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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桑婕

    no.no.no.小霞性格使然,不服輸,傲氣,善良,正直,勇敢,很多美好的詞都能匯聚在她身上,她的英年早逝彷彿也成了必然。

  • 2 # 塗非山人

    《平凡的世界》中少平和曉霞沒走到一起是作者向現實屈服的表現嗎?

    《平凡的世界》中少平和曉霞是主角,無論孫少安跳得多歡快,田福軍官有多大,《平凡的世界》中,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是在為主角少平和曉霞服務。

    《平凡的世界》究竟有多平凡呢?

    我們先來看看孫少平在書中的角色定位,孫少平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在動盪的那個年代,少平連一個完整的高中都沒有好好讀完(學校老師受到政治檢查),少平讀的高中在“空坐教室,無人授學問”中度過的,這是那個時代常態現象。

    高中畢業後,少平便跟著親戚做過幫工,因為性格的原因,遭到親戚的轟趕,這是他第一對人性有了基本的認識。但他對生活充滿希望,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候仍然去找過各種臨時工渡過那段慘淡的人生。

    田曉霞呢?

    出生於城市,她對於農村的印象,來自於父親田福德對農村有著深刻的憐憫之情。

    虎父無犬子,在其母追權逐利的勢利下,女兒田曉霞始終跟隨了其父親田福軍擁有一顆憐憫眾生之心。

    她的出生高於田潤葉,心性更勝田潤葉。

    對於田曉霞的描寫,作者路遙從來不惜筆墨,他把世上所以美好的詞彙都運用在田曉霞身上了。

    如果孫少平是那個年代不屈的魂,那田曉霞就是以自身魅力感化世界的那個視眾生平等的神。

    是的,因為她視眾生平等等,才理解了孫少平面對窘迫而自慚形穢的退避,才懂孫少平生而平凡卻不凡的品格。

    也是視眾生平等在外人看來她擁有高處的神聖,就合情合理的生出了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尊敬。

    小孩的生命獲救了,她自己的生命卻被永遠定格在了那場突如其來的洪水中,同時也帶走了她對少平一腔滿滿的愛意。

    寫到曉霞死去時,作者路遙給哥哥打電話,他哭著給哥哥說;“曉霞死了!”

    可見作者對田曉霞用情至深!

    每一個作家對自己筆下的人物都愛之如命,但路遙如此愛曉霞,為何要讓她死去呢?

    第一,作者的精神世界的真善美和現實世界世俗的教條在文學渲染中摻揉,企圖營造一種遺憾美。

    你比如《紅樓夢》中賈寶玉和林黛玉就很相愛,而且深得賈家掌舵人賈母的認可,完全不存在《梁山伯與祝英臺》那種門閥制度的專制觀念,最終為什麼仍然造成了悲劇重演?就是作者參合宿命感觀論來達到悲劇的必然性。

    以前看過這樣一個段子,就是一個得了抑鬱症的患者想要自殺,另一個人就勸告他說;“當你覺得自己過得並不如意的時候,就開啟中國傳統文化找找比你幸福的人吧!”

    結果這個人看遍了中國傳統文學作品,抑鬱症卻奇蹟般的痊癒了,最後還成了一個德藝雙磬的哲學家。

    當然這只是一個笑話,大家看看就好,但也從側面印證了中國傳統文化的遺憾美是超越個人心理所不能承受之重的。

    第二、撇除中國古代文化傳統的婚育觀念,我們看到路遙借《平凡的世界》給我們塑造出的是一種自由愛情觀、婚姻觀。說是自由,但又無真正的自由可言,這是那個大時代背景下的悲哀。

    新中國伊始,精神自由尚在醞釀、難產階段,擁有新舊思想精神的曉霞的命運不外乎兩種選擇,一是以身殉道,二是以身叛道。

    以身殉道;我們都知道田曉霞最終以自己的生命托起了另一個嗷嗷待救的小生命,最後不抵洪水的衝擊,被洪水帶走,死生不知其處,留下孫少平獨自一腔難涼熱血的殘破心來面對一切。

    一切的雄古高調彷彿都是在眾皆迷醉其中時,戛然而止,絃斷音滅,只餘殘音空繞黃粱,仿若春夢,卻餘韻難絕,何其美哉!

    以身叛道呢?

