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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覃思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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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魏永臣550
金聖嘆簒改水滸傳了嗎?這樣說的根據是什麼?恐怕這樣說的人根本不懂水滸傳,其所知的只是皮毛,與金聖嘆的水平相差甚遠。《水滸傳》與《紅樓夢》等一樣,是真假兩種文牘混合而成的書。世俗低下儒學情理文化觀念的人只是看外在的人物故事情節,具體到水滸傳就是妖魔惡煞的一百八人故事。而作者的真文牘則是反對儒學史筆文化和反對儒學文化教育的;內在真文牘敬仰傳承的是倉頡、老子、莊子古道文化。金聖嘆先生是深懂水滸傳真意的人,並堅持一生為真文化和真文化的傳承教育而鬥爭真至獻出生命。
金聖嘆批評水滸傳和脂硯齋批評石頭記一樣,都是半含半露和揣著明白裝糊塗的點評,由於受當時政治文化環境的限制不能直接說破真相,吐露天機。其目的就在於透過這種批評引起後世讀者對水滸傳、紅樓夢認真關注進而進行認真研究,並可作為後世研究者的佐證(或旁證)。也即讀者觀點與原文、與點評三者一致或能對應起來,就是正確的,就有說服力。
自元末關漢卿與王實甫元雜劇以來,尤其是明清時期,倉頡、老子、莊子以及釋子自然之道文化傳承可謂是暗流湧動、風靡全國,形成了大量地對抗官方儒學政治文化和教育的雙料作品,表面看上去是形象的具有儒學情理觀念的故事,但其骨子裡確是傳承闡釋的倉頡文字觀念。甚至徽班進京的京劇,大都與傳承倉頡文化有關。京劇曲牌為什麼稱“皮黃(或二黃,“仁”就是“二”。)”?其意就在於向觀眾揭示聲腔、語言這些虛文化是“皮黃”。“黃”指的就是黃帝的後代或黃種人的中華民族,“皮黃”,就是言虛文化是中華民族的外在文化,這種外在文化對中華民族的發展沒有好處,只有壞處,只會阻礙中華民族的技術進步。儒學文化雖然不是聲腔“皮黃”,但是語言文字的“皮黃”,其危害是超越聲腔“皮黃”的。與“皮黃”相對的是“內黃”。無虛純實的倉頡文字文化就是“內黃”。其文化理念深藏在文字結構中,只有找準切入點並拆解文字才能逐漸深入看懂看透作者的真文牘。
這裡只舉兩個水滸傳外的例子。
一、在戲劇中,經常會碰到的說某某公子“一不小心,考中狀元啦”。這樣的話按故事情節分析似乎是不經的玩笑話,但其內在文字真意就是倉頡先生的“一”字是“大心”,也即高深的大思維概念。“一人為大”就是對“一”的最大的尊敬和最好的證據。“一”指的就是前所未有的新技術,:“道生一”就是生的前所未有的新技術;那麼,“一人”就是創新創造了前所未有新技術的人;“大”字就是對創新創造新技術和新制造的最大的尊重。誰是人類傑出的“狀元”,正是創造了科學技術奇蹟的科學家,這就是“一”中狀元的道理。
二、《白蛇傳》中有這樣一句唱詞:“有為妻的屈情事細說根由”,這一句話就可整個概括作品的內在真意。倉頡時期,或周前漢文字是不存在表達具體的男女關係文字的,這類似於聖經中一開始不認識男女性別之前不失快樂伊佃園,自從認識了男女,便丟失了伊佃園而產生了魔鬼撒旦。初期的“妻”字並不表達女人做老婆生孩子的含義,而是指手持工具勞作的人,字的結構之所以與“女”字有聯絡,是因為人們使用的勞動工具,生產工具以孕育創新產生為基礎為根基的,沒有不斷創新升級,就不會產生出高效可用的生產勞動工具。“為妻”就是指孕育生產工具勞動這樣的作為。
“屈情事”所講的是情文化的無用累贅阻礙性。“屈”,整體含義就是心裡不平而冤屈,冤屈的原因就是外在情感所致。冤屈有用嗎?毫無用處。“屍出”所表達的就是毫無用處。“屍”是死而無用的,“屍”所產生(出)的只能是腐臭氣,不能產生任何有用的,“屈情事”就是言人類的情事或性情文化毫無用處。只有“為妻的事”才是真正有用的。
“細說根由”,可以理解為“為妻的事”和“屈情事”對比細說。也可以理解為人類起源(人根)的事細說;人類起源於勞動,起源於製造創造創新生產工具,那麼,人類必須順著人類起源製造,創新創造的製造方向前進,才是人類或中華民族文化前進的真正方向。偏離了創新創造製造的文化方向就是有害而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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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西嶽頑石
對於這個問題,假如我說金聖嘆是出於對水滸的愛你們信嗎?因為除了這個理由之外,我實在找不出其他理由,令金聖嘆這個十七世紀的大怪傑做出這樣一件既當球員又當裁判的事情。事實上也是如此,金聖嘆對水滸的熱愛甚至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據說他終生都在研究水滸,一本水滸幾乎不離身,這在他點評水滸的文字中可以管窺一二。
金聖嘆曾說:“天下之樂,第一莫若於讀書,讀書之樂,第一莫若於讀水滸。”他這個人一生恃才傲物,自視極高,泛泛之作難以入其法眼,但對於水滸,那是推崇備至,稱其為“第五才子書”,甚至認為水滸的文學勝似司馬遷的《史記》,對施耐庵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誇其為“古今第一君子”。
