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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上官長風寫作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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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新人老施
本人挺喜歡《鹿鼎記》,特別喜歡韋小寶這個角色,周旋於多方勢力之間,屢遇奇險,總能憑其機智化險為夷,結交上不少官場與江湖人物,辦成多番大事。書中與韋小寶為敵的人都對他的巧詐應變十分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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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80小小
給你推薦金庸的《雪山飛狐》
這部小說以苗人鳳和胡一刀夫婦為主角,透過寶樹、苗人鳳之女苗若蘭、平阿四及陶百歲之口講述了數年前與此相關的武林風波,用倒敘的手法講述了江湖恩怨、藏寶尋寶、美女愛英雄的故事。
《雪山飛狐》是金庸創作的最長篇的小說,是一部非常難得的情節與文筆俱佳的好書。
金庸早期作品中,在描寫“情”和“武”方面百功力還沒有後期作品老練 ,但他對人物性格,小說結構的研究則遠遠超出了與他同時代的作家,甚至他的小說放到今天,都應該是小說創作的典範。該劇再上映初期也受到了廣大觀眾的熱捧。
據說度該劇是在小說改編成電視劇的過程中劇情的變動很少,大部分專都是還原小說中的情節。
《雪山飛狐》相比《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等作品來說,家國情懷痕跡不重,劇中主要人物多是身世悽苦,如胡屬、程、袁都是孤兒,總是遭遇世道險惡的環境。但劇中卻又不乏溫情,同是淪落人在相逢之時亦能相互依靠,感受那一絲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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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愛吐槽的小七
金庸先生曾經對他的作品做了一副對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分別是《飛狐外傳》《雪山飛狐》《連城訣》《天龍八部》《射鵰英雄傳》《白馬嘯西風》《鹿鼎記》,《笑傲江湖》《書劍恩仇錄》《神鵰俠侶》《俠客行》《倚天屠龍記》《碧血劍》《鴛鴦刀》。
對你剛看完天龍和笑傲來說,建議你讀《射鵰英雄傳》和《神鵰俠侶》啊,這兩本書雖然已經被拍成電視劇、電影很多版本,但是讀小說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你會從書裡感覺到郭靖的憨厚老實、黃蓉的聰明靈秀,楊過的風流專一、小龍女的仙氣十足。
看完這兩本,可以換種風格。前面都是英雄熱血,男兒本色。《鹿鼎記》帶你看一個妓院來的小夥子如何玩轉人生,打破人生觀!
《倚天屠龍記》帶你看一個雖然武功很強但始終是一顆醫者的心,對所有幾乎都是被動接受的無忌公子。他真的不適合那個亂世,他是個不喜爾虞我詐公子的模樣,適合冰火島退隱的生活。
祝你看書愉快!
回覆列表
我有一文,沒有具體評價作品,但是,對金庸先生有比較到位的分析介紹。經由金庸先生本人閱讀評價,給與高度肯定。(文章係為金庸研討會所寫,會上宣讀,並收錄在專著裡)。供參考。
百年一筆 誰與爭鋒——新派武俠小說大師金庸閱讀筆記似乎已經用不著去回憶開始接觸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的最早年代和最初情景了,同所有的讀者一樣,從脊背上背得動一個七斤半的大書包的年紀伊始,就學會了一頭扎進書海,沒日沒夜,昏昏乎乎,廢寢忘食,不省紅塵世事。加之晚間熒屏上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的打打殺殺,郭靖黃蓉的纏綿悱惻,真真是忘了秦漢,不論魏晉。事實上,一旦有了開始,對金庸作品的閱讀就再也沒有停止過。就如同我們經常要面對古龍的流星蝴蝶劍和天涯明月刀一樣,無論如何,我們不得不一而再地陷進射鵰英雄的傳奇故事裡,在“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的境界中反反覆覆地徘徊。一百次覺得讀武俠是浪廢時間,一百次下決心要皈依所謂藝文大雅。隨手開卷將只拜讀詩經楚辭,西廂紅樓,要麼就是這般“斯基”,那般“比亞”。但想歸想,一旦生假閒暇,又忍不住要拜晤一下楊過,也想借機重會可人又怕人的小龍女。這正如吸毒上了癮,今天想戒,明天也想戒,卻是談何容易。這不,不久前買了臺電腦,剛剛會按鍵盤,首先配上的軟體竟然又是金庸全集電子版,借身遇車禍在家休養之機樂此不疲地用滑鼠一一檢視英雄的絕世武功招數,且又對照北京的文學博士王一川所編的《20世紀中國文學大師文庫》中對於金庸先生的品鑑,權作為開卷之娛,也算是度日之術。
記得金庸先生1972年起封筆不寫武俠,名就功成,金盆洗手,激流勇退。1993年更以超人的風範辭去《明報》掌門一職,退而去享“竹裡坐消無事福,花間補讀未完書”的高人境界,也算是實踐他的小說中的俠士之理念了,在他的筆下,陳家洛、袁承志、楊過、張無忌、令狐沖、韋小寶......不都是這樣的麼?大吵大鬧一番後,全都效法了范蠡和張良,悄然歸隱,功成身退,走向不與世道人心爭豪的生活方式。品書、賞月、對弈,方格里把握乾坤,無為而無不為。想來,這也該是金庸先生之最可為風範之一例。但從另一方面,金先生雖然擲管逍遙,放眼世界又有幾人能較其作品之萬一。15部36冊新派武俠小說,從時間上說雖已過去二三十年之久,但其價值正在於經受了時間大熔爐的殘酷歷煉,正如金丹,久經神火,則會奪得天地之靈氣;譬如釀酒,久而回味彌甘。回想新武俠小說肇始,自梁羽生的《龍虎鬥京華》於1955年一炮打響;金大俠身手初試,1957年推出《書劍恩仇錄》,一書震天下,一劍平江湖。從此以降,真真假假的所謂武俠作品何止萬千,但是有幾人能與百年一筆的金庸先生相較。四海之內除同為一代宗師的梁大俠以外,亦不過有古龍一人可以與之匹敵而矣!
