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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astb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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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青菜白飯
我的記憶裡,我的爸爸媽媽很少打我,打我也不會用戒尺。
媽媽是從來沒打過我,她最嚴厲的一次是拿起門口的一根樹枝,示意要打我和我哥,因為我們把家裡煮好的飯偷偷拿給了堂姐吃,那天堂姐因為頂撞她媽媽,被趕出家門,堂姐在樓角上躲了一天,那時候是一個大家族(我爺爺的幾個兒子和他的兄弟還他們兒女)都住在像四合院的樓房裡,不過不是圓的,是長長走廊的那種,一棟居民樓長方形的建築,所以哪家孩子被罵,被打,都能聽到,站在門口也能看到,所以我和我哥就商量好一個人拿,一個人作遮掩,結果被我媽看出來了,當時我媽挺生氣的,但是最後她沒有打到我們,我們跑得很快。
我爸是個脾氣很隨和的人,但是他生氣起來,會讓我害怕好幾天。記得我還沒上學的時候,爸爸在外面做生意,我是跟著爸爸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那時候基本每天晚上都跟著爸爸出街,街上有電視看,有時候會看看街上人來人往,中年的男人相對較多,年輕的男女很少,年輕的男女很喜歡穿鮮豔的衣服,有時候會看他們路過的樣子,有時候也會冒出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他們是警察,維護街上秩序,有時候也可以看到很多人挑東西在路邊賣,有賣水果的,有賣衣服的,還有賣什麼手電筒,啥都有。爸爸會順道找做同行做生意的人,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話題,我常常不會認真聽他們的聊天,大人的世界,我不懂。但是可以出街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有時候遇到有買便宜點的水果,爸爸會買一些水果,我們一邊吃一邊走回家,這樣,夏天裡涼爽的晚風吹著路過的我們,感覺當時的那種情景和心情似乎一直陪伴著我的成長,至今想起來都很享受。
但是記得有一次,我們上街去有點晚了所以要早點回來,爸爸催我要快步走回家,我當時不肯,非要他給我買荔枝吃,那時候我真很渴望很渴望吃,因為那年荔枝的季節快過了,我一次都沒吃過,那時候我覺得能吃到荔枝可能能想起家裡的味道,也許是當時爸爸要急著回家,也許是那天他心情不好,剛好那段時間他生意忙,他不喜歡別人吵他,而我當時就像一個蒼蠅一樣在他的耳邊又吵又哭,我要吃荔枝,我要吃荔枝,你不買我就不走,他當時生氣了,拉著我走了一段路,看到我還是一直又鬧又哭,他就撿起路邊的一個小木棍,很大力打了幾下我的屁股,記得當時很痛,我更放大聲哭了,他一邊走一邊打我,一邊罵我不懂事什麼的,我記得那次哭得好厲害。那天晚上,我很晚才睡,一直一直哭,但是我記得我快睡著的時候,爸爸以為我睡著了,他就拿藥酒幫我搽屁股,他還說:看你以後還聽不聽話,爸爸打得很痛了吧!後面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說過什麼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想爸爸那時候應該很後悔打我了,那時候第一次看到這麼大一個大男人對自己的小女兒感到愧疚的樣子,時間過了好多好多年,我一直記得,記得並不代表是怪他們的意思,這些都是我童年時光的一部分,記憶的一小塊碎片,也一直鞭策著我,做事多為別人著想,不能一味索取,多體諒父母,多體諒別人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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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33教育
小時候,我捱過爸爸的打,也捱過媽媽的打,我記得我捱得最狠的一次是媽媽打我的那次。
那時候,我大概有七八歲,那是一個麥收季節,學校裡進行了一次勤工儉學活動,就是讓每個小學生趁回家吃飯或課外時間,到大路邊去撿麥籽,看誰撿的多,我那時上二年級,在班內是個班長,所以我的成績一定得比其他同學的成績好,怎樣才能撿到好多的麥籽呢?那時候爸爸是生產隊的隊長,我就有機會和爸爸一起睡在生產隊的麥場上,麥場上有生產隊的麥穴子,幾千斤的小麥都在那兒穴著,那天夜裡我去睡覺,手裡偷偷地拿個玻璃瓶子,夜裡趁人不注意裝了一玻璃瓶子麥籽,拿回家準備拿到學校交給老師。
我的這個舉動自己覺得神不知鬼不覺,可這瞞不過媽媽的眼睛,當我把玻璃瓶子往書包裡裝時,媽媽厲聲說:"拿岀來,小小年紀,就學會弄虛作假,以後還怎麼做人?"我心裡不願意,硬往書包裡裝,媽媽從屋裡拿岀一個掃帚頭向我走來,把我按到地上打了好幾掃帚頭,邊打還邊問我:"以後還敢不敢做假了?拿集體的小麥你去裝面子,有你這個樣兒的沒有?"這是媽媽打我最狠的一次,以此我記住了做人要實在,不能做假。
媽媽的教育雖然有點粗暴,但那是教我怎樣做人的,使我記憶深刻,這次媽媽打我用的雖然不是戒尺,但比戒尺更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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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咋都不過份
兒時記意是美好的!我很少挨父親的打。有一年春節,別人家放鞭炮,撿了幾個沒炸的放口袋。後來跟本家的一個哥哥去玩,他問我有鞭炮沒有,我拿出來撿的鞭給他,他和我倆個人跑到人家廁所,插在大便上(農村廁所大在房後)。他拿火柴去點,結果沒響,他讓我去看,我剛把身體進去就炸了,結果可想而知……因為過年嗎,穿的新衣服,結果被父親飽揍了一頓!現在想想也是活該!雖然過了幾十年了,也沒恨過父親!父母早已過世。每到清明節那天,在父母墳前都會想到兒時的過,和父母的各種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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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被戒尺打過,而且戒尺都打斷過。
我小時候,可沒有快樂教育一說,學業也只是一方面的因素,關鍵是調皮搗蛋。
父母都是雙職工,基本上沒有空餘時間來指導我的學業,所以讀書是我自己的事情。
同時在放學後,又有很多空餘時間,我們一群玩伴和同學都會膩在一起玩各種遊戲,打彈子,劃格子,抽刮片。。。淘氣過頭的話,更會打群架,甚至深更半夜才回家。
那時候,自然少不得吃父親的一頓毒打,父親會根據錯誤的大小,來決定懲戒的力度。不過最終也通常是一頓板子好三天,關鍵是不能在玩伴裡面失了面子。好在所有的玩伴也幾乎都是過著如此節奏的生活,所以不會誰取笑誰,應該說是同病相憐。
現在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從他出生那天開始,我就沒又對他動過手,最大的懲戒就是指責。但是他的生活環境無非就是在家裡,根社會幾乎沒有任何關聯。他很乖,乖得令我懷疑是不是我親生的。有時候我卻不覺得他目前富裕的生活有多麼幸福。
而我的父親也已經是白髮蒼蒼了,說話的力度也越來越低沉柔和。再也不像是那個會狠狠教訓我的父親了。
我感謝我的父親,是他教會我做一個正常的人,讓我知道很多事情的底線。所以我也按照我的方式,努力地在輔導我的兒子,讓他至少是一個溫良恭儉的人。
我從來沒有記恨過我的父親,他的健康對我非常重要。
聽說現在某些語文老師對朱自清先生寫的《背影》有諸多不滿,主要非議集中在朱老先生翻爬鐵道,對孩子有不良影響。我覺得這些老師吧,數典忘祖啊!!!
我愛我的父親,不管他有沒有打過我。
我愛我的兒子,他做錯了事情我會用更理性和平緩的方式來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