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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飛哥三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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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董先生的戶外生活
是啊,現在麥子都熟了,以前小時候都是用鐮刀割的,只要在農村長大的,沒有不會割的,記得小時候每天早上早點起來跟爸爸媽媽去割麥子,
那時候都是搶著收割,就怕下雨,買幾把新鐮刀,爸爸媽媽在前面割,中午太陽大的時候,爸爸媽媽就不讓我割了,然後叫我回家做飯,農村那時候的孩基本上都會簡單的做一點飯的也就熱點饅頭,弄幾個鹹鴨蛋,然後再買幾瓶啤酒,買幾個皮蛋,雖然很簡單,但是那時候也不覺得累,幹起來很有勁兒,吃的也香,,一割就是一天一天可以割一畝多地,農村每家每戶大概都有幾畝地吧,那時候沒有收割機,就是把麥子割完,放在打穀場用四輪機壓,壓完之後把麥秸杆挑走,在用木鏟把壓好的小麥往空中揚起來,上面的小麥殼髒東西都用風吹走,
然後就是曬曬幹,之後再裝袋子裡面,記得那時候我們都是睡在打穀場裡面,晚上看著麥子,看著天上的星星,吃著自己種的黃瓜,聽著媽媽講故事,感覺小時候好幸福,好懷念那時候的麥秸朵時光,那份天然,那份純樸,那份天真,那份快樂。
現在長大了,再也回不到那時候了,爸爸媽媽年齡也大了,現在的農村人也變了,沒有以前有人情味了,現在到了收麥的時候,如果在外面,回去幾天用機器割一下,
把麥子曬好,想賣的話就把它給賣掉,然後就出來工作,,反正好多年沒有割過麥子了,挺懷念那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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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山東海哥
70後的那一代都割過麥子,後來慢慢都是機械化,割麥子成了歷史,也是一段美好回憶,現在的老人說起來割麥子還是津津樂道,怎麼怎麼好,感覺特別有樂趣 ,好像在訴說那段美好記憶,更多的是一種暢享,好像打勝仗的感覺,在他們的記憶裡,割麥子就是一段樂趣,他們特別享受當時的氣氛 美美說起來都特別激動和概括,有一種在想來一次的感覺。
那時候的人民勤勞能幹,什麼都不懂就知道踏踏實實的幹活,沒日沒夜的幹,不辭勞苦,頂烈日,冒酷暑,天天就是一身髒兮兮,但是他們特別幸福,在他們眼裡只有幹活才能感悟生活的真諦,那個年代幹活是光榮更是榮耀。
大家沒有看小影片嗎?不管你在哪裡,麥子熟了都要回家,不管你是老闆還是達官貴族,你媽喊你回家收麥,確實也是,這是最忙碌的季節,從而也告訴大家,回家的真正目的是為父母減輕負擔,這才是真正目的,確實也是,在外漂泊的遊子很多時候也得為父母想想。
現在在想割麥確實無法實現了,除了老人有這種想法,估計現在的年輕人絕對不會,沒有割過的不知道感受,很辛苦的,頂著烈日,天氣越熱越幹,害怕麥子掉地裡,割完在一捆一捆的捆好,然後用架子車拉到單場裡面,攤開晾曬,晚上躲起來,晴天拉開晾曬,就這樣週而復始的來回折騰,那時候一般收完麥子最少也得20天到一個月,現在好了三天結束,很多人直接地裡面就賣了,拿錢回家。
過去的不要想,老人只是回憶,他們特別享受那個過程,他們也習慣了那種生活,雖然辛苦他們很快樂,因為是收穫的季節,這也是老百姓辛苦一年的收成,老百姓確實不容易,割麥子大家還是不要在想了,我們還是享受現代新生活吧!現在就是一種享受,確實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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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行色旅途
看到這個話題油然生出一種親切的感覺。
想起小時候每年6月份熱火朝天的麥收景象,心裡是一種澎湃的激動。記得那時凌晨3點鐘老爸就開始叫起床,每人手裡拿著一個饅頭,饅頭裡夾著油潑辣子。提著自己家鑄的大鋁壺,鋁壺裡放著一種曬乾的野草(豬耳朵),清甜的感覺,渴了對著壺嘴就是一陣狂飲,清火解渴。當時夏季每天喝這種水,村裡沒有一個人上火。現在的老人夏季依舊喝著,茶沒有野草(豬耳朵)水好喝,要的就是這個味。
