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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隔夜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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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元艮閣主
從魯迅的小說中我們是可以明確的感受到魯迅視角這一獨特世界的存在——無論是狂人眼中扭曲的世界;還是阿Q病態而獨特的精神世界;亦或是孔乙己所處世態炎涼的魯鎮,都讓人覺得似曾相識,但卻有又曾看到或經歷,因為這是魯迅筆下獨特的世界,是一個獨特而冷峻的戰士眼中的世界。
一九二五年《兩地書》中寫道“中國大約太老了,社會上事無大小,都惡劣不堪,像一隻黑色的染缸,無論加進甚麼新東西去,都變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來改革之外,也再沒有別的路。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懷念『過去』,就是『希望將來』,而對於『現在』這一個題目,都繳了白卷,因為誰也開不出藥方。所有最好的藥方即所謂『希望將來』的就是。”
一九二五年《碰壁之後》寫道“中國各處是壁,然而無形,像『鬼打牆』一般,使你隨時能『碰』,能打這牆的,能碰而不感到痛苦的,是勝利者。”
一九二六年《學界的三魂》寫道“華人的官癮實在太深,漢重孝廉有埋兒刻木,宋重理學有高帽破靴,清重帖括而『且夫』『然則』。總而言之:那魂靈就有做官——行官勢,擺官腔,打官話。“
一九三三年《偶成》寫道“酷的教育,使人們見酷而不再覺其酷,例如無端殺死幾個民眾,先前是大家就會嚷來的,現在只是如見了日常茶飯事。人民真被治得好象厚皮的,沒有感覺的癩象一樣了,但正因為成了癩皮,所以又會踏殘酷前進,這也是虎吏和暴吏所不及料,而即使料及,也還是毫無辦法的。“
一九三三年《經驗》寫道“在中國,尤其是在都市裡,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翻車捽摔傷的人,路人圍觀或甚至高興的人盡有,有肯伸手來扶助一下的人卻是極少的。“
一九三五年《『題未定』草(一至三)》中寫道“覺得洋人勢力,高於群華人,自己懂洋話,近洋人,所以也高於華人;但自己又系出黃帝,有古文明,深通華情,勝洋鬼子,所以也勝於勢力高於群華人的洋人……”
《狗·貓·鼠》是《朝花夕拾》的第一篇散文,原載於1926年3月10日《莽原》第1卷第5期,寫於1926年2月21日。魯迅先生在《朝花夕拾》的引子中也寫道“這回便輪到陸續載在《莽原》上的《舊事重提》,我還替他改了一個名稱——《朝花夕拾》“。
從全篇來看,《狗·貓·鼠》前面一部分類似雜文,評論同時發表看法,而後面一部分則是回憶性文字,回憶著我那隻慘被“貓”殺死的隱鼠。從散文中我們可以看到,魯迅表面上討厭貓仇視貓,實際上他所摒棄的並非是這樣一種動物,而是與貓類似的一類人,什麼樣的人呢,喜好幸災樂禍、慢慢折磨弱者、充滿媚態、胡亂嚷嚷發聲的人,而這種人在當時的社會中是一些“正人君子”,是軍閥統治者的幫兇,甚至是帝國主義的幫兇。而另一些人則是像隱鼠一樣弱小無力被社會所迫害,這些人,魯迅是予以同情的。正所謂“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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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白雲3498
民國出了文化大師魯訊,寫了很多文學作品。
魯訊不寫山水景色,盡寫世態炎涼,世界觀滿目蒼桑。
魯訊文筆旺盛時正處日本國犯華,多不見斥寇大篇文字,盡說了些資本家的乏走狗,評擊社會的陰暗面。
魯訊憂國憂民,把國家衰弱堪稱歷史文化所至因果,徹底否定儒家學說。
魯訊拭圖文化變革,也努力實踐。魯訊寫的小說《一件小事》俱全時代意義,是現實主義的傑作。
魯訊的目光鋒利,能看到最高層官僚階級也能同情最低層勞苦大眾,敢說硬起話。
魯訊死後社會名流哀歌悲唱,可見不曾樹下政敵,難得。
魯訊眼中的世界是什麼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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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環於之約
