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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股海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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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山高水長空氣透
客家話是目前最正宗的漢話發音,其次是粵語,普通話是北方漢人的發音,北方漢人受北方遊牧民族的影響,混血了幾百年,而且被少數民族統治過幾百年,已經不是正宗古代漢人發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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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伍伯儀
所謂客家,顧名思義,是遷徙到當地原住民地域作客的民族,客家人的祖先來自中原地區。由於,當年戰亂不斷,或外族入侵,不論是普通百姓還是貴族大戶紛紛四散逃命,很大一部分人就逃亡避難,遷徙到南方,當時稱為蠻夷之地。從此,就生生不息,繁衍至今。但這一族群未曾忘本,仍世代傳承中原文化,使用中原語言交流溝通。所以,在北方几千年巳發生天翻地覆,面目全非的今天,客家人仍保留著古中原的鄉音未變,堪稱古漢語的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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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氣吞萬里如猴
我以前總以為課本里的文言文才是古漢語,沒想到偏處嶺南的客家人竟然也說古漢語,難道是一回事嗎?也就是說,是不是客家人平常都說文言文?[靈光一閃][打臉][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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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keisuku2
山畲土客,客家話又稱為土廣東話,客家人是畲瑤壯等南方山區百越漢化,客家大遷徙是假的,山都木客,本來要稱為畲客民系,梅槎民系,他們非要自稱是客家人,並且虛構出是來自中原的純漢。客家人跟中原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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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灣區核動力
客家話中含有相當多的苗瑤語詞彙,而很少有嶺南漢族常見的侗臺語詞彙。這些詞彙都是不常用的基本詞,不會是因為漢人借用苗瑤語,很可能是客家人最早的前身——古代的荊蠻族為了與漢人打交道,借用了大多數漢語詞彙,而儲存那些出現頻率不高的詞語。原始客家語並不是中原地區的漢族移民帶到南方來的,而是當地的原住民荊蠻人在學習漢語的過程中形成的混合語。在開始的時候,可能帶有更多的荊蠻話土語,後來受漢語的不斷影響,漢語的成分越來越多,就成了真正的漢語方言,只有少部分荊蠻土語還殘存在現代的客家話中。因此推測客家人最早的成分可能是荊蠻族,故而在客家人的遺傳結構中會有部分來自湖南、湖北的苗瑤成分。客家人的基因遺傳結構與其語言特徵相印證,提示這一民系可能是在荊蠻族的核心上不斷加入漢族移民形成的。客家話等南方漢語方言最初也可能是南方原住民語言在中原漢語不斷影響下逐漸形成的。
客家話又稱為艾語或涯話(這裡說的涯話與粵西涯話不同,粵西涯話並非是客家話。),客家人有“寧賣祖宗田,莫忘祖宗言”的祖訓。著名語言學家鄭張尚芳在分析了與客家話相當接近的浙南畲話後,指出浙南畲話不是畲族學的客家話,有可能是兩者都從湖南遷向廣東,畲族在唐代又遷到浙南,此過程中兩者都學了中國的南部官音。根據語言學家羅美珍、鄧曉華的研究,雖然客家方言與現代贛語方言相近,但客家方言除詞彙系統中保留了畲語的大量“底層”成分之外,其語序也明顯地受到畲族語言的影響,也顯示出其演變的瑤畲特色。
