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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豆丁花香

    無法評價,李白仗劍,飲酒,寫詩,一生追求政治抱負。陶淵明,最求政治抱負發現與官場格格不入,後真心歸隱田園,吟詩作賦。各有千秋。

  • 2 # 雙宿曉飛

    論文采,李太白。

    論境界,陶淵明。

    太白是世俗仙人,風流不羈,天馬行空,妙筆生花,放縱情趣,不離於酒。

    淵明是世外隱士,白雲無礙,任意東西,淺吟低唱,恬然自得,不離於菊。

  • 3 # 一三零一

    這個問題,你就好像在問我,東邪和西毒哪個更厲害?

    我只能,他們二個在各自的領域裡都做到了一點:不可替代

    但,我個人更欣賞李白,因為他詩酒狂徒。狂,是他的個性,也是他受我喜歡的地方,性情之人。

  • 4 # 前途很好

    就文學水平而言,李白跟陶淵明相比哪個更高?我認為從大文學的概念看兩人可謂是並駕齊驅,不論上下。再從具體的文學風格看,他們又可以說是各有所長,各領風騷。李白的浪漫詩句,世界共認,他注重的文采和氣概;而陶淵明呢?可以這樣說,他的代表作《桃花源記》也是膾炙人口,眾人點贊。為什麼?他注重的是意境和追求。因此說,兩人風格各異,影響相當。大家說呢?

  • 5 # 驕楊一靜聽時間的聲音

    首先我們要弄明白,文學作品是反映不同時代的產物。不同的時代造就不同的文學作品,其文學水平也隨社會和個人的境況來展現。具體表現在作者的或落迫或成功,遭成心境各不同,行文各異。

    李白和陶淵明都是歷史流傳的家喻戶曉的文學家,都具有相當高的文學水平,都很厲害。兩人都是愛酒的詩人。

    李白由於看不慣當時朝政曾被流放。他在《將進酒》裡寫到: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整首詩歌在思想上和行文體栽上造詣極高,留給後世極深的研究價值。

    陶淵明同樣是不願與當時的腐朽權貴同流合汙,歸隱田園,恬淡平靜,作: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成為田園詩代表流傳不絕。

  • 6 # 艾瑞寶得來次夠

    李白嗜酒,自不必說,早已家喻戶曉。《舊唐書》本傳稱其“既嗜酒,日與飲徒醉於酒肆”,“嘗沉醉殿上,引足令高力士脫靴”,“浪跡江湖,終日沉醉”。李白最著名的詩篇多是酒後而作,杜甫有詩曰:“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飲中八仙歌》)又說白“敏捷詩千首,飄零酒一杯”(《不見》)。而陶淵明自稱“性嗜酒,而家貧不能常得。親舊知其如此,或置而招之。造飲輒盡,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惜去留。”(《五柳先生傳》)蕭統《陶淵明傳》言“(顏)延之臨去,留二萬錢與淵明;淵明悉遣送酒家,稍就取酒。”《宋書》本傳記載他任彭澤縣令時,“公田悉令種秫稻(釀酒用的粘黃米),妻子固請種秔(即粳米),乃使二傾五十畝種秫,五十畝種秔”。今存陶詩一百二十四首(未計聯句一首及桃花源詩),據統計,內容有涉於酒者達五十五首,雖沒到朱光潛所說“淵明詩篇篇有酒”的地步,也已佔到陶詩總數將近一半的分量,而且有許多名作名句都與飲酒有關;陶公還專門寫有《飲酒》組詩二十首,為其“顧影獨盡,忽然復醉。既醉之後,輒題數句自娛”(《飲酒》序)而成,內容豐富,反映了作者許多方面的思想感情,其五“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一首更是陶詩中最膾炙人口的作品;在臨死時,陶公還“但恨在世時,飲酒不得足”(《輓歌詩》其一)。由此可見,飲酒對於陶淵明的人生及文學創作也就如飲酒對於李白一樣有著特殊的、重要的意義。本文將比較的重點放在陶淵明身上,透過分析陶淵明飲酒詩與李白飲酒詩的差異以有助於我們更深入地認識陶淵明的獨特個性。

