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在《水滸傳》一書之中呢，存在感並不高，因為自己的實力也不能夠使得自己比較出眾，但是他的徒弟卻是大有來頭呢。那就是被稱作江湖大盜的史進。李忠此人呢，在早期的時候是在市場那種賣藝為生的人，所以他的身份有些落魄。但是史進在那時候是投靠了他，為了讓史進能有點謀生的技能所以他也就教給了一些技能給史進，結果誰知道，史進的天賦異稟，才得到了李忠的幾個三腳貓功夫之後便是自成了一派，並且達到的整個江湖都是聞名的地步。而碰到了這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情況呢，李忠也很無奈，覺得自己視乎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所以在史進面前也不敢賣弄自己的那當初教他的那些功夫。不過史進心中卻不是這麼覺得，他覺得這個人作為自己的啟蒙老師，非常的重要，自己需要好好的對待他。並且在哪時候，史進只要見到李忠便是喊其一聲老師來表達自己對這位啟蒙老師心中的感恩。然而史進願意，李忠確實不願意啊，因為自己的能力和身份實在有些無法擔當這個老師的責任，所以對於史進的稱呼，他每次回答呢都是用“賢弟”來回應的，這樣也可以減少一點點尷尬局面。

史進高興的在人群中將喊道：“師傅，好久不見。”“賢弟，你怎麼在這裡？”。

但凡看過水滸傳的朋友，這對師徒間的對話肯定熟悉，可不少朋友感到十分震驚，李忠應該叫徒兒啊，不應該叫賢弟呀！可現在為何呢？

在古代，賢弟有多種解讀。其一敬稱自己的弟弟；其二敬稱別人的弟弟； 其三對弟子或年歲較幼之友的敬稱；還有一種便是老師對有才能的弟子的禮貌、客氣。比如，水滸第3章，王進也稱史進賢弟。

在水滸傳中，賢弟頻繁出現，上至官僚，下至平民，只要兩人有相同特點便可結拜，這在當今的社會難以見到。

古語英雄不問出處，為何不問英雄出處呢？但凡一問出處，便是階級隔閡。

這也是為何史進願意在大街上買師傅，李忠稱賢弟的原因。放在當今社會，這一聲師傅、賢弟，打破了所有階級的隔閡。

其實都是無業遊民。學文化人喊賢弟，純屬裝斯文。

他一聲賢弟喊出口，等著別人喊他賢兄呢！

說白了：行走江湖，商業互吹！

《增廣賢文》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這兩句耳熟能詳的名言，常常道出了前輩與後進，師傅與徒弟之間關係的尷尬，但確實是真實的寫照。這與中國傳統道德宣揚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的理念不太一致。不論是在今天還是北宋時期，社會是很現實的，人與人的關係是受社會上人們的地位，貧富變化而變化的。師徒之間的關係是功利的，脆弱的，有時甚至會對簿公堂，反目成仇。在施耐庵《水滸傳》裡“打虎將”李忠確實曾經做過“九紋龍”史進教武藝的開手師傅，也就是入門級的師傅，他們分手多年後在渭州城再次相見時，李忠正在擺地撂攤，打把式賣藝，為混口飯吃而賣膏藥，兩個人的互相的稱呼確實有些微妙，李忠稱呼史進為“賢弟” 而不是徒弟稱呼，而史進則一如既往的稱呼李忠為“師傅”，這其中的原因可能如下：

一）社會地位決定人們之間的關係，九紋龍史進原來是史家村財主史老員外的兒子，家境富有，他終日喜歡使槍弄棒，練習武藝。遠近聞名，其家族在當地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而打虎將李忠只是流落江湖打把式賣藝的人士，為了餬口應聘到史員外家打工，教武藝眾多師傅中的其中一個師傅，李忠的社會地位不高。

二）人貴有自知之明，雖然在教授武藝時史進稱李忠為“師傅”，但是李忠明白這只是一時的僱傭關係，況且李忠自己一定心裡明白，他交給史進的拳腳功夫水平有限，史員外家有錢，以後會花大價錢請更高明的武師來教史進，史進天份很高，以後武功的進步將來會超過自己，所以他不敢託大，在史進家人面前擺師傅的架子。尤其是多年以後再見到英武帥氣，身旁又有威風凜凜好漢魯智深相伴的史大郎，更要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甘心情願稱呼史進為“賢弟”了。

