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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陪你學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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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神韻軒書法
《史晨碑》是著名的漢碑,刻工清晰精細,比例適當,平穩端莊,平整規範,靜中有動,有古厚之氣,適合作初學入手經典範本。
孫承澤評此碑:"字復爾雅超逸,可為百世楷模,漢石之最佳者也。″
《史晨前碑》奏銘建寧二年碑刻後,又追述建寧元年到官,刻在背面。前碑,隸書,十七行,行三十六字。後碑,隸書,十四行,行三十六字。
該碑存於山東曲阜孔廟。前文記載魯相史晨祭祀孔子的情況,後碑文記載孔廟祀孔子的事情。
《史承碑》結構特徵分析:
一,中密外疏,既整齊又灑脫。
二、主筆橫畫較長,呈蠶頭雁尾之狀。
三、字中有多橫的平正均勻,但有粗細、長短、藏露變化。
四、結構多以扁平為主。
五、左右結構中,左右兩部分高低不一樣。
六、因字立形,高的字誇張寫得更高。
現代書家費聲騫評《史晨碑》:"此碑筆姿古厚朴實,端莊遒美,歷來評定為漢碑之逸品。磨滅處較少,是漢碑中比較清晰的一種。《前碑》結字似略拘謹,《後碑》的運筆及結字比較放縱拓展。總體而言,《史晨前後碑》的字型規正,屬漢隸中普通平正的書法,是當時官文書體的典型,宜於初學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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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大盛書法
學隸書,可以從東漢時期成熟的《史晨碑》學習,《史晨碑》亦稱《史晨前後碑》,無額。東漢建寧二年(169年)三月立於魯縣(今山東曲阜)孔廟,與《禮器碑》、《乙瑛碑》並稱為“廟堂三鉅製”。
一、該碑法則肅括宏深,沈古遒厚,結構與意度皆備,洵為廟堂之品,八分正宗也。碑文幾及千字,氣象和穆,筆意遒煉,筆法古樸厚實,為著名漢碑之一。
二、該碑字結體方整,端莊典雅。筆勢中斂,波挑左右開張,疏密有致,行筆圓渾淳厚,有端莊肅穆的意度,其挑腳雖已流入漢末方稜的風氣,但仍有姿致而不板滯。
三、該碑結字工整精細,中斂而四面拓張,波挑分明,呈方稜形,筆致古樸,神韻超絕,為漢隸成熟期方整平正一路書法的典型,對後世有深遠的影響。
四、歷史評價高
1.康有為:評此碑為虛和類,是在分隸書體漢碑中具有清秀俊雅風格,筆法至二、三分筆,折筆趨圓,柔和蘊潤,為後世效法之楷則。
2.清方朔:認為該碑“書法則肅括宏深,沈古遒厚,結構與意度皆備,洵為廟堂之品,八分正宗也”。
3.何紹基說:“東京分書碑尚不乏,八凡遇一碑刻,則意度各別,可想古人變化之妙。要知東京各碑結構,方整中藏,變化無窮,魏、吳各刻便形板滯矣”。
此碑拓本甚多,僅明初至清中葉就不下百餘本,可見稱其為漢碑逸品之語焉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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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魚生文化雜談
《史晨碑》為著名的漢碑之一。有前後兩面,所以也叫《史晨前後碑》,是學習漢隸的一個非常好的入門範本。
