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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圍爐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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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蕭叟
自然會有人不喜歡《滕王閣序》,同時也不喜歡王勃的。
不喜歡王勃的人,大概是覺得他小小年紀,乳臭未乾,就這麼地鋒芒畢露,逞強顯能,寫出了《滕王閣序》這麼一篇妙文來,全然不會察顏觀色;缺規少矩,若不是缺少教養的話,至少應該推讓三次才能接活。
當其時也,主人本來已內定了寫手的,只是為了顯示謙恭,裝模作樣地請教罷了。可恨王勃自恃才高,毫不謙讓,大大咧咧地就寫上了,更可恨的是竟然還寫得那麼叫好,讓主人慾捧之人根本沒有露臉的機會,真可謂是壞人好事罪大惡極了。
按當時規矩,若逢有主人或大人請你寫詩作賦時,你切不可慨然應允,捋起袖子就寫;你應該謙恭地推辭,再請,再推辭……如是者三,你才能作萬般無奈狀,極不情願地勉為其難。這樣你萬一沒寫好時,才不至於過分難堪。
偏有這王勃,不知天高地厚,年紀輕輕,目中無人,不但毫不謙讓地寫了,而且還寫得那麼好,叫滿座高朋如雲勝友怎不羨慕嫉妒恨?
那個主人內定的寫手一定是非常不喜歡王勃的,更不喜歡他寫的《滕王閣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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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聽風看景走萬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欣賞習慣,文章的型別,文章風格,遣詞造句的韻味,對景物的描繪,以物喻人抒發情感節奏,每個人的感受都不一樣。同一個人20歲讀《滕王閣序》和30歲時再讀,感受也是不一樣的。再者《滕王閣序》裡面引用了大量的典故,沒有一點古文基礎看著不知所以然。
就像一本《哈姆雷特》,一千個人能讀出一千個哈姆雷特。有人說哈姆雷特是一個英俊的悲劇英雄,以自己的犧牲喚醒了那個時代,有人說哈姆雷特是個猶豫寡斷的陰鬱王子。這和一個人都生長環境,社會地位和個性,對事物的理解能力,對人生的看法都有一定的聯絡。
一部《紅樓夢》社會各階層看法南轅北撤,金陵十二釵風采迥異,各領風騷於一體。富家公子小姐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灑心酸淚,痴迷於心,而整天為生活打拼的勞動者,看到的就是一幫不愁吃穿,風花雪月,為了一點詩詞歌賦勾心鬥角、爭風吃醋的閒人,粗鄙之語:賤人就是矯情。
就是文化人也為一部《紅樓夢》,脂硯觀的程本甲本之爭,搞出南北流派之爭,南北地點之爭,曹雪芹身世之爭,元春身世之爭,黛玉、寶釵路線之爭,搞出了一個龐大的紅樓學派,一百年來爭的暈頭轉向,誰也沒說服不了誰,研究了一輩子紅樓夢,出書演講成了紅樓學家並以此為生,圈外人看的目瞪口呆,歎為觀止。
看看王勃《滕王閣序》的典故和金句吧!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甌越。……
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門曲,豈乏明時?……
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
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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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中國新派冷雁
只有大海才有博大的心胸接納王勃,故王勃奔海而去,去追尋人間自由天!(冷雁)
王勃之死,驚動了天下人,很多人為之嘆息。半年前,人們還在反覆吟唱“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不禁嘖嘖稱奇,都道他是大唐難得一見的才子。這件事最終還是被高居廟堂的唐高宗李治知道了。起初欣賞《滕王閣序》時,高宗還在盛讚序文之美以及文末四韻八句詩之妙,如今從太監口中得知王勃已去,不無遺憾地喟然長嘆“可惜,可惜,可惜!”
有人不喜歡《滕王閣序》,原因如下:一,因為《滕王閣序》沒有《方方日記》的灰暗,缺乏刺激。他們想看看大唐的笑話,可惜王勃只寫“秋水共長天一色”,大氣磅礴!