有史以來,小說不過是文人雅士茶餘飯後聊以消遣,自娛娛人的書人小制,加上“武俠”一詞限制的小說就更是如此。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金梁揭杆而起,居然舉世震驚,只鬧到“凡是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俠小說”的田地,緊接著古龍斗酒百文,自成一家,也是傾城傳誦,香帥英名婦孺皆知。武俠小說界從此天下三分,驟成鼎足。其中之金庸猶三國之魏統讀者百萬,據“中原”要地,刀達四海,劍及五洲。金先生雖未“攜天子以令諸侯”,卻也憑一管巨筆揮撒扶搖,以才志服八方英豪,使天下讀書人歸心,更無二想,穩穩當當做了武林盟主。這該是讀書界的一個大神話了,其價值也便不僅僅限於扭轉了小說在文學領域的“後孃”地位,使本來下里巴人的淺俗文字改弦更張,一路登堂入室,終成大雅,做了陽春白雪。金庸先生的小說更從通才的百科全書這一層面給讀者無與倫比的收益。這一情形使我聯想到小說頂峰鉅製的《紅樓夢》的遭遇,也曾洛陽紙貴,也曾舉世傳抄,也曾歷盡坎坷,慘遭毀禁。好在書之好壞並不只憑帝王將相的一語判詞,公論自在人心。當今之世,《紅樓夢》已是當仁不讓的文壇統帥了。更有萬千愛好者舉起一面“紅學”的大旗,創辦刊物,撰寫論文,出版書籍,鬧鬧騰騰,越研究越走向深遠。正所謂世事如棋,環環相扣,一子落則全域性活,一招不慎,活該痛失天下。譬如金庸,新武俠一出,讀者蜂起,本來死氣沉沉的讀書界如冰消雪融,全面解凍。恰在此時,英雄又遇一劫,1960年,臺灣台北市出動大批警察,在大大小小的書店搜繳武俠,金庸先生的大著自不能免,還獲罪名曰“統戰書本”,“毒素頗深”。但是,看看現在的臺灣各大書店,擺書能如金梁古之陣勢者又有幾人。更進一步,臺灣遠景出版社順乎讀書人之心,一口氣推出一套十卷本《“金學”研究叢書》,火上澆油,借浪推波,將金庸先生武俠小說的研究上升到“金學”的高度,可謂頗具遠見卓識,配得上“遠景出版社”之名。事實上,整個大陸又何不如是,曾經夜郎自大的新華書店系列都開始以販賣武俠小說為聚財的途徑,大大小小的個體書肆就更是把武林三巨頭的作品作為首選,大張旗鼓,大賺其錢。一方面,躲躲藏藏、蓬頭垢面的“小說家言”能獲今日之尊,就文學本身的遭遇來說也是一大幸事,人類的精神產品終於獲得了應有的重要地位,在一定程度上,這是對物慾文化的一次反諷,這一場搏戰至少告訴我們,作為一個讀者,除每日必須的油鹽柴米的具體生活外,我們也該做做夢,人類的精神生活本來就應該是五彩斑斕的。金庸先生的作品正是一個夢的範本,那些碧血丹心、俠骨柔腸的主人公群體,正是我們在生活中眾裡尋他而不得的。作為這個地球上最普通的存在個體,我們沒有也不可能像作品中的人物一樣,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可以像黃藥師一樣身懷絕技,獨據桃花島,一人一世界;我們也不可能像郭靖一樣處處得明師,盡享造化,為國為民盡一己之功......我們處在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蠅營狗苟,名利為王。我們既不能痛快淋漓的愛,也不能順心遂意地恨。簡言之,我們的生存環境決定了我們一生的庸碌無為,我們大多數人僅是活著,很少能真正地生活,更難得在最後的時刻說活過。我們即使有三輩子也不一定能夠像張無忌那樣,甚至於只要像蓉兒那樣順乎個性地過上30天。我們在一個被圍困既久的“城”中過不屬於自己的日子,即使小有才能,不久也會消磨殆盡,基本上沒有機會去轟轟烈烈。建功立業本是熱血難兒的共同夙願,但如此機緣並非凡人能得。