三）真正的梁山好漢讓人敬佩，《水滸傳》裡的梁山好漢號稱是替天行道的好漢但是他們很多人殺人越貨，以我們現在的道德標準來看，真正能被稱得上是好漢的人不多。而史進則是可以被公認為的一位好漢，他見義勇為，扶危濟困，對朋友肝膽相照，不惜毀家上山聚義，他是個講道義的人，沒有因為李忠這麼多年不見混的不好，還在耍把式賣藥而瞧不起他，反而依然尊稱李忠為師傅，這更說明史進不勢利眼，是條真正的好漢！

四）萬事皆有緣，半點不由人。《水滸傳》裡史進和李忠的排位分別為天罡星23位，地煞星 51位。不管怎樣，李忠也是曾經做過桃花山的老大，是梁山派系中的“三山系”的創始領導人，浪跡江湖多年敢造反上桃花山聚義，身上也一定有過人之處，史進在和他相處的日子裡發現了李忠身上具有不同凡人的優良品質。所以多年後再相見時，史進也是尊稱李忠為“師傅”！可能是命中註定，他們之間早年有這樣的師徒關係，但最終都是以悲劇而收場，讓人不勝唏噓啊！

水滸中有個有趣的現象：打虎將李忠是九紋龍史進的開手師父，也就是相當於啟蒙老師。按理說李忠見了史進，應該喊史進徒兒才是。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李忠見了史進叫的是史進賢弟。

原著描述：史進分開人眾看時，中間裡一個人，仗著十來條杆棒，地上攤著十數個膏藥，一盤子盛著，插把紙標兒在上面，卻原來是江湖上使槍棒賣藥的。史進見了，卻認得他。原來是教史進開手的師父，叫做"打虎將"李忠。史進就人叢中叫道："師父，多時不見。"李忠道："賢弟如何到這裡？"

史進開口稱李忠師父，李忠卻叫史進為賢弟。應該有下面幾點原因。

第一，李忠出身低微。李忠上桃花山之前，一直是打把式賣藥的，也就是餬口飯吃，就是一個江湖賣藝的。而史進是什麼人呢？純粹的公子哥兒。史太公非常疼愛這個兒子，看來家中有錢，什麼都依著史進。史進不愛讀書，喜歡拳腳。"窮學文，富學武"。李忠作為史進的開手師父，也就是為了混口飯吃，糊弄點銀子。李忠那兩下子估計自己也明白。李忠在教史進時，估計他們兩個是師徒稱呼的，因為畢竟是史進第一次學藝。李忠為了掙史太公的銀子，也得好好的教的。史進叫師父，李忠那時候應該是答應的。

第二，李忠教完史進後就走了。期間李忠繼續他的打把式賣藥生涯。而他的徒弟史進呢？人家不滿足現狀，繼續花錢拜師，前後請了七八位師父。知道大名鼎鼎的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的到來，史進才知道原來學的只是花拳繡腿，也包括自己的啟蒙老師李忠所教的開手功夫。於是，史進正式拜王進為師學習武藝，從此史進武藝突飛猛進。

第三，史進在江湖上有了名望，而且比李忠的名望還響，這都是拜王進所賜。這一點李忠心知肚明，李忠的落魄也間接導致了自己的自卑心理。

所以，當在延安府，二人再次相遇時，史進見到李忠，自然而然的喊了一聲師父。而打虎將李忠，至今落魄的仍在走江湖賣藥，自己當年的徒弟已經名聲在外，武藝非凡。感到非常自卑，喊了聲賢弟，估計底氣也不足。就連魯智深也看不起他。魯智深說，既然是史進師父一塊去喝酒吧。李忠說等賣了藥再去，魯智深說：要去便去，誰耐煩等你。等到給金翠蘭父女捐款時，李忠摸出二兩來銀子，魯智深嫌少，丟還了李忠。

