釋》(Consciousness Explained Away)。
這番論斷似乎的確能解釋所有需要被解釋的問題——而且你找不到任何足夠有力的證據來徹底反駁他。但是這樣一來,一切關於意識的討論都沒有繼續的意義, 否認意識的存在將徹底瓦解自由意志,每一顆人類的小腦袋都會陷入虛無。最後,你什麼都得不到。
© medium
不會有人阻止你這麼想,但是沒必要。
相比之下,另一種猜測可能會顯得更樂觀一些:意識是一種我們尚未掌握的基礎概念。
我們熟知很多基礎概念,比如空間、時間、質量。當我們談論一件物體的密度,其實是在拿它的質量與所佔空間大小來解釋“密度”的概念,而基礎概念之所以是基礎概念,是因為我們無法將它們再解釋為其他事物的結果。這個解釋鏈必須且只能在此打住。
如果意識也是基礎概念,我們的確不會再提出“意識由什麼組成”這樣的問題了——這就好像在問“時間由什麼組成”一樣荒謬。
時間就是時間本身,而意識就是意識本身。
要知道,19世紀的人們在面對電磁感應現象時同樣一頭霧水——空間、時間、質量以及牛頓定律無法告訴我們相愛是什麼感受,小腹墜脹又是什麼感受——就像這些概念同樣無法解釋通了電的線圈如何產生磁性。直到麥克斯韋建立起電磁學的基礎定律,我們才能對電磁感應現象加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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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難題之於現代人,就好比電磁感應現象之於19世紀的人們。它們都真實存在,但又都無法用現有的空間、時間、質量等基礎概念進行合理解釋。假以時日我們如果能建立起一套關於意識的基礎定律,意識也就不再神秘。
但是真的會有那天嗎?我們的小腦袋真的能建立起來這套東西嗎?
因此,另一撥人開始猜測:意識不是幻覺,但也不是什麼基礎定律,我們之所以無法理解意識,只是因為我們的大腦不夠聰明。
誠然,現代科學在近百年來的急速發展令人驚喜,人類文明一次又一次地破解歷史性難題,一次又一次地擴充認知結構。這給人一種感覺:作為人類,我們的大腦遲早能夠弄明白它所能提出的一切問題,這會不會有點太過想當然(太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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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大腦也許不足以解決這個問題,就像十年前的電腦配置玩不了吃雞。用美國哲學家喬希·韋斯伯格(Josh Weisberg)的話來說,我們好比是“努力理解量子力學的松鼠”。即便科學能夠告訴我們意識如何產生,但也很可能只能詩意地止步於此。
至少就目前來說,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大腦有能力解決所有哲學難題。這可能是一種生理侷限——也許若干年後的人類大腦能夠進化到那個能理解意識的水準,但至少目前它夠嗆。
但是話說回來,我們的大腦有著不可思議的複雜結構,它內含860億個神經元,從漫長而孤寂的130億年的宇宙演化歷史中誕生——人類並非空有自信。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我們可以解決意識難題,但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們永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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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經常能聽到這樣一種論調:人類正在經歷著自誕生以來最為特殊的一個時期,一個歷史的結點(hingey)。科技的發展將地球推向了從未有過的境地——人類首次掌握了足以毀滅這顆藍色星球的力量。
這不由讓人想到費米悖論的一個可能性解釋:地外文明並非不存在,只是任何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後,都會毀在自己手裡。
而無論你是否支援這樣的觀點,都無法忽視每天發生在這顆星球上的巨大變化:從熊熊燃燒的森林大火,到摧枯拉朽的洪水颶風,以及時常被重新整理的高溫紀錄——世界正在發生著劇烈的改變。以前你可能會不以為然,但2020年的多災多難再次讓全世界人都成了命運共同體。
作為可能是地球上最聰明的一些大腦,科學家們正在盡其所能引導科學的發展,因為這關乎未來。就像現象學的開創者埃德蒙德·胡塞爾(Edmund Husserl)所說:我們切不可為了時代而放棄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