1.前人評價極高,為漢隸典範《史晨碑》相傳為蔡邕所書,蔡邕乃是八分書之大家。此碑為歷來書家推崇備至,前人評價極高。
明代的郭宗昌評價此碑說:“分法復爾雅超逸,可為百代模楷,亦非後世可及”。
清代萬經的《分隸偶存》評此碑雲:“修飭緊密,矩度森然,如程不識之師,步伍整齊,凜不可犯,其品格當在《卒史》、《韓勑》之右。”
《卒史》就是我們所說的《乙瑛碑》,《韓敕》即《禮器碑》。《史晨碑》《乙瑛碑》《禮器碑》被稱為山東曲阜的孔廟三絕,而萬經認為《史晨碑》還在兩碑之上,可見其推崇之至。
清代的方朔在《枕經金石跋》也說道:“書法則肅括宏深,沉古遒厚,結構與意度皆備,洵為廟堂之品,八分正宗也。”
清楊守敬《平碑記》雲:“昔人謂漢隸不皆佳,而一種古厚之氣自不可及,此種是也。”
由此可見《史晨碑》在古人的心中有著怎樣的位置。
2.為廟堂正宗,官方代表《史晨碑》的結字工整精細,中宮收斂,四面開張,波挑分明,用筆醇和古樸,為漢隸成熟期方整平正一路書法的典型。
可以說它處處透露著一股廟堂之氣,中正平和,雍容朴茂。在多種多樣的漢碑之中自有一種高貴的氣質。
因為它的形制是官方的,從石料的選材,文章的撰寫,書丹者以及刻工的高水準,讓它沒有理由不出色。對於那個時代的古人來說,立一塊石碑是非常莊嚴的事,不是什麼人什麼事都有資格刻在石頭上的。
由於漢代獨尊儒術,而此碑的形成又與孔廟相關,所以有官方的重視和財力投入,這也是它能夠成為漢隸之精品的又一個優勢。
3.與《乙瑛》《禮器》相較更為中庸,從此入手,不易走偏那麼《史晨碑》到底好在哪裡呢?我們不妨把它和它的兩位兄弟放在一起來比較,容易說明問題。
要把它們三個放在一起的話,總的來說,《禮器》過瘦而方,《乙瑛》疑厚而肥,《史晨》則在兩間,正好是它倆的中和,所以看起來更加得樸素。當然和其他碑比起來,它們三個的風格其實是很接近的,只在一個很小的區間內有所差別。
對現在的人來說,可能都喜歡風格強烈的,但古人則不同,樸素中庸是他們最看中的東西,這也是它評價高的一個原因,因為學起來不容易走偏。
《禮器》過瘦而方《禮器碑》的用筆也很嚴整,但整體過於方恪,比如它最有特徵的波磔,如刀一般斬截,果斷,而橫畫和豎畫對比較強。
學禮器當然也很好,但許多人學它之後寫出來總是太方,乃至於刻板。所以要解決這個問題,需要把筆畫變活一點,而且橫畫太細有傷厚重,也是要注意的。
《乙瑛》疑厚而肥《乙瑛》則略肥厚,當然只是相較而言,但如果把握不好,學了之後容易寫成肥濁的感覺,可能會有習慣性地加大力量,用筆太厚,反而失於靈動,這是需要注意的。
所以用筆緩和而結構雋秀的《史晨碑》展現出它的優勢來,學它總體來說,偏弊較少。能夠很好地打穩基礎。
4.可為《石門頌》等粗獷風格做準備任何人一上來總是學些規矩打好基礎為佳,不能一上來就狂野放肆,那樣往往根基不牢。
像《石門頌》《楊淮表記》這類粗放的摩崖石刻也形成了一股潮流,但它不適於初學。
也就是說先學廟堂系列的,再學野逸一路的,這是由正入奇,當然後面也許還會由奇歸正。而先學野逸的,有時候沒有修煉好耐性,一味張狂,形成習氣以後,再想學中正,卻是極難的。這也是先學廟堂系列的一個重要優勢。
5.個人臨習的感受我自己也寫過很多漢碑,自己能見到的都差不多學過。從個人學習的感受來說,整體漢碑都值得學習。
因為它有說不出來的一種厚重在裡面,你寫漢碑和學明清人的隸書,那個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漢碑無論是什麼風格的,用筆特點如何,總給人踏實的感覺。
你會感覺到心始終在筆畫裡行走,每一筆的起行收都在,有一種身心諧洽的感受。而後人的隸書中往往多習氣,不免有依著慣性出手的陋習。所以容易俗滑浮薄。
線條的質感其實源於心的相應,如果寫的時候心都在別處,或者多雜念,一定會體現到紙上,形成這樣那樣的弊病。而臨習漢碑,好比與古人對面,有一股天然的厚重在那裡影響著你。這是學漢隸的好處。
