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北舟有言

    汪曾祺的散文以一種“閒話”的方式緩緩鋪展的,以散淡為主。他說:“我不喜歡佈局嚴謹的小說。主張信馬由疆,為文無法。”這種散,不僅見諸結構,而且見諸語言的散淡,文中草花隨處見,魚鳥信手拈,以一種“入世”的態度觀世界,品人情,體現一種生命內外的和諧,透發著一種洞察事故的曠達與從容。

    孫犁,最簡單說,可以看“荷花澱”派的整體特點,清新樸素,描寫逼真,心理刻畫細膩,抒情味濃,富有詩情畫意。

    附孫犁對於散文的看法:“散文短小,當然也有所謂佈局謀篇,但我以為,作者如確有深刻感觸,不言不快,直抒胸臆即可,是不用過多的構思設想的。散文之作,一觸即發。真情實感是構思不出來的。”

  • 2 # 淺雨315

    我不懂散文寫作,不好班門弄斧,只說說我的感覺。

    在汪曾祺的筆下,點滴皆成文,花草樹木、春夏秋冬、吃穿住行、親人朋友、風土人情、歷史文化……文章不論長短,都輕鬆明快,趣味橫生。

    他的名篇《葡萄月令》,是在下放勞動過程中親身體驗而成,一個文人被迫做這樣的勞動本是辛苦的,然而在文中讀不到絲毫的苦,只覺有趣,甚至也想去種葡萄。

    汪曾祺的寫作像是任意揮灑,隨手拈來,不故作高深。

    孫犁散文與汪曾祺散文的相似之處在於都是記錄身邊事,少有直接議論、批判、抒情等等,寓情理於事物。

    不同之處在於孫犁寫作的物件多是戰爭和革命鬥爭中的小人物、小事件,農民出身的戰士、戰士家屬、農村進步青年等等,為人物和情節的需要,語言更為樸實。

    如果說汪曾祺是小資文人情調,那麼孫犁則是革命文人本色。

  • 3 # 爽十風

    汪曾祺老先生嚴格來講不是散文家,而是文學大家,所以寫散文文無定法,信手掂來,親切而有生活情趣,他的四卷本散文集我是認真拜讀了的,很受教益。孫犁先生是著名的散文大家,散文以清新樸實,生活深厚見長,被譽為荷花澱派,是現代散文界的一面旗幟,非常了不起,還因是我老鄉而驕傲!

  • 4 # 稻荷藝文

    兩位作家我都讀過他們的大部分散文,個人偏好汪曾祺。汪曾祺的散文不管是寫自然花木還是人物的,都有自己的評價與情感,有一種流動的生命氣息,有一種生長的歷史文化,讓你感覺到每一樣物事都是可愛又有趣的, 那怕是生命與生俱來的缺陷,也同樣有動人心魂的一面。讀汪曾祺的散文感覺人生處處都是風景,簡單來說都是在為“須知世上苦人多,頓覺眼前生意滿”這句話做註解。

    孫犁的散文前期的刻意雕琢,使得修飾氣很濃,因為他算是投筆從戎的文人,帶有一定意識形態,自然創作會受限。後期的作品,我買過他的散文全集《耕堂文錄十種》,讀下來,滿目枯索寂寥,寒山瘦水的味道,沒有經歷點滄桑的讀者,或許很難讀進去,也可以通俗點說少了一點人生的意味,像一個老道人對著木魚談過往,散淡如煙。

  • 5 # 追憶逝水年華如夢

    嚴格的講,孫犁和汪曾祺在散文創作上有何異同?這句話不準確,應該說,孫犁和汪曾祺在作品創作上有何異同?