二,因為《滕王閣序》沒有《易中天品三國》的俗,缺乏飯後談資。他們想聽聽王侯將相的野史雜談,可惜王勃只會寫“落霞與孤鶩齊飛”,放眼天下!
三,因為《滕王閣序》沒有戴建業讀詩的調侃,缺乏人間笑料,可惜王勃只會寫星辰北斗,“天分翼軫,地接衡廬” 宏闊而縝密,一本正經!
如果王勃不是年少輕狂,就不會單純地認為四海之內皆兄弟,就寫不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如果王勃寫出來的《滕王閣序》連方方,易中天,戴建業都喜歡,那麼,他就不可能成為初唐四傑之首!
只有大海才有博大的心胸接納王勃,故王勃奔海而去,去追尋人間自由天! -
5 # 北京花事
《研究滕王閣與科學技術現代化的關係》
我先說我喜歡滕王閣序。
為什麼有人不喜歡呢?應該原因很多。
我套用一句研究王昌齡的專家的話當題目,就想說這個問題。
有個知名大學的科研處長是王昌齡研究專家,是教授,讓他當科研處長,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但是任命下來了,就硬著頭皮上任了。他調侃自己的話就是我真不知道研究王昌齡與科學技術現代化有什麼關係!
說破了,研究王昌齡的專家是科盲,研究馬尾巴功能的專家是文學盲,比比皆是。研究科技不能假大空,寫散文詩詞不能蹲在茅坑裡說粗話!
怕就怕四不像,詩充滿了酸臭氣,科技變成騙人的把戲!
回覆列表
這個回答的出發點是為了讓你看我的帖子之時的幾分鐘更加地有意義~
(一)首先喜歡與否本就是很主觀的東西,但非要問個為什麼,大概只能去試著半真半假地分析,大可跟大家掰扯掰扯。
在我看來,文學本來就是一個很玄妙的東西。但是我們都知道再玄妙的東西,也有一個基本的評判法度。對滕王閣序而言,喜歡他的人更多的可能是出於對王勃本人的喜歡。喜歡滕王閣序的人,不見得就能倒背如流,分析的頭頭是道,拆解的骨肉分明。對於研究文學的人來說,滕王閣序更多的是年少的張狂,對文學的粗放的感知,甚至有批評他的人講到滕王閣序就是一堆典故的堆砌。不同的人對滕王閣序用典的看法也不一樣,仍然能用到這麼多典故,並且信手拈來,毫不違和,沒有太強烈的不適感,這樣的天才不是俗人能比的。但同時也有說,詩篇賦文更講究意境,這樣的人會把滕王閣序與蘇軾的赤壁賦做一個比較。他們會認為,滕王閣序沒有高遠的立意,沒有壯闊的意境,沒有闊大的胸懷,有的只是辭藻的華美,句讀的豔麗。而蘇軾滕王閣序不僅文句優美,而且赤壁賦享譽盛名更多的是他文章傳達的精神力量。
對於這種比較,我首先想說的是,這是完全不公平的。作為青年的王勃,他只是憑著自己的功力,秉持著對文學的熱愛,他對文字運用的把握以及遣詞造句的天賦,我們是有目共睹的。但也就是這樣一個年少輕狂的少年,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沒遭受過什麼人生疾苦,試問這樣的心胸,為什麼非要奢望它遼闊呢?蘇軾則不然,他不僅有一身文字的積澱,有著文學詩賦的超人的天賦,有著半生潦倒困苦,身世浮沉,大起大落,左遷右貶,有人生的豁達,和困境的樂觀,在他那個時代恐怕也沒人可以比肩。這樣的比較,是不公平的。
我猜想,不喜歡滕王閣序的人大致有這兩類:一類就是專門研究文學的,對文學有刻骨的偏執與追求,他們會認為滕王閣序是稚嫩的文學。而另一種就是文化水平沒有達到欣賞滕王閣序的基本水準,句讀與遣詞造句,用典的內涵與手法,讓這些人無法領略滕王閣序的美,自然喜歡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