    就像田潤葉一樣,不顧田福堂的規勸,麻纏著孫少安,在孫少安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敢娶她後,仍一意孤行的去到孫少安婚禮上與賀秀蓮說要搶夫。

    這在戲劇上表達,我們能稱之為痴情。而在現實生活中這是一種讓祖宗掉面子的行為,路遙藉此來烘托孫少安的難能可貴,卻把女性應有的風骨也折煞了。

    所以說孫少平與田曉霞最終沒能走在一起是作者對現實的屈服是不準確的,至少站在路遙對整部作品構思的角度,他是不會以社會現實為準繩基調給自己作品予以定位。

    得出這樣的結論,那麼路遙只站在男子立場來表達裡面的女性情緒衝突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在世俗觀念上,這仍然是離經叛道的表現。

    我們試想一下,假如田曉霞為了和孫少平結合,而不顧母親的阻攔,最後也一意孤行的嫁給了孫少平,那麼之前作者給女主的一切高光美是否就失去了本有的風格?

    或者有人說,田福軍是支援田曉霞的,田母的單方面拒絕是於事無補的,但我想說的是,如果大部分思想都建立在個人的一廂情願裡,這個社會是不會有真正的和平的。

    你比如徐志摩、張幼儀的現實版悲劇婚姻,徐志摩隨著西方潮流的影響,但又囿於傳統婚育制度,不得不接受和張幼儀“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卻在新婚當晚明言喝令另一個當事人;“今日之結婚,是受於傳統拘束,總有一天,我要成為中國第一個敢於離婚的人。”

    一個人的思想遊離於體制,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都顯得無足輕重,而令體制內的人卻深覺匪夷所思。

    田曉霞不是林黛玉,不是田潤葉,不是張幼儀,她的人生只在她自己手中掌握,但這中間出現了一個孫少平,孫少平的不凡在於平凡中有著一股倔犟,他的一切都有著他試圖捍衛的準則。

    煤礦中,他勤苦勞作卻不失努力向上的心,隨時都有讀書的勁兒。

    因為高血壓的問題,又向工作單位以自身能力謀求了一份體面的文職工作,這幫助他向上發展有著更為廣闊的空間。

    孫少平與一生都被埋在磚廠、黃土地裡的兄長孫少安擁有完全不同的人生。

    人生最大的失意就是你站在高度上向我招手,而我到達同一高度時,你卻轉身離開了。剩下的日子我該和誰過?心裡有說不完的話該向誰述說?

    如果田曉霞沒有突然離世,孫少平能否娶得田曉霞回家?我認為在宏觀的大世界裡,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卻又充滿變數。

    但以雄高雋永的方式迴歸平凡,讓每個不平凡的格調定格在最美最高的位置是每個作家創作的基本路線,失去了這個基調主旋律,藝術的悲苦氣氛渲染不出命運的特色,從而使整個作品平淡無奇,嚼之無味,也就失去傳世的必要。

    以作品的慘淡是否能深入人心來定為是否可以作為傳世的經典,這是每個作家的悲哀。

    路遙之所以讓曉霞死不是緣於她有可能會有打破規則的鑰匙,而是如何面對打破規則後每日面對柴米油鹽姜醋茶的煙火俗氣。

    田曉霞死得理所當然,這是路遙在田潤葉與李向前、孫蘭花與王滿銀、孫少安與賀秀蓮、田潤生與郝紅梅身上各有的殘缺美上早就埋下的伏筆。

    縱觀《平凡的世界》每個人都在跟命運作著鬥爭,最後又在命運的安排下回歸到了原來的位置就能看出孫少平與田曉霞的距離是時代下無法彌合的一個遺憾的必然性。

    浮誇的姐夫落實了;孫少安帶著大家富起來了,妻子賀秀蓮卻將不久於人世;妹妹帶了男朋友回到了老家;田福軍失去了女兒最後孤獨的看著別人熱鬧的歡聚一堂;田潤葉陪著殘疾的丈夫李向前從容的面對一切;有人說這就是現實,平凡才是真,誰說不是呢?

    田曉霞走了,孫少平的歸宿在哪裡呢?

    曲終客去遠,歸來人已殘。

    也許在某個殘陽西照的時候,孫少平或許會恍然記得那一雙充滿滄桑的手卻溫柔的撣開了他身上陳舊泛黃的風衣,捧出一杯醇厚濃香的烈酒,輕輕喝上一口,縱是跋涉千里,僕僕風塵亦能洗除殆盡的等著他的故人吧!

    田曉霞走了很久很久,孫少平終於平靜了,也該平靜了,那時,他才領悟到平凡的真諦。

    卻是如此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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