    閱讀陶淵明與李白的飲酒詩,可以發現兩人的飲酒詩都可分為兩個型別、兩種情調。飲酒陶詩有的極為消沉苦悶,甚至陷於頹喪,如“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何以稱我情,濁酒且自陶。千載非所知,聊以永今朝”(《己酉歲九月九日》)、“欲言無餘和,揮杯勸孤影。日月擲人去,有志不獲騁;念此懷悲悽,終曉不能靜”(《雜詩》其二);有的恬淡靜穆,於平和中顯出欣喜之情,如“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飲酒》其五)、“一觴雖獨盡,杯盡壺自傾。日入群息動,歸鳥趨林鳴。嘯傲東軒下,聊復得此生”(《飲酒》其七)。太白飲酒詩如《將進酒》、《梁園吟》、《襄陽歌》、《行路難》其三、《答王十二寒夜獨酌有懷》、《月下獨酌》其二、三、四等給人的感覺是狂蕩不羈、一瀉千里、瀟灑飄逸,如激流、峭壁、颶風,而《把酒問月》、《山中與幽人對酌》、《自遣》、《月下獨酌》其一等作品則平和舒緩或者深沉寧靜。就兩人各自來說,兩種情調的飲酒陶詩並不矛盾,從消沉苦悶到平和欣喜大略能看到淵明精神境界的提升過程,正如朱光潛所說“由衝突達到調和”;而李白的兩種飲酒詩可以說是完全對立的,難以想象這兩種情調截然不同的作品出於同一人之手。其實不僅是飲酒詩,在全部太白詩中都存在著豪放狂傲與平和沖淡兩種型別的作品,有學者將其概括為李白詩歌的壯美和柔美兩個方面,柔美即“清真”的風格,反映的是人類的普遍情感,而豪放狂傲的詩作極具個性化,表現了獨一無二的李白本色。本文的目的是透過比較陶、李二人飲酒詩的差異深入探討二人個性的不同,從而有助於認識陶淵明的獨特個性,所以屬於“清真”詩風的太白飲酒詩不在本文的探討範圍內。我認為,李白的“清真”飲酒詩與第二種情調的飲酒陶詩確實有非常相似之處,但這只是反映了人性的複雜性及太白詩風的豐富性,並不能以此為據否認太白飲酒詩與飲酒陶詩之間存在的巨大差異,故而本文中所說太白飲酒詩是隻就其壯美風格而言的。

    太白飲酒詩的基本風格是豪放、壯闊、狂傲,充斥著躁動不安的情緒,與作者一貫的藝術風格相一致;陶淵明飲酒則平緩、深沉、寧靜,這也是陶詩的主要特點。可見不論陶淵明還是李白的飲酒詩在其各自的創作中都不是遊離於主體風格之外的作品,二人的飲酒詩與其其他題材的詩作具有相同的藝術風格,亦是作者人生品格的寫照,正如任何人都不會把太白想作淵明或把淵明當作太白一樣,我們也決不會將二人的飲酒詩相混淆。李白的飲酒詩具有“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將進酒》)的雄壯氣勢,淵明卻如“山澗清且淺”(《歸園田居》其五)般小巧玲瓏。李白酒量極大:“會須一飲三百杯”(《將進酒》)、“斗酒十千恣歡謔”(同前)、“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襄陽歌》)、“美酒三百杯”(《月下獨酌》其四)、“金樽清酒鬥十千”(《行路難》其一),數字多以千百計,應是以巨盅狂灌豪飲;而淵明,“忽與一觴酒”(《飲酒》其一)、“一觴雖獨進”(同前,其七)、“且為陶一觴”(《雜詩》其八)、“一觴聊可揮”(《還舊居》),總是一杯一杯地小酌慢飲。太白心態之焦躁煩亂,“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行路難》其一),酒勁上湧以致失去理性,說出些不合邏輯的瘋癲之語,如“遙看漢水鴨頭綠,恰似葡萄初醱醅。此江若變作春酒,壘曲便築糟丘臺”(《襄陽歌》)、“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月下獨酌》其二),最後頭暈腦漲、天旋地轉,“醉後失天地,兀然就孤枕”(《月下獨酌》其三),要人“以水頮面”(洗臉)才能“稍解”(《新唐書》本傳);而淵明不論是愁是喜飲酒時心態都平靜深沉,愁飲他“揮杯勸孤影”(《雜詩》其二)、“且進杯中物”(《責子》),樂飲他“一觴雖獨盡,杯盡壺自傾”(《飲酒》其七)、“漉我新熟酒,只雞招近局”(《歸園田居》其五)。他飲酒卻從不醉酒,就算他說自己“既醉之後,輒題數句以自娛”(《飲酒》序)、“造飲輒盡,期在必醉”(《五柳先生傳》),但我想,就算淵明醉也是那種稍覺恍惚、微有酒意的小醉,卻從不大醉,他始終神志清醒、思維明晰,在飲酒時進行人生、道德、生與死、短暫與永恆的哲理思考,於酒盅前悟到了許多道理:“寒暑有代謝,人道每如茲。達人解其會,逝將不復疑”(《飲酒》其一)、“積善雲有報,夷叔在西山。善惡苟不應,何事空立言”(同前,其二)、“不賴固窮節,百世當誰傳”(同前)、“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同前,其五)、“嘯傲東軒下,聊復得此生”(同前,其七)、“吾生夢幻間,何事紲塵羈”(同前,其八)、“紆轡誠可學,違己詎非迷。且共歡此飲,吾駕不可回”(同前,其九),當嗜酒變為“沉痼”,溺於其中無法自拔時,他反省道:“志彼不捨,安此日富。我之懷矣,怛焉內疚。”(《榮木》)併發出了“但恨多謬誤,君當恕醉人”(《飲酒》其二十)的慨嘆,而且曾嘗試戒酒(《止酒》詩)。由此可見,陶淵明是品酒,李白是醉酒,品酒者靜、清、緩、沉,醉酒者動、濁、速、躁。清宋鹹熙曰:“古之酒人,當以淵明為最,太白次之,若阮籍、劉伶,直是沉湎酣身矣。陶公《飲酒》詩,昭明太子所云情不在於眾事,寄眾事以忘情者也。太白猶有胸中鬱勃之氣,其不如陶公者在此。淵明中行,太白狂者,身份有高下,出言亦如之,言為心聲,信哉!”。

