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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夢想家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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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曉祺說影
《瑞克和莫迪》四季都接近滿分,說它是神作一點都不為過。
你可以理解成是一部帶有批判精神,透過作品去諷刺和揭露體制和人的陰暗和愚蠢一面的動畫片。
幾乎每集就是一個小故事,故事涉及腦洞,科幻,甚至當前熱門劇裡各種彩蛋,有著濃重的虛無主義哲學核心,用一個詞概括就是“荒誕”,荒誕是存在主義中用來形容生命無意義、矛盾的、失序的狀態。如果一個事物的基本意義的存在必須要有一個更高的意體來解釋。然而這個更高意體的意義又必須要一個比它更高的意體來解釋。
建議入迷的觀眾得抽時間看看其他哲學書籍中和一下,這樣就能更好的理解這部神片所表達的社會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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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狒狒大君
個人觀點:無上限的腦洞,無下限的惡搞,無所不能卻無比孤獨的瑞克.桑切斯與無時無刻都只想成人的外孫莫蒂.史密斯在無數平行宇宙中,進行著看似無序卻十分嚴謹的冒險,面對他們的有時是可怕的外星勢力,有時是瑞克過去的恩怨情仇,甚至有時是瑞克自編自演的一出好戲,但更多的時候是這個萬事都能搞砸的史密斯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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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被強煎的五花肉
看第一季時,我想這就是一部無厘頭、無下限、腦洞巨大的動畫片吧:
瑞克帶著莫蒂穿越一個又一個的平行宇宙冒險,有一天,他們把自己所在的世界變成了一個充滿怪物的世界,而在我們期待著瑞克在故事的最後一定會有辦法使這個世界恢復原狀的時候,卻被當頭潑下一盆冷水:瑞克沒有辦法拯救這個變異的世界,他帶著莫蒂來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這個平行世界裡的瑞克研製出瞭解決人類變異問題解藥,世界恢復了正常,這個世界裡的瑞克和莫蒂恰巧意外死亡。於是他們在這個世界裡親手埋葬了自己的屍體,取代了這個世界裡的瑞克和莫蒂,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繼續生活,而將莫蒂的父母和姐姐留在那個變異的世界,彷彿一切也與他們無關。
看第二季時,我想這部動畫片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深刻,深刻程度大概是反映、諷刺某些社會現象的那種:
瑞克為了給自己的飛船充電,他在飛船的電池中建立了一個微宇宙,整個微宇宙存在的意義就是發電,他們從未懷疑過自己存在的意義,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發電的大部分只是為了給瑞克的飛船和手機充電。有一天微宇宙裡出現了像瑞克一樣聰明的人Zeep建立了迷你宇宙,迷你宇宙存在的意義就是給微宇宙供電,迷你宇宙的Kyle建立了渺宇宙,渺宇宙存在的意義就是給迷你宇宙供電。莫蒂說這是奴隸制,但瑞克卻說這就是社會:“他們在為彼此工作,付給彼此薪水。”
當Kyle意識到自己的存在,自己所在宇宙的存在不過是為了他人的交通工具充電。而這個宇宙是他出生的宇宙,是他父親去世的宇宙,他甚至為了創造渺宇宙而沒來得及參加父親的葬禮。然而這一切卻是無意義的。Kyle選擇了自殺。而Zeep沒有選擇的回到了微宇宙,繼續為瑞克供電。
直到看完《瑞克和莫蒂》第三季,我發現我完全沒看懂編劇最終想要表達的東西,我感到困惑,這些困惑甚至變成了一種困擾。
瑞克那些深奧但我卻不明所以的臺詞到底表達的是什麼?瑞克是真的一點都不愛莫蒂嗎?
第二季的最後,瑞克無意間聽到了自己給家人們帶來的困擾,為了換取家人平靜的生活,於是選擇了向星級聯邦基地自投羅網。
“啊,我就知道瑞克是深愛著自己的家人的,我就知道瑞克的犧牲是為了家人、為了正義。”我們絞盡腦汁地替瑞克尋找著意義,彷彿人生一定要有意義。我們甚至鬆了一口氣,這樣蔑視一切的瑞克也終於退回到了意義與感情之中。
第三季卻在一開始就告訴你,你被騙了。瑞克被捕只是他為了摧毀星級聯邦基地的一個計謀,他費盡心機的從基地手中奪回地球的自由,甚至從來都不是出於對家人的關心與要拯救世界的責任感,他僅僅只是為了吃到川香醬而已。
編劇毫不猶豫地抹殺了瑞克人性的萌發,並且狠狠地嘲笑了一把我們想要創造意義的徒勞。So sad!
“你的理想是什麼?”
小孩回答說:“放羊!”
“羊兒喂大了幹什麼?”