魯智深的一個"丟"字，嫌棄李忠到了極點。李忠一個最底層的，為了溫飽終日混跡街頭賣藝，誰能理解他的困難痛苦。他也需要救濟，二兩銀子也許就是李忠的鉅款，就這樣被魯智深丟回，連捐款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所以，在李忠內心深處自己是自卑的，自己已經和原來的徒弟史進有了等級劃分了。見到史進，李忠喊史進賢弟也就不奇怪了。

根據書中所寫，李忠是史進開手的師父，史進好槍棒，李忠是江湖上使槍棒賣藥的，需要到處闖蕩，來到史家莊，教了史進開手，應該就是入門功夫吧。李忠本身沒有真功夫，當然也不可能教史進什麼真功夫。李忠應該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再看看史進離開少華山時的打扮: 史進頭帶白范陽氈大帽，上撒一撮紅纓；帽兒下裹一頂渾青抓角軟頭巾。頂上明黃縷帶；身穿一領白絲兩上領戰袍；腰繫一條五指梅紅攢線搭；青白間道行纏絞腳，襯著踏山透土多耳麻鞋；跨一口銅鈸磐口雁翎刀；背上包裹；提了朴刀；這身打扮所需銀兩恐怕不知道需要李忠賣多少膏藥才能掙到。

再看看史進和魯達相遇時的情景。

“那人見史進長大魁偉，像條好漢，便來與他施禮”。以魯達的性格，只會和他認為的英雄好漢結交。

魯提轄道：“阿哥，你莫不是史家村甚麼九紋龍史大郎？”

　　史進拜道：“小人便是。”

　　魯提轄連忙還禮，說道：“聞名不如見！見面勝如聞名。你要尋王教頭，莫不是在東京惡了高太尉的王進？”

從這段話我們知道，史進早就名聲在外，讓魯達能說聞名不如見面，可見史進的英雄，而且魯達不是會說客套話的人。李忠在江湖闖蕩，整天走南闖北，肯定會聽說史進的事，而史進經過王進的傳授武藝，肯定知道李忠教給自己的都是花架子，史進叫李忠一聲師父，一是感恩，二是仗義，三是念舊情。而李忠知道史進英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不敢託大，同時，書中所寫江湖之上，都是以兄弟相稱，所以李忠稱史進為賢弟

對史進來說，第一個師傅記憶深刻，自然而然的喊師傅了。對李忠而言，教徒弟是一種謀生的手段而已，更所謂自己只是所有師傅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身世，武藝，名氣遠超自己的史進已不是他能教的，加上賣藝之人的自卑，賢弟很丫目然的叫了出來

水滸中不只是李忠這個水貨師父稱史進為賢弟，就連王進這個教師爺，史進正兒八經的師父，也稱史進為賢弟。還有宋江也叫他的兩個徒弟孔明、孔亮為賢弟。

書中第二回，王進在史家莊住了半年，史進把這十八般武藝，從新學得十分精熟，多得王進盡心指教，點拔得件件都有奧妙。王進見他學得精熟，相辭要上延安府，史進哪裡肯放說道：“師父，只在此間過了，小弟奉養你母子二人，多少是好！”王進道：“賢弟，多蒙你好心，在此十分之好，只恐高太尉追捕到此，負累了你……”

不僅王進叫史進賢弟，史進也自稱小弟。

第三回，史進與魯提轄在街上看到李忠在打把式賣藝，史進叫道：“師父，多時不見。”李忠道：“賢弟如何到這裡？”

那就說明當時“賢弟”的意思與現在的“賢弟”的意思不盡相同。當時賢弟有一種解釋是：對弟子或者年齡比自己小的好友的敬稱。而史進自稱小弟，有弟子的意思。

“賢弟”是當時民間一種普遍流行的通用關稱罷了。

就像現在的“帥哥”、“美女”、“哥們”的這種關稱一樣。

江湖中人不論來路統統稱兄道弟

這跟《水滸傳》設定的整個氛圍有關係，這部作品講述的就是一群綠林草莽英雄的故事。既然是綠林好漢就脫不了綠林習氣，這種習氣就是所謂的五湖四海皆兄弟。不論年齡，職業，身份，只要脾氣相投統統都是稱兄道弟的。

