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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開心0203

    歸途

    二十年前旭瓊和他丈夫離開章島那天,突發奇思妙想,把他們人生掙到的第一筆大錢,裝進了一個髒破的、紙盒箱裡,就這樣飄洋過海,轉乘從大連通向本溪的大客車上。

    車內做著滿滿的乘客,時間己近下午,乘客懶散的做在座位上,有的己經開始打盹,後排座位上有兩個空位置,他們做了過去。

    剛安排好貨物,做下,車突然在一個沒有站的地方停了下來。

    嗖嗖的竄上了六位青壯年男子,一上來就大聲喊道: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把所有包的拉璉都拉開。

    旭瓊驚恐的用眼睛搜尋司機和售票員,這麼大的怒喝聲好象對他們沒發生任何影響,他們的臉都沖向前方,身子一動未動,突然在心裡升起的希望被掐滅,也許無動於衷的他們是一夥的,也許是逼迫的。

    想到腳下踩著掙了六年的血汗錢,冷汗從後背冒出,災難就這樣突然降臨了。

    前面婦女的項鍊被迫摘了下來,旁過小夥一幅家傳畫也被搜了出來,每一個乘客攜帶的大包,小包,都被翻了一遍,現金和有用的東西,被搜瓜一空。

    手裡舉著長長匕首的搶截犯己經來到我面前,刀尖就要抵到我的臉上,發出冰冷的寒光,截犯嘌了一眼我腳踩的紙盒箱,視線落到我遞過去的皮夾上,心臟就在那一刻迴流減慢,踩著紙盒的雙腿索索發抖,一整疊錢被抽了出來,錢包被甩到了地上,突然聽一聲口哨聲,大客車嘎吱停了下來,這些截犯快速魚貫的下了車,鳥散狀。

    車內有壓抑的婦女哭聲和痛失錢財的嘆息聲從座位的前後傳了出來,八十年代的人法律意識淡薄,不懂如何保護自己,車內沒有一個人喊著報警。

    載了一車碎了心的人,車又開始上路,這一路心都是恐慌不安,很怕車門突然開啟,悲劇重演,眼睛一直盯著那個車門,終於熬到了本溪,轟然放下心中萬千擔憂,富貴險中求也,感激那個早晨它們的奇思妙想,為它們未來鋪平了一條坦途。

  • 2 # 霖媽媽

    歲月如梭,光陰似的箭,那怕過去已經十六年多了。這件事一直像印餅一樣印在心底,每當想起時,都心痛與內疚。

    那年夏天的早上,突然接到媽媽的電話。她說爺爺跳河自殺死了,我聽到後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在電話這頭嚎啕大哭起來。事情的原因:原來是爺爺得了腎結石,那些天,肚子不舒服。他以為吃錯東西了,在家裡找點土藥煲水喝就會好了。誰知道,喝了幾天都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難受了。媽媽就打電話給姑姑,叫姑姑來一起帶爺爺上醫院檢查下。

    當姑姑、媽媽帶爺爺上醫院檢查完之後,醫生說是腎結石。要做手術,然後回來後。吃完晚飯,大家都去休息了,想著明天帶他去做手術。就在當天晚上,爺爺竟跳河自殺了。我們家裡人都知道,爺爺可能因為家裡貧窮,不想給家裡添負擔,所以自盡。如果那時候我能賺到很多錢,那麼爺爺就不會殺。

    這件事情讓我活在這十幾年來遺憾與自貢中。如果有來生,我一定盡孝,讓你安享晚年。

  • 3 # 壯家農夫老李

    那是一九八六的夏天,連續下了半個多月的狂風暴雨,廣西欽州地區(如今的欽州市)康熙嶺附近的一段海堤決堤了。洶湧的海水吞噬了大片良田和無數個村莊,決堤的當天,一支志願參加抗洪搶險的動員令就送到了我們的三科村,那時候我才有二十二歲,接到動員令的時候,毅然決然的就和村裡其餘的九名青年組成了一支搶險隊,同縣城的的大隊伍一同奔赴災區,抗洪搶險的一線。

    我們在康熙嶺海堤經歷了十多天的救災生活,在這過程中,發生了一件令我十分難忘的事,那就是我們的隊長。在我們這支志願隊伍裡,每天起得最早的是隊長,起來了隊長都為我們準備好當天的工具。在幹活的時候,負責指揮的隊長總是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最累最重的活也都是隊長永遠衝在最前頭。那半個多月裡,隊長的衣服是幹了又溼,溼了又幹,好像總有用不完的勁。那時只有二十二歲的我,隊長的這種行為令我十分感動,也十分值得我敬佩。那時候糧食不像現在這麼豐富,抗洪搶險人員每人每天伙食標準比較低,菜的品種也不多,生活比較艱苦。即使是這種情況,隊長還把他的飯菜分給我們這些隊員吃。這樣的條件沒有把我們難倒,我們人人發揚不怕苦,不怕累,不畏艱難的精神,經過半個月的奮戰,我們終於完成了任務。沿海地區群眾的家園又恢復了平靜。

    一九九七那一年,我們的隊長因病去世了。一個好人就這樣走了,我們為他傷心,為他難過。他的精神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想當年我們一起奮戰在海堤上,那段日子,雖然過了三十多年,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在我的心中,有一個永遠的一九八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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