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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史過境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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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臥牛說歷史
不說法家的好賴,先說說所謂的”獨尊儒術“。
兩漢之後的朝代,都是披著儒家的皮,走的法家的骨子。朝廷玩的都是儒法結合的手段。拿我們熟悉的六部來說,刑部掌管這我們現代的刑法,而民法歸禮部來管。
我們現代說的違法,放到古代就是“違禮了”,我們說的犯罪,差不多等於古代的“違法”。
法家也好,儒家也好,管理國家都是靠秩序。
法家靠條文,儒家靠禮儀,方式不同,本質是一樣的——畫個圈圈起來。圈子裡的都是國之良民,出了圈都是“違法亂紀”分子。
法家過渡到儒家是必然的。
春秋戰國,權力層與平民之間的關係是鬆散的、不堅固的。而一個國家的強大與否,在於權力機構能調動整個國家多少資源。
一個鬆散的上下級關係是滿足不了的,於是冰冷、殘酷的法家出現了。
法家以前,國家徵兵,底下人:我不去,我不去嗎?上面沒辦法,不去就不去吧。畢竟大家懶散慣了。
法家出現了,要你當兵你不去?好,全家都抓起來!看你還敢不敢違命。於是,秦國變成了一部戰爭機器。
有外部威脅的情況下,生活於酷法下不是不可能,這也是不少國際政治家常玩的手法,一旦國內出現危急他本人地位的事件,就開始把民眾的視線往國際上引。
一旦天下太平,這辦法就不好使了。不少人聽過緹縈救父的故事,這時已經是漢文帝時期了,比起秦國,“法”已經柔和不少了,但還是不夠的。
放到我們現在,感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一種退步,但在當時是極其有意義的。畢竟“百家爭鳴”的混亂,遠遠比不上一家獨大的穩定秩序。
對比分裂的美國,以及團結一心的中國。
歷史發明家真厲害,竟把“無中生有”演繹到了淋漓盡致、欲罷不能,不斷在重新整理人們的三觀,以肆意挑戰大家的基本認知底線。試問現今的“依法治國”何時穿越到秦朝了?這未免也太先進、太超前了吧!還不頂禮膜拜,跪下唱征服,以期獲得統治者的青睞,順便謀個一官半職,開始接下來幸福美滿的生活吧!
先不說該論調有多離奇玄幻,就是真存在亦不合時宜啊!不但太歲頭上動土,還壓根活的不耐煩了,純粹咎由自取,往刀刃上去撞。彼時,秦朝建立了中央集權制,始皇帝高高在上,不容侵犯,哪裡有“依法治國”存在的環境土壤,完全就是獨裁專制當道嘛!換言之,秦朝實行的是“法家治國”,赤裸裸的人治,何談“依法治國”,怕不是嫌死的不夠快,亦或者始皇帝的刀不快?
至於“漢朝獨尊儒術”說的沒錯,但有個前提存在,那就是“罷黜百家”在前,兩者往往是合二為一的,以宣示漢武帝的思想文化政策。漢武帝時期,為了統一思想,鞏固統治秩序,便採納了董仲舒的建議,遂實施了這一決策,進而影響了後世數千年。無疑,這是把一家學說上升到了國家層面,變成了官方指導思想。但這並不意味著,其餘百家學說就消亡了,而是轉入了民間社會,得以繼續傳承發展。
如此,前提條件都欠妥,以今論古,更遑論是否為開歷史的倒車了,完全就是妄下結論,混淆視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