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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見有傳世佳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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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馨蓮666

    《滕王閣序》是敘寫當時人文環境,地理氣勢。以忬情散文形式,智睿的昌達文字語言,透過對《滕王閣》環境的描敘,記錄一個氣勢宏偉而磅礴山河韻勢。

  • 2 # 如夢老令公

    ――《滕王閣序》獨立的詩賦文章,不是什麼文集的序文!

    ――,在古代是惜別贈言的文字,叫作“贈序”,內容多是對於所贈親友的讚許、推重或勉勵之辭,是臨別贈言性質的文體。

    ――顯然,王勃寫《滕王閣序》,對參加宴會的主人和賓客的臨別贈言!……而絕不是與會眾人寫了一堆詩文,編輯成集,請王勃做一篇序文。

    ――後世人很少寫這種文體,差不多失傳了,所以很多人想當然認為,《滕王閣序》是某一本詩集的序文,憑空臆想有一本關於滕王閣的詩文集,而王勃為這本詩文集作序,寫出了千古雄文《滕王閣序》……

    ――這是一種錯誤的理解,必須糾正

  • 3 # 民耕

    《滕王閣序》是為《滕王閣》這首詩所作的序。

    《滕王閣》這首詩為: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滕王閣故址在現今江西南昌,是唐高祖之子滕王李元嬰貞觀年間任洪州都督時所建。唐高宗時,洪州都督閻公重新修整,並於上元三年重陽節時於閣中大宴賓客。當時作者王勃赴海南省親,路經此處,參與宴會,即席寫成這篇有名的文章,文中描寫了滕王閣重要的地理位置,周圍壯麗的景色,以及宴會的盛況,也抒發了自己懷才不遇的情緒。文中詞采華美,對仗工整,氣勢雄放。

    王勃是唐朝前期一位富有才華的作家,他自視甚高,由於遭遇總不如意,筆下常有一種不平之感。他的作品比較講究詞藻、對偶,有時流於華豔,但風格清新,內容樸實。王勃是初唐四傑之一。

  • 4 # 慧心若蘭

    確實寫得好,用了四十個左右的典故,將它寫得美倫美奐。

    騰王閣雖在,但主人早以作古,只有長江在流。物事人非!

    其中: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最精典[酷拽][酷拽][酷拽][酷拽][酷拽]

  • 5 # 正德厚生造褔子孫

    不是不太好是因為名氣沒有這篇序文有名。因為當時修閣的洪都都督閻公喜歡這篇序文並找人書寫於榺王閣內,因此以後各朝代的文人墨客遊覽此閣後見此奇文紛紛抄錄得以傳世。

  • 6 # 文字拾荒人

    王勃的《滕王閣序》是一篇優美的散文。然而,對這篇駢文的體裁——“序”究竟是“書序”、“贈序”還是部分人理解的詩歌?都充滿了疑問。“序”是一種古老而又複雜的文體。《爾雅》雲:“序,緒也,亦作敘。言其善敘事理,次第有緒。”這大概就是古人最早的定義。

    “贈序”是古文中“序”的一種,大約起於唐代。姚鼐《古文辭類纂•序目》雲:“贈序類者,老子曰:“君子贈人以言。”唐初贈人,始以序名。”這類“序”自古而起,皆有佳篇出現。譬如唐代有韓愈的《送孟東野序》、《送李願歸盤谷序》、《送董邵南序》等;宋代有歐陽修的《送楊真序》、曾鞏的《贈黎安二生序》等;明代有宋宋濂的《送天台陳庭學序》、《送東陽馬生序》等。這些都是用來“贈人以言”的“贈序”。

    一、“序”文體和寓意不固定

    然而古文中的“序”是一個很寬泛甚至不標準的文體概念。它不僅包含“書序”、“贈序”兩類,還包括許多不同文體的文章。大致說來,“序”在古代一直是複雜化的一種文體。不僅岀現了韓愈等人寫的“贈序”,而且還有許多並非“贈人以言”的文章也冠之以“序”,如李白的《春夜宴桃李園序》雖以“序”名,卻是一篇膾炙人口的抒情小品。這篇“序”寫的是作者在春光明媚的月夜,與弟兄們聚會於桃李芬芳的名園,飲酒賦詩,高談闊論,暢敘相聚之樂的盛況,意在抒發一種浮生若夢、當及時行樂的思想感情。顯然,這只是記事抒懷,無意“贈人”。後來很多“序”都是宴飲前的祝酒辭,或用於餞行,或用於敘舊,或用於慶典,或用於宴遊等場合,都是用來邀飲應酬的講話稿。

    二、不是“詩序”