而《史晨碑》不激不厲而風規自遠,每次臨習,都會讓心沉澱下來,如果能堅持一段時間,一定會有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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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五洲同畫
初學書法的人用隸書碑帖入筆的話,可選的碑帖還是比較多的,像《西狹頌》《曹全碑》、《張遷碑》、《禮器碑》、《乙瑛碑》、《史晨碑》、等,傳世的東漢碑帖有170多種。我們從三個方面說說隸書碑帖的選擇。一渾厚雄強,體方筆拙形。如《西狹頌》其碑帖用筆有變化,有波磔“俗稱一波三折“也叫“蠶頭燕尾”用筆筆力遒穩結字高古大氣瑞麗,碑帖首尾完好。二,古樸厚重方挺齊利形,如《張遷碑》《鮮于璜碑》,等在用筆上稜角森挺,方筆的變化大,結體比較方整,取得是橫勢。結體嚴整,渾穆,秀美。三左規右矩法度森嚴形,如《曹全碑》《史晨碑》等,先說下《曹全碑》此碑應規入矩,法度井然,是漢隸的典範,用筆剛柔並濟,藏多於漏,圓多於方,碑中的字有明顯的規律可循波挑波磔明顯。有秀美健美的韻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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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龍龍阿哥
全名是:魯相史晨孔扁碑,建於東漢建寧二年(公元169年)當時魯相史晨的奏牒,報告他到任後禮祭孔廟的情況,稱《史晨奏銘,通稱《史晨前碑》。
全名是:魯相史晨饗孔廟碑,建於東漢建寧元年(公元168年),通稱《史晨後碑》。
前碑17行,行36字。
後碑14行,行36字。
碑現存山東曲阜孔廟內。
是隸書成熟時期的代表作。
其筆法渾厚,結體俊俏,
且雕刻精妙,用筆有度。
以上為前碑幾頁字。
以上為後碑幾頁字。
如果學隸書首選這本史晨前後碑,
可謂是“取法乎上,可得其中”,
不易入魔。
我也寫了兩頁臨寫的:
上臨寫的是史晨前碑。
請指教,共同學習,祝大家學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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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王佳芳書法
《史晨碑》全稱《魯相史晨奏祀孔子廟碑》,勒於東漢靈帝建寧二年(169年),為記述史晨祭祀孔廟而立,碑二面刊刻,故後人稱《史晨前後碑》,現藏山東曲阜孔廟。《史晨碑》碑文氣象和穆,筆意遒煉,步伍整齊,凜不可犯,其字距與行距較大,章法佈局疏朗空靈。這一特點,在同類漢碑中極為突出,充分展示了其恢宏鉅製和高古典雅的廟堂之氣,與《禮器》、《乙瑛》並稱為孔廟三大名碑。
由於受到莊嚴場所的限制,《史晨碑》多了一份法度和規矩,也因此其藝術個性和神韻沒有稍前的《石門頌》和同年代的《肥致碑》那樣來得縱橫恣肆、古拙自然。正因《史晨碑》有法可循、易知易學,所以初學者從其入門是非常好的選擇。明末清初書法家郭宗昌《金石史》謂其:“分法復爾雅超逸,可為百代模楷,亦非後世可及。” 可見《史晨碑》在隸書上的地位與存在。
為什麼不建議初學者從《曹全碑》、《乙瑛碑》等其它碑入手?《曹全碑》秀潤,《乙瑛碑》雄強,如果沒有一定的線質基礎,很難寫出其秀潤、雄強之氣。特別是《乙瑛碑》細和粗的筆畫如果搭接不好容易寫的飄,很難入古。比如劉炳森的學《乙瑛碑》,他的隸書就少了一份古厚之氣。因此初學者如果直接從漢隸中風格較強、難度極大的碑刻上著手,就有可能產生無所適從的感覺。
本人初學書法就是從《史晨碑》入手,認為《史晨碑》有以下的幾個優點:
