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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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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妙不可言172
平心而論,史依弘的嗓音條件有點差,唱腔味兒有點淡。史是武旦出身,功夫不俗。但作為大青衣,唱功最重要!史在這方面有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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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巴釐遊客
年輕的史依弘一時胡塗,為妖言所惑,為物質所迷,竟跟李㐅儒生活了幾年,為戲迷所憾。李某人為人所不齒,儘管財產過億。
史依弘老師,滬上京劇名家、京劇名旦、梅派傳人、有名京劇表演藝術家、京劇演員、梅派青衣、京劇名家、優秀梅派演員、國家一級演員。
史依弘,優秀的梅派青衣,大家都知道史依弘原名叫史敏,其實還有很多戲迷朋友並不知道這樣一個細節,史依弘在學戲之前呢,還曾經做了兩年多的體操運動員,因為小時候可能身體也不是太好,她媽媽就說你去選擇一項體育運動,然後她就帶她走進了體育宮,然後就選擇,她(媽媽)本來希望她學乒乓,就是讓她玩玩而已,鍛鍊鍛鍊身體就行了,結果她後來就不太喜歡,後來有一天去看,到武術隊一看,好多人在那兒舞槍弄棒的,她覺得好漂亮,然後她就說我要學這個,然後就學了兩年武術,但是兩年以後呢,因為這個武術班教練換了,有所改變,所以就停了一下,就去學了體操。那麼後來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契機,體操也不練了,在練體操的過程當中,當時是受傷了,兩次骨折,就是在她第二次骨折的時候,他們教練他就覺得可能會跟不上了,第二次骨折的時候呢,他們那個體操隊有一個同學,他的父親是上海戲校操琴的老師,姓曹,這個曹老師因為他老來接女兒,他就老在邊上看她,他說這個孩子她應該吃我們這行飯,後來他們教練說,他們家也沒有人搞梨園,就是沒有梨園這行的,也不懂這個,我估計她父母可能不太同意,他說去問問她父母,結果他們教練跟她父母談了,說現在戲校在招生,正好她這個年齡十歲,可以去考,然後她父母說如果她喜歡,讓她自己去吧。她第一次考完以後,其實已經榜上有名了,在複試的時候她在第二位,其實當時在上海考戲校有三千多人,第二名,她去看複試的時候,一看榜有她的名字、她也沒看下去,再去會考的是哪天,都沒看,她父母也粗心大意就回家了,結果有一天突然學校就打來電話給他們,她在上課,他們班主任就把她叫出去,說戲校找你去考試,她說我都考過了,我不知道,她說我榜上有了,他說還有好幾任考呢,你都不知道。他說趕緊換衣服,或者到家裡拿套體操衣體操鞋拿好了,我帶你去考,是他們班主任帶她去的,結果密密麻麻好多人都坐在那兒,都在等考試。她心想什麼時候才能等到我呀,就裡邊戲校有一個老師就出來了,出來就說你是史敏嗎,她說是,跟我進來吧。就把她帶進去了,其實就是後來她進了戲校就聽一個老師說,他說我第一次初試,我就覺得你是個好料子,但是為什麼你會考以後就不來了呢,我那天特別注意,我說她怎麼沒來。於是他就說,你趕緊打電話到這個浙江中路小學那時候,說你趕緊打電話到這個學校老師那兒去,把她叫過來考試,他說如果沒有我那一叫,你可能就放棄了,就沒有了。她說是,非常感謝。所以才使得今天我們京劇舞臺上多了一位這麼好的演員。
