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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目中的“君子”應該是什麼樣子呢,有什麼特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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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曾經的兔兔

    君子如玉

    《詩經·衛風·淇奧》中言: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

    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

    氣質

    斯文、文質彬彬、溫文爾雅,這些詞,在古代都是用來形容讀書人、有文化的人的。用傳統的優秀文化經典塑造出來的人,和現在教育裡面重功用而不重修身的純粹知識性教育培養出來的人,完全不一樣。記憶體是氣質,外化出來就是教養。

    氣度

    有了篤定而內斂的和氣,繼續昇華,繼續積澱。這團平和之氣,就可以透過身體,散發出神采和光芒。讓人看上去,就覺得這個人,氣度非凡。如用形容詞,就如器宇軒昂, 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卓爾不群等。

    關懷

    當一個人氣和神定,靜篤內斂,正氣充體,他會進階表現出對人、對物、對社會的關懷。古道熱腸,待人誠摯,頗有古君子之風,就是形容的這種人。

    抱負

    一個對社會,對他人,對世界有關懷心的人,繼續昇華,那就產生了遠大的抱負。一個人的抱負,並不是靠勵志而催化出來的。而是一步步從塵埃變成恆星的過程,是從內在裡,把自己點燃了起來。

    大丈夫

    於是,他就成長為大丈夫,什麼樣的大丈夫呢?即

    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聖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

  • 2 # 玲瓏文史

    孔子的思想,自古至今均受欽仰。在《史記》中,司馬遷引《詩經》文字贊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其心嚮往之。”可見,他對孔子的人格及學問,瞻仰不已。

    孔子之學說博大精深,而其流傳之道有二:一為口授,一為著述。

    雖然孔子自雲“述而不作”,卻仍有可資探求其思想的作品流傳下來。其中口授者,即為《論語》。它是自古以來探究孔子思想最重要的典籍。

    “仁”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仁”的意念,幾乎貫穿在整部《論語》中。可以說,“仁”是孔子的思想核心,也是各方面主張的最高準則,更是人格養成的最高道德理想。

    孔子一向不輕易以仁許人。那麼,在他心中,“仁”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孔子劇照

    “仁”的廣義含義,是兼攝諸德。從各弟子問“仁”的回答上,可整理出“恭、寬、信、敏、惠、敬、忠、禮”等內涵。

    再更具體來說,“仁”的根本,是一種愛人的意識,即“仁者愛人”。“克己復禮”以成己,然後不只愛自己的親人朋友,還要推而及於一切人,這是一種關懷、平等、博愛的精神。

    “仁”適用於各種情形中。

    “出門如見大賓,使民如承大祭”所表現的,就是用恭敬、莊重、虔誠、嚴肅、負責的態度來對待人民,這就是合於“仁”的態度;“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是要能將心比心;更積極一點就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每個人能達到的程度有所不同;消極的、積極的,一樣在“仁”的規則下進行。

    “仁”是無所不在的,說話謹慎也符合其準則;“先難而後獲”,不計得失,不憚所難為,“仁”亦在其中。

    孔子劇照

    “仁”是要時時刻刻自我警惕。性格上“剛、毅、木訥”,“近仁”;言行表現上“巧言令色”,則“鮮矣仁”;所以“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無時無刻都要以“仁”為準則。

    修養“仁”德的人,除了對己身的要求之外,在面對外部環境時,心中也有一把無形的尺。用此標準,可以客觀評斷人事,不會縱容“惡”的存在。

    孔子曾總結“仁”的功效,因為“仁者安仁”,就像山一樣厚重不遷,所以“樂山”;仁者心中有不變的準則,所以少私寡慾,“好靜”,所以恬淡長壽。

    在修養“仁”的方法上,孔子提供了明確的方向,就是“為仁由己”。只要有心修為,“斯仁至矣”;“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孔子劇照

    “仁”的重要性“甚於水火”,甚至超越師生倫次——“當仁,不讓於師。”