不得以,我們需要神話,需要夢。驀然回首,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卻在闌珊,這該是期盼已久的一席盛宴了,精神家園早染塵雜,正該借良機灑掃,棄舊圖新,重繪生命的色澤。可以說,文學作品的價值正在於此,為精神築居,為生命造另一所住房。能為廣大人類群體所接受、喜愛的武俠小說就更是如此,在閱讀中,自然而然體味生命的壯麗和壯烈,成就我們的別一段人生。就金庸先生的作品而言,除了作為武俠小說共有的“無巧不成書”的精彩故事情節外,更多了一種歷史的凝重。主人公的活動場景在允許虛構的基礎上有章可尋、有據可查、有史可依,使讀者在與群俠同甘苦的時刻尚能與歷史交接,不經意之中,品藻過往的許許多多舊事。這恐怕也是人們愛讀文學作品的一個原因吧!不堪回首的東西和遠不可及的東西對人類總是最有吸引力。我們時時追憶堯舜、大唐;又處處去拿古希臘、羅馬作較,原因正在於此。金庸先生的作品在一個巨大的歷史層面上展開,而且時時處處有軼聞趣事,加之其作品一招一式均有豐富的歷史文化內涵,更可讓人浮想聯翩。舉凡陰陽五行、周易八卦、神農本草、妖魔邪怪無所不涉;甚而至於琴棋書畫、天文地理、唐磚漢瓦、山風海雨樣樣皆通。這種百科全書式的小說方式正如曹公雪芹在作紅樓一夢時的方式一樣,無形中滿足了讀者大眾的泛覽心理和對博學之士的崇敬心態。在滿足好奇心的同時似乎還能學到知識,這樣的閱讀就變成了一種享受。難怪金庸一書既出,即能讓大眾慷慨解囊,萬人空巷,實在是作者的烹調技術首先對了大眾的胃口。但話又說回來,再高明的廚師也不得不一而再地面對眾口難調的問題。時有春夏,地分南北,叫北京人享受四川火鍋,即使主人再熱情客人也總會覺得福氣不夠。金庸先生在這一點上卻又是一個例外,百年一筆,不僅調了眾口,而且並非家常便菜,輕輕鬆鬆,已是一桌大氣磅礴的滿漢全席。不僅所謂下里巴人趨之若騖,自詡學高德昭的專家學者也頻傳叫好之聲。這種筆力、這份定力、這出神入化的學力、功力,可謂已臻於至境,誰能與之爭豪?!
另一方面,金庸先生的武俠鉅製自成一大體系,已經成就風姿獨蘊的格調。無論是場面的開闊度、情節的豐富度、人物形象的豐滿度、語言的純粹度,都能別具 “天然標格”,尋道悟道示道盡在隻言片語之間,可謂難得。就我所見,曾為金庸先生代筆寫《天龍八部》一個多月而把“阿紫的眼睛弄瞎了”的倪匡,在他無以數記的科幻作品中體現了另一種故事和語言的風範;古龍大俠在詩意盎然的武俠作品裡又為我們舉托出語言的簡練契闊的豐彩。他永遠那樣神鬼莫測,小李飛刀動輒人頭落地,我們卻永遠搞不懂那刀是如何出鞘的。金先生卻更明白我們的心思,總想讓我們多少窺見一些武林堂奧,於是乎更用心力,“潛龍勿用”、“亢龍有悔”地一招招寫來。從文字的簡練度上說,若古龍輩可能更勝一籌,但金庸作品恰恰意在精雕細刻,雖稍失空靈,卻更顯得龍脈清楚。在大寫意的武俠背景下強化了寫實成份,他筆下的人物比古龍筆下的有更多的真實度。當然,我這樣說,並非抑“古”揚“金”,事實上,我同樣相當偏愛古龍的小說,特別是作家在所有作品中都灌住了一種濃郁的詩意,使其作品特有無可比擬的空靈美。古龍的路數更近於道家恍兮惚兮的境界,頗有無為而無不為的真髓;金庸先生則似乎更著力於一招一式的修練,很類佛家撒掃面壁的具體模式。相較之下,一是寫意的,一是寫實的,很難說誰高誰低。就如同中國畫和西洋畫的各奔一途。作品的最高品評方式也不是務虛或誠實,而該是整體的營造。就整個作品的內蘊來講,都稱得上“虛兮實所依,實兮虛所伏”。三國之中,魏臣相有自己制軍弄權的不二法門;劉皇叔難道就拿不出撫兵安民的具體招式,再不濟事也還有諸葛軍師胸懷百萬雄兵、腹有安邦良策,足可鼎立百載。金古武俠之道與此同,雙峰並峙,各據江場。我們即使拿來作一桃李之分,也不過是要顯彰出各自的光芒點而已。古龍武俠以香帥系列最為扣人心絃,金大俠則以射鵰系列和天龍系列魁首獨佔。二人都以鉅製翻江倒海,驚世駭俗,但細讀之下,就覺金庸之作更顯大場面把握的功力。說是體系,蓋源於此。
