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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方面,莊周最老,屈原其次,曹植再次,李白最末,文采和想象力方面,為什麼也是莊周>屈原>曹植>李白?到現代,人類的想象力基本缺失了。寫的文學作品庸俗不堪!這是為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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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言文說話

    早期人類器物比較落後,又要生存下來,靠的就是卓越的智慧。人的智慧的發展和積累,靠“參”靠“悟”,人人都可在日常生活中進行,而不需要隱居和閉關。社會上就湧現像堯舜禹、莊周這樣的人傑,《易經》就是早期人們智慧的結晶。

    古人智慧經過後人的豐富和完善,讓後人感覺遙不可及。文采和想象力僅是智慧和文明的表現形式而亦,只是反映所處時代的社會狀況,體現當時的語言文化風格。

    語言文化是人類智慧的冰山一角,文化的繁榮同朝代的文化政策和經濟發展密切相關,當扶持時文化就會繁榮,當打壓時,文化就衰落。而智慧受人的心智的約束,當心智充分自由時,產生智慧的機會就大。

  • 2 # 弘鵬穀雨書法

    這就是真理。

    縱觀歷史,詩詞,繪畫,藝術,書法,基本都這樣。如果深入一門研究就會發現。

    儒家,道家沒有講這個問題。

    君看佛家,對於增劫減劫的理論自然當知。

    人們的智慧,因為業障所矇蔽,不能大明心性。勢所必然。

  • 3 # 蘭若行者

    感覺一代不如一代,首先來說,這種感覺不一定正確。

    莊周生活於春秋時期,歷史最為久遠,物資條件自然相對落後匱乏,人的精神生活所佔成分就會比較多,再加上莊周尊從天地自然,信奉清淨無為,遠離世俗名利,獨行貧困鄉野。其靈魂境界,自然超然寡躊,莊周夢蝶、池魚之樂、庖丁解牛、坎井之蛙,他和自然萬物融為一體,生於其中,樂於其中,知於其中,達於其中。

    屈原,和莊周所處時代接近,然出生不同。靈均乃王族後裔,自然牽掛宗廟社稷,憂國憂民成為必然。詩歌天才的想象力,《九歌》《天問》給與他更多的是對現實王權腐敗的不理解和不附和,結局自然就是被疏遠迫害。而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高潔品格,導致了他沉將離去,留下千年慨嘆。

    曹植生於亂世,梟雄之後,其父兄皆為同時代著名文學大家。其文學天資,自然不需誇讚。做一個徹頭徹尾的文人,寫詩做賦,飲酒做戲,嘯聚雲林,是他的理想。可是天不遂人願,兄長和他的政治矛盾,是他以一介書生,既處理不了,也躲避不開的。做人多了幾分猶豫,作品少了幾分才氣,可以理解。

    至於詩仙李白,商賈之家,錢財稍有,富貴遙遠,遊俠有夢。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皇帝身邊,不習奉承諂媚,難耐拘束寂寞,辭別而去,歸於山水田野。晚年困頓,然一生詩歌創作,浪漫情懷,豐富想象,貫穿始終。不存在不如前代之說。

    到現代,人類物質文明高度發達,人類可以關注並享受的事物太多,其精神世界的貧乏隨之而來,文學的必要性和重要性,都大大降低,作品的深度和高度,包括想象力,也遜色很多。

    借用一句科學家的觀點:能量是守恆的,此消彼長,乃屬正常。

  • 4 # 一言文化

    茂子曰 為您解惑!