(1)清楊守敬《平碑記》有云:“昔人謂漢隸不皆佳,而一種古厚之氣自不可及,此種是也。”
從《史晨碑》入手可以吸收其古厚之氣,打下堅實的線質基礎。
(2)方朔在《枕經堂題跋》中贊其曰:“書法則肅括宏深,沉古遒厚,結構與意態皆備,洵為廟堂之品,八分正宗也”。
《史晨碑》的整體佈局,在漢隸中屬橫平豎直、縱橫有列的典型。王澍認為“學隸應從史晨碑入手,取其嚴謹,以正其趨,中之乙瑛,以究其大,根之禮器,以正其變”。故可以打下八分正宗結構基礎。
(3)萬經稱其“兩碑字修飾緊密,矩度森然,如程不識之師,步伍整齊,凜不可犯,其品格當在乙瑛,禮器之右”。
《史晨碑》變化微妙又莊重和含蓄,初學者可從工穩到強烈、簡單到複雜的臨習過程中,做到觸類旁通、舉一反三,託古求新,就會從多方面掌握用筆和結構的具體法度。
附名家臨史晨碑:
1、何紹基臨史晨碑
2、鄧散木臨本最得原碑風貌
以下是本人臨習史晨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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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忠山學書
寫隸書建議從那些廟堂隸書入手
何為廟堂隸書,是指那些由政府帶頭立碑的這種碑帖,都稱之為廟堂隸書,字都帶有正大氣象,不是那種風格獨特的碑帖
乙瑛碑,史辰碑,曹全碑等類似風格的碑帖都屬於廟堂隸書,臨摹這樣風格的碑帖有助於對字形的把控,基本筆畫的準確性,章法佈局的重要性都能有較深的理解
初學學習這樣的碑帖一段時間後,在學習具有濃重個人風格的碑帖會更好,如張遷碑,石門頌等等
總之,廟堂隸書是初學隸書不可逾越的,必須從廟堂的隸書入手,不可一下子就學張遷石門頌等等這樣的風格的隸書那樣會使你學習的速度非常慢,達不到這種碑帖理想的境界,所以還是從廟堂隸書開始學習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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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史晨碑》的歷史情況介紹
《史晨碑》立於山東曲阜孔廟。碑分兩面刻。前碑刻《魯相史晨祀孔子奏鉻》,也稱《魯相史晨孔廟碑》,《史晨請出家谷祀孔廟碑》。通常稱《史晨前碑》。東漢建寧二年(169年)三月刻。據清王昶《金石萃編》記:“碑高七尺,廣三尺四寸。”隸書。十七行,行三十六字,後碑刻《魯相史晨饗孔子廟碑》,通常稱《史晨後碑》。東漢建寧元年(168年)四月刻,高廣尺寸同前碑。隸書。十四行,行三十六字。前後碑書風一致,當為一人手書。此碑為東漢後期漢隸走向規範、成熟的典型。世見最早榻本為明榻本,“秋”字完好。北京圖書館藏明榻本。《中國美術全集》書法篆刻編(1)收入。
二、歷代書法理論家對《史晨碑》的論述要錄
清萬經《分隸偶存》:“修飭緊密,矩度森然,如程不識之師,步伍整齊,凜不可犯。其品格當在《卒史》、《韓勒》之右”。
清孫承澤《庚子消夏記》:“字復爾雅超逸,可為百世楷模,漢石最佳者也。”
清方朔《枕經堂金石書畫題跋》:“書法則肅括宏渾,沉古遒厚,結構與意度皆備,詢為廟堂之品,八分正宗也。”
康有為《廣藝舟雙楫》:“虛和則有《乙雅》、《史晨》。”
楊守敬《平碑記》:“昔人謂漢隸不皆佳,而一種古厚之氣自不可及,比種是也。”
三、《史晨碑》的藝術價值及學習目的
莊嚴肅穆的曲阜孔廟,是集中反映了孔子儒家學說思想在漢文化中佔正確統地位的場所。而長期受孔子儒家美學思想支配的漢代,在人們的思想意識和審美觀念裡“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的“中和”之道便是一條至高無上的審美準則,它要求一切藝術美的形式都必須在不偏不倚,不激不厲的和諧統一中去追求;要求藝術的情感必須在一種非常理性、非常節制而又能被社會和統治階級所普遍
