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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二憨情感

    什麼樣的人才能稱為朋友呢?

    那個一直在你身邊,和你一起忙碌的同事?

    還是那個每個飯點都能想起的“飯搭子”?

    我希望,我的朋友是那個和我心靈契合的人。

    哪怕,我們不常聯絡……

    遇見和你心靈默契之人

    許多人都描述過自己與老友多年後再見的情景:

    有些人見了會後悔,眼前出現的是另一個人,再說從前也無用。

    有些人,未見時還有些許緊張,見到了卻依然親密如昨,不管雙方這些年經歷了什麼,身份如何,只是對方認識的你我。

    人都是害怕時間的,與故人相遇,難免擔心歲月的變遷。

    或許,最好的友情,就是不必思考見或是不見。

    我們都知道友情是如何變淡的:

    身處不同的城市,有了不同的際遇,有了不同的朋友,彼此之間的未知越來越多,彼此之間的回憶越來越少。偶爾想起一些話,想打電話過去,也不知道對方是否在忙,最終作罷。

    大多數的友情都這樣消失,但總有一些友情會留下。

    “從來都不會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陳佩斯這樣評價自己和朱時茂的友誼。

    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朋友?

    即使你們平時都彼此忙碌,絕少聯絡,但知道你過得好,也就足夠。有事了,一個電話,不必擔心對方介意“有事才找”,二話不說幫你解決燃眉之急。

    這樣的朋友,有一二也就足夠。

    我們人生裡的感情,無非是親情、愛情、友情。

    親情總讓我們歉疚,愛情總讓我們迷亂,三者之中,友情最輕,但卻因為它的輕,最讓我們舒服。

    我們想在友情裡找的,難道是陪伴?是依靠?是慰藉?大概都不是,我們想要的,是一種不必刻意逞強也不心虛,不時常維繫也不歉疚,不必相濡以沫,卻隨時虛位以待的感情。那是我們人生的休憩之處。

    有些路,要一個人走,你不必陪我,如果遇到了風雨,借一把傘足矣。

    我們為了夢想、生活各自為戰,有事聯絡,沒事各忙各的,越簡單,越熨帖。

    許多年後,你或許已經不會在意那些來來去去的過客:

    時間幫你篩選了許多人,你不必考慮和誰的友情多一點,和誰少一點,時間已經沉澱了一切。不再願意時常剖白心跡,是因為知道,自己有位不必言談卻都明白的老友。

    詩云:“漢恩自淺胡自深,人生樂在相知心”,那些各自忙亂,彼此牽掛的老友,其實也無非“知心”二字而。

    知心,所以不會因為時光而缺失了共同語言,也不會因為彼此看透而疏遠,就好像,昨天才剛剛一起喝過茶。

    白居易的《問劉十九》中有一句:“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歷來為人稱道,風雪、火爐、好酒、故人,離開多久多遠,其中情節曲折都不必說,千言萬語不過一句:能飲一杯無?

    傳說,伯牙是一位善於演奏鼓琴的人,但一直找不到知己,能夠體會琴音美妙。

    直到遇見鍾子期,他是一個戴斗笠、披蓑衣、背扁擔、拿板斧的樵夫,但卻能聽出伯牙樂曲中的意境和故事。

    伯牙彈《高山流水》時,心中想到高山,鍾子期便陶醉在其中,讚歎道:“聽得此曲,猶如巍峨挺拔的高山屹立在我的面前。”伯牙心中想到流水,子期聽後,便高興地說道:“真是妙極了,這琴聲宛如奔騰不息的江河從我面前流過。”

    鍾子期死後,伯牙痛失知音,奏完一曲《高山流水》,摔琴絕弦,終身不再彈奏樂曲,因為世上再無心靈默契之人。

    我們來到世上,所有相遇都千迴百轉,幸運的是,遇到那個懂你的人。

    所有的過往,都值得我們珍惜;所有的經歷,都是一種懂得。懂得,是生命中最美的緣。

    釋迦牟尼曾說:“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你生命該出現的人,絕非偶然,他一定會教會你一些什麼”。

    朋友相遇沒有早晚,有心同,有語暖,有美好,是心靈的伴,是自己的影,是開心時的果,是脆弱時的肩。

    各自忙亂,卻互相牽掛,這就是最好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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