    李白醉酒,飛蕩飄舞、充滿活力,屢屢有縱酒行樂之語但無頹廢放蕩之感,反而顯出頑強熱烈的生命力;淵明品酒,或消沉絕望、或淡泊欣喜,都顯得輕柔軟弱,要麼被現實的苦難摧垮了:“欲言無餘和,揮杯勸孤影。日月擲人去,有志不獲騁。念此懷悲悽,終曉不能靜。”(《雜詩》其二)“正爾不能得,哀哉亦可傷!人皆盡獲宜,拙生失其方。理也可奈何!且為陶一觴。”(《雜詩》其八)“從古皆有沒,念之心中焦;何以稱我情,濁酒且自陶。千載非所知,聊以永今朝。”(《己酉歲九月九日》)要麼只有在放棄對生命的眷戀、不再在乎生死的時候才能獲得快樂:“寒暑有代謝,人道每如茲。達人解其會,逝將不復疑;忽與一樽酒,日夕歡相持。”(《飲酒》其一)“不覺知有我,安知物為貴,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同前,其十四)“宇宙一何悠,人生少至百。歲月相催逼,鬢邊早已白。若不委窮達,素抱深可惜。”(同前,其十五)可見,李白的飲酒始終是昂揚、有力量、樂觀的,陶淵明的飲酒卻總是低沉、軟弱、悲觀的,兩人的飲酒詩不論藝術風格還是思想情調都是截然相反的。

    陶、李二人飲酒都是因為心中痛苦,故而借酒澆愁。李白有“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將進酒》)、“高歌取醉欲自慰”(《南陵別兒童入京》)、“古人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梁園吟》)、“平臺為客憂思多,對酒遂作《梁園歌》”(同前)、“沉吟此事淚滿衣,黃金買醉未能歸”(同前)、“愁多酒雖少,酒傾愁不來。所以知酒聖,酒酣心自開”(《月下獨酌》其四)的詩句,陶淵明也寫過“撥置且莫念,一觴聊可揮”(《還舊居》)、“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飲酒》其七),還說“人皆盡獲宜,拙生失其方;理也可奈何,且為陶一觴”(《雜詩》其八)、“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何以稱我情,濁酒且自陶”(《己酉歲九月九日》)。朱光潛說:“他要借酒壓住心頭極端底(的)苦悶,忘去世間種種不稱心底(的)事。”不過正如二人飲酒的情調迥異,他們愁苦的原因也是截然不同的。