    重倫理如孔子,尚且如此言之,即可見得“仁”處在孔子思想的最高位階。

    恕、忠、信——君子的基本準則

    “仁”是修養己身的最高準則,是終其一生所應追求的終極目標;孔子自己提出了可以貫穿其中的基本道理,就是“忠恕”二字。

    “盡己,曰忠;推己及人,曰恕。”

    將己身修養好了之後,要能夠推己及人,擴大到影響別人,讓別人也可以像自己一樣好。這就是孔子的“恕道”,是“成己”亦“成人”的廣博胸襟。

    無論任何品德,都可用這項“忠恕之道”,所以它是可以“一以貫之”的道理。

    孔子劇照

    那麼,何為“忠”之道?

    在君臣關係方面,“行之以忠”是一種盡忠職守的態度,包含了“盡職責本分”及“忠誠無二心”這兩種觀念。

    在與人交往方面,“與人忠”是基本態度。一個有修為的人,展現在外的各項表現都要注意:看就要看明白,聽就要聽清楚,臉色要溫和,待人要恭敬,說話要忠實,行事要認真,有疑惑要發問,憤怒時要考慮之後的禍患,見財利時要想應得與否。

    這都是君子的基本準則。

    “忠”字除了單獨出現之外,孔子還常常將之跟“信”字並舉。如曾子的每日“三省吾身”,即是在思考自己是否合於“忠”、“信”:

    “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

    另外還有“言忠信,行篤敬”,要讓自己到哪裡都行得通,首先說話要忠誠信實,行事要篤厚謹慎;無論處在何種境地,都要時時將之放在前面以為準則。

    孔子也是以此來要求自己的,所以才會說“必有忠信如丘者”。

    孔子劇照

    孝悌者,仁之本

    作為“仁”的根本,孝悌思想是孔子倫理觀念中主要的德目——首重“入孝出悌”,其次“謹而信”,其次“愛眾親仁”,這些都做到了,然後再來學文。

    因此,說“孝悌”是“人”的根本,一點兒也不為過。

    “孝”指敬愛奉養父母,“悌”為敬重兄長,這源於重視血緣的宗族制度,而其中尤重“孝”。

    《禮記》把孝分成了三個層次。從物質、生活層面的照顧,到精神的不憂與崇敬,至名譽的顯揚、思想的承繼,短短十二字便涵蓋全部:

    “大孝尊親,其次弗辱,其次能養。”

    從《論語》所載,來探求孔子言“孝”的內涵,亦不外此三者。

    孔子劇照

    先從最基本的“能養”看起。

    孔子的“能養”不只是供養生活而已,子女奉養父母是基本孝行,但是“不敬,何以別乎”——既要注意物質層面,也要照顧到心理層面。

    如事奉父母要周到、要知道父母的年齡、儘量不要出遠門……這些生活上的細節,都是子女該注意的。換言之,做到細微處,才算達到“能養”的基本程度。

    孔子又說:

    “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要做到處理事務、提供酒食,沒有什麼困難,一般人都做得到。但是,為人子女者不是這樣就可以了,要能做到和顏悅色、出自真心地事奉。

    孔子劇照

    再來看“弗辱”。

    “敬不違”只能算是“恭順”,不能使父母改正過錯,無法避掉過錯所帶來的罪惡及恥辱,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孝”。

    就如《禮記‧檀弓》中所載,晉國太子申生不願違逆父親晉獻公,即使知道父親被驪姬矇蔽了,並未揭露真相,因為他怕傷了父親心。最終,他順從地選擇自縊。所以他的諡號為“恭世子”,尚稱不上“真孝”。

    相對地,子女應該更進一步做到:不能給父母招致恥辱。所以孟武伯問孝,孔子言“父母唯其疾之憂。”更深一層來解釋此言就是“孝子不妄為非”——孝子不會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來讓父母傷心、擔憂。這才是“弗辱”。