    孫犁的散文寫得像小說,汪曾祺的小說寫得象散文。孫犁嚴肅而清高,汪曾祺隨和而恬淡。孫犁的文章自成一家,敘事風格雍容溫雅、淵淵汩汩,如秋天的大河流水。汪曾祺的文章屬京派一脈,渾樸自然、卻又別有情趣。如堤岸上的小橋,輕輕巧巧別具一格。

    汪曾祺與孫犁,他們同寫晃動如水的月光,寫蘆葦間躍動的水鳥,寫似夢的山村。寫得如此自然動人,讓人心中升起淺淺的暖意。

    汪曾祺與孫犁,兩先生最大的不同在於,汪曾祺所寫是田園牧歌式的世外桃源,這其間的人性和愛,都在沒有戰爭的山野鄉村裡淺淺浮現。孫犁的筆觸,落於在動亂時代之中,在革命和戰爭裡初現端倪。

    孫犁與汪曾祺,由於他們的人生道路不同,他們的文學取向和色彩也便各異。或許是受到早年接受的“主義”影響,孫犁的色調要相對清純些,“紅色”基調和“戰士”性情,或許一生都有,貫穿著他的作品始終。而汪曾祺卻呈現出紛繁渾淳的雜色,這種雜色來自五光十色的大自然本身,來自深厚的民間生活,雜色中折射出的世道人心,氣象萬千,意味綿長。

    換一張大竹床放在天井裡,橫七豎八一躺,渾身爽利,暑氣全消。看月華。月華五色晶瑩,變幻不定,非常好看。月亮周圍有一個模模糊湖的大圓圈,謂之“風圈”,近幾天會颳風。“烏豬子過江了”——黑雲漫過天河,要下大雨。

    一直到露水下來,竹床子的欄杆都溼了,才回去,這時已經很困了,才沾藤枕(我們那裡夏天都枕滕枕或漆枕),已入夢鄉。

    雞頭米老了,新核桃下來了,夏天就快過去了。

                                                              ——《人間草木》

    一個鬼子尖叫了一聲,就蹲到水裡去。他被什麼東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隻鋒利的鉤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別的鬼子吃驚地往四下裡一散,每個人的腿肚子也就掛上了鉤。他們掙扎著,想擺脫那毒蛇一樣的鉤子。那替女孩子報仇的鉤子卻全找到腿上來,有的兩個,有的三個。鬼子們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動彈了。

    老頭子把船一撐來到他們的身邊,舉起篙來砸著鬼子們的腦袋,像敲打頑固的老玉米一樣。

    他狠狠地敲打,向著葦塘望了一眼。在那裡,鮮嫩的蘆花,一片展開的紫色的絲絨,正在迎風飄撒。

    在那葦塘的邊緣,蘆花下面,有一個女孩子,她用密密的葦葉遮掩著身子,看著這場英雄的行為。

                                                                  ——《蘆花蕩》

    孫犁一生好靜,為人為文,每每遊離於主流之外。“革命文學中的多餘人”,“紅色隱逸論”,是評論界多數人對他的共識。他視從政為畏途,對浮名避之不及,到了晚年,越發清寂刻骨。作家舒乙說:“孫犁從不出席各種熱鬧場合,甚至害怕照相。他是真正的深居簡出。”老人擇坐冷清一隅,自喻為自織羅網的蜘蛛,寧可“閉門謝客,面壁南窗,展吐餘絲,織補過往”。這就是孫犁。他的作品和他的人一樣,突出一個“靜”字。

    生活中的事,汪曾祺無一不精,會吃,會做,會寫,會畫。是作家裡最會吃的,廚師裡最會寫的,畫家裡最會逗趣的。見的多,看的多,吃的多,加上一點做飯的天賦,汪曾祺的廚藝聲名遠播。他說自己,“最大的樂趣還是看家人或客人吃得很高興,盤盤見底”。,賈平凹評價汪曾祺,說他“是一文狐,修煉成老精”。這就是汪曾祺。他的作品和他的人一樣,突出一個“雜”,什麼味道都有,又什麼味道都沒有的味道。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兩個女孩的家庭,到底要不要聽從父母的,招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