    認為《滕王閣序》是“詩序”者,可能受了《滕王閣》詩的影響。認為它是這首詩的序,表明詩作背景故而歸為“節序”。其實,此序與詩本毫無關聯。

    從內容上看,《滕王閣》詩發思古之幽情,有盛衰無常之感,格調並不高昂,而《滕王閣序》多溢美之辭,有“不墜青雲之志”的豪情,二者極不協調,說此序為詩序,不可信。

    從事理上看,滕王閣重修竣工,都督閻公大宴群僚和賓客,時值喜慶之日,所謂“四美具,二難並”,王勃應邀赴宴,怎麼會說出“檻外長江空自流”這等不合時宜的喪氣話呢?說詩與序作於同時,不合情理。

    從文題的演變看,詩與序也是無關的。據查閱,此序最初文題為《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王子安集註》卷八),到五代王定保的《《唐摭言》(卷五)始稱《滕王閣序》,這可能是對原題的簡稱,文稿中的詩和序並不在一起流傳,並不能說明二者有關係。

    三、不是“書序”

    認為《滕王閣序》是“書序”者,認為文中“都替閻公之雅望”以及“群公”應該是醉酒當歌,結整合詩詞歌賦。有人肯定會聯想到“書聖”王羲之的《蘭亭集序》——在會稽山陰的蘭亭,與名流高士謝安、孫綽等四十一人舉行風雅集會。與會者臨流賦詩,各抒懷抱,抄錄成集,大家公推此次聚會的召集人,德高望重的王羲之寫一序文,記錄這次雅集。然此序背景是,時都督閻公新修滕王閣成,大會賓客,其場景和賓客身份與蘭亭集會並不一致,不是一場純正的文人、文化集會,相反頗帶有一些政治色彩。是否有詩結集,無蛛絲馬跡可覓,說此序是詩集序,也難以支撐。

    綜上所述,王勃的《滕王閣序》既不是“贈序”,也不是“書序”,而只是宴席上用來邀飲、囑賓客賦詩唱和的祝酒辭,當屬於講話類文體。

    此篇文辭華美,熔敘事、寫景、議論和抒情於一體,內容以敘事抒情為主。按如今的文體標準分類,其體裁可認定為“敘事抒情散文”,故見於眾多文章中說“秋水共長天一色,落霞與孤鶩齊飛”是詩句亦不合時宜。

  • 7 # 江湖夜雨孤影行

    《滕王閣序》的全稱是《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是初唐四傑之一王勃寫的。沒有其他文章和詩集。

    可以讀一讀下面文章瞭解一下《滕王閣序》的寫作經過,很有意思的。

    王勃去交趾看望父親,要從南昌府經過。在南昌逗留期間,正趕上都督閻公在滕王閣上舉行盛會,目的是想讓自己的女婿展示預先寫好的一篇《滕王閣序》,又假惺惺地讓別人先寫,其他文人礙於都督的面子,都不肯貿然下筆。原來,閻伯嶼早就叫他的女婿吳子章提前寫好序文,所以在座各位都假裝寫不出來,想推讓吳子章,好讓閻伯嶼翁婿名利雙收。輪到王勃時,王勃不瞭解內情,接過筆就寫,閻伯嶼這時就不高興了,“看你小子有什麼能耐,敢搶我女婿的風頭”,於是他退回到屏風後,讓一個僕人報道王勃所寫的序文,當報到“南昌故郡,洪都新府”,閻伯嶼說:“這是老生常談,誰人不會!”小吏又報“星分翼軫,地接衡廬”,閻伯嶼不說話了。當報到“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塌”。閻伯嶼笑道:“這個人把我當作知音。”當小吏最後報到“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閻伯嶼聽罷,大聲叫好,說:“這個人下筆如有神助,真是天才啊!”說完,閻伯嶼便走出來,邀王勃喝酒,趁著酒興,閻伯嶼說:“這滕王閣,有了你的好文章,一定能夠流傳千古,我賞你千金!”

