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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齊魯名醫談

    馬拉松從遠古走來,逐漸融入我們華人的生活。作為國際非常普及的長跑比賽專案,全程42.195公里,影響之大範圍之廣,世界上沒有一個運動可以達到如此高度。而馬拉松是否真的應該紀念?真的應該銘記?從歷史角度嚴格的講,不同民族可能有不同的理解。嚴格的講和我們中華民族所謂的儒家文化圈沒有任何關係。

    看官且看,馬拉松歷史如下:

    在公元前490年9月12日,那時候基督教也還沒有誕生,雅典附近到處都是城邦,而波斯人看上了這片土地,當然包括馬拉松這塊兒海灘。誰知道輕敵的波斯人最終戰敗,而雅典勝利了,這是東西方一次較大的較量,史稱希波戰爭。雅典人統帥米勒狄很高興,派有名的“飛毛腿”菲迪皮茨回去報信,於是馬拉松第一次跑就開始了,是屬於勝利的雅典人的,誰知道距離太遠,菲迪皮茨成為了第一個猝死的“馬拉松人”,剛宣佈完勝利了,就一命嗚呼了。從醫學角度來講,可能是發生了惡性心律失常。可惜當時沒有電除顫或者心肺復甦,否則他的生命也不會劃上句號。於是發源於西方的第一屆奧林匹克運動會(1896年),設立了馬拉松賽跑專案,來紀念屬於希臘雅典的勝利。而如今希臘仍處於東西方的交匯點,仍然面臨著信仰與文化的衝突。希望藉助馬拉松運動能讓不同的民族都能知曉戰爭是殘酷的,幸福來之不易也是一件好事。這便是最初的馬拉松賽跑專案。

    馬拉松現狀如下:

    馬拉松在世界各地廣泛舉行,參與度越來越廣。美國1897年舉行波士頓馬拉松賽,目前已舉辦122屆,是歷史上最悠久的馬拉松賽,而我們國家最早的馬拉松賽也不算晚,那會兒還是大清朝呢,在1910年南京城舉辦,著實讓人震驚。這說明我們國家清末民初與世界的接軌並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麼脫節。世界各地舉辦的還有很多很多,在此就不一一列舉。但是問題同樣來了,大家有沒有想過單獨的比賽不至於影響如此之大,近年來我們國家所謂的馬拉松比賽大有“全民馬拉松,全城馬拉松”的趨勢,這就不能用簡單的比賽來解釋了,美國亦是如此,甚至比我們國家還要厲害。這其中原因何在?在此我們略分析一下,目前馬拉松伴隨著各地ZF、還有很多商業方面的促動,各種各樣的馬拉松全部出現,甚至花樣馬拉松都有,而沉寂了這麼多年,非洲兄弟的優勢就體現了,血紅蛋白和肌肉脂肪比,大長腿等先天優勢,世界上無論黃白哪個民族都無法和非洲兄弟們較量,而非洲兄弟們最厲害的是來自肯亞的選手,簡直跑遍天下無敵手,最厲害的可以達到一年一百萬,馬拉松簡直是養家餬口,發家致富的渠道。也難怪那麼多的非洲兄弟們爭著來我們國家參賽。大家不妨注意一下,我們國家舉辦的馬拉松比賽有多少非洲選手存在?而每次獲獎的華人才有幾個?這裡面其實是由商業的運作在裡面,並不僅僅是簡單的運動而言。大家眼中的運動可能在很多非洲選手來看是進入美好新時代的一個捷徑。也難怪那麼多城市舉辦,那麼多商業資訊參與其中。至於是否是健康運動,是否是有益身心,都暫時放一邊再說了。

    歷史的洪流是無法阻擋的,作為讓人開心的一件事情,舉辦依然會越來越多,那麼從醫務工作者角度來講,如何保證安全,避免危險的發生是必須要考慮的。以下我們就馬拉松的危害進行總結。看官且看下文:

    心血管系統問題:健康運動來講,馬拉松絕對不是健康的,從第一例馬拉松選手的猝死就說明其為極限運動才比較名副其實。針對心血管系統而言,馬拉松運動會誘發心房顫動,因此運動量是有閾值要求,而馬拉松已經超越啦。而在Mohlenkamp et al的研究中發現超過55歲的健康男性運動員在過去三年內參見5次以上馬拉松比賽可能具有較高的冠狀動脈鈣化風險。而在臨床當中也見過很多類似的病人情況,可能不限於55歲以上健康男性,甚至在沒有任何危險因素的馬拉松跑步女性患者當中,冠脈鈣化的也大有人在。而在其餘人的研究當中發現,長時間劇烈運動可能會導致右心房和右心室擴張以及一些易感個體出現潛在的心臟疤痕或者心肌纖維化跡象,而心肌纖維化在醫學上來講,也是心律失常或者心肌病的來源。雖然這些結果仍然存在明顯爭議,但還是有許多問題不夠明確,需要進一步臨床觀察。幸運的是,馬拉松運動員心臟驟停基本每年都有,而研究顯示,全程馬拉松發病率顯著高於半馬,而大約50%的猝死基本發生在最後1英里,因此最後1英里葉就是衝刺階段,對心臟的負荷時十分大的,需要選手特別注意。以上看來我們“全民跑馬,全城出動”,是在健康運動?還是在和生命開玩笑?值得大家深思。

    運動系統問題:作為一項跑步運動,最常見的診斷是髕股疼痛綜合徵、脛骨應力綜合徵(脛骨夾板)、跟腱病、髂脛束摩擦綜合徵(跑步者膝蓋)、蹠骨和脛骨應力性骨折。在所有關節中,膝關節是跑步者中最頻繁受傷的關節。膕繩肌損傷通常是急性的,導致大腿後部突然劇烈疼痛。因此從這兩方面來講,馬拉松是不適合進行全民運動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剛在朋友圈發了很喪氣的話,發現沒人搭理我,是不是塑膠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