“賣錢!”
“有了賣羊兒的錢幹什麼?”
“娶老婆!”
“娶老婆幹什麼?”
“生小孩!”
“生小孩來幹什麼?”
“放羊!”
這種關於人生無意義的荒誕感,或多或少的曾在每個人心中萌生過。
“起床,有軌電車,四小時辦公或工廠打工,吃飯,有軌電車,又是四小時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同一個節奏,尋這次到走下去,大部分時間輕便自然。”
直到有一天,你問自己,“為什麼?”
我好像在某一個瞬間,能夠理解瑞克了。就像加繆筆下荒誕的世界與荒誕世界裡的荒誕英雄,就像是《異鄉人》裡的默爾索。
“今天,媽媽走了。
又或者是昨天,我也不清楚。我收到了養老院的電報:
[母歿,明日下葬。節哀順變]
這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也許是昨天過世的吧”
主人公默爾索接到養老院發來的母親過失的電報,默爾索來到養老院,因為院長說棺釘已經釘上,所以沒有要求再開棺見母親最後一面。默爾索在靈堂守靈的時候,靈堂的工人拿了一壺咖啡放在了默爾索麵前,默爾索倒了一杯咖啡,還和工人一起抽了一支菸。默爾索一直沒有哭。後來,默爾索殺死了一個阿拉伯人,開始接受檢察官們的審問。整個審判過程中,每一個人都從各種細節來推論默爾索不愛他的母親。“只有當檢察官將默爾索在肉體上殺死阿拉伯人的行為,轉化為在精神上殺死自己母親的行為時,默爾索的罪行才變成真正的足行,可懲罰的罪行。”
在加繆看來,道德或是法律本身都是荒謬的:
“外表極為客觀嚴謹、細緻周到的現代法律程式和其所宣揚的公平正義的價值觀,就像是“皇帝的新衣”,不過是現代人拿來自欺欺人的工具。人所做出的一切判斷與決定,依然基於遠古時代就已存在、極度原始的道德標準。”
我們終其一生追尋道德標準與法律規則。我們做任何一個選擇,尊重多數人共同的價值判斷,而非自己的內心,即便這些社會賴以生存的價值體系、規範法則與我們所追求的個人的、本真的生存方式對立,即便社會道德對我們的個體意志毫不猶豫的抹殺,甚至成為多數人攻擊少數人的武器,即便法律機器對人性進行殘殺,無論是犯法者或是司法者,都變得與他人日漸疏離。
這是這個世界的荒謬,也是人本身的荒繆。我們在荒謬中的反抗也是荒謬:“人類因被詛咒而於浩渺宇宙中尋求意義,宇宙卻永不迴應。”
而加繆眼中的荒誕人又是什麼呢?
“就是不為永恆做任何事情,又不否定永恆的人。他們並非對懷念一竅不通,但喜愛自己的勇氣和推理勝過懷念。勇氣教他學會義無反顧的生活,教他知足長了,而推理教他認識自己的侷限。雖然確信他的自由以到盡頭,他的反抗沒有前途,他的意識可能消亡,但他在自己生命的時間內繼續毛線。這就是他的能力範圍,這就是他的行動,他審視自己的行動,而排除一切批判。”——《西西弗神話》
默爾索是加繆口中的荒誕英雄,和將巨石推上山頂又滾下,週而復始沒有盡頭的西西弗斯一樣,和自私冷漠,長期以來蔑視一切,“對情感和苦難無動於衷,對真理和人性極盡挖苦”的瑞克一樣。
看到這裡,我又想起了第二季中自殺的Kyle。加繆在《西西弗神話》中說,從你覺悟人生無意義的這一刻起,未來要麼無意識返回鎖鏈,要麼徹底清醒。覺醒之後,久而久之,所得的結果,要麼自殺,要麼康復。Kyle清醒了,但選擇了自殺。瑞克早就清醒了,他選擇了康復,成為荒誕英雄。我們,似乎無意識地返回了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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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和莫蒂》講述了一個名叫瑞克瘋狂的科學家和自己外孫莫蒂一起探險的故事。外公瑞克是全宇宙最聰明的哺乳類動物,早年因為一些事故離開了自己的女兒。等他突然回來時,自己的女兒已嫁人生子。為了彌補自己離開多年造成的感情缺失,瑞克開始帶著自己的外孫們在宇宙和各個次元中進行冒險,體驗著屬於瘋狂科學家的天倫之樂。作為宇宙中最聰明的人,擁有自由穿越於各個星系和平行時空的能力,即相當於能夠永生。所以他所瞭解的宇宙比所有其他生物都更多維,更全面,甚至參與創造、改變了宇宙的部分歷史。這種宏大的宇宙觀給Rick帶來的是虛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