毫不誇張的說,金聖嘆堪稱自水滸問世以來的第一鐵粉。所以,他容不得水滸有絲毫的瑕疵存在,當然了,這些瑕疵只是他個人主觀意識的產物,所以他必須要對水滸大動手術,使一些劇情按照他個人意志的方向發展,否則他寢食難安。
比如,金聖嘆對宋江深惡痛絕,點評中把宋江數落的一無是處,聲稱“生生世世不想見到這樣的人”。因此,他勢必要對水滸的一些情節進行篡改,對宋江進行不遺餘力的全方位的黑化或者醜化。例如晁蓋征討曾頭市,風吹斷了認軍旗,原本中宋江和吳用都苦苦相勸,讓晁蓋不要去。然而到了金本水滸裡,金聖嘆刪去了宋江苦勸的情節,一手炮製了水滸最大的懸案——宋江才是殺害晁蓋的真正凶手。
因此,金聖嘆實際上才是水滸陰謀論的開山鼻祖,在他之前,還沒有人能腦洞大開到提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論點。再比如,金聖嘆認為水滸後五十回完全是狗尾續貂之作,遂將後五十回全部砍掉,以盧俊義驚惡夢的橋段作為結尾,並且把書中所有的贊詩和描述詞刪掉,構成獨特的金本水滸,學術界稱為“金聖嘆腰斬水滸”。
金本水滸問世以來,迅速獨佔鰲頭,成為了市面上流行最廣的一個水滸版本,因為這個版本讀起來確實過癮,金聖嘆刪掉了原本中全部贊詩和描述詞,使讀者在閱讀中避免了被很多“但見”和“詩曰”強行拽出了故事情節之外,保證了讀者思維邏輯的連貫性。據說,毛主席第一次讀水滸,讀的就是金聖嘆的版本,相信不止毛主席,很多人亦是如此。
對水滸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拿金本和原本比對著讀,你會發現金聖嘆為了徹底黑化宋江,使水滸按照他個人意志的方向發展,可謂煞費苦心,很多地方做了手腳,很多情節會顛覆你的傳統認知,尤其是對水滸陰謀論深信不疑的朋友們。目前水滸陰謀論大行其道,宋江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貌似不噴宋江幾句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看過水滸,造成這種狀況的主謀元兇就是金聖嘆,因為他的本子太流行了,流行到很多讀者只知金本而不知有其他版本,你說他們怎能不會被金聖嘆引入彀中嗎?
那麼,金本水滸到底好不好,它的水平怎樣?我覺得弊大於利,不可否認,金聖嘆對於水滸的理解,確實有他的獨到之處,很多點評也是一針見血,鞭辟入裡,尤其他對水滸情節佈局和行文筆法的點評,可謂字字金句,令人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一般水滸評論者難以望其項背。
但是,金聖嘆的篡改,也嚴重違背了施耐庵的原著精神。往開了就不說了,單論書中第一主角宋江,你對比金本和原本或其他版本,你一定會覺得完全是兩個人,相信施耐庵嘔心瀝血的塑造宋江這樣一個人物,他的創作意圖是積極的,正面的,可是經金聖嘆的篡改,完全變成了一個大奸似忠,陰險狡詐的偽君子。
金聖嘆的這一波神操作,誤導了一大批的讀者,成為水滸陰謀論的忠實信徒。其中不少人對金聖嘆提出了嚴厲的聲討,認為他腰斬水滸是對水滸原著嚴重的褻瀆。魯迅先生就曾毫不留情的批評金聖嘆:“自稱得到古本,亂改《西廂》字句的案子且不說罷,單是截去《水滸》的後小半,夢想有一個“嵇叔夜”來殺盡宋江們,也就昏庸得可以。”
胡適先生也對金聖嘆腰斬水滸大為不滿,認為他諸多點評充斥八股家氣和理學先生氣,對宋江的評價過於主觀。總體來說,資深水滸迷基本上沒幾個認可金聖嘆腰斬水滸的,他花費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卻幹了一件業內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金聖嘆對於水滸這種刻骨銘心的熱愛,倒是讓人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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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吳王金戈越王劍
世人看水滸,一般只看前七十回,英雄豪氣,快意江湖,精彩的段落都在這裡了。可以如果只到這裡,其實他和隋唐那些書也沒有什麼區別,水滸之所以位列四大名著,就是因為他完整的創作了一個農民起義最終命運的悲劇故事,不受詔安,就會像蕩寇志那樣被官軍剿滅,梁山好漢每個人都會死得很憋屈。受了詔安,替朝廷東征西討,雖然死得也憋屈,但好歹死後有朝廷的撫卹,不至於被稱為賊寇,暴屍於荒郊野外。受了詔安,遭奸臣陷害,為國家戰死沙場,死得很悲壯,有點國家負我,我不負國家的意思。金本刻意閹割水滸,實際上大大削弱了水滸的悲劇色彩,我看過七十回本,百回本和百二十回本,百回本基本囊括水滸的精華,不像七十回本那麼樂觀,也不像百二十回本那麼囉嗦,悲劇色彩凝重,因此不喜歡金本。
回覆列表
根據羅爾綱先生的考證,真《水滸》原本就是70回,以後各回乃別人所續。但他又認為,真《水滸》不是金聖嘆批評的那個本子。
金聖嘆眼光敏銳,看出《水滸》百回本和百廿回本的問題,故腰斬小說,並加以修改、潤飾,一定程度上還原了它的本來面目。
金批《水滸》不是投降的讚歌,而是造反的頌歌,思想之進步不容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