    此刻,有人大喝一聲:且慢!眾人驚愕之餘定睛一看,原來是閻公的乘龍快婿吳子章。吳子章走過來說:“此乃舊文,並非新作,連三歲小童也可背誦如流。”說著,便朗朗上口,把一篇《藤王閣序》一字不差的背了出來。眾人滿臉疑惑,看著王勃何言以對。

    王勃拱手抱拳到:閻督都,此公過目成誦之能可比楊修、曹子建!請問這位先生,可知序文後面有詩否?吳子章胸脯一挺:無詩!說話間,王勃揮毫寫下四韻八句:藤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運,珠廉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寫罷將筆一扔問道:敢問這是舊作還是新作?吳子章羞紅了臉,諾諾退出去了。閻公手捧《藤王閣序》細品,宇文鈞、孟學士、王將軍都拍手稱頌好文章。吳子章不甘心受辱,來到閻公面前說:王勃之文雖好,也難稱千古絕唱!閻公一愣:何以見得?吳子章曰:“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兩句,乃襲用大文學家臾信《三月三日華林園馬射賦》句:落花與芝蓋齊飛,楊柳共春旗一色。王勃不過是蠅附驥尾之作,如此恭維,恐被貽笑大方。宇文鈞不高興地說:王勃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吳子章蔑視了一眼,說:何謂青出於藍?隋朝《長壽舍利碑》中還有:“浮雲共松嶺張蓋,明月與嚴桂分叢”句,如果將“落霞與孤鶩”、“秋水共長天”中的“與”、“共”字去掉,不過俗語二句,全文失色。諸位如此恭維,在下不敢苟同!閻公說:子章博覽群書,名不虛傳。只不過是文人相輕的毛病要該一改!王勃寫的我洪州江山風月如畫,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你們可以退席了!

    眾人聞聽此言,諾諾而退。就在人們退到門口,閻公大喝一聲:諸位慢走!詩的結尾句少一字。眾人回頭仔細觀看,的確,詩的結尾句少一字,成了“檻外長江□自流”。閻公手捋須冉,自語道:莫非我慢待了王勃,成心難為大家。便說:請諸位補上這個字!

    眾人抓耳撓腮,有的說是“船”字。問吳子章,他說是“水”字,有的說是“獨”字,眾人都覺不妥,再找王勃,家人說王勃已離開多時。閻公命人快馬追趕,帶上千金求他一字!家人騎上快馬追上,見到王勃,代替閻公一再賠禮道歉,並以千金求詩最後一句的一個字。王勃叫來人把手伸出來,用筆在手心中寫了一字後,把來人的手纂成拳說:千萬別張開,張開後字會不翼而飛。來人見求到了字,高高興興地往回趕,到了府上,來到閻公面前跪倒在地說:字在手心裡!說著,伸開了巴掌。閻公閃目觀瞧,巴掌上空無一字!嚇的家人魂不附體,磕頭如搗蒜,連聲求督都饒命!閻公愣了半晌,突然大徹大悟道:此乃“空”字也!連連撫掌:妙哉,妙哉!

    此文流傳千古,可憐一代文豪、唐初四傑之首的王勃,在去探望父親途中溺水而亡。烏呼哀哉!

    王勃為什麼要寫《滕王閣序》,除了想借此機會表現一下自己的文才,讓人家瞭解自己不凡的志向外,恐怕還有相當大的抒發懷才不遇的牢騷的成分。、

  • 8 # 雲端韋一

    這個提問很含混,對天下名文《滕王閣序》有沒弄明白之誤。

    首先要弄清今古“序”的區別。

    在當代,“序”,僅是指在正式內容之前的“序文”,目的是提綱挈領地介紹作者和文章(作品)的內容。有請人代作序的,也有作者自己寫序的,有單序的,也有多序的,不一而論。

    在古代,“”,是一種文體。有書序、詩序、宴集序,贈序等。既可單獨成文,亦可介紹內容。

    書序,是著作或詩集前的說明或評價性文字。這和今天的序區別不大。

    詩序,是一種是寫在詩歌前面的文字,大多交代這首詩的內容或作詩的緣起,如漢樂府《孔雀東南飛》、白居易的《琵琶行》、姜夔的《揚州慢》等,前面都有一段對所作詩的說明性序文。

    宴集序,是文人雅士在宴會上詩詞唱和後的文字,概括性地說明聚會的目的意義。如王羲之的名篇《蘭亭集序》。

    贈序,即臨別贈言,內容多是對所贈親友的讚許、推崇或嘉勉之辭,是臨別餞行性質的文體,如宋濂的《送東陽馬生序》。

    有人說《滕王閣序》屬贈序類,其實據我看,它介乎於詩序和贈序之間。就形式看是為《滕王閣詩》而作的序,就內容看,則是借讚美滕王閣而抒發自己的才華抱負。二者皆說得過去。

    其次就可以回答提問了

    《滕王閣序》並不是為別人而作,亦不存在文章者詩集都不太好的問題,而是王勃為自已《滕王閣詩》而作的一篇序。其詩如下: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朱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全詩語言凝練,內容含蓄,概括性很強,極富詩的形象與詩的韻味。但它畢竟不能像《滕王閣序》那樣,大開大合,縱橫馳騁,辭句華麗而又氣象萬千。正是因為有了這篇序文,便使這首作為主體詩的藝術價值被序文的光彩掩沒了。很多讀者,但知有序,不知有詩,其中的奧秘是很值得探尋的。