    申生劇照

    “孝”的最高境界是“尊親”。

    不是隻有在世時的奉養,也不是現階段的不招致恥辱而已,更是要能將父母的精神承繼下去,不只至死方休,甚至要延續世世代代。

    “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

    孔子認為,父歿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就算是“真孝”了。但孔子的“無違”沒有期限,“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死後的追念和繼承,才是“孝”的落實。

    也無怪乎孔子要罵宰我“予之不仁也”、“予也,有三年之愛於其父母乎”。孔子在乎的,不是“三年之喪”的形式,也不是“三年”這個時間的長短。

    從父母那裡得到的,豈止是三年的懷抱之愛?為人子女,連三年之喪的回饋都不捨得?更何況,對父母恩的追念,又豈止是三年就足夠?

    可見,在孔子看來,做到誠敬的侍奉、名譽的維護、長遠的追念和精神的承繼,才是真正的“孝”。

    孔子劇照

    如何做到前述之人格?當然是透過學習

    勤奮學習,可以使自己擁有廣博學問,充實內在,進而將所學的聖賢之道內化為己身之修養。所以,孔子非常注重“學習”。

    他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榜樣——“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他從小就立志向學,而且也很以自己的“好學”為傲——“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學也。”

    所以,孔子坦言:對於學習,自己不會滿足,絲毫不厭倦;為了學習,連吃飯都可忘記;沉浸於學習,可以忘掉憂愁,甚至連快老了都不知道。

    他認為自己的好學程度,是別人所不能及的。他不輕易許人以仁,對自己也是如此,即使別人如何誇讚和肯定,他仍不敢自謂達“聖、仁”的境界。但是,誇他不厭煩地學習、不倦怠地教人,他倒是欣然接受。

    所以,孔子注重的,與其說是學習所得的知識,不如說是一種重視“學習”的腳踏實地的態度。

    孔子劇照

    玲瓏說

    孔子對人的期許,有四種分類:聖賢、仁人、君子、士人。

    “聖賢”者,如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等,是理想政治家的楷模,是治世的最高目標。

    “仁人”者,是道德修養的最高境界,是畢生追求的終極目標,是理想中的完美人格。

    “士人”者,是有志於學的讀書人,是相對基本的層級。而再更高一層,就是孔子所謂的“君子”。

    “君子”和“仁人”非常接近。只是,在孔子心中,“仁”是卓然不凡的境界,他不輕易以仁許人,所以在談到一些具體行為時,他就以“君子”之名代之。

    用今天的眼光來看,用畢生心力,毫不鬆懈地追求,也不一定達到“聖賢、仁人”的目標;但是,“君子、士人”,一般人皆可做到,而且也應該做到。

  • 3 # 文人小哥

    《論語》中多次提到“君子”,到底什麼是君子呢?

    如果你從書中找的話,你就會發現關於君子的話有很多。比如: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

    ……

    你會發現,君子並不是一個固定的稱謂,而是泛指各個情況做得比較好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要想弄明白這個問題,就應該明白古人所謂的“三分法”。

    實際上,君子並不是獨立出現的稱謂,和君子相對應的,還有大人、小人。古人寫書為了便於說明問題,就把人簡單的分為三類。一類是大人,一類是君子,一類是小人。

    所謂的大人,就是理想狀態中的人。一個人透過修行,完善自己的品德,達到了完美無缺的狀態。“與天地合其德,與四時合其序,與鬼神合其吉凶。”

    所謂的君子,就是願意向大人學習,想成為大人的人。這指代每一個正在修養自己品德的人。

    所謂的小人,就是不願意向大人學習,不願意成為大人。而是自甘墮落,不修養自己品德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大人,君子和小人。

    我們看到君子一會兒是這樣,一會兒是那樣,感覺君子很複雜,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成為君子。知道了這個三分法,再理解經文中的句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所以,君子也不僅僅是孔子所說的這些樣子哦,他還可以有更多具體的情況。只要你是在修養自己品德,每天都是在進步,那麼你也就是一個君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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