其實她到了戲校以後,她知道自己要學武旦,是她自己想學,還是老師覺得她適合學武旦,因為她在考的時候,可能張美娟老師他們這些主教老師都在下面,當時是做了一個小品,然後說你還能給她看看腰腿怎麼樣,因為那時候是體操嘛,一搬就在這兒,一點問題沒有,一下腰就抓腳了,然後就說她腰腿挺好的,然後讓她跳一跳,就是跑步,跳遠什麼的,然後還做了一個小品,唱唱歌什麼的,當時其實張美娟老師已經看中了。
其實提到武旦行,我們說是非常累人的,翻身、下腰,打出手、踢槍等等都要學,應該說是一個非常辛苦,非常折騰人的一個行當,她那麼小的時候,感受到它的苦了嗎一開始。因為她從體操隊過渡到這個戲校,初步的訓練、初級的訓練,她覺得這個太簡單了,覺得沒什麼,她覺得太簡單了,因為這些腰腿對她來說就不成問題了已經,不需要練,所以他練了一個禮拜以後,她就跟八一屆練了一年的學生一塊訓練了,但是唯一覺得不同的是在張美娟老師的課堂上,因為沒有接觸過戲,所以她要求的那些規範的程式化的那些動作,還有那些,因為她第一齣戲開的是《打焦贊》,她跟第一玩的學生一起學,他們的領悟能力就比她快得多,等他們這齣戲完了,前半段已經走會了,她還在後邊跟著,她都一點都不會,然後就特別著急,老師就說這孩子怎麼那麼慢、學的,有時候覺得自己怎麼學得那麼慢,其他學生怎麼都、人家怎麼那麼容易就學會了一個東西,就是一個纏腕她都半天沒學會,她說這個東西,結果老師說,你一定要比他們下苦功多,你才能跟上他們,史依弘她就記住這個了,就天天晚上在練功房裡面,天天就對著鏡子練,反正昨天晚上老師說,一定要練30遍,她肯定練60遍。那麼《打焦贊》學過之後,又學的什麼戲,《打焦贊》以後就是《打孟良》、然後還有《打韓昌》三齣戲串起來排了全本《楊排風》,再接著就是《盜仙草》、《擋馬》,《擋馬》是後來學的,《盜仙草》後來是《擋馬》,但是《擋馬》應該說給她最初帶來了一個榮譽,那就是入學四年以後,一出《擋馬》獲得了上海電視臺的這個武功大賽的二等獎。這個戲是誰教的,張美娟老師,也是張老師,她跟張美娟老師學了七年,學校七年就跟著她沒有變過其他老師。我們都能夠想像的出,在她十四、五歲的時候,在學戲上有了起色、在上海獲了獎,按道理說在大家的印象裡應該順著這個武旦的路子穩穩當當的繼續再走下去,怎麼後來自己又覺得我應該向青衣轉型,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懂,她不知道,她就覺得武旦就是應該好好唱好武旦行,她不太懂,但是張美娟老師因為她這一生經驗告訴她,她只從事了這一個武旦行當,對她來說,她一生當中最遺憾的事情,就是因為她沒有嗓子,她沒有嗓子,可是沒有嗓子帶給她的遺憾是什麼呢,就是不能塑造更多的人物、受侷限,太侷限了,她只能是這一類的人物,所以老師把這一生的遺憾就告訴她,她就說一個演員,一定要有一個好嗓子,她說你可不要像我這樣,於是她實在是不懂,嗓子對她有多重要,自己就聽老師的吧,老師說你學什麼,她就說好學什麼,她就到了禮拜天就帶史依弘她到一個聲樂老師家裡去,她也不認識,是她的朋友,介紹去了,她就在邊上聽,聽老師給她上聲樂課,有起色了她就很開心,但是她就覺得一個禮拜如果說就一次去聲樂老師那兒去上,她覺得遠遠不夠,應該像她教她(史依弘)武旦一樣,天天不斷的給你講,才會有起色,因為她已經起步晚了,然後到了1985年的時候,老師就覺得應該給你找一個規範的、給你搞聲樂的、給你練嗓子的老師,曾經他們在一起合作過、一個老師叫盧文勤老師,足張美娟老師推薦給她的,因為他們曾經在就是現代戲的劇組裡面一起合作過,搞過聲樂,盧老師當時已經退休在家了,腿腳也不方便,可是因為張老師提出這個要求,盧老師欣然的就應允了,就說我一定去給你看看這個學生怎麼樣,老師那兒上著武旦課,汗水淋淋的、全身滿頭大汗的、就跑到盧老師教室去了,然後盧老師就說,那你唱兩句給我聽吧,她唱了幾句,他就跟張老師說,沒問題,你把這個學生交給我,我一定給你帶出一個梅派青衣,這就把她收下了,張美娟老師說你能把她培養成梅派青衣,我倒沒有那麼大的奢望,我就希望你能讓她在武旦戲裡邊能有幾句唱、她能很好的唱就行了。她說那如果你要把她培養成梅派青衣的話,我簡直是太感謝你了,張美娟老師當時就這樣說。自己實在是不懂,她就聽兩個老師在那兒說,從此以後她就每天去盧老師那兒上課。