比如宋江不管是熟人還是陌生人，別人見到他一律喊大哥，要麼喊宋大哥，要麼喊公明哥哥；作為迴應，宋江一律稱呼對方為賢弟。這種稱兄道弟的方式可以迅速拉近彼此的關係，讓感情迅速升溫，我覺得這是江湖人士一種約定俗成的做法。

李忠並不是史進正式師父

至於李忠，他只不過是史進的開手師父，甚至連啟蒙老師都算不上，只不過曾經教過史進一點基本功而已，史進肯定沒有對李忠正式拜過師父，再加上李忠自我感覺能耐不行，地位不行，自己就是個流落江湖打把式賣藥的，因此他斷然不敢在史進面前以師父自居。李忠就是屬於夾著尾巴做人，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

那麼史進的功夫究竟如何呢？他的師父究竟是誰呢？此人正是前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

王進是《水滸傳》中正式記載的史進授藝恩師

王進受高俅迫害不得已與老母親投奔延安老種經略府，半路上天色已晚借宿史家莊，當時在史家莊後花園史進拿著一根棍在那裡練，王進看了之後做了如下點評：

王進看了半晌，不覺失口道：“這棒也使得好了，只是有破綻，嬴不得真好漢。”

也就是說史進這兩下子就是花拳繡腿，不是什麼真功夫。王進有心要點撥史進，沒想到史進心高氣傲自以為曾跟隨七八個師父學過藝功夫已經很厲害了，於是提出要跟王進較量較量，如果自己輸了就拜王進為師。結果一個照面史進就被王進打到在地，史進這才如夢方醒，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於是跪倒在地拜王進為師。《水滸傳》中史進正式拜的師父就是前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

總結：李忠之所以稱史進為賢弟一方面是江湖慣例，另一方面是李忠由於自身能力所限並沒有傳授過史進真功夫，故而不敢以師父自居。這說明李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此正是：

兄弟相逢，三碗酒 ；兄弟論道兩杯茶，兄弟投緣四海情 ；兄弟交心五車話，兄弟思念三更夢 ；兄弟懷舊半天霞，兄弟今生兩家姓 ；兄弟來生 一個媽！

這種稱呼上的不同，其實是一個時代的縮影。

五代以前，基本上是不存在這種稱呼上的混亂的，在文學作品中，這種稱呼也是及其少見。

在宋元之前，是沒有“小說”這種文學體裁的。六朝用詩來表現，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後世稱為“樂府雙壁”的《木蘭詩》和《孔雀東南飛》，後來到了初唐，比較有名的如《豔情代郭氏答盧照鄰》之類，以及後來的《洛陽女兒行》，《琵琶行》，《長恨歌》這些。在這些作品中，那種口語化的稱呼不多見，能見到的比如“待曉堂前拜舅姑”，舅姑就是公公婆婆，生活中大家也都是這樣稱呼。另外“小姑”專指老公的妹妹，小娘或者小娘子，專指未婚女子等等。但是師徒父子兄弟等等之間的稱呼都是和五代以後不同。

師徒之間，稱呼絕不會亂，師父就是師父，弟子就是弟子，這個可以從《西遊記》中可以看出來。父子之間，更是嚴格，文字中是要稱呼為“大人”的，兄弟間同樣如是，看《三國演義》，不管是親兄弟還是結拜兄弟，稱呼上長幼分明。

到了五代時候，禮崩樂壞，軍閥混戰，世間以力大者為王，弒父弒君者屢見不鮮。於是乎不但下位者稱呼敬語頻出，上位者稱呼也是小心翼翼。這在兩宋尤其明顯，開國皇帝趙大，稱呼趙老二就是“二哥”。所謂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連帶著整個社會都胡亂稱呼起來。

在《水滸傳》這部書中，不止是李忠稱呼史進，便是王進稱呼史進，宋江稱呼孔明孔亮，林沖稱呼曹正，秦明稱呼黃信等等，都是“賢弟”。其他如阮小二稱呼小五五哥，小七七哥，武大稱呼武松二哥等等，也都顯示出稱呼上的與別書不同，為宋代所獨有。到了明朝，更加講究禮數，這些過逾的稱呼就到消失了，到清朝《紅樓夢》書成，再也沒有這樣的稱呼。