接受的情感中去表現。因此,在這種“準則”的直接影響下,使漢代書法藝術越加趨向於規矩和法度中去發展。
在漢隸碑刻中,《史晨碑》無疑是非常遵循這一“準則”的典型,而作為東漢後期的產物,《史晨碑》顯然又是東漢隸書走向規範,定型後的代表。它結字平正秀潤,修飭緊密,法度森嚴。線條中鋒圓融,提按分明,勁健遒逸:點劃疏密勻稱,顧盼有情;整體章法次序井然,步伍整齊,和諧統一,給人以一絲不苟、端莊典雅的美感。所以它“結構與意度皆備,詢為廟堂之品,八分正宗也”的作品風貌極適合於置身在曲阜孔廟這種莊嚴的地方。
由於過分拘泥於法度和規矩,以及再加上受到莊嚴場所的限制,使《史晨碑》的藝術個性較弱;其神韻和情趣也沒有稍前的《石門頌》和同時代的《衡方碑》那樣來得縱橫恣肆,古拙自然。不過,清代人卻對它非常地拔高。如孫承澤的《庚子消夏記》就有“漢石之最佳者也”的說法;而今人正相反,更偏重於《石門頌》、《衡方碑》等這類個性極強的碑刻。此種極差當然是歷史的侷限性和時代的必然性所致的結果,但不管如何,作為“百世楷模”的《史晨碑》,對一個初學者來說卻是深入漢隸堂奧的最佳範本。至少它有規律可循,形式上也較為工整。假如初學者直接從漢隸中風格較強、難度極大的碑刻上去著手,就有可能產生無所適從的感覺。更何況東漢隸書“一碑—奇,莫有同者”,初學者可以從工穩到強烈、簡單到複雜的學習過程中去尋找跨度,獲得經驗。因此,要在“東京分書碑尚不乏,凡遇一碑刻,則意度各別,可想古人變化之妙”(何紹基跋語)的眾多的東漢隸書面前做到觸類旁通,遊刃有餘的話,那麼由《史晨碑》著手的意義就十分顯在,這就是我們學習《史晨碑》的目的。
筆劃間架一絲不苟的《史晨碑》,似乎就象一位辦事認真嚴謹的長者,在忠實地完成著他最後的事業,而其中無可挑剔的手法,在微妙的變化中又是如此地莊重含蓄。顯然,“嚴謹和含蓄”是《史晨碑》最顯在的審美特徵。看上去,它與《曹全碑》頗為相近,但究其實質,它的含蓄卻是《曹全碑》所不及的。
下面我們就從它的風格特徵上來展開分析:
其一、整體佈局:
《史晨碑》的整體佈局,在漢隸中屬橫平豎直、縱橫有列的典型;它與《曹全碑》線與線這間的相互抖動承接和《衡方碑》字與字之間的步步緊逼不同,它的佈局更注重於字與字之間的行距上留有充分的間隔。再加上結字的平正外張內收,猶如點掇其上的團塊造型,更使其間隔出入意外地透露出舒曠空靈的藝術效果。不過,字與字在間隔的內部並不孤立,也是十分講究呼應的。象“死”字的燕尾與“史”字的波筆在長長的運筆過程中幾乎相連的承接,“頓”字的燕尾和“晨”字的波筆在上下不同的走向以及被其分割了的錯位間隔上的相互關聯等等,便是最好的說明。但這僅僅是一方面,重要的還是反映在它線條纖細而又虛和的基本特徵上。《史晨碑》的線條就象輕輕劃出,毫無聲息。假如我們將它的線條特徵在其團塊式的結字造型裡完全轉變成粗重豪放的特徵的話,那麼在間隔距離如此之大的平面上就會使字與字完全處在一種互不相干的孤立位置上。這也是粗重豪放的線條使人醒目並使人的視覺始終在其所組成的結字上游離的緣故。而《史晨碑》正相反,只要仔細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我們的視覺始終是停留在結字與間隔不分彼此的關係上來看待的。這當然應該歸究於它的線條特質。所以,結字纖細而又虛和的線條及起筆大多直接露鋒著紙的用筆方式,在空曠的間隔上必然會使字與字之間相互形成一種張力,而張力的不明確性所導致的間隔含混化傾向的產生,其結果又必然會促成字與字之間在間隔內部的相互關聯和統一。這就是《史晨碑》整體佈局在漢隸中獨有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