盧老師對這個梅派藝術、梅派聲腔研究得這麼透,那麼他在教她的時候,她覺得哪些方面他因材施教,或者用了哪些特殊的方法來教她。他好像跟一般的京劇界的老師不太一樣,因為他可能教了太多的大學的學生,他的那種方法是用大學的方法在教,所以她當時有點不太能接受,因為他們太習慣於老師手把手教了,太習慣於老師一是一、二是二,哪怕給你示範你能模仿,可是盧老師他是一個男的,他也很少用自己的嗓子來唱旦角,他幾乎沒有,沒有讓她模仿過他的聲音,那她是怎麼模仿呢,他就把他的譜子,比如說她今天要學《女起解》,他就把《女起解》的譜子整理出來,然後梅蘭芳先生的錄音帶給你,回去聽,第二天你來唱我給你摳,摳你的聲音摳你的唱腔,他決不給你一個字一個字摳,不給你一個字一個字說,要這麼唱要那麼唱,他不是這種教學方法,他就是有一個理論,就是說要學最好的。後來也聽一些老師講過,說你看史依弘不論從唱腔,還是從身段上沒有多餘的東西、特別地乾淨、特別地清爽,這跟張美娟老師跟盧文勤這兩位老師絕對是分不開的。
那後來像身段、表演、表情等等各方面又是跟誰學的,她第一次去香港演出的時候,那時候還在學校,張美娟老師,因為她(史依弘)主要去香港演出,四出都是武旦戲,《戰金山》、《打瓜招親》、《青石山》、《虹橋贈珠》、《火鳳凰》這種戲,張美娟老師就覺得已經快畢業了,很不滿足,然後就跟盧老師商量,然後盧老師說我給她弄,不需要很多時間排練的,只要她一個人,跟樂隊對對就行了,就去學了,就把許美玲老師請到家裡來,是盧文勤老師請的,因為許美玲老師曾經跟言慧珠老師他們都在一起學戲、切磋,她有很多接受了言慧珠老師很多好的東西,所以她的《西施》這個戲,她還是很地道的,盧老師說我把許美玲老師請到你家裡來,我陪她來,在家裡學的《西施》,學完以後就到學校就響排了,然後學校的人說什麼時候學的呀,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就直接就排練了,然後過了幾天就一塊去香港,她也不知道老師的東西到底給觀眾是一種怎麼樣的評價,她也不懂,可是香港的梅派戲迷特別特別多,她那個時候去的時候,是17歲,去香港,前幾天全是武旦戲,全部是武旦戲,到了最後一天的時候,唱了《西施》和《戰金山》雙出,第一齣是《戰金山》、當中第三齣唱的《西施》,等她唱完《西施》,唱了第一句[導板]的時候,下邊就開始很熱烈了,幾乎是一句一個好,就給她叫的他們觀眾捧場,就捧得她自己都不知所措,她覺得為什麼會這麼熱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其實是老師把一生總結、梅蘭芳先生的藝術最高階的總結出來的精髓給了她,那麼除了跟剛才提到的張美娟老師、盧文勤老師、許美玲老師之外,其實史依弘還遇到了許許多多的好老師,還遇到很多,比如南京的陳正薇老師、沈小梅老師,北京的李金鴻老師、李玉茹老師;楊秋玲老師、劉秀榮老師也教過,好多老師都跟他們學過,還有崑劇的張洵澎老師、學過崑曲。這麼多的名家都指導過史依弘,但是她自己還不滿足,到了1996年的時候,又進入了中國戲曲學院第一屆研究生班深造,這一學又是三年,她覺得非常有必要,她覺得太有必要了,首先她覺原來在學校學的那些文化也好、理論知識也好,很想很想學的,其實是在記憶當中不是特別,就是一帶而過的,可是你經過很多年的舞臺上的實踐以後,又能回到課堂上坐下來,能夠靜靜的聽,而聽的一些都是北大請的教授,還有他們文藝界的教授級的,像袁先生經常來講座,你就會覺得自己一下子提高了一塊,所以當她畢業的時候彙報那個他們排了一個《寶蓮燈》,新創的《寶蓮燈》,那個時候作為他們研究生班的畢業劇目,好多人都說完全面目一新,就是說她改變了很多很多,這個改變其實當中就是不斷的在學習的當中,不斷的在舞臺上實踐,就是這種潛移默化的一種改變,並不是一天之內你就變成這樣了,包括當時《寶蓮燈》,後來她設計了很多就是用長水袖開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