    李白這個人自始至終都是以政治家自居的,他的人生追求始終都是“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奮其智慧,願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事君之道成,榮親之義畢。然後與陶朱、留侯,浮五湖,戲滄洲,不足為難矣”(《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所以李白終其一生都是一個政治的人,他所做的一切事都是為了求得政治上的成功。和中國古代許多文學家一樣,李白的本意並不是要作文學家、以詩歌留名後世,文學對於他來說,是擴大影響、使自己名聞天下的手段和工具,是娛情的愛好,也是排遣苦悶的方法,卻不是人生追求的最終目的。好炫耀的李白幾乎從不炫耀自己在文學上的巨大成就,屢屢自誇的都是自己的政治才幹。因此,追求政治功名受挫是李白痛苦的根源,為了化解心中巨大的痛苦,他便縱酒放誕。李陽冰《草堂集序》記載,白在宮廷時,“帝用疏之”,他就“浪跡縱酒,以自昏穢”。後來被從宮中“斥去。乃浪跡江湖,終日沉飲。”(《舊唐書》本傳)在酒後狂醉中寫下的詩篇裡他總是釋出這樣的言論:“持鹽把酒但飲之,莫學夷齊事高潔”(《梁園吟》)、“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將進酒》)、“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行路難》其三)、“達亦不足貴,窮亦不足悲……少年早欲五湖去,見此彌將鐘鼎疏”(《答王十二寒夜獨酌有懷》)、“當代不樂飲,虛名安用哉”(《月下獨酌》其四),還說:“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宣州謝脁樓餞別校書叔雲》)讚美隱士的生活。其實這些都是氣話、反話、假話,他正是因為太看重政治功名、聖賢節操,總也不能忘懷,所以愈得不到就愈悲傷,以致靠詛咒來發洩一下憤懣,說過之後氣消了便又振作精神投入到追求政治功名的現實鬥爭中去了。這種“追求-幻滅-發洩-繼續追求”的過程可以說是李白一生的一種迴圈模式,也是他許多著名詩篇的感情套路,像《襄陽歌》、《梁園吟》、《將進酒》、《月下獨酌》其二、三、四、《行路難》其三、《答王十二寒夜獨酌有懷》等作品都是這樣的。從李白的飲酒詩裡可以看到他真實的文學才能和真實的痛苦,但卻看不到他真實的理想和價值取向。因此李白是假喝酒,最後說氣話、反話、假話,甚至瘋話。他飲酒自始至終都是為了買醉、忘憂,借酒澆愁發洩過後,心中的矛盾痛苦暫時得到了化解,又有面對現實的勇氣和力量了,他就將酒杯棄置一旁,不再需要酒了。但是他飲酒後寫下的詩篇因其狂蕩的氣勢、恣溢的文采使人們折服,但其飲酒詩和飲酒的行為本身並沒有陶淵明那樣深刻、豐富的思想內涵和精神寄託。

    陶淵明飲酒最初也許與李白一樣僅僅是為了澆愁,但淵明痛苦的原因既與李白不同,他對於飲酒的態度又有過兩次轉變——抑或說是兩次精神境界的提升——使淵明從“憂愁飲酒”到“欣喜飲酒”,最後“超越飲酒”。