中山大學蔡貴慶、朱偉峰等人在《廣東梅州客家人起源的線粒體遺傳學分析》一文中亦指出:“廣東梅州地區的客家人線粒體 DNA Region V 9 bp 缺失頻率為0.2174,聚類分析顯示廣東梅州地區客家人與福建長汀客家人和中國南部人群有著較近的遺傳學聯絡。”又根據臺灣大學、廈門大學、暨南大學、汕頭大學和新加坡國立大學的相關基因檢測和研究,認為客家人和客家話的主體皆源於古代荊蠻,另含畲、瑤成份較高,客家人母系基因與畲、瑤等民族基本一致,在歷史形成過程中又不停混入華中漢族的父系血統。
這裡所說的“荊蠻”是西周和春秋時期中原華夏諸國對楚人的稱呼。《詩·小雅·采芑》中雲:“蠢爾蠻荊,大邦為讎。”《左傳·昭公二十六年》中有:“王子朝使告於諸侯曰:……晉為不道,是攝是贊,思肆其罔極。茲不榖震盪播越,竄在荊蠻,未有攸底。”這裡所說的荊蠻就是楚國,王子朝奔楚。又唐白居易《晉諡恭世子議》:“周之衰也, 楚子以霸王之器,奄有荊 蠻 ,光啟土宇,赫赫楚國 ,由之而興。”《公羊傳·禧公四年》:“楚有王者則後服,無王者則先叛,夷狄也,而亟病中國。南夷與北狄交,中國不絕若線。桓公救中國而攘夷狄,卒怗荊,以此為王者之事也。”而當時楚人也以蠻夷自居,《史記·楚世家》載:“當週夷王之時,王室微,諸侯或不朝,相伐。熊渠甚得江漢間民和,乃興兵伐庸、楊蠆,至於鄂。熊渠曰:‘我蠻夷也,不與中國之號諡。’”又“三十五年,楚伐隨。隨曰:‘我無罪。’楚曰:‘我蠻夷也。’”
戰國以後,楚人的勢力開始深入湖北、湖南西部山區,約在戰國中期於當地設立巫、黔中二郡。《戰國策·楚策》記載:“楚地西有黔中、巫郡……地方五千裡,帶甲百萬,車千乘,騎萬匹。”楚襄王十九年,秦伐楚,楚軍敗,割上庸(今湖北竹山縣)、漢北(漢水以北)地予秦。二十年,秦將白起拔楚西陵(今湖北宜城),楚地日蹙。二十一年,白起又攻陷楚國郢都(今湖北荊州紀南城),殺戮頗慘,並毀掉歷代楚王陵墓,楚軍潰散,不能再戰,楚襄王遠逃淮北,楚人紛紛渡江逃入黔中郡和巫郡山區。楚襄王二十二年,秦軍攻破楚之巫、黔中兩郡,楚人乃逃入深山,與當地土著民族混居。明末顧祖禹在《讀史方輿紀要》中引晉人常林《義陵記》說“項羽弒義帝於郴,武陵人縞素哭於招屈亭”,可見在秦亡以後,今湖南、湖北西部的武陵山區確有大量的楚人聚居。現在在這些地區已經發現了不少戰國中晚期的楚人墓葬。至於湖南長沙等地的楚人,在楚亡以後,必然也有與當地土著民族混居的。
西漢以後,改黔中郡為武陵郡,當地土著民族被泛稱為“武陵蠻”,是今天苗、瑤、畲和部分壯族的先民,“歲令大人輸布一匹,小口二丈,是謂賨布”。東漢以後,武陵蠻屢次反叛,甚至打到了長江北岸的楚國故都,荊州刺史劉度、南郡太守李肅等皆棄城而逃。東漢政府亦屢出重兵,征剿武陵、長沙諸蠻,名將伏波將軍馬援就是死於征剿武陵蠻的戰事中。西晉初,於荊州置南蠻校尉,亦名護南蠻校尉,管理荊楚土著民族,是為荒服。至南朝劉宋時,“宋民賦役嚴苦,貧者不復堪命,多逃亡入蠻”,使武陵蠻聲勢更為壯大,“戶口不可知也,所在多深險,居武陵(郡)者有雄溪、褭溪、辰溪、酉溪、舞溪,謂之五溪蠻”,“種眾特繁,依深傍岨,充積畿甸,咫尺華氓,易興狡毒,略財據土,歲月滋深”。劉宋時巴東、建平、宜都、天門四郡蠻為寇,諸郡民戶流散,百不存一,荊州為之虛敝,“自元嘉將半,寇慝彌廣,遂盤結數州,搖亂邦邑”,宋文帝“於是命將出師,恣行誅討,自江漢以北,廬江以南,搜山蕩谷,窮兵罄武,繫頸囚俘,蓋以數百萬計。至於孩年耋齒,執訊所遺,將卒申好殺之憤,干戈窮酸慘之用,雖雲積怨,為報亦甚。”(見《宋書·夷蠻傳》)殺戮之慘,於此可見。
迫於劉宋政府“搜山蕩谷,窮兵罄武”的軍事壓力,武陵、長沙諸蠻大批南遷。或向西南,入貴州,形成後來的苗、僮(壯族先民之一種)族群;或向東南,入江西,形成後來的瑤、畲等族群;仍然留居武陵山區的,後來形成苗族之先民。與武陵、長沙諸蠻混居的楚人後裔亦隨之播遷,進入江西南部,就形成客家先民。
據史書記載,唐末流寇黃巢所部征伐嶺南,先入江西,破吉(今江西吉安)、虔(今江西贛州)等州,後又經大庾(今江西省贛州市大餘縣)走梅關古道,對章江沿線大規模燒殺擄掠,迫使江西南部的客家、畲、瑤等先民逃入贛閩粵三省毗鄰山區“完壘自守”,在當地形成“無山不住客,無客不住山”的遊耕局面。南宋末年,為了躲避元軍,又有相當數量的南宋遺民和宋軍殘部退入贛閩粵毗鄰山區,混入客家先民中,這在贛閩粵毗鄰山區各地方史志中都有記載。清雍正以後,由於生齒日繁,客家先民開始大量走出贛閩粵毗鄰山區,向四方遷徙,甚至遠涉重洋到達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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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吉祥三煲
我們知道,語言是不斷髮展變化的。客家話也好,閩南話也罷,或者粵語、北方官話、西南官話等等,各種方言都保留了不同時期漢語音系的一些特徵。這眾多的方言、官話、土語,於古漢語而言,誰“最正宗”呢?