    據說,有初唐四傑之首的王勃寫這篇《滕王閣序》時,正值風華正茂的27歲。有關他寫序的經過,歷代渲染者甚多,比較生動的描繪是五代時王定保編著的《唐摭言》:

    王勃因赴交趾省親探父,乘船路過馬當(今彭澤縣)遇阻,中原水神以風相助,日行700裡到達南昌。適逢九九重陽,都督閻公為滕王閣重修竣工設宴慶賀,王勃被邀入席。閻都督有個私心,原打算命女婿當場作文,欲誇其才。席間以紙筆遍請諸客,均莫敢為。不料王勃沆然不辭,當場揮毫。閻公一看,頓時不悅,拂衣而去。去倒去了,卻在後堂端坐,命下吏伺候王勃下筆,句句稟報。

    王勃欣然命筆,開始幾句“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閻公一聽,認為不過老生常談而已。而後“雄州霧列,俊彩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閻公則沉吟不語了。即至“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一句報來,閻公大驚,矍然嘆曰:“真天才,當垂不朽矣。”遂急整衣出堂,待王勃為上賓。

    這樣的記載,當然有誇張的嫌疑。一個文學創作的複雜過程,又被賦予神話的色彩,可信度是要大打折扣的。但無論怎樣打折,這篇《序》和裡面的佳辭麗句卻是實實在在的,歷經千年,吟詠起來,仍是字字珠磯,行行佳句,文彩燦然。尤其是文章中志存高遠的思想境界和爐火純青的駢詞儷句的美學魅力,就是千百年後的今天,也是文人騷客們望塵莫及的。

  • 9 # 王公啟明

    作者是初唐四傑的王勃,年少成名,素有神童稱號,滕王閣序是他去探望父親的途中,路過滕王閣,參加宴會 並在宴會上做詩和序各一首 而滕王閣序又被成為最美的駢文。

  • 10 # 我只是我不代表你

    《滕王閣序》是後人所稱,其原題作《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而且,王勃在文尾已經寫明:"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其中:"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出於《說苑:雜言》:"子路將行,辭於仲尼。曰:`贈汝以車乎?以言乎?’子路曰:"請以言。""故此,這句的意思是說,承蒙閻都督讓自己在盛大的餞別宴會上寫這篇序。

    滕王閣故址在唐代洪州州治(今江西南昌)附近,是唐高祖的兒子滕王李元嬰任洪州都督時修建的。高宗上元二年(公元675年),王勃去交趾(今越南)探望其父親,路過洪州,時任洪州都督閻某,重陽節(農曆九月九日)時在滕王閣宴請賓客,王勃參加了宴會,即席賦詩並寫下了這篇序。

    怎見得?其"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其出於《韓詩外傳》七:"孔子曰:`君子登高必賦。""《漢書:藝文志》:"登高能賦,可以為大夫。"

    賦,《韓詩外傳》和《漢書:藝文志》中均是作動詞,即賦詩的意思。而王勃在這裡用作名詞,指詩。群公~則是指在座的賓客。

    "恭疏短引",引~古時的一種文體,在這裡指"序"。

    "一言均賦,四韻俱成"。其中的"一言":古代的人集會賦詩,往往規定一個統一的韻,或者是規定一些字分配給在座的各位賓客作為韻腳,所以說,"一言",應該是指規定的韻腳。

    "均賦":指今天來的賓客每人都應賦詩一首。

    "四韻":詩作一般都是兩句為一韻,四韻即是八句。

    王勃在為滕王閣作序後,也作有一《滕王閣詩》,如下:

    "滕王高閣臨江渚,

    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

    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

    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

    檻外長江空自流。"

    這首詩自首句入韻,共有五個韻腳,因首句可以不入韻,所以說"四韻俱成。"

    "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其中的"潘",指潘岳,(即古代的美男子之首~貌似潘安也)。"陸",指陸機。潘、陸二人均為西晉詩人、文學家。(《南齊書:文學傳論》:"潘陸齊名")。(《宋書:謝靈運傳論》中也以"潘陸"並舉。)尾末的"云爾",為語氣詞,即表示結束的意思。