    淵明對於政治的態度與李白正相反,他毫不熱衷政治,從來就不想做官。他說自己“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歸園田居》其一)、“代耕本非望,所業在田桑”(《雜詩》其八)、“商歌非吾事,依依在耦耕”(《辛丑歲七月赴假還江陵夜行塗口》),以“不慼慼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自詡(《五柳先生傳》)。因此淵明從來不是一個政治的人,古人、今人多有搬出晉宋易代幾十年間政治大事(如司馬道子、元顯父子的擅權,桓玄的謀逆,劉裕的篡位等等)來解釋陶詩者,但淵明自己從來沒提過這些事,他在當時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不像李白與上流社會乃至皇帝本人都有密切往來;他認識的官員最高是刺史,最多不過是一面之交,常常往來的不是農民就是西曹、賊曹、主簿、長史這樣的州縣小吏,高層的政治鬥爭和陶淵明是毫不相關的,除了那首至今還解不通的《述酒》外在陶詩中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他關心國家大事。因此,研究陶詩及淵明的為人儘可也應須拋開政治因素。淵明的痛苦,我認為來自兩個方面:其一,他大概有一種天生的內向性格,多愁善感、優柔寡斷,又非常戀家,參與社會生活、奔波行役對他來說是不能忍受的痛苦,所以他在《庚子歲五月中從都還阻風於規林》二首、《辛丑歲七月赴假還江陵夜行塗口》及《雜詩》其九、十、十一中以那麼悽苦的筆調抒寫了旅途行役之苦,並表達了對於居家生活的強烈眷戀。在這些詩中,我們可以看出,只要是擔任公職、作社會人他就痛苦,而只要能夠回到家裡過遠離社會交往的生活他就快樂。他嚮往的是“一欣侍溫顏,再喜見友于”(《庚子歲五月中從都還阻風於規林》其一)、“田日涉以成趣,門雖設而常關”(《歸去來兮辭》)的生活,但或者是因為貧困、或者是為了家族利益,抑或是迫於輿論的壓力,他“誤落塵網中,一去十三年”(《歸園田居》其一),“遙遙從羈役,一心處兩端”(《雜詩》其一),這種違背心意的生活使他覺得“愁人難為辭,遙遙春夜長”(《雜詩》其三)。其二,性格內向、不喜交際的人往往好沉思,淵明亦然。他常常思考生與死、人生的短暫與自然的永恆、命運的幸與不幸這種沉重的問題。據我統計,今存陶詩一百二十四首(未計聯句一首及桃花源詩)中涉及生與死哲理思考的有四十七首,佔三分之一還多,而這個統計是隻就字面上直接出現有關生與死的內容為據的,雖沒有明確提到但品味詩意可知淵明確實是在思考生死問題的作品比這個數字還要多,估計比飲酒詩還多,陶詩幾乎是篇篇含有生與死的思考。“人生似幻化,終當歸空無”(《歸園田居》其四)、“於今甚可愛,奈何當復衰”(《和胡西曹示顧賊曹》)、“人生若寄,憔悴有時”(《榮木》)、“人生無根蒂,飄如陌上塵。分散逐風轉,此已非常身”(《雜詩》其一)、“運生會歸盡,終古謂之然”(《連雨獨飲》)、“萬化相尋異,人生豈不勞”(《己酉歲九月九日》)、“宇宙一何悠,人生少至百。歲月相催逼,鬢邊早已白”(《飲酒》其十五)、“有生必有死,早終非命促”(《輓歌詩》其一)……淵明是不相信靈魂不滅的,他用相當多的詩句反覆述說著同一個道理:人一死就歸於虛無,任何人也逃不過這可悲又可怕的命運。這使他非常痛苦:“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己酉歲九月九日》)“念此懷悲悽,終曉不能靜。”(《雜詩》其二)因為有這兩種痛苦,淵明曾經一度沉溺於酒中,“得酒莫苟辭”(《形影神·形贈影》)、“撥置且莫念,一觴聊可揮”(《還舊居》)、“得歡當作樂,斗酒聚比鄰”(《雜詩》其一)、“觴弦肆朝日,樽中酒不燥”(同前,其四),“酒對於他彷彿是一種武器,他拿在手裡和命運挑戰”,此為陶淵明“憂愁飲酒”的階段,第一種情調的飲酒陶詩多是此時所作。雖則愁苦的原因不同,但就對於酒的態度來說此階段的淵明與李白並無兩樣,無非是把酒當作解愁的工具,在酒中求得精神的麻醉以緩解內心的痛苦,其飲酒的行為並沒有深刻、豐富的思想內涵和精神寄託。不過因為淵明性格的溫和、脆弱,不似激烈的李白狂灌豪飲,寫下的飲酒詩汪洋恣溢、氣勢壯闊,如狂風暴雨,而是小杯慢飲,其飲酒詩深沉寧靜、輕柔溫藹,如連綿細雨;也不像堅強樂觀的李白盡情發洩了憤懣之後就振作起來,又投入到現實鬥爭中去,而是一味地陷在悲觀消沉中,愈飲愈愁,無以自拔。