    圖:莊周夢蝶

    莊周與屈原同屬於戰國時代,曹植是三國時期,李白則是唐朝時代的人物。一代不如一代的說法明顯過於牽強。

    人類文明初期無論是文化、經濟、思想,都有著巨大差異,不同時代之間的對比明視訊記憶體在差異。準確的來說,這樣的對比以及觀點結論都很難以成立。

    莊周與屈原對比:詩歌與哲學的互相包含、相互促進的文化現象。

    莊子:戰國時代的莊周與屈原,在中國哲學與文學上,無疑都是佼佼者。莊子是位能夠把自我認知與之審美境界相互融合的的哲人。讓人們引發思考“有限的個體生命如何去把握永恆的美的人生”,本身就帶有詩情畫意境地。富含哲理《莊子》更是把這種境地發揮了極致。

    可以說從《莊子》中能觀望到極度感性的莊子,它所體現的藝術想象、極度浪漫情懷和強烈的抒情表述,正是完美體現了“辯多而激情”的莊子。不僅是哲學家,也是詩人。

    比如出自《莊子·齊物論》的《莊周夢蝶》。“莊周夢蝶”這個成語源自《莊子·齊物論》:“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還有例如《天問》這樣的著作,涉及宇宙、世間萬物、人生哲學,甚至歷史、政治的詩。屈原的作品也能體現哲學與詩歌的結合,他們的作品存在意義的價值其實遠遠要比詩歌本身或者藝術本身,具體一點就是他們的存在,對整個文化精神領域裡有著極其重要意義。

    哲中有詩的莊子與詩中有哲理的屈原,他們的存在不是偶然,而是在文化達到一定的高峰自然形成的一種特定的文化現象。在這個“高峰”時代或者“源頭”時代,《楚辭》、《左傳》、《戰國策》的存在傲然凌立在了整個文化歷史時代,代表著學術造詣和文化的最高水平。

    無疑他們之間是相通的,無論是文學、歷史、還是哲理。他們不是獨立發展,而是以一種相互滲透、相互包含的姿態蓬勃生長,所以文、史、哲呈現出“大融合”現象。而莊子的“哲詩”與屈原的“詩哲”就是以這種現象相互照應,灼灼生輝。

    從這樣角度看,兩者之間去比較高低是比較愚昧的行為。

    圖:屈原與《離騷》

    曹植與李白對比:僅僅是《白馬篇》定奪二人造詣成就的高下,太過於片面。

    看見這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三國時期的曹植與唐朝的李白的共同點在哪。直到我看到有人比對曹植與李白寫的《白馬篇》,李白與曹植被拿來比較大機率是因為《白馬篇》。以此比對他們想象力因為年代而退化,顯然是說不過去的,僅僅是因為年代,這種因果關係也不成立,難以服眾。

    曹植的《白馬篇》出自於《曹子建集》: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少小去鄉邑,揚聲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參差!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仰手接飛猱,俯身散馬蹄。狡捷過猴猿,勇剽若豹螭。邊城多警急,虜騎數遷移。羽檄從北來,厲馬登高堤。長驅蹈匈奴,左顧凌鮮卑。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其中體現了曹植遠大抱負,好男兒激昂奮發向上的精神,塑造了正義、勇敢“俠者”形象。英雄主義的遊俠義氣風,成為了百姓和豪紳追崇的物件,創造出了文人心中理想化的“遊俠”形象。

    這種“遊俠”、“邊塞”經典題材的開闢,給了後來的文人不少詩歌上的素材靈感,被拿來借鑑的更是數不勝數,李白就是其中一位。

    圖:曹植《白馬篇》邊塞少年遊俠形象

    李白的《白馬篇》出自《全唐詩》:龍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秋霜切玉劍,落日明珠袍。鬥雞事萬乘,軒蓋一何高。弓摧南山虎,手接太行猱。酒後競風采,三杯弄寶刀。殺人如剪草,劇孟同遊遨。發憤去函谷,從軍向臨洮。叱吒經百戰,匈奴盡奔逃。歸來使酒氣,未肯拜蕭曹。

    但兩人“遊俠”風格不一,是一種“都市豪俠”的形象,對比曹植俠義多了一份“玩味”。在無比開放繁華的唐朝都市長安背景下,李白的都市韻味豪俠形象符合當下現實條件。不同於曹植曹植所寫邊塞少年的遊俠。各有千秋。

    @茂子曰 單憑《白馬篇》就定論二人想象力的高下,實屬片面。曹植李白二人生活不同時代背景下,所處的經濟、文化、思想環境下,差異甚大,沒有可比性質。

    茂子曰:茂子的長久之道就是有理有據。感謝各位厚愛與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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