自然是要確立一個評判標準。
既然語言是不斷髮展變化的,那麼,這個判斷的標準,就該確定為:“與古漢語音系特徵保持最多者”,即考察重疊度。
具體到客家話。可以肯定的是,在歷史上從未被稱為“唐音”。當然,也沒有任何方言被界定為“唐音”。儘管現在流行一種說法,即客家話是保留了古漢語語言特徵最多的“中原古音”,甚至被標榜為“純正”的古漢語,但卻沒有唐音一說。
至於客家話是否為“真正的古漢語”?我們需要進行全面客觀的分析。
為此,首先就得了解客家人。
客家人是中國唯一不以地域命名的漢族民系。客家,是指相對於本地人而言的外來人。受戰亂影響,包括秦末徵嶺南、晉永嘉“衣冠南渡”在內的大規模移民遷徙,中原士族和跟隨遷徙的漢人,在不同遷入地被當地土著分別稱呼為“棚民”、“客籍”、“新民”等,只有在廣東中部粵語區,才被稱為“客家”。清朝中葉,“客家”完成了從他稱向自稱的轉變。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隨著客家民系概念的形成,客家取代了棚民等外來者的他稱,變為統一的自稱。
其次,要對客家人的遷徙路徑、生活狀態、風俗習慣的保持程度等,進行客觀評判。
亦即確認客家人是否真的完全自成體系,獨立於遷徙地的土著民之外,受“融合”的影響程度非常低?目前,對客家人歷史上的五次大遷徙幾成共識。但這也是我國曆史上的五大移民事件。勿庸諱言,中原豪門士族,一般都是遷徙佔領江南肥沃區域,絕少直接遷入蠻荒艱苦之地。粵桂湘黔地區的客家人,大都是再次移民的漢族人。在百越土著人口占優勢的狀況下,為求生存,基本保持了相對的獨立性,這也會反映到其語言文化傳承上來。
再次,要考察比較客家話語言特徵與古漢語相似重合度。
大家知道,古代吟詩填詞作曲必須符合格律。傳統的標準的韻書為《廣韻》,至中古時期的《切韻》,語言發生了較大變化,而元代時用《廣韻》及《切韻》譜曲已不能完全反映實際語音了。研究者以《切韻》對標眾多保留了中古音特點的方言。以聲母為例,客家話代表梅縣話,只保持了《切韻》37箇中的17個,而保留最多的是吳語的鎮海話,高達34個。從韻母上看,客家話韻母層次雖不古老,魚韻中古層次沒有出現分野,但韻母卻有76個。而在聲調上,唐宋漢語是四聲八調,客家話僅六調。
總的來說,客家話保留了中古漢語言的眾多特點,作為研究“古漢語”的標本倒是不錯的。但若稱之為“真正的古漢語”,就有些言過其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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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南粵老廣
我是第一次聽到客家話是"唐音"這個詞,如果你是北方人不會講粵語的,那就很難跟你說清楚,你學會講粵語後用粵語朗讀唐宋時期的詩詞,再叫一個你認識的客家人用客家話同樣朗讀同一首唐宋詩詞聽聽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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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的哥佬685
我記得以前的我小學語文老師,他是無錫人,但是他家是世代研究中國語言學的。他曾經說過:“為什麼在中國的南方周邊幾個國家的人民之中,廣泛使用中國的“粵語”?與我國人進行溝通?因為粵語的前身就是“廣信府語”,什麼是“廣信府語”?廣就是通用廣泛的意思,信就是大家都信用的意思。府語就是官府的語言的意思。也就是說“廣信府語”就是一個時代,官府為了與各地方的人民進行溝通的語言橋樑,而定下的官方語言!也就是現在的“普通話”的意思。那麼是什麼時候定下的這種“廣信府語”呢?據信是在先秦時期,為了統治整個已經統一了的“中華大地”秦朝統治者經過好幾代領導人的推行,逐步建立起來的。這種語言後來就由先秦時期的官員們帶到了中國的“南嶺以南地區”作為官方語言進行推廣,那個時候,越南的北部,緬甸的北部寮國的東部,現在泰國的東部地區……,反正在我國南方的周邊地區,通用的官方語言就是“廣信府語”也就是現在我國的“粵語”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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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蘭色天空64610511