    由於淵明如此飲酒,嗜酒“變成一種沉痼,不但使他‘多謬誤’,而且耽誤了他的事業,妨害他的病體”,於是淵明進行了自省:“嗟予小子,稟茲固陋。徂年既流,業不增舊。志彼不捨,安此日富。我之懷矣,怛焉內疚。”(《榮木》)作《止酒》以自警。與此同時,因為他如此悲傷,想到“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雜詩》其一)、“古人惜寸陰,念此使人懼”(《雜詩》其五),而自己又“誤落塵網中,一去十三年”(《歸園田居》其一),感到非常委屈,產生了一種自憐自愛的感情,於是“及時當勉勵”(《雜詩》其一),終於打消了一切顧慮,徹底脫離了現實社會,歸隱田園,過自己夢寐以求的隱居耕讀的生活,由此獲得了良心的平靜,也得到了真正的快樂,所謂“久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歸園田居》其一),“雖未量歲功,即事多所欣”(《癸卯歲始春懷古田舍》其二)。歸隱之後,淵明的生活內容簡單、淳樸又富於情趣,主要是耕作、讀書、課子、會友、郊遊,而飲酒是貫穿於所有這些生活內容中的一件事。在淵明後半生裡,酒融入了他生活中的各個角落,已經成為淵明生活的一部分。因此他生活中的每一天都離不開酒,不論遇到什麼事都會飲酒:悲傷時,他“揮杯勸孤影”(《雜詩》其三);欣喜時,他“漉我新熟酒”(《歸園田居》其五);耕作後,他“壺漿勞近鄰”(《癸酉歲始春懷古田舍》其二);收穫了,他“斗酒散襟顏”(《庚戌歲九月中於西田獲早稻》);搬新家,他“有酒斟酌之”(《移居》其二);還舊居,他“一觴聊可揮”(《還舊居》);見幼子頑劣,他“且進杯中物”(《責子》);觀孩童可愛,他“酒熟吾自斟”(《和郭主簿》其一);與朋友一起,他“綠酒開芳顏”(《諸人共遊》);獨自一人時,他“濁酒聊自陶”(《己酉歲九月九日》)。這時,飲酒對於淵明已不僅僅是澆愁的手段,而有了一種永恆的意義。他說:“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飲酒》其五)真意就是人生的真諦。而他還說過:“達人解其會,逝將不復疑;忽與一觴酒,日夕歡相持。”(《飲酒》其一)王瑤釋“會”為“理之所在”。我認為此之“會”即彼之“真意”,淵明在隱居田園的生活中體悟到了人生、自然、宇宙的真知大道,所以歡喜地持杯暢飲。此為淵明“欣喜飲酒”的階段,飲酒是和歸隱田園的人生選擇密切結合在一起的,他越飲酒就越脫離社會、越堅定了作隱士的決心、越能于田園生活中發現幸福,第二種情調的飲酒陶詩都寫於此時。他說“泛此忘憂物,遠我遺世情”(《飲酒》其七),又說“紆轡誠可學,違己詎非迷!且共歡此飲,吾駕不可回”(同前,其九),飲酒可算是淵明終極精神追求的具象表現,他在歸隱田園中、也是在飲酒中感覺到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人生歸宿的欣喜,所以他說:“勁風無榮木,此蔭獨不衰。託身已得所,千載不相違。”(《飲酒》其四)

    在淵明最富於哲理的作品《形影神》三首中可以看到他由“憂愁飲酒”轉入“欣喜飲酒”的過程,《形贈影》是他借酒澆愁、沉溺酒中的寫照,因為如此下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於是便有了影對形的批判(《影答形》),這表明淵明已經進入“欣喜飲酒”的階段,以影所主張之“立善求名”代替形所說之縱酒行樂。這裡應注意,淵明心目中之“立善求名”非名教中人所言之“善”、“名”:淵明的“善”是自己良心的安寧,不求彰顯於眾人,淵明之“名”是建立在自己良心安寧基礎上的

  • 7 # 飄1962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兩個人無法比較,李白幾乎是入世思想慣穿一生,陶公先是稟承人世思想,但悲哀的是他沒趕上大唐盛世,而是魏晉南北朝政治最暗黑的時代。李白被貶,是因為他桀驁不馴,連皇上的紅人高力士他都敢瞧不起;陶淵明求官,要看那些有特權思想的門閥們的臉色,一介寒儒是見不到皇上的。這就是區別。我料想,陶淵明若趕上盛唐,開罪幾個官員不致於給誅滅九族,他不會辭官“歸去來兮”的。命不好。

    所以兩人處於不同的時代背景,作品思想情趣也是截然不同的。雖然兩人都是“酒蒙子”,但李白一“蒙”,滿眼是燕山大如席的雪花,廬山三千尺的瀑布……陶淵明一“蒙”,滿眼都是採菊東籬下的田園,白雲悠閒的南山,兩種不同的心境造就的兩種風格的文字,不分高低,都是更高的大師,做為中國人,中國的孩子,誰不會背幾首李白的詩和幾句陶公的《桃花源記》呢?