三觀世界,自己看不見,吶喊一聲,教青年做黑夜的幽靈,直待天明,因而魯迅眼中的世界是冰冷黑暗的殘酷鬥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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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媯中夢
魯迅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不如用他的一句話來回答。
男人病得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這就是真實的世界。
每個人只能顧及到個人或者身邊少許人,其他人要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要麼有心無力。
魯迅也只是無數人的一個,他眼中的世界就是絕大多數人眼中的世界。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悲歡離合,相互交錯在一起。
當這個人悲痛的時候,那個人可能在因某件事而開心。
可當那個人絕望的時候,這個人可能因某件事解決了,如釋重負而歡心。
吵吵鬧鬧,熙熙攘攘。
似乎一直會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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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曾在《我怎樣做起小說來》一文中這樣評論自己的創作,“說到為什麼做小說罷,我仍抱著十多年前“啟蒙主義”,以為必須是“為人生”,我深惡先前稱小說為“閒書”,而且將“為藝術而藝術”看作不過是“消閒”的新式別號。所以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態社會的不幸的人們中,意思在揭出苦病,引起療救的注意。” 這段文字中,透露出了魯迅小說創作中的觀念,深受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果戈理影響的魯迅,在創作中也繼承了現實主義作家的傳統,從現實中挖掘藝術的材料,用獨到的眼光看待現實,發掘現實。魯迅的目光也如狂人一般,孤獨而絕望。
這種獨到的眼光何以成為可能,而魯迅又是用一種什麼樣的眼光來看待現實,從而從中寫出“為人生”的小說的?筆者將從小說《吶喊》的敘事特點入手,結合魯迅的現實經歷,探討其再創作中的關聯性。 在《鏡與燈》中,艾布拉姆斯提出了藝術創作中核心的四個要素,既作品,創作者,世界和欣賞者,其中的世界,並不是宏觀意義上的的真實世界,而是人物,行動和思想感情處理,超越現實本身的“世界”,故也提醒了我們,即便是現實主義作家的藝術作品世界,也並非等同於現實,這個現實,是經過創作者本人敏銳和獨特感知後所創設的獨一無二的世界。
也正是因為這種敏銳和感知,使得作品能夠顯示出其獨一無二的藝術魅力,同時又能在其中展現真實世界的理念。從魯迅的小說中我們也可以明確的感受到這一獨特世界的存在,無論是狂人眼中扭曲的世界,還是阿Q病態而獨特的精神世界,亦或是孔乙己所處世態炎涼的s鎮,都讓人覺得似曾相識,但卻有又曾看到或經歷,因為這是魯迅筆下獨特的世界,是一個獨特而冷峻的戰士眼中的世界。
在閱讀《吶喊》的小說時,時常會讓人主要到其中那種奇特的看,以及作者對於“眼睛”的描寫,以《狂人日記》為例,小說中就包含了多對的看的要素,首先是第一段以文言體作序的餘,日記作為私密性質的文字載體,卻被作為醫者的研究物件,“以供醫家”研究,在這裡跳出了故事的主體,成為了一個純粹的觀看著,他的觀看角度是作為一個醫生,這個一個非常有趣的視角,而其中的狂人,則是所謂的病人。
因為小說開頭的敘述,讓讀者在一開始就知道“吃人”之事只不過是一種臆想,而後面的敘述又運用了日記的真實記錄的方式,來展開一個看似真實的故事,讓讀者的目光和狂人相同,卻有產生了差異,使得小說有了一種奇妙的藝術張力。讀者似乎能夠在兩種視線中切換自己的目光,不斷咀嚼小說帶來的壓抑,痛苦感,和其中包含的意義,與此同時,讀者又能夠深切感受到狂人作為一個思想啟蒙者的痛苦和孤獨,這種獨特的看的視角與魯迅在真實世界中的個人經歷有著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