客家話又稱洛商話(宋朝中原居住在洛河商河地域人的話),遼金蒙的南侵中原,洛商人大家族整體南遷至福建,“客居他鄉的人”自稱客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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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周身刀
站在客家人的角度,這種傳說一直流傳。而從嚴謹的歷史和學術角度來看,還沒有充分的證據去佐證這一傳說。至少有一個問題難解:作為主流的漢族民系,為什麼客家人不像廣府人一樣,成為嶺南地區的主流族群,而是自我邊緣矮化,與大山裡的畬瑤野獸為伍?如此有利於漢文化的發揚光大嗎?廣府人潮汕人亦是南遷而來,為何發展方向和路徑卻截然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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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李詠擇
其實真正的古漢語還在西安、渭南、潼關、靈寶、三門峽、洛陽、運城地區這一帶。歷史上的漢民外遷之地太多,但都沒有這片土生土長的人多。
歷史上的王朝在這裡建都的最多,優其是唐王朝的影響最大,四方來朝,都是同唐音交流。如唐音的花、斜都是同韻,到現在百姓都把斜讀成xia,村名更是如此讀法。爹都叫dia,昨天讀ya過,前天讀橋過,大前天讀先橋,你可以到這一帶走一走,搭搭話就知道了,土話大多了,這裡的土話就是古音。我只是簡錄了幾句,表達的不一定準確。請專家實地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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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福財娛樂
中國曆朝歷代經歷了語言演變,與現代漢語相對而言的有著很大的不同。古漢語它是漢族祖先及其後代在古代的語言。
“客”是與“主”相對而言的,所謂“客家”是因為,連年的戰亂讓客家先民倍受蹂躪,為了避難求生,被迫背井離鄉、客居他鄉,中原人自東晉時代起南下避難,在歷史上經歷了五次大遷徙,完成了從中原向南方遷徙和從閩粵贛向外遷移的過程,在一步步退往更偏僻的地區,客家人的祖先去開墾當時根本沒人願意住的深山老林,在險峻、渺無人煙的大山中重建家園,之後形成了完整的客家民系,客家人其實是古代漢民族的一支,因多住山區後與外界極少往來,因此也保留了較多的古代漢族風俗和語言,而自成一“家”。今天的客家話中仍保留了大量唐宋時期的古漢語音韻,這種軟綿的語言又被稱為“唐音”,保留了唐代官話的許多元素,具有濃厚中州文化色調。客家話被稱為唐宋中原古漢語的“活化石”。
以唐代和宋代為核心的中古漢語,其語音體系一般稱中古音,為等韻和韻圖所記錄,文字為楷書;最為接近的就是如今的客家話,客家人戶戶有族譜,基本上追溯的年代都是在唐宋時期,以客家人保守的風俗來看,如今保留最為完整的古漢語應該就是客家話,古代漢族人的強大融合力甚至同化了許多當時的少數民族,以至於現今的畲族人也被漢化,“根在河洛,情繫中原”的祖訓不斷的傳承給每一代的客家人,有人說客家人就是華夏人,這種說法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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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語應該才是比較古老的語種。
北方雖然幅員遼闊,但是不管北京話還是河南話又或是四川話,你可以發現,各地之間還是可以交流的,吐字方面都比較相似。
南方地區就是典型的,十里不同音了,我記得好像說是粵語有九種發音,是較為古老和難學的,而且我本身就是廣東人,我讀書期間,確實很多話聽不太懂,但其實相互之間離得並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