    王勃(650~676) 字子安。絳州龍門(今山西河津)人。隋唐詩人王績的侄孫。唐代文學家。與唐代詩人楊炯、盧照鄰、駱賓王齊名,並稱為:王、楊、盧、駱,亦稱為:初唐四傑,且為其首。其《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為自古以來的送別名篇。其中的"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傳誦至今。其文以《滕王閣序》最為有名,其中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雖然是仿南北朝北周文學家庾信的《馬射賦》中"荷花與芝蓋齊飛,楊柳共春旗一色。"之語句,但能夠襲舊逾新,仍不失為名句。

    王勃,早期時因戲作《檄英王雞文》而觸怒唐高宗,被逐出不用,(還差點被誅殺。)後又因為此《滕王閣序》,過於炫耀自己的才華而遭人妒忌。比如,與其同名的"王、楊、盧、駱"其四傑排名第二的楊炯,嘗曰:"吾愧在盧前,恥居王後。"…

  • 11 # 七件事兒

    我看題主搞錯了吧!你是不是想問《蘭亭集序》呢?《蘭亭集序》是王羲之相約當時很有名氣的文人雅士相會於會稽山蘭亭飲酒作詩,整合一冊,即《蘭亭集》,在酒酣飯飽興致高漲時由王羲之欣然作序,執筆一揮而就寫下名動天下的第一行書《蘭亭集序》,《蘭亭集》裡面的詩都很好,但是人們更青睞書法,所以後人驚訝於書法而忽略了詩。建議題主多讀書,提高自己的文化修養,就不會提這種模稜兩可的問題讓人不知所措,難以下筆了!

  • 12 # 軫念信箱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滕王閣序是很多人都忘不了的,畢竟對於學生時代來說它真是又長又長。但奇怪的是語文老師經常說滕王閣序,但是從來不會提滕王是誰,這是為什麼呢?

    《滕王閣序》是唐代著名文學家王勃的一篇文章,文章從洪州的地勢慢慢來,直到寫出了滕王閣的壯麗。而滕王閣的滕王指的是唐高祖李淵的第二十二個兒子,李世民弟弟李元嬰。李元嬰,出生於630年,小夥子很幸運,慘烈的玄武門之變他倒是沒遇上。

    公元626年玄武門之變後李世民登基,李淵退位成了太上皇,估計李世民也不會想到。退位之後的李淵閒的沒事幹,給李世民生下了三十多個弟弟妹妹。這李元嬰就是其中一個了,因為當時李世民皇位已經穩坐,所以李元嬰壓根就沒有威脅性。作為龍子龍孫的李元嬰一出生想幹啥就幹啥,用現代話來說就是熊孩子一個。

    但李世民也沒有辦法,這是自己的親弟弟,還能怎麼樣?養著唄,貞觀九年(635年)五月六日,七十歲的李淵去世了。留下的這一堆孩子全是李世民給養著,估計是養得煩了,李元嬰剛滿九歲就被封為滕王,送去了山東滕州。熊孩子沒了看管,更是囂張,大興土木的建造了位於山東滕州的滕王閣,他也懶得想個好名字,就用自己的封號命名了。大修工程鬧得百姓不得安寧,李世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元嬰雖然驕奢,但從小就受到藝術的薰陶,更是在畫蝶上面獨創了一門滕派蝶畫。他的審美在那裡擺著,所以滕王閣修建得無比的精美。唐顯慶四年(公元659年),民怨越來越大,忍無可忍的李治他調任去了江南洪州。山東滕州的滕王閣逐漸破敗之下被毀了,當地百姓對這位滕王討厭得很,自然不會幫他修復滕王閣。

    去了洪州李元嬰還是不安分,他對於自己的滕王閣日思夜想,最終李元嬰決定重新再修一個。修建完成了之後這個滕王閣跟之前差不多,也這是後來王勃所寫的滕王閣。位於江西省南昌市西北部沿江路贛江東岸,還是用了以前的名字。不過李元嬰也實在是能折騰,永徽四年(653年)剛修建好就再次惹怒李治,李元嬰被貶去了蘇州。

    李元嬰倒是有恃無恐,即使他鬧出人命也不一定會被賜死,更何況只是修個樓了。因為在蘇州時間比較短,所以沒來得及修樓,這要是給他足夠的時間,估計蘇州現在也會有一個滕王閣。看來對付他的方法就是讓他四處奔波,這樣他就沒有時間來花費大量財力修樓了。

    到了高宗調露元年(679年),李元嬰去了隆州也就是如今的四川閬中。這小夥子覺得自己住的地方不夠豪華,再次在嘉陵江畔修起了規模十分大的行宮,這個就是杜甫詩裡的閬中滕王閣。勞民傷財啊,但李治也不能拿這個皇叔怎麼樣。而提到滕王閣序不說滕王可能就是因為此人太過驕奢了,畢竟提起來也不好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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