到了清朝中晚期，從皇室貴族間又開始流行過分的稱呼，那就是我們在現代影視劇和文學作品中經常見到的，京城裡流行的“爺”字，但凡兩個人身份差不多的，見都會互相稱“爺”，包括“大人”這個稱呼，可以說是滿清奴才文化的最基本體現，是應該被我們現代人所摒棄的。

時代不同。李忠武藝雖不濟，好歹是史進開手師父。稱其賢弟是為客氣。非比三國時期張飛大罵呂布：汝何等人？敢稱我哥哥為賢弟？

路過作答，湊個人氣。

之所以會有這個問題，其實主要在於《水滸傳》在交代李忠的出身上。

因為在書中，李忠是以史進學武藝的“開手師傅”關係鏈上才會認識才是還是魯提轄的魯達的。

從書中文字的交代來看，李忠的實力是有負綽號“打虎將”

從出身上看，史進史大郎也算一富戶子弟，家中有糧有產。李忠的出身不過江湖賣跌打膏藥的普通賣藝人，要說武藝不過也就是花拳繡腿而已。

這也是在王進與史進較量時，自以為經過七八個師傅後史進的自悟。

那後生扒將起來，便去旁邊掇條凳子，納王進坐，便拜道：“我枉自經了許多師家，原來不值半分。師父，沒奈何，只得請教。”

至於這點，有真功夫的教頭王進看的很清楚，直接對史太公說“令郎學的都是花棒，只好看，上陣無用，小人從新點撥他。“

可見，從書中開始，已經埋下了史進之前的師傅都是一些沒什麼真實本領的草頭師傅的這一概念。

顯然，李忠知道自己的斤兩，混了些茶飯錢就離開史家莊，繼續賣他的跌打膏藥。可見，其內心裡對於自己的為人師的身份也是不夠認可的。

但《水滸傳》中，叫自己徒弟為賢弟並非只有李忠

宋江也是，甚至讓史進極其佩服的王進也是。

孔家莊，武松醉後被孔明孔亮惡打，宋江從莊裡出來，喝止兩人的惡打行為時，也是口稱“賢弟”的。書中交代，宋江也是會些武藝，孔明孔亮二人也是受過宋江指點，並稱宋江為師傅的。

……拿起藤條，恰待又打，只見出來的那人說道：“賢弟，且休打，待我看他一看，這人也像是一個好漢。”……

王進離開史家莊，告別也是稱史進為賢弟

王進道：“賢弟，多蒙你好心，在此十分之好；只恐高太尉追捕到來……結論

就此來看，以李忠自認本領不夠，卑躬而稱史進為賢弟的的解釋並不成立。這只是通常行走江湖時的叫法。

但相比於王進的賢弟之稱，李忠的賢弟之稱其實是蘊含著一些低聲下氣之意的。

這樣的“賢弟”叫法也是普遍適用於年齡相差不大的師徒之間的，這不過是以年級相差並不十分大的的兩人一種比較尊重的稱謂。

《明儒學案》卷四十二便有如下說法，可以借鑑一讀。

惟長者曰兄，曰某字，或曰某字兄，即長至二十以上，亦止於稱某字先生，不及少也。至於長者稱少，曰某字，曰足下，或曰賢弟

不懂的都在瞎扯淡，什麼是裝文化人啊？打虎將李忠曾是史進的開手師傅，在王進路過史家莊看九紋龍史進耍習槍棒看那兩下子不咋地這才傳授史進功夫。

什麼是開手師傅？就是啟蒙老師吧，在這期間史進可是拜了好幾個師傅的。那時史進年幼絕不是喊李忠哥哥，李忠也覺不會喊史進賢弟。

古代江湖大論道，你喊你的，我叫我的，你見過史進喊李忠大哥麼？只是多年以後史進成為江湖人士，武功、氣宇不凡，再次相見時李忠才喊九紋龍史進為賢弟。這也是拉近距離的稱呼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