    這個問題不應該是個問題。

  • 8 # 江水濤那個滔

    額,文學水平還是不要論個高低吧,文無第一嘛!我想我們可以從二人的傳世作品去考證文學價值的本身甚至對後事文學的影響程度。

    不過要論名氣,自然是李太白更為人所熟知。

  • 9 # 我心你聆

    一個以夜、月。

    一個以田園。

    兩者各領風騷,不同風格。

    唯獨我們這些喜好他們的凡夫俗子來評價他們,可能有些牽強。

  • 10 # 一定一定要健康快樂

    我認為兩人的作品與其性格和時代背景有很大的關係。如果非要分個高下,我認為李白的詩文更有多樣性。

    陶淵明早期作了《詠荊軻》,他是有抱負的。李白進京時揚言道:“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可見,他們兩人都是滿懷希望進入官場,卻帶著失望而離開。只是陶淵明是自動離開,而李白是被排斥而離開。

    他們都蔑視權貴,看透官場的腐敗後歸隱,獨善其身,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活出了自己的瀟灑和豁達。

    陶淵明的詩文是一種平淡的田園之風,就如他平淡的一生。而李白的文筆光彩奪目,也正是他性格和精神的投射。

    由於陶淵明的詩文沒有什麼豪情壯志,在當時的社會不為人注意。但是,在他身後,他的名聲,地位受到後世歷代仕人的景仰。人們紛紛相學習陶淵明的生活態度。陶淵明樹立了安貧樂道、廉潔,這樣的一個典範。

    陶淵明詩文大多是自娛自樂。詩文的特點是真摯、淳樸,寧靜。是他人生態度的真實寫照。

    他比較突出的作品:

    《桃花源記》,裡面的景象被譽為仙境。

    《歸去來兮辭》表達了他歸隱的決心:

    富貴非吾願,帝鄉不可期。懷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聊乘化以歸盡,樂夫天命復奚疑!

    《五柳先生傳》正是他真實的生活寫照: 

    閒靜少言,不慕榮利。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

    常著文章自娛,頗示己志。忘懷得失,以此自終。

    不慼慼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

    他的田園詩反映了他恬淡安然的心境。其中飲酒詩中有我們熟悉的這一首: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李白出生於盛唐時期的一個富商的家庭,自小揮金如土。李白的思想無拘無束,自由自在。這跟他生長在這樣的社會和家庭環境有很大的關係。再加上他天性率真,狂放不羈。有一種豪邁,樂觀,積極的人生態度。

    李白有著儒家的治國平天下的政治理想,但又不願意接受塵世的種種束縛,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心靈,喜歡過無拘無束的生活。所以他一生遨遊四方。如他自己所說:“五嶽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遊。” 

    李白的人生充滿坎坷和挫折,但他從來不灰心喪氣,也不妄自菲薄。而是對自己有堅定的信念。

    李白的詩歌熱情洋溢,性格豪放,正是他精神世界的自然流露。

    他天才橫溢,自視甚高: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甚至有狂傲的一面: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他有自由精神的一面:

    大鵬一日同風起, 扶搖直上九萬里

    假令風歇時下來, 尤能簸卻滄溟水

    他蔑視權貴, 不懼任何權威:

    何必長劍拄頤事玉階,達亦不足貴,貧亦不足悲。

    揄揚九重萬乘主,謔浪赤墀青瑣賢 (我跟皇帝大臣都是平起平坐開玩笑)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他可以做一個隱士:

    問餘何事棲碧山

    笑而不答心自閒

    桃花流水渺然去

    別有天地非人間

    對人有平等親切的態度: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汪倫是個平凡的村夫)

    王昌齡被貶時,李白的送別詩:

    楊花落儘子規啼,聞到龍標過五溪

    我寄愁心與明月, 隨君直到夜郎西

    他豪情萬丈: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他是風流倜儻的文人: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秋風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他的山水詩不亞於王維: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

    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他的灑脫: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李白優美的詩篇還有很多很多。

    陶淵明和李白告訴我們,即使即使不去追逐名利,也可以活得很自在。

  • 11 # 索爾包裝

    兩個人性格不同,一個狂放不羈,一個恬靜自然!生活閱歷不同,一個家底深厚,仕途順利,一個生活波瀾起伏!創作出的做事自然是兩種風格,無法比較誰厲害!要我說都很厲害,看自己喜歡誰!