時至今日,金庸已不再只是一個武俠作家,而已上升為一種現象了,甚至更進一步,已成“金學”體系;武俠小說也不再只是純粹的消遣讀物,一書方出,萬人空巷的情景雖然隨著時代的發展,生活方式的進一步多樣化而有所消解。但是,金庸所走過的這一程,讀者形影不離陪同的這一程卻值得有心人去深入探究。在這個世界上,讀者最多的書除基督教的《聖經》、伊斯朗教的《古蘭經》以外,恐怕就該數到金梁古的武俠小說了。前兩部書基於一種宗教精神而成為人類心靈進修的教科書,那麼武俠作品呢?在多大的程度上對人類的好奇心進行著滿足?又在多大的程度上對人類的心靈進行著塑造?這其中的利弊關係如何?所有這些問號,其最終的被解決並不能僅透過對隨便哪一個作家的研究為道路。正如對所謂正統文學的研究一樣,金庸是多層面的,武俠更是多層面的。金庸先生的武俠作品是他界入人生、社會、政治的一種方式;想想他的《明報》大業,那是他更明確的指向社會體系的人生標的。他最初寫武俠,直接的原因也不過是支撐報紙;隨著報業的蒸蒸日上,他界入社會的面更廣,程度更深。除寫武俠小說的“世界第一筆”之外,更以另一支健筆參悟人生。他曾應邀赴寶島臺灣,與蔣經國縱論時政,表達兩岸江山早日一統,成就一個完整中國的“最大願望”;他又曾二十八年還故國,與小平大會堂裡論江山;1993年3月,又與江澤民談政論文;真真正正算得上身在香江,胸懷世界的一代文壇鉅子。但是,金庸先生道高心不傲,正當舉世喝彩之時,毅然封刀掛印,壯心雖烈,能有所為而又有所不為,更可為一代人表。 金庸武俠是一個難以窮盡的話題,金庸之為人又何嘗不是。讀金庸的書,見作品中盡是無量、點蒼,迴環曲折間演繹出大理段氏家族的一個個扣人心絃的故事,虛虛實實之間為大理增添了多少豐彩。幾年前,隱約聽說大理市已把金庸先生作為榮譽市民,當時就想,要是在山明水秀的蒼洱之濱塑一尊金庸像,既可為榮譽市民一說作個實證,也可作為金庸借小說傳大理美名,大理人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一點投桃報李之誼。這該是個不錯的文化思路,只因後來進一步讀到金庸先生悄然隱退,忍把浮名換作花間對弈,聊借餘年補讀未完詩書的傳信。知道其精神上絕不會再用一座具體而微的石像捆綁了自己的晚年生活。正所謂“大像無形,大音稀聲”。我這個看起來絕妙的主意也就主動讓其擱了淺。這到底該是幸事還是憾事?!
百年一筆,誰與爭鋒。金庸是說不完的,就如同他的武俠小說之說不完、道不盡。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說不完正是文學藝術最根本的話題,說不完不是因為不可說,而是博大艱深,難以窮盡。金庸說不完,故所以我的這篇筆記也不會完,我就此打住,只不過是像金庸先生的隱退一樣,換一種生活方式。如此說來,對於不爭的百年一筆,我亦可以一筆以代之:關於金庸,所有的認識都不是終結,一切不過剛剛開始! (為“’98中國大理三月街民族節金庸學術研討會”而作,文長5198字) (特別說明:“’98中國大理三月街民族節金庸學術研討會”於1998年4月9日至14日由大理州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中國作家協會、香港世界華文文學研究會共同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