割小麥如果遇到一個月光明媚之夜,22時開始下地割麥子,割到第二天早上10時。10時以後地裡猶如烤籠,這時如果在割麥子,熟透的麥粒容易脫落。這時也就回家吃飯,午睡。下午16時以後,大人開始將割的小麥運回麥場晾曬,小孩開始撿拾遺留下的個別麥穗。
割過麥子的人都知道,農民最喜歡晚上割麥子,涼快,麥芒也沒有那麼硬,最主要是晚上氣溫下降,熟透的麥須會有點收緊,麥粒不容易脫落。
割麥子不能夠穿短袖衣服,不可以穿涼鞋。短袖衣服一天麥子割下來,胳膊會被麥芒扎出道血印,那叫一個火啦啦的疼,諺語針尖對麥芒可見麥芒之堅硬。記得那時腳穿的都是姐姐做的布鞋,一個麥季過去,一雙鞋基本也就被麥茬扎的稀爛。
割麥子的鐮刀和平時割草的鐮刀是不一樣的,割麥子的鐮刀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是木頭做的一個鐮刀形狀的木鐮刀,另一部分是一個不到一尺長,寬約四五公分的單刃刀片。卡在木鐮刀上就是一把完整的麥鐮刀。也有一種鐮刀是將單刃刀片直接固定在一把木柄上(本人感覺這種鐮刀不好用,我們家就沒有)。
過去有句話“三夏大忙,繡女下床”,麥收時節是雷雨天最頻繁的時候。每到麥收時節就有一種鳥天天叫著:半黃半割。意思就是麥子熟一部分就割一部分。相傳古時有個懶漢小麥慢慢熟了,妻子總催促趕快收割,懶漢總是說全熟透了,在割。結果一陣大風雷陣雨小麥全打在地裡了。就他家顆粒無收。懶漢羞愧難當變成了這隻鳥,提醒大家不要犯他的錯。雖然是個傳說,但也說明夏收與天增收的急迫。
麥場是生產隊專門闢出大約有10多畝地的大場,生產隊時,整個麥場鋪滿鬆軟高約一米多的帶杆小麥,十多頭牛各拉著一個轆轤(陝西潼關叫轆粗),(一整塊石頭高約70公分、長一米左右,中間略粗),在麥場上畫著圈。拉轆轤為何不用騾、馬呢,騾、馬耐力不如牛,剛開始騾馬根本也拉不動。當麥場厚度壓到20公分左右,麥稈已經很碎,這時就要起場。
起場,簡單說就是用麥叉將小麥和碎麥稈分離。麥稈直接在場的邊角堆積起來高約10多米,底座略小的圓形麥稈脊,和打的陀螺相似。
1978年改革開放責任到家後,一般情況下,生產隊給每一大姓人家在大場劃一塊地,個別性的湊一起花一塊地。這時大家都幹勁十足,幾乎家家有牛。我家就有2頭牛,我放假、週末就給沒牛的人家犁地、軋場。
揚場。小麥堆積起來後,靜等暖風吹過,風二三級最好,用特製的木鍬,將小麥揚起,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風吹走小麥外衣,這時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大掃帚,輕輕地在小麥堆上劃過,將沒有脫離外衣的麥粒分離出來。揚場是個技術活,每揚起一木鍬,小麥都要落在同一地方,如果有一次沒有揚成弧形,沒有揚開,前面的前功盡棄。有一個小花絮,在我15歲時就是揚場好手,哥哥也沒有我揚的好,這讓我在哥哥面前嘚瑟了幾十年。
分離出來的小麥還要暴曬幾天,把小麥收拾的乾乾淨淨,每家每戶就趕著牛車去交公糧,剩下的足夠自己家吃了,這時,城裡的親戚來家裡串門就多了起來,走的時候總是拿點面,拿幾個饃,順手還要割點韭菜。
小麥入倉,又要不分晝夜的往地裡運送農家肥(那時沒有化肥),開始種玉米(陝西叫番悶),這就是麥收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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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四年的,前面幾年我們這邊還在有割麥子,那時是弄個曬場,麥子熟後沒地方曬的就放在曬場曬乾。那時割的也不過幾分地而已,可是感覺就象幹啦很大一塊地一樣累。
我們當時也是用鐮刀,還用小鏟來鏟,更有用鐵鏟的,總之能把它幹掉就行。然後堆在一起,把場先曬乾,再把收割機收的麥子倒在場裡,等麥子都幹後收回家,再來專門整那一點手割的。也是夠折騰的!
現在我們都沒人割場啦,因為這些年天氣較熱,並且各家院裡都弄上了水泥地,搭的有棚子,如果真遇上雨天我們就放在棚子裡,然後天晴後在院裡曬下就行啦。每家麥不是很多,也有放在地頭的水泥路上曬的,因為在田地頭,沒有什麼車輛行人過往,對交通沒什麼影響。
想想過去,那時是挺累的,割的不多,可是也會累的腰痠背痛。可是想想前輩們那時十來畝地都用手割的日子,不知道那是多麼辛苦呀!農民過日子有多少辛酸,估計只有農民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