  • 12 # 懶懶說的黑是什麼白

    我對此問題的個人觀點是:

    自古文無第一,李白和陶淵明又各自都是自己詩體派系的領軍翹楚人物,所以都很偉大,對中國詩體的完善和引領都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二人所處時代不同,詩體主義也不同,所以只能相對而言,不能有絕對的定論。我單說一下我的觀點吧,我覺得我內心天平是傾向李白的,因為“詩仙”的名號足矣佐證李白在詩歌方面的文學水平很難有人能出其右!正所謂“落筆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再者一個是作品派系,李白屬於浪漫主義,酒後嬉笑怒罵間便佳橫生,這相對於較為寫實的田園主義來說,對於文采的要求更加的苛刻,這樣比較不是說陶淵明不會想象,人家的幻想的《桃花源記》也是絕唱。所以二者都是大牛級別的人物,只不過在我個人心裡詩仙李白屬於“牛魔王”級別的

  • 13 # 雲端黑茶館

    就文學水平而言,二者作品各有千秋,各具特色。

    李白詩屬典型豪放風格,很多作品反映他豪放不羈的性格和豪邁氣概。

    陶淵明屬典型的田園風格,表現的是田園風光和隱者高士的閒適生活。

  • 14 # 古老的風聲

    各有千秋,相對來說李白的詩遊歷天下,朋友很多,給人就是豪氣干雲的氣勢,再加上能文能武,所以大唐盛世李白的詩留存較多。其他人就稍差一些。也是時代背景所決定的。

  • 15 # 郝風如水

    說一下我個人的觀點。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所以我認為把兩個不同朝代的人放在一起做比較,這本身就有點關公戰秦瓊的意思。怎麼能分得出高低來?

    況且李白和陶淵明不僅所處的朝代不同。而且兩個人的文風和處事原則也大不相同。李白屬於浪漫主義詩人。天性狂傲不羈,恃才傲物。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氣魄,這氣勢。這豪橫。普天之下能有幾人?這是一種極度自信的入世哲學。而陶淵明恰恰相反。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是一種消極遁世的田園生活。雖然文風筆風不同。但二人文筆各有千秋。無法妄加評價。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問天天不語,誰人敢說詞?

  • 16 # 惟德是崇

    不好分出上下,只是文風不同。

    如果說,李白和陶淵明在中國古代文學史上誰的影響會更大些的話,當屬李白。

    陶淵明的詩是田園風光似的,追求的是恬靜、淡雅、唯美。

    如他的《飲酒並序(其二)》: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李白的詩歌大多是浪漫的,大氣磅礴、想象奇特、俊逸飄灑。

    如他的《望廬山瀑布》: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 17 # 一句永恆的情話

    李白是浪漫主義詩人,陶淵明是田園詩人,兩個人的文學創作不處在同一個領域上,他們的詩,各自有各自的美,特點、都表達出了深刻的思想感情。也可以更好的說他們是兩處的高山,在不一樣的地界中都是頂尖上的光芒,所以兩位詩人是沒有辦法比較的。

    唐代詩人李白,浪漫主義者,他的詩灑脫,頗有豪邁,被人稱譽為詩仙,白居易這樣的有情調的詩人在李白麵前都自稱甘拜下風。他曾經讚美楊貴妃的那首清平調,把貴妃的美寫得世人都一睹貴妃之容:"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當時楊貴妃看到這首詩,誇讚好美。

    再有一首:“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如此氣魄恐只有李白能寫得出來。

    田園詩人陶淵明是寫田園風光的,用一種脫俗的語調將民間的自然美展現得非常美妙。那句“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不經意看到的景色卻給人一種驚訝的感覺。

    兩個詩人的詩在不同風格上都各有特色,都給人一種讀了想入到此情景的感覺。所以他們的文學水平在創作的領域上都是非常高的。

  • 18 # 黙墨寞漠

    通常來說詩的文學性要大過詞,然後詞大過文;因為詩是高度凝練的文。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吟安一個字,捻斷數根鬚。這都說明了做詩的不容易。所以斗酒詩百篇的李白才被譽為嫡仙下凡;所以七步成詩的曹子建才被恭維是才高八斗。我想,答案應該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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