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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胡看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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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環評紅樓
《陽關雪》是餘秋雨先生的名篇,裡面的幾段至今還能背的過:我曾有緣,在黃昏的江船上仰望過白帝城,在濃烈的秋霜裡登臨過黃鶴樓,還在一個除夕的深夜摸到了寒山寺。我的周圍人頭濟濟,可以肯定,絕大多數人的心頭,都回蕩著那幾首不必引述的古詩。
在餘秋雨看來,少年時候讀過的詩境,那是一生的夢。一旦有了空閒,有了閒錢,就帶上家人和朋友,去找李白,找張繼,找白居易,這些大文豪筆下的樓,山,河,還有寺院。他說,有時候,這種焦渴,簡直就像對失落的故鄉的尋找,對離散親人的查訪。
《陽關雪》此章節源自餘秋雨撰寫的同名遊記散文,他的行遊之文極有特色,就是穿插夾敘夾議,並集史實、人文、思辨多元一體,結體和行文風格辨識度極高,風靡一時。在該文中,他提到了“陽關”這個關鍵詞,這個綜合地理方位座標和歷史沉澱的交集的詞彙,引發很多感嘆和幽古情愫。
當然,陽關之旅意味著離別、寂寞之苦,在古代經唐詩一渲染,這個感覺尤甚。提到陽關,我們自然會想到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此詩是唐代大詩人王維送友人元二去西北邊疆時作的詩,其友元二遠赴安西都護府(現在新疆庫車一帶),不知是軍務還是謀事。倒是王大詩人多情厚誼,從長安一帶送到渭城客舍,到了最後分手之地,酒話綿綿,離意悽悽,詩興按耐不住,於是作這首七絕送別。
王兄他知道,從唐都往大西北奔碌,囿於當時交通地域客觀條件,再好的朋友,再深的故交,貪圖再次相聚的機會渺茫了。邊陲大漠,戈壁荒原,未知的行旅,讓離別更為悲壯。
陽關之旅從另一個層面也是和自身舒適區告別,進入新奇的陌生地域,是冒險還是開啟心界?你想獲得哪方面提升?處於河西走廊盡西頭的陽關,在今天看來,就是甘肅的敦煌西南邊,和它北面的玉門關相對。從漢代以來,一直是內地出向西域的通道。唐代國勢強盛,內地與西域往來頻繁,從軍或出使陽關之外,在盛唐人心目中是令人嚮往的壯舉。
有歷史地理知識人都知道,陽關以西在古代甚至是窮荒絕域的代名詞。如果我們南方人換成如唐代“西出陽關”之法,雖不會經歷萬里長途的跋涉,備嘗獨行窮荒的艱辛。但即便擁有現代高鐵、飛機或車旅勞頓,難度也不小。
從地理分界線來看,北方就是秦嶺淮河以南的大部區域。踏上西土,開始收穫和內地風物大不同的景觀和情感體驗。有句話很唯美也很客觀,說北方是“秋風勁馬塞外”,說南方是“ 杏花春雨江南 ”,南潤北燥,是最大感覺差。陽關之外,更是西北,涉入其中,生理心理精神都是磨礪!
我雖然未到過大西北,但在北京滯留了五年之久,北方的春夏尤其短暫,但秋冬漫長,北京冬天無風還好,但一起風,吹在臉上,刀刮一樣,那種徹骨凍肌體驗深刻。可以想象,若在西北徜徉,風沙雪雨,極地氣候,感覺會升級到爆,所以在對抗中,衣食住行習慣,身心適應都是折磨。
但是,西北之境,遼遠北方,雖然讓人生畏,但也讓人磨礪和成長!現在很多人,都喜歡自駕遊,要不去西藏,要不去新疆,高原也好,邊陲也罷,都在錘鍊自己,挑戰和激發潛能。呆膩了南方的柔美纖秀,也喜歡北方雄渾蒼莽。黃雲激盪,行千里路,走多了,也就看完人間大書,也是心界大體驗,內在參破的大場面!
絲綢之路的駝鈴在迴響,疆場戰馬蕭蕭在嘶鳴,男人都有尚勇的一面,北方最能煥發人的野性,粗礪的生活場景,縱橫的豪情畫卷,不斷撩撥著我們折騰的心!
走吧,趁著年華還未老去,激情還未消解,衝出陽關,向著北